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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三国之问鼎天下-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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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松不知刘琮为何忽然变得如此严肃,但看样子显然在思考着什么,他的心里忽然涌出个奇怪的念头。

当此时,益州牧刘璋,又在做什么?

第124章 何不亲征讨逆贼

夜来风雨,不知淋湿了几多春梦,晨时至午,细雨如丝,花树洗尽尘埃,愈发鲜艳浓绿。正是在这样一个雨天,刘备再度进入襄阳城中。

前些日子赶走许汜之后,刘备便开始搜集荆州这几年内的各种情况,之前总听人说起什么南阳新政,待他仔细留意之后,才猛然意识到,刘琮这么做的确得罪了许多豪强。

看来许汜所言虽然夸张了些,却也不无道理。然而南阳郡中与刘琮作对的豪强,大多已被刘琮打击的家破人亡,剩下几家苟息残喘,却也丝毫生不出对刘琮的反抗之心了。

毕竟南阳郡被刘琮苦心经营了数年,早已根基牢固,无法撼动。不过南阳郡无人敢于反抗,别的郡呢?听说刘表长子刘琦已开始在荆州全境推行新政,想必州内世家豪强,必然有不肯坐以待毙的。

恰好刘表遣人邀请刘备去襄阳相见,刘备便安排关羽、张飞在新野练兵,自己带着孙乾往襄阳而来。

可是在太守府内,刘备却意外的见到了许汜!

难道这家伙见我不肯按其所言行事,便又跑到刘表这里来搬弄是非了吗?

刘备心中惊疑不定,面上却不动声色,好在看起来许汜并未说过什么,刘表仍是非常客气,言语之间,颇为热络。刘备见许汜压根没提到过新野的话,也不点破,笑容满面的与之应酬对答,仿佛两人自徐州之后首次相见似的。

席间刘表谈及徐州之事,说起背叛吕布的陈登,就听许汜不以为然的说道:“陈元龙乃湖海之士,骄狂之气至今犹在。”

刘备心头冷笑,转向刘表问道:“以将军之见,许君所言对否?”

刘表很喜欢品评人物,但对于陈登却不怎么熟悉,当下迟疑道:“如果说不对,可许君是个好人,是不会随便说别人的坏话的。要说对,陈元龙又盛名满天下……”

虽然陈登反叛吕布,帮助曹操夺取了徐州,但刘备对其并不厌恶,甚至颇为赞赏,看看人家这手段,用的多么巧妙。如今乱世之中,今日为客,明日为主,只要实力为之增强,又有何不可?

而许汜这家伙简直令人厌烦,若是他在荆州到处为曹操奔走,引起刘表的怀疑和警惕,那岂不是让自己也跟着危险了吗?

想到这里,刘备望向许汜说道:“君所谓豪横,有什么事实依据吗?”

“昔日我因为逃避战乱而路过下邳,顺道拜见元龙。但元龙并没有要招待我的意思,良久亦不跟我讲话,之后更是自己到大床去睡觉,而我就只得睡在下床。”提及这段往事,许汜依然恨的咬牙切齿,好歹自己也是有国士之名的人啊,你陈元龙怎么能如此轻慢侮辱我呢?

刘备听了,直言斥责道:“阁下有国士之名,而现在天下大乱,帝王失所,还望阁下忧国忘家,怀救世之志、行报国之事。然而阁下却只会求田问舍,所说的话又毫无可采纳的建议,这都是元龙最为痛恨的,又怎会跟你谈话呢?如果是我刘备的话,则会睡在百尺高楼之上,而要你睡在地上,跟你又怎会只是上下床的区别呢?”

