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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三国之问鼎天下-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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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战前的紧张气氛,很快笼罩在南阳郡上空。

在前往宛城的路上,刘琮的心情颇为复杂,自己不知不觉改变了历史,这对于知晓未来历史事件的他来说,未必是件好事,但这是不可避免的。而且这种优势以后只会越来越小,他所能利用的,唯有对现在这个时代名人们的熟悉,对他们性格、能力的了解来推断未来。

因是轻装疾行,刘琮自上午从穰城出发,半夜便到了宛城。一路上只匆匆吃了些干粮,到了张绣军中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

之所以如此着急,是因为怕张绣如同历史上那样,在贾诩的劝说下投降曹操。

上个月初刘琮曾遣使给张绣送了一些礼物,同时给贾诩也写了一封信。在信中刘琮详细阐述了曹操在未来几年内可能采取的战略,并指出明年开春曹操就会率军南下攻伐宛城,而南阳郡断然不会坐视不理,又将自己这半年多来的治理情况略加说明,还附上了几幅地图以供贾诩参考。

如此种种,无非是加强和张绣的感情,让贾诩增强对自己的信心罢了。

不管怎么样,目前来看结果似乎还算不错。

张绣的眉宇间颇为凝重,看得出来,他现在的心理压力非常巨大。而贾诩相对则从容许多,枯瘦的脸上带着若有如无的笑容,眼神依旧犀利如常,仿佛要直透人心。

虽然是半夜时分,但听说刘琮赶到之后,张绣急忙披衣相迎,反倒是贾诩衣冠整齐,仿佛等了许久似的。

刘琮也不废话,见面就问道:“将军,曹军现在何处?”

“据探子回报,其先锋已经到了淯水,只怕明天一早就要渡河了。”张绣叹了口气,抬眼看看刘琮,说道:“我已下令明天一早就出城接战,不知道公子此行带了多少人马?”

“来的这么快!”刘琮心中一惊,面上却镇定自若:“大军还在路上,现在只带了三百亲卫。”

张绣失望的扭头看了看贾诩。

“公子可有破敌之策?”见贾诩不吭声,张绣不得不回过头问刘琮。

刘琮笑道:“大致方略有了,只是两军相争,谁也不能说一定能取胜。”

张绣毕竟年长几岁,也是经过大风大浪的,如果刘琮开口就说什么破敌制胜的妙计,只怕他会更加失望。

打仗不是儿戏,那是要死人的。

不过接下来刘琮的分析,让张绣真正的感觉到,他是有备而来。刘琮首先指出己方的优势在于固守要点,有险可持。劣势在于人马总数少于对方,所以要精心使用,争取将兵力发挥到极致。

当然,刘琮最大的依仗,战略性秘密武器霹雳车和撒手锏神弩车,并没有对张绣说。

倒不是信不过张绣,而是现在空口白牙说的再好,也不如实战中给带个他的震撼强烈。

整个会面时间并不长,贾诩发言不多,只是询问了刘琮的兵力布置,并没有提出什么建议和计策。

赶了一整天路,刘琮也觉得疲倦的要死,确定明天的事情之后便去睡了,脑袋刚挨上**的枕头,立即就进入了睡熟状态。

第二天清晨,一夜无梦的刘琮被亲卫推醒,匆忙洗漱吃了点干粮之后,披挂上沉甸甸的甲胄,带着部下前往张绣营中。

未及入营,已有张绣的卫士前来告知刘琮,说张绣已经率部出城往淯水而去。

刘琮得知后,让他在前面带路,直奔淯水前线。

一路上逃难的百姓扶老携幼,背着包袱提着坛坛罐罐,往城内躲避兵灾。看他们麻木的脸色,想来已经习以为常了,有些孩子更是嬉闹着,被大人呵斥之后才乖乖的跟在家人身边,好奇的瞪大了双眼看着刘琮骑马而过,清澈的眸子里,有好奇,有疑惑,还有浓浓的羡慕。

