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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绣外慧中-第65章

小说: 绣外慧中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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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子,朝那边跑”,喊完这句,长庆死不瞑目地停止了呼吸。
    那边是哪边?失血过多的晕眩感让赵佑熙辨不清方向,只能循着本能往人少的地方转向。
    又一阵驰骋后,他的意识越来越模糊,身下的马儿却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叫,前蹄高高扬起,本就无力控马的赵佑熙被摔了下去,落下的地方却不是坚硬的土地,而是一片茫茫水域。
    没入水中之际,赵佑熙在心里默念着那个让他魂牵梦系的名字:
    丫头,我对不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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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得捂住脸说:这是210张粉红的加更。
    这一章写得非常纠结,写好了删,删掉了重新复制,最后还是放上来了。
    240张粉红的加更也会很快送上的,大家这么热情,我怎能辜负?
第一百一十九章 世子获救
    第一百一十九章世子获救
    再醒来时,赵佑熙发现自己躺在一间陈设简陋的屋子里。四周很安静,褪色的木格窗上闪耀着夕阳的余辉,风里送来槐花的清香,那味道,让他想起了曾经的山水园。
    在上京的那些日子,他每夜造访,总被丫头拒之门外,他就坐在屋角的老槐树上固执地等候,时间长了,甚至能在花香里睡着。
    昨儿晚上他失约了,不知丫头会不会担心?他相信丫头心里是有他的,就不知道,可会像他这般牵肠挂肚,时时惦记。
    暗叹一声,他暂时放下这些想法,开始检查自己的身体情况,再急,也得等他养好了伤,才能去看望她。
    伤口全都处理过了,而且手法纯熟,裹的伤布明显是有经验的人或大夫经手的。
    在目光扫过身体某处的一瞬间,他的心脏又一次不规则地跳动起来。被玷辱的阴影仍在,但时过境迁后,他的脑子冷静了一些,能理智地思考问题,慢慢地分析细节了:
    如果曾瑞敏真的脱下了他的裤子,得逞后又怎么会再给他穿上呢?把他也脱光光不是更像生米煮成熟饭的现场,更能逼他认账吗?
    可是他清楚地记得,长庆他们闯进寝舱点开他的穴道时,他的衣服还好好穿在身上的。
    一线亮光从心头升起,瞬间点燃了喜悦的火把,有没有可能,那个恶心的女人只是在睁着眼睛说瞎话,其实根本就没做成?因为,她也并非老手,很难速战速决,而自己和她待在一起的时间,应该不是很长。
    当时他之所以会把事情往最坏的方面想,主要是被她大腿根部的血迹给误导了。现在想来,既然她跟母妃合谋,连**药和软筋散都敢下,还有什么下作手段不好意思拿出来的。要想腿上有血迹,其实简单得很,连鸡血鸭血都不用找,床上就有现成的,他腿上的伤口不就一直在流血吗?她只要抹一点到她自己腿上就行了,地道的人血,跟她自己流的,效果没两样。
    相通了这个问题,心情豁然开朗。也许对别的男人来说,贞C从来不是问题,但他无法忍受自己的身体沾上野女人的气息,那会让他作呕的。
    虽然卸下这个大包袱让他觉得轻松了许多,内心深处的某个角落,仍有些黯然神伤,他在打斗现场会如此失常,也与这一点有关。
    至今他仍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他被自己的母亲出卖了!把他出卖给曾家,让曾家的女人强上他,好保有她自己和整个曾家的荣华富贵。她可以不爱他,因为她当初怀他生他,本就是为了夺得安南王妃的宝座,他不过是母妃的工具。但无论如何,他是母妃的亲生儿子啊,她怎么能这样伤害他?
    所以,让人将母妃送离打斗现场后,他就没再过问。即使是现在,他也没在第一时间挂虑:母妃还好吗?有没有平安地回到安南王府?
    在母妃那样狠心地设计他之后,他对她的感情,好像已在那场殊死的搏斗,和恨不得毁天灭地狂怒中消耗殆尽了。下次再见时,他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即使还能维持表面的礼貌,母子之情也完全变质了吧。
    最起码,母妃想再让他陪着吃饭,是不可能了,他永远不敢再吃她给的任何东西。她在自己刚成年的时候都不知疼惜,将来就更别指望了。
    赵佑熙心里涌起了一股混合着酸涩的无力感。如果是曾瑞敏那样的女人算计他,他可以痛快地结果了,不留一点后患。可自己的母亲也算计,他真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骂不得打不得,看来以后只能尽量躲远点,大家少见面,免得彼此尴尬。
    约摸小半个时辰,赵佑熙静静地躺在床上想着心思,并没有急于下床寻人。他确定自己是安全的,如果此间的主人想杀他,何必给他包扎伤口,细心照料?看着身上新换的衣裤,料子虽普通,却很合身,就像是为他做的。
    所以,他不急,他在等,等着救他的人现身,同时怀着好奇与警戒。那天的情况很复杂,尤其后来拦住他的那群人,似乎并没有恶意,因为他们只是拦住他的出路,却没有对他出手。不然以他当时的状态,随便一个武功平平的人就能要了他的命。可惜他当时头脑太昏乱,失去了分辨能力,被长庆在后面催着逃命,也就只顾着往前奔了。
    这时,虚掩的木门被人轻轻推开了,门外和门里的人对上了视线,然后一起露出了惊喜的笑容。
    “世子您醒了?”