刘表闻言,哈哈大笑。他总听人说刘备如何仁厚,却没想到也有如此激烈的一面。

“像元龙这样文武兼资、又具备胆色志向的人,大概只有在古时候才能找到,现今的人都难以与他相提并论。”刘备见刘表大笑,心下猛然警醒,借着品评陈登来贬低自己。

许汜被刘备说的面红耳赤,却又不敢强辩,羞愤之下告辞而去。刘表也不挽留,使人送他出了府邸。

“方才一时激愤,以至言语无状……”待许汜离开之后,刘备歉意地对刘表说道。

刘表大度的一挥手:“无妨!但不知玄德对吾子刘琮,以为如何?”

“天资英武,兼有韬略,实乃人中龙凤也。”刘备羡慕道:“生子如此,更有何求?”

“哈哈!玄德太客气了!”刘表听了自然很是高兴,就听刘备又说道:“将军长子,姿容弘雅、宽仁慈孝,亦非凡品。”

刘表的笑容慢慢敛去,在他看来刘备的这句无心之言,却隐晦的指出了一个很大的隐患。自己百年之后,谁来接掌荆州?想到这里,刘表不禁深深地看了眼刘备,他这话,真的是无心之言吗?

知子莫若父,然而长子刘琦和三子刘修,刘表自然都能看透,可次子刘琮,却让他有些摸不准了。自兴平二年的那场意外之后,刘琮便像是变了个人似的,非但改掉了那些孟浪轻浮的毛病,而且变化之大,简直让刘表心生疑虑。若不是这几年来刘琮的作为让刘表非常满意,他也不会渐渐开始担心继承人的问题。

见刘表神色怔忡,刘备心中了然,冷笑连连。不过他今日来,可是预备了不少猛料,且看刘表如何应对吧。

“前者大将军袁公檄文传遍天下,未知将军观否?”刘备神色肃然,双眼真诚地望向刘表问道。

那篇陈琳所作的檄文,刘表自然是看过的,他收回思绪,点头应道:“自然看过。”

“当今天下,正如文中所言:此乃忠臣肝脑涂地之秋,烈士立功之会。将军坐拥荆州,有江、汉山川之险,府库充实,带甲十万。当此时,豪杰并争,两雄相持,天下之所重,只在于将军。未知将军意欲北上乎?”刘备脸上露出几分激动的神色,语气愈发诚恳:“若将军亲领大军北上,备愿全力相助!”

刘表听了颇为意动,自己这几年虽然据有荆州,但数次战事都是儿子领军,若是此番亲征北上,扫灭曹操,迎奉天子,岂不是也能挟天子以令诸侯了吗?

自从曹操迎奉天子迁都许昌之后,刘表向天子奉上的朝贡便日益稀少,去年因两次兵围许都干脆就没有了。而今年开始,刘表祭祀天地,说起来也是僭越,不是臣子所应当做的。但刘表自认自己是汉室宗亲,天子被奸臣挟持,自己代表皇族祭祀天地没什么不对的。

见刘表微眯双眼,意有所动,刘备赶紧趁热打铁:“将军乃是鲁恭王之后,值此汉室危急之秋,当为宗室之表率!益州刘璋,暗弱无能之辈,正需要将军这样人指引迷津,以扫灭逆贼,兴复汉室啊!若将军亲自领军北上,天下人谁不心悦诚服?只怕大军出了南阳,那些州县便会望风而降,到时候万民景从,将军威望,定然如日中天啊!”

这番美好的前景,仿佛已经在刘表的眼前浮现出来,他抚着长须,沉浸其中……

然而为什么这些话是刘备所言,而不是琮儿说的呢?刘表想到这个问题,眼中便多了几分疑惑。

对于袁曹相争,刘琮之前提出的建议是派出小股人马袭扰许都,并不以主力进攻。他的理由是曹操若败给袁绍,则袁绍势力愈发强横,难免有窥视荆州之意,与之相比,不如让曹操与袁绍继续相持下去,等己方攻灭孙策之后,再根据时局的变化打算。

这个建议,自己也是首肯的,只是现在听刘备这么一说,刘表的心思,不免就有些活泛起来。

不过刘备就真的完全是为自己所考虑吗?他这番话难道没有别的用意?想到琮儿对刘备的那些评价,刘表眉头一挑,对刘备问道:“玄德亦为汉室宗亲,却不知有何打算啊?”