越临近淯水,刘琮的心情反倒越发平静。这种平静并不完全来自于自信,说实话他现在也没有必胜的把握,只是因为提前知道这一切都将发生,已经考虑过太多次,所以现在压根激动不起来。

曹操亲自率领十五万大军来攻,如果探子没看错旗号的话,先锋应是夏侯惇,再加上一连串如雷贯耳的名字,刘琮该激动的早已经激动过了。

至于害怕?肯定是有的,但刘琮知道,所谓的十五万大军,其中肯定有不少水分,而且就算是实打实的十五万人,也不可能一次全都聚集到淯水河边,只能陆陆续续分兵赶到。

己方这边张绣的军队经过半年休整扩编,人数已有八千余,加上自己的五千精兵,还有南阳郡中邓义等人的郡兵,若是使用得当,未尝不可一战。

然而当刘琮率领部曲赶到淯水河边与张绣会合之后,才发现自己低估了曹军。

淯水本来河面宽阔,却因冬季的缘故变窄了许多,而且水势缓慢,正利于曹军渡河。

河对岸旌旗招展,旗上“夏侯”二字随风飘扬,远远望去,数千人马一字排开,沿着河岸与张绣军相持。

和对岸旗号高举,甲胄鲜明刀枪如林的煊赫威势相比,张绣这边的军容就有些不够看了。

即便是张绣,脸色也有些难看。不过现在断无后退的可能,他知道只要自己一退,全军就会跟着逃跑,不用对方过河,自己这边就得溃散。

两岸各有数千人马,却并不喧闹。气氛肃杀到了极点,唯有在风中猎猎飘扬的旗帜,发出令人心悸的声响。

曹军是在晌午之后开始渡河的。

渡河之前,身穿皮甲的弓箭手从队列中走到前方,弯弓搭箭向对岸抛射。张绣不甘示弱,下令己方弓箭手还击,和训练有素的曹军相比,张绣手下的弓箭手显然略输一筹。

双方飞蝗般的箭雨在空中擦身而过,却并没有带来多大的损伤,就在这个时候,曹军大队人马动了。

当先的是身披重甲的骑兵,浅浅的河水被踏出无数水花,在冬日惨淡的阳光下,溅起老高,打湿了骑兵的甲胄,洗亮了冰冷的长矛。随着越来越多的骑兵驱动战马,冲入河中,整个淯水都仿佛为之一滞!

张绣的神情越发严肃,他不断下令,调集人马往各处阻击,然而曹军的先锋重骑势不可挡,哪怕身上挂着数根羽箭,也拼死向岸上冲锋。

河对岸的曹军弓箭手更是发疯一般向张绣人马抛射箭雨,压制着张绣派出的反击力量。

很快,便有数百曹军骑兵冲到河岸之上,为首一员猛将手持长矛左冲右突,当面无人能敌,片刻就杀得浑身沾满鲜血,曹军士气为之高涨。张绣望见心中火气,正要纵马上前,却见一队人马斜刺里冲出,如闪电般杀入这群骑兵之中,最前面的那人长枪突刺,电光火石间,就见那员曹军猛将被刺中前胸,倒摔下马。

这下变故突生,原本冲到岸上的曹军骑兵都被这雷霆一击震慑的目瞪口呆,不敢置信方才所见的这一幕。

突袭得手刘琮却压根没时间多想,长枪一抖,将身侧的曹兵刺下战马,双腿用力一夹马腹,大声喊道:“将他们赶下河去!”