    “小福子,怎么会是你?”
    小福子道:“那天我被人打晕后,一直躺在船舱里,也因为这样,连刺客都没理我,侥幸捡回了一条命。后来是王爷的人上船搜查,发现我还活着,就把我带到这里来了。”
    赵佑熙惊讶地问:“我父王,他在这里吗?”
    小福子一面给世子换药,一面告诉他:“您连着几天高烧不退,每天满口胡话,王爷一直陪在这里不敢走,今儿好不容易退了烧,王爷便赶着回府去了。您失踪的消息传出去后,太妃和王妃都病倒了,府里现在很乱,王爷必须回去坐镇。”
    赵佑熙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不小心扯动了几处伤口,痛得他猛吸了一口气,却也顾不得这些,只是拉着小福子问:“你说我昏迷了好几天?那今天是几号?”
    “十二号。”
    赵佑熙紧急掐算着日子,他和丫头重逢那天是初六,第二天约见未至,如果没有人给丫头传消息的话,他已经当了六天“失踪人口”,丫头岂不是要急死了?
    想到这里,他再也躺不住了,让小福子赶紧派人去苏城告知他的下落,小福子却吞吞吐吐地说:“王爷不让告诉。”
    “为什么?”
    “王爷说,要您稍安勿躁,一切等他回来再说,他会给世子一个满意的答复。”
    “那他几时回来呢?”
    “奴才也不知道,奴才自被王爷带来后,就没出过谷,不知道怎么出谷,也不知道这里离王府有多远。”
    “你说什么谷?”
    “山谷啊,这里是一处山谷。”
    此后又六天,王爷并没有回来,赵佑熙全身多处伤口,一时难以痊愈,不能施展轻功,只能望云兴叹。
    他所在的地方,是一处人迹罕至的山谷,周围崇山峻岭,抬首望去,惟见白云悠悠。他想念丫头,满腔郁闷无处发泄,每天在谷里狂走,顺手乱捋树叶。
    六天后王爷回来,发现进谷的那条小路两旁,每棵树都变得光秃秃的,不禁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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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夜没睡好,码字就更慢了,大家见谅。
    今早看见俺的粉红到了250,心里正想着:千万别挂太久。很快就有好心的同学雪中送炭,投成了251票,感谢感谢。
    现在好像快270了,也就是说,俺已经负债2更,甜蜜的负担啊。
第一百二十章 父子倾谈
    第一百二十章父子倾谈
    赵延昌带着几个贴身近侍走进世子的房间。里面却空无一人,忙招来小福子询问,小福子指着前面的桃花林说:“世子在那儿练剑呢。”
    赵延昌皱起眉头:“世子的伤都没好,怎么能让他练剑,万一撕裂了伤口怎么办?”
    小福子垂首道:“奴才也说这时候不能练,可世子说他心烦,提着剑就出去了。”
    赵延昌挥退随从,自己一个人找过去,桃林里静悄悄的,并没有练功的声音。再往前走了几十步,才透过树影,看见世子背对他坐在向阳的草坡上,面临着小溪,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到底是练武之人,即使身处深山秘谷也保持着高度的警觉,赵延昌才从林子里走出去,世子已经转过身来,认清是他后,眼里露出了欣喜之色,赶紧迎上前说:“父王,您总算来了。”
    赵延昌打趣道:“我再不来。这谷里的树都要秃光了。”
    赵佑熙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他小时候就有个毛病,一旦烦躁起来,就爱拔植物,碰到什么拔什么。去他的寝居,有时可看到光秃秃的盆栽——当然很快就会被府里的花匠移走,送来青枝绿叶的,等世子拔秃了再换走。
    为了掩饰尴尬,他赶紧岔开话题:“府里都还好吧,太妃和母妃的病怎么样了?”
    赵延昌揽住儿子的肩膀说:“她们都没事,你呢,伤好了没有?”