刘备不慌不忙的应道:“备兵微将寡,穷途而来,幸得将军收留,敢不效犬马之劳?备唯有马首是瞻而已。”

他这忠厚面容,诚恳之言,落在刘表眼里,却正如刘琮所言:貌似忠厚,实则奸诈。想到这里,刘表微微一笑,说道:“玄德可有意北上?”

“这……”刘备如今哪儿敢有这念头?客居南阳实为不得已,如今帐下只有关羽、张飞二人尚能为将,糜竺、孙乾又不擅于谋,部众虽然号称两万,可那是为了从刘琮手里多弄些粮草军械,实际是能用的战兵,不过五千余。这点人马可是自己的全部家当,怎么能轻易使用?

然而刚才劝说刘表的话,言犹在耳,自己若是不表现出点忧国忧民的姿态,恐怕刘表就要怀疑自己说那番话的用意了。

“如今汉室倾颓,逆贼横行,主上蒙尘。备自起兵以来,虽屡遭困厄,却时刻不敢忘记报国之念。”先给自己戴上顶高帽,占据道德高度上的优势之后,刘备神色严肃的继续说道:“然而备实愚钝,智术浅短、军厥疲惫。虽如此,亦有奔袭许昌,救天子于水火之念!为此,备不惜自身,万死不辞!”

刘表见他说的如此沉痛悲壮,反倒有些摸不准了。

莫非刘备真有这个打算?若果真如此,万一被刘备侥幸得手,到那时以他的声望,再加上天子在手,他岂不是……

“哈哈,好,说的好!”刘表抚着长须,赞了一声,心中暗道,不成,得赶紧让人将此事告知琮儿,看他有什么办法。

见刘表皮笑肉不笑,刘备心中冷笑,看样子刘表肯定不会同意自己出兵了。正该如此,眼下最好的局面就是自己留在荆州,刘表领大军北上,到那时荆州内部空虚,自己再联络对刘表、刘琮父子不满的世家豪强,待时机成熟之时,一举将荆州据为己有!

第125章 借酒装疯生毒计

荆州内部对刘琮不满的人其实很多,蔡兴就是其中之一。他是蔡瑁的长子,年方二十许,如今在荆州军中任骑都尉,其实不过是虚职而已。别说和刘琮相比,就是比起文岱、黄射等人也远远不如。

本来按照蔡瑁的想法,是打算让蔡兴去水军中历练一番的。旁的不说,夏口水军、柴桑水军中有不少自己一手提拔起来的将校,让蔡兴去水军捞些战功,日后也好更进一步。谁知道蔡兴去柴桑待了没几天,便溜了回来。

蔡瑁问起缘故,他便一个劲的抱怨,说什么受人排挤,甘宁处处针对自己,总之打死也不去水军了。

甘宁性格暴烈,蔡瑁之前也曾听张允、黄射等人说起过,但要说他会针对自己的儿子故意找事,那定然不会。基于对蔡兴的了解,蔡瑁断定,儿子肯定是吃不了苦,这才当了逃兵。

蔡瑁家在汉江之中的蔡洲上,屋宇华丽,四墙皆以青石结角。家中婢妾数百人,别业四五十处。蔡兴自小就是蜜罐里泡大的,对每日都要操练,甚至动辄就要责罚的水军生活自然深恶痛绝,可他偏偏继承了蔡瑁骄豪自矜的性格,觉得以蔡家如今的权势,自己未尝不能独领一军,哪怕镇守一方也是应该的。

刘琮年纪轻轻的,便当上了南阳太守,自己为何不能?若不是有自家支持,那刘表能当上荆州牧?