第二十四章 夜漏无声枕戈眠

粘稠的鲜血飞溅在厚重的铠甲上,刺鼻的血腥味令人窒息。耳边除了惨叫声,刀枪相击声,战马的嘶鸣,就只有自己粗重的喘息声。这个时候人的五感竟然比平时敏锐许多,而反应也是如此。置身于生死边缘,彻底激发出刘琮的潜能,他侧身躲过一支箭羽,长枪冷酷无情地将面前的敌人扫落下马,战马踏足在那人的身上,沉闷中传出“咔嚓”一声脆响……

身边的亲卫发了疯似的替他抵挡着周围的进攻,有人脸上中箭却浑然不觉,有人身中数枪任然奋力向前。紧紧跟随在刘琮身后的旗手双手持着旗杆,黑色的“刘”字在河风中卷拂飘动,指引着亲卫们跟随的方向。

又是一阵密集的箭雨,从天空中呼啸而来,箭头带着令人心悸的寒光如同流星般,向刘琮这边坠落。

顷刻间,便有数人中箭落马,战马身上也横七竖八的插满了箭矢,倒伏在地的战马一时不死,徒劳地嘶鸣,踢动着四肢,挣扎着想站起来,却不知主人的身体已被鲜血浸透。

刘琮的腿上也中了一箭,好在盔甲防护力不错,其他地方都无大碍。不过这时候他压根注意不到,直到战马踏入河中踢踏出被鲜血染红的水珠,冰凉的水汽一激,他才猛然勒住战马,一手握住长枪斜斜指向天空,一手紧紧抓住缰绳,在战马人立而起的瞬间,双腿死死夹住马腹,大吼一声:“退!”

来如闪电退如风,二百余铁骑扑刺刺地调转了马头,先是沿着河岸将参与的曹军骑兵扫荡一空,最后才挟雷霆万钧之势,转身奔回张绣阵中。

张绣不在原地,看旗号应是从河岸另一边向这里包抄过来,刘琮翻身下马,脚下一软,差点摔倒在地上,好在身后的亲卫是个有经验的,立即单膝跪在地上撑住了刘琮。

“哈,差点露馅。”刘琮此时才感到小腿上疼痛非常,呲牙吸了口凉气,强笑道。

这名亲卫名叫刘虎,论起来是刘琮叔伯兄弟。他托着刘琮的胳膊低声说道:“稍忍耐下。”见刘琮微微颔首咬紧牙关,便握着箭杆“喀嚓”一声折断。因有了防备,刘琮反倒没觉得有多疼了,拍了拍刘虎的肩膀说道:“行了,虎哥你也休息下。”

刘虎也不多言,起身转到刘琮身后。

刘琮回头望了望,只见身后亲卫几乎个个带伤,人人甲胄上都挂着箭羽,好在损失的人不多,看着还颇为整齐。

正默数人数,忽然听到如雷般的欢呼声四下响起,扭头一看,见张绣擒着一员敌将纵马在阵前疾驰,向河对岸的曹军耀武扬威,己方阵中顿时士气暴涨,刀枪如林举起,欢呼声一浪接着一浪,直喊得震天动地。

“哈哈!痛快!”张绣一夹马腹冲回本阵,将腋下敌将丢在地上,自己偏腿从马上直接跳了下来,顺势快走几步,来到刘琮面前,开怀笑道。

刘琮见那员敌将脸色灰白,委顿于地,被张绣的部下拖过来五花大绑,不由对张绣说道:“将军神威!”

“哈,我这算什么。你可知道,方才突阵,所杀何人?”张绣喜不自禁,一把握住刘琮的胳膊道:“那可是曹军大将史涣!”

刘琮愣怔一下,史涣?貌似没听说过,很有名吗?

