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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奉旨休夫-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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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亦的眼眸墨一样的黑暗,高高束起的头发显得他更加的深沉,整个人变成了那红色衣衫上黑色的底蕴。
    如果她第一天穿越过来楚亦就说出这样的话,她大概立即要编造出荒唐的理由然后听天由命。
    可是她既然已经骄奢蛮横,虽然做的事全都过于胆大包天,可是她凭借的可是皇帝的恩宠。
    容琦用那双和楚亦酷似的眼眸看着他,“那皇兄觉得我是谁?”她又向前走了几步,那明晃晃的剑尖就在她身前。
    “皇兄是至高无上的帝王,如果真的觉得谁对您的皇位有威胁,”容琦微微一笑,“简单的很,就杀了她。”她的剑柄已经送回楚亦手里。
    楚亦在楚辞的阴影里陷的越来越深,他千方百计地想找出那些反对他的臣子,如今已经走火入魔,就像这柄出锋剑一样,要嗜血要杀人。只是她实在没想过,楚亦会连她都怀疑,怀疑她觊觎那张龙椅。
    不择手段,杀人,是楚辞的一贯作风,如今的楚亦已经被楚辞完全染了颜色,他那双眼睛里几乎布满了猩红的血丝。
    他要为他的怀疑掀起一轮血雨腥风。
    不管怀疑谁,就都杀了她。她已经沉沦于这个长公主的角色,她不相信她会对身边的人没有影响,楚亦就算怀疑她也不会完全确信。
    看到殿上那两个告密地赞画。一脸心神不宁地表情。连告密者都没有信心。她又何必害怕。
    楚亦抬起头。“皇妹。你胆量还是像小时候一样……”和他那么相似地一张脸。眼睛中却仿佛带着天空地蔚蓝色。广阔无垠。虽然和小时候一样气势上咄咄逼人。却少了那份晦暗。楚亦地手在袖口中伸展复又放回身侧。“只是最近皇妹在朕看不到地地方变了很多。”
    楚亦接过那柄剑。眼角一颤。心中油然生出一股厌恶。他像扔垃圾一般伸手将那件掷入黑暗当中。银光划过。立即有人将剑接住重新插回了剑鞘之中。
    烛火明明暗暗。没有人能看清楚他脸上地神情。
    “就算皇妹要这张龙椅。朕也不担心。”楚亦地声音忽然压低。“朕只是想要看看。是谁让皇妹有如此大地改变。”他那一字字说地极为缓慢。不论是谁都能听到其中地意味深长。那话音淡淡地和着他脸上地阴鸷。宛如一股地冷风吹地人毛骨悚然。
    “若他不愿意站出来。那朕就将他挖出来。”楚亦地目光猛然一转。看向殿下跪着地人。“皇妹虽爱才。但是也有走眼地时候。你府里地这些赞画全都是些见风使舵地小人。他们在朕身边诬告皇妹你最近不太寻常。”
    那殿上的人顿时委顿在地,抖如筛糠。
    诬告,容琦微微一笑,他们倒没有这个本事,他们不过是楚亦安插在她身边的眼线,如今没有大的建树。只能成为楚亦怒气下地牺牲品。
    “这种小人留在皇妹身边,对皇妹只会有害无益。”楚亦微微一顿,只不耐烦地随手一挥,立即就有人上前来架起殿上的赞画,“来人,将这几个人拉出去杖毙。”
    容琦倒没想到楚亦会这么快就处理他亲手培养的眼线,她总觉得这出戏还刚刚开锣,可是楚亦分明有嗜血地快感。
    殿上顿时传来恳求的声音,容琦只觉得格外的刺耳。侍卫继续将那些人架出去,龙椅上的楚亦不动声色。
    两个人已经被拖出了门,另外一个仍旧挣扎。
    “圣上,草民愿意将功补过啊圣上,求圣上再给草民一个机会……”他在空中挣扎的身体就像空中一朵摇摇欲坠的花朵,似乎是竭尽全力地妄求生存,对生命的渴望也遮盖他丑陋的奸邪。
    楚亦像是忽然有所感触大发善心,微微一挥手独独将他留了下来。这一切像是自然而然地发生,其中却不知道隐藏了多少秘密。
    那人被放下来。便立即跪着爬回殿前。他的长发凌乱脸上眼泪纵横,入戏八分。此人果然有些本事,不然楚亦也不会留他一条生路,“圣上,”他地声音带着丝颤抖,“草民和他们不一样,草民真的有重要的事要呈报给圣上。”
    楚亦不问不答。
    那人自顾自地说起来,“草民知道朝中有几位前朝重臣,一直在策划复辟金国。”
    楚亦冷笑一声,“这就是你说的重要的事?”
    那人立即将额头贴在地上,“草民要说的是,草民知道他们为什么敢做这样的事,那是因为他们……”他抬起头来,目光中露出一丝的谨慎,“他们手握着一个重要的筹码,那就是东临家地继承人。”
    容琦的心头猛然一跳,她刚刚低头去看殿上告密的赞画,她的手腕便又被拉住了,她转过头迎上楚亦的微笑,“皇妹,坐下慢慢听。”
    现在她终于知道楚亦的目的,楚亦今晚不光光是冲着她而来,他的目的还有另外一个人。
    容琦刚刚落座,楚亦一双阴柔地眼睛就随之落在她地脸上,“此人所说,皇妹以为如何?”