不过这些话,蔡兴还不敢当着姑姑的面说。

“兴儿既不愿在水军,何不去南阳?”蔡氏对这个侄儿谈不上有多少好感,但为了蔡家的未来,让他去和刘琮亲近自然是好的。她虽是妇道人家,但对于如今的天下大势,倒也有几分见识,这其中自然也有刘表的缘故。

蔡兴对于姑姑的一片苦心却不以为然,暗自撇了下嘴,说道:“去南阳做什么?”

到底是亲侄子,蔡氏见他梗着脖子双眼圆睁的模样,倒也不以为忤,只是觉得这孩子如今大了,再也不似小时候那么活泼可喜。

心底暗自叹了口气,蔡氏又说道:“你如今也渐大了,日后该做什么,也当早日有个打算。你父亲让你去水军中历练,你嫌弃辛苦也还罢了,可总这么不务实事,到底不是长久之计。”

蔡兴被她教训的很是烦躁,可又不敢当面顶撞,只得垂下脑袋闷闷的应了。面前的酒菜也仿佛没了香味,食之味同嚼蜡。

“姑姑让你去南阳,自然也是为了你好。”蔡氏见状,语重心长的道:“琮儿能有今日之成就,绝非侥幸。他从前也和你一样,甚至还要浑闹些,可自从那年坠马之后,便如同变了个人似的。这些年做出多少惊人之事!你以后去了南阳,可要多向他请教,莫要自视过高。”

你让我去我便去吗?蔡兴心中暗自嘀咕,对于刘琮越发恼恨。不过是仗着身份,收拢了几个趋炎附势之徒罢了。若要是换做了我,未必就会比他差!

而且听说有不少人对他,可是颇多怨言呢。

蔡氏见他低着脑袋心不在焉的样子,少不得又拿刘琮举例,说他像你这般岁数时,仅仅带了两个人便在荆州游历了一年,回来后还带了近百部曲,剿山贼灭水匪,看看琮儿再想想自己,宁不愧乎?

蔡兴越听越烦躁,他再好,也不是姑姑你亲生的,许了表姐给他又如何?才两年时间就死了!哼,说起来,该惭愧的是姑姑你吧?

想着自己回来后专门到府上探视姑姑,却被好一顿数落,蔡兴只觉得万分委屈,心头更是恨不能将刘琮碎尸万段,凭什么好事都轮到你,我却只能被长辈训斥?

见蔡兴脸色涨红,神情羞愤,蔡氏也觉得自己说的有些重了。抬眼示意侍女给他斟酒,自己又道:“说这些,也是为了你好,你父亲是一族之长,你又是家中长子,责任不可谓不重,凡事都要多些思量。”

“侄儿知道了。”蔡兴勉强应了一声,抓起铜卮以袖遮面,大口饮下,辛辣的酒液顺着咽喉直入肺腑,不禁让他郁结的心情松动了几分。脸上也有了几分笑模样:“姑姑所言,诚为侄儿深思,侄儿以后定然痛改前非,不负姑姑教导。”

他的突然转变,让蔡氏大为欣喜,笑着说道:“好,兴儿能有此念便好。待过几日琮儿回来,我便亲口和他说,让你去南阳军中,任个实职,也是好的。”

哼,什么实职?无非是他手下的一条狗而已,难道我蔡家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要一辈子服侍他刘家吗?

蔡兴心中恶毒想着,面上却道:“有劳姑姑挂念,侄儿实在愧不敢当。”

蔡氏哪儿知道他心中所想,还以为侄儿当真被自己劝服,高兴不已,虽然蔡兴后来喝的醉醺醺的,她也不以为意,觉得侄儿是心结打开之后,多饮了几盏而已。

待吩咐仆人将蔡兴送出去之后,蔡氏回了内室,悠悠想着若是蔡兴从今以后知道上进,蔡家将来的富贵,亦有了保障。想到这里,她的嘴角不禁浮出一抹浅笑,觉得今日自己教导蔡兴之事,当真做的太对了。

而出了内院之后,脚步踉跄醉意盎然的蔡兴,却将那仆人打发走,自己在府里乱晃。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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