    “差不多了”,赵佑熙抬头看向自己的父亲,目光中带着恳求:“父王,我什么时候可以出谷啊。”
    赵延昌拉着儿子坐在草坡上,准备利用这个难得的机会,好好地跟儿子谈谈心。在王府里,拘于礼仪,他们只能一个坐着一个站着,而且旁边总有人作陪,说话还要留三分。安南王府身份敏感,难保有朝廷收买的人混入其中,哪怕一句无心的话,给有心人听去了,都可能生出事端。
    现在单独相处,赵延昌也不怕告诉儿子实话:“你暂时还不能出谷,朝廷派了多少人刺杀你。你应该想象得到。我原本以为,会再等几天,等你离开南府远一点再动手。所以我在你走了一天之后才带着人赶过去,准备暗中跟随,等朝廷派出的刺客一动手,就趁乱把你救出来,然后对外宣称你身受重伤,下落不明。想不到他们来得这么快,我差点没来不及救回你。”
    想起那天的情景,赵延昌就冷汗津津,他一时托大的结果,是差点失去这个儿子。
    当他带着人马赶到打斗现场时,儿子浑身是血,摇摇晃晃地骑在马上,他就在队伍的最前面,虽然做了一点伪装,但他都在给儿子比手势了,儿子却视而不见,还纵马朝河边奔去。眼看就要连人带马栽倒在地,他的手下抛出绊马索,硬生生把马的前蹄拉住。这才让儿子落到河里,避免了摔断脖子的惨剧。
    赵佑熙从父亲的话中听出了弦外之音:“父王,您根本没打算让我去上京,是吗?”
    “是的”,赵延昌重重点头:“你不能去,任你武功再高,终究是血肉之躯;身边高手再多,难免百密一疏。皇帝这次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他不能再放虎归山。”
    赵佑熙马上理出了头绪,相通了很多事情:“我生日那天,您故意跟人商议,怎样才能让我不去上京,因为想不出办法,急得病倒了,又借病把原定日期推迟了两天,这些都是做给人看的。证明您虽百般不愿,最后还是只能无可奈何地送我走,这样才符合您一惯的窝囊王爷形象……”
    话未完,头上已经挨了父亲一记:“父王生病的时候你也去看过,像装的吗?”
    赵佑熙嘿嘿一笑:“您开始是真病,后来就是装的了。”
    “对啊”,赵延昌也不否认,恨恨地说:“陆修斋那老东西,我安南王府养了他十多年,到头来做了朝廷的走狗。先劝我给你开府,趁机引荐朝廷的眼线,一开始是程家的人,见我对他言听计从,又赶着举荐了几个。我派人去调查。都是在朝廷里做过官,后来莫名其妙被撤下的。”
    赵佑熙问:“您怀疑这些都是皇帝故意放出来钓我们的饵?”
    赵延昌道:“有可能,如果你真的开府,他们在你身边安插这些人,以后安南王府什么事都瞒不过他们,他们还可以怂恿你起兵造反,然后趁机搜集证据。”
    赵佑熙知道父亲讲的很有道理,他现在的确不方便露面,可,丫头怎么办?他就这样无声无息地消失了,丫头会急死的。
    只是丫头的事,他一直瞒着家里,就怕他们激烈反对,万一闹僵了,到时候更难办。他更怕太妃和母妃容不下丫头,会使出手段为难她,丫头年纪还小,怕她招架不住。
    于是几番张嘴,几番打住,那抓耳挠腮的着急样,看在赵延昌眼里,差点爆笑出声。
    傻小子,你昏迷了几天。一天念几百遍丫头,你爹我有什么不知道的,我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终于,赵佑熙低着头,抓住父亲的衣袖说:“父王,可不可以放我出去一晚上?一晚上就好,我保证不让任何外人看到我。”如今他的轻功已经恢复了六七成,丫头那新家的院墙又不高,完全可以跳进去,不用开门关门惊动隔壁邻里。
    没曾想,赵延昌马上笑着问他;“让你去跳墙夜会佳人?小心墙角又装了新夹子。”
    赵佑熙瞠目结舌。半晌没说出话来,赵延昌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别怪长生,是我逼他说的,他知道我不会坏你的好事,乐得都告诉我,想要我为你做主呢。”
    “真的?”赵佑熙激动得嗓音都变调了,因为父王平时很少在家,一月有二十九天外宿,家里大大小小的事都是太妃在打理。关于自己和丫头的未来,他想得最多的是如何过太妃那一关,从没指望过父王能帮上忙。
    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赵延昌叹息着说:“你以为父王整日忙着跟外面的女人厮混,都没空理你了,是不是?告诉你吧,父王的那些红fen知己,都是用来打掩护的,事实上,我没在王府歇宿的时候,也没在她们那里歇宿,只是她们人多,谁都以为是别人接待了,这才没穿帮。”
    赵佑熙发现自己从没真正了解过父王,难道,他的父王竟是一位深藏不露的厉害人物?
    望着眼前住了十几天的小小山谷,赵佑熙试探着问:“这个地方,您以前也常来吗?”
    赵延昌既然把儿子带到这里,本来就是打算告诉他的,当下颔首道:“是的,戚长生肯定跟你提到过,他们那一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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