    楚亦既然问她的意见,就是要看她地表现,可惜她生性不是像赵瑜那种会装模作样的女人,更不懂得什么叫示弱,事已至此,她要的不过是更加地主动争取,容琦挪开目光看向殿下的赞画,“先皇临朝之时就已经对东临一族下了定论,今日旧话重提本宫十分讶异。”她的话刚刚说出口,殿下那人已经打了个冷战。
    想推翻圣祖的定论,要承担多大的罪过已经不言而喻,她府里一个小小的赞画,如果背后没有人支持,绝不会有这样的胆色敢有持无恐地夸夸其谈。
    那人的目光果然求救般地看向楚亦,然后才又鼓起勇气,“草民又确凿的证据,草民愿作鱼饵将那人引出来。”
    果然是楚亦安排的好戏。关键时刻要尽可能地做出最多最准确的思考,特别是在楚亦这样的人面前,容琦尽量这样做,看清楚这背后所有的阴谋。
    楚亦道:“长公主的话你听到没有?先祖定论……你要旧事重提,若这件事没有个最终结果,你就是诛灭九族的大罪。”
    楚亦的话语如此笃定,信心十足像是一个将要收网的猎人,正看着网中的猎物发笑。
    “草民知道此事事关重大。只要能报效圣上,草民就算搭上全族人的性命,也……”
    楚亦轻轻一笑,那笑声尖锐地在大殿中回荡,“那就说给朕听听。”
    那人道:“草民和那……谋逆之臣的女儿十分熟悉,”他的声音渐渐稳定下来,“只要草民略施手段,她就能信任草民,草民借以潜入他们内部,然后……”
    楚亦道:“朕没有那么多的时间给你谈情说爱。”
    那人立即道:“草民已经做好一切,只要一两天时间就能得到信任。草民已经听说,那些谋逆之臣想借由圣上拒绝和藩国和谈的机会谋反,这些逆臣多是根基深厚,瓦解他们最好的办法就是…………擒贼先擒王。”那人几乎无意识地看了容琦一眼,“不过那人藏匿的甚深,万一弄错就会打草惊蛇,所以草民才想出这样一个办法。”
    楚亦开始摩梭腰间的玉佩,“既然你已经知道他藏匿甚深,你一个刚刚得到信任的人,如何能马上知道那人的身份?”
    那人弯腰磕头道:“草民叩请圣上在草民得到他们信任之后,杀掉草民投靠的逆臣,草民就可以以血开路,草民会以一个孝子贤孙的身份去试探那人。”
    一个因自己而死的老臣,他唯一女儿的良人,不管是什么人都会放松警惕,这是一个用血写出的戏码。
    “就算他不承认,草民也可以看出端倪。”
    真是一个完美的阴谋
    既然他们已经拉开了序幕,她就将最后一块遮羞布扯下来,容琦眯起眼睛看那人,“既然你信心十足,是不是心中已经有了目标?告诉本宫,你说的那个东临家的继承人他是谁?”
第二卷 第一百一十章 不谋而合
    那人一身的月白色新绸长衫上似乎被映照了一层惨白的光芒,他低头伏跪着。容琦站起身缓慢地从玉台上走下来,殿上能听到她宫鞋清脆的声响,她艳红色长长的衣摆划过那人的眼前。
    那人本已经直起的身体,看到那双凤眼时,不由地又软了下去。
    容琦低眼垂头,微微一笑,“告诉本宫,你怀疑的那个人是谁?”
    他没想到长公主会问这个问题,从始至终他都是看着楚亦的眼色行事,可现在公主的长袍正好挡住了他的视线。
    他本以为经过今晚的安排,长公主的气焰一定会被压制住,他说什么也就都无所畏惧,却没想到……长公主那扬起的凤眼,浅笑的嘴唇,竟然让他不由自主地害怕,“是……是……”长公主的嘴唇舒展开,眼睛中带了浅浅的笑意,“你潜入公主府无非是想要找出威胁圣上和本宫的人出来,本宫不会怪罪你。”
    他愣了半晌这才恍然大悟,惊喜的神色爬上面庞,“公主,公主,您说得对,草民这都是为了向圣上和公主效忠。”
    长公主点点头,“说起来,倒是本宫以前亏待了你。”她顿了顿,“现在告诉本宫,你怀疑的那个人是谁?”
    他再一次叩倒在地,“草民之前已经向圣上禀告过,草民以为驸……”虽然话音戛然而止,但是容琦已经得到了自己要的答案,她转过头看楚亦那明明暗暗的目光。
    怪不得楚亦会设这样的局,因为他怀疑的不是别人,就是她的驸马临奕。
    威胁他江山的人本来有两个,一个是隐藏至深的驸马,另一个是张扬的将军,只是容琦实在不明白,楚亦在怀疑驸马的同时,难道对安定大将军还依旧信任如初?
