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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最牛国医妃-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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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刚才,她们两个答应太后移交宗人府的时候,太后答应了她们,将徐掌柜放回家里面去。

“太后怎么可能答应这种事情?”李敏冷冷地说。

太后恨不得杀鸡儆猴,知道不能立即斩了她李敏,当然是要想着借另外的机会出气。拿徐掌柜这样一个平民百姓开刀最好不过了。反正把徐掌柜弄死了以后,她李敏哪怕明知道太后杀的,太后只要来一句:什么?哀家怎么不知道?哀家明明让人把他送出宫去了。他会不会是自己不小心掉进河里面去了?你知道的,夜深人静,路不好走。

兰燕的心惊胆战在于,李敏明知道太后是假装同意,可为什么还要请求太后答应放徐掌柜走。难道是因为,李敏猜到淑妃会派朱公公过来。倘若徐掌柜跟他们一起到宗人府反而不好逃走,不如让朱公公抓住时机,帮助徐掌柜逃走。

“所以王妃是指,朱公公得给王妃一个回信儿,让王妃记住他们的情。”

“是。”

李敏道完这声,见没人过来,干脆靠到墙上闭目养神。

老公,应该很快得到消息了。但是,老公要出门的话,必须先经过一道关卡。

护国公府里,隶王妃被太后移送宗人府的消息传来,尤氏立马从自己院子里冲出来。果然,见着儿子让人备马,是准备出门去救驾了。

“隶儿——”尤氏大喊一声。

朱隶转回身,看见她,道:“母亲听说消息了?”

尤氏走到他面前:“你想去哪里?到宫里找谁?皇上?太后?”

“母亲是认为,孩儿现在不该去宫里?”朱隶沉稳的眼睛注视着尤氏。

尤氏被他这眼神看到心里头发悚,