不等他多想,张绣将铠甲上挂着的羽箭扯下来随手抛在一边,对刘琮说道:“曹军方折了这一阵,又损了大将史涣,只怕一时不会再攻了。”

刘琮摇头道:“难说,还是加强戒备的好。”正说着,却见河对岸有一员小将单骑过河,一边扬手大声喊着什么。

“我去看看。”张绣似乎司空见惯,接过亲卫递上的缰绳一跃上马,不多时便到了河边,与那小将说了几句,就放那人过了河。

只见那员小将过河之后,便直奔刘琮方才突阵之地,翻身下马之后在尸堆中翻找了片刻,找到一具尸体背在身上,取出绳索紧紧捆缚好之后,艰难的爬上马背,策马缓缓向河对岸而去。

他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淯水两岸对阵双方都静悄悄的注视着他,除了偶尔有伤者的呻吟声响起,整个战场上笼罩在肃杀静穆的气氛之中。

“是史涣之子史静。”说这话的时候,张绣表情非常平静,语气中却隐隐含着赞许和感慨。无论何时,孝子总是让人心生敬佩的。

亲手造成这一切的刘琮,心中也对史静的行为颇为赞赏,点了点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就是战争。转眼之间父子阴阳相隔,史静恐怕是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一枪刺死了他父亲……

刘琮的判断显然没有张绣的经验丰富。

史静退回河岸之后,曹军没过多久,便如潮水般退走了。

“莫非夏侯惇要使什么诡计?”刘琮有些纳闷,这不应该啊,完全不像夏侯惇的风格。

张绣有些莫名其妙,想了想还是说道:“战死一员大将,对于士气的影响很大,更何况这一阵他们先胜后败,锐气已失。相反咱们士气大涨,曹军若是强行再攻的话,只会损兵折将,夏侯惇久历沙场,怎么会犯这种错误?”

刘琮仔细想了想,的确如此,按说自己也能想到这些,可是方才冲阵之后气血激荡心神不宁,竟然连这一点都没想到。

看来自己离那些在战阵上既要冲阵厮杀,还要冷静观察局势,指挥若定的将帅差距太大。

曹军既然已经退走,张绣和刘琮留在这里也没什么用,派出探马四下巡查之后,两人率部撤回在河岸三里处立下的营寨。

将小腿处的伤口处理好之后,刘琮试着走了几步,好在没有伤着筋骨倒也没什么大碍。

直到此时,他的心情才稍稍平静了几分。

闭上双眼躺在**的木板床上,刘琮的眼前便浮现出血腥残酷的画面:举起的手臂被锋利的长刀砍断,鲜血喷涌,露出白色的骨茬;柔韧而坚硬的枪身砸在对方的脸上,头盔甩出去老远,脸部的皮肉寸寸绽开,牙齿崩落,半截舌头咬的粉碎;绝望的表情,痛苦的表情,愤怒的表情,麻木的表情,一张张面孔在他眼前轮转,一声声惨叫在他耳边回响……

刘琮猛地坐起身,匆忙搭成的木板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吱扭声,他抬起手背擦了擦额头,满是汗水。床下一袭沉重的被褥堆在脚旁。

走出帐外,夕阳下炊烟袅袅,金色的余晖洒在重重帐幕之上,宛如一幅气势磅礴凝重厚实的油画。

淯水对岸五里处,曹军的营寨同样笼罩在这冬日的余晖下。

中军大帐里,一位年约四十的中年人,正严肃的望着帐中诸将,听着他们对于今日战事的总结。他正是建武将军、高安乡侯夏侯惇。因三年前与吕布交战时被流矢射伤左目,所以被人称为“盲夏侯”。不过这个绰号谁也不敢当面称呼。

“今日败阵,罪不在史将军,而在于张绣军中突然杀出的那员刘姓小将。”

“却不知是何人?枪法实在厉害,史将军措手不及,竟然身死当场,真是可恨!”

“不过是趁史将军不备罢了,我看他也不过如此。”

“不然!那人年纪虽轻,却很会选择时机,得手之后没有得意忘形,而是继续率部冲杀,这才使得渡河功亏一篑。”

“那人姓刘,从来不曾听说张绣军中有姓刘的猛将,该不会是荆州派来协助张绣的人吧?”

夏侯惇冷眼旁观,听他们越扯越远,不由心头火气,冷哼道:“且不说对手如何,只败了这一场,你们就如此吵嚷不休,难道那姓刘的真的那么厉害?”

见众将沉默不语,他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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