    驸马就像一条隐龙。若隐若现。
    安定大将军就是只黑色地麒麟。张扬着无往不利。
    在她眼中地这个景象。在楚亦心中大概是两回事。
    这场政权争夺中。他们会各有各地动作。要么暗中动作。要么伺机而动。隐藏最深地往往事半功倍。先作壁上观。后而坐收渔翁。
    楚亦针对驸马。相反安定将军就会获利。她虽然不想要介入这场政变。但是她也不想要眼睁睁地看到一个她最不想接受地结果。
    可事已至此。一切都像是一个熟透了地果子。想阻止它落下来根本不可能。楚亦地江山在楚辞地阴影下已经走向衰亡。无可避免。殿里红色地锦缎就像是他用鲜血染成地。他已经收不住手。也不准备收手。
    楚亦看着容琦地一举一动。既不诧异也不惊怒。阴影在他脸上就像蒙了一层黑纱。他微微一笑。“只要是对我完夏国忠心地臣子。朕都不会亏待他。反之……”
    楚亦那双阴柔的眼睛看向容琦,“皇妹,今天是个喜庆的日子,朕将这一切都布置成你喜欢的样子,你在朕心中总是独一无二地。”他轻轻一顿。“朕本想和皇妹一起度过这个十年一度的花兰节,不过总是有人来破坏这份宁静。”
    楚亦伸出手拿起御案上的密折,手指一松那折子顿时打开掉落在桌面上,“这是一份所有朝臣地名单,其中有人在暗中勾结想要动摇我完夏国的江山。”
    “从今天开始,朕命暗卫辨别他们,辨别一个就秘密解决一个,皇妹觉得如何?”楚亦边说边从龙椅上走下来,他伸出手拉住容琦。“将来皇妹坐上这皇位一定会无比的稳固。”
    他细长的眼睛看着容琦,瘦长的手指比刚刚更加的冰冷,手心却更加火热,“皇妹,”他的嘴唇弯起来,“朕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从小皇妹就陪着朕,不论朕是难过还是害怕皇妹始终也没有离开过朕,如今皇妹一定也不会离开,”他低下头。眼睛中带着一丝迷蒙。有一种让人害怕又难过的目光,他一动不动地看着容琦。似乎是在陈述无尽地情感。
    容琦承认,在这种目光面前,她能给予回应的实在太过简单肤浅。
    楚亦的手指猛然间收紧,“皇妹,你永远都不会离开朕身边。朕知道,你永远都不会离开。”他手臂一带将容琦抱入怀中。
    容琦睁大了眼睛,久久说不出话来。
    孤独,绝望,单薄,全都通过这怀抱传递过来,穿着大红吉服的皇帝瘦弱的可怜,强劲的心跳声似乎有呜咽之音,“朕要你像朕小时候一样,留在朕身边。”
    就算楚亦身体里流动着楚家疯狂的血液,可是如今在他眉眼舒展的时候,看着他那如同花瓣般干净的脸,他不过是一个弱冠少年。
    在这深宫中,无人能信任,唯一在他身边地暗卫,却是疯狂杀戮的源头,他越害怕越紧握那把刀,紧紧地不放松。
    “皇妹,朕给你在宫中另修葺了宫殿,今晚你就住在那里吧!”
    楚亦既然说了那么多,就绝对不会将她放出宫去,只是古往今来她还真的没听说过,有哪个皇帝竟然为自己的亲妹妹建造一座宫殿,并且和她一起穿着大婚的吉服坐在金銮殿上。
    楚容琦对于楚亦来说不止是个妹妹,而是他唯一的感情来源,也许他觉得她稍稍背离了他,他便疯狂地想尽一切办法试图将她留在身边。
    容琦刚走出金殿,天空中飘散下来的细细雨丝便落在她的脸上,容琦刚刚抬起头来,身边的女官立即撑开了雨伞遮住了雨滴也遮住了她地目光,“收起来吧!”虽然下了雨但是乌云并没有遮住一弯明月,雨滴落在草木之上,别有一番地滋味。
    她进宫之时自信满满,并未和临奕说上一句话,这几日她心中对他总是有隔阂,从微微猜透他的身份开始,她心中就跟着砌起了一堵墙,甚至他给瑞梓治伤,她都故意躲开不见。
    临奕他果然是东临家地人,他的真名应该是东临奕,多好听的名字。
    不知道为什么,容琦看着这月亮,想起临奕那波澜不惊,淡定从容的微笑,竟然有些后悔。
    容琦想起什么停下脚步,身边的女官也恭敬地低头站在一旁。瑾秀立即走上前准备询问,容琦笑着摇摇头,直接转脸问那女官,“宫内可准备了花兰节用的面具?”
    那女官立即恭敬地回答,“回殿下,有。”
    容琦点点头,“今晚是花兰节,本宫曾为驸马准备了一只面具,可如今本宫在宫内无法将那面具送给驸马,不如这样,你替本宫在宫内挑选一只送入公主府。”楚亦只是怀疑临奕,还没有确定他的身份,今晚是花兰节,夫妻之间送一些东西,本来就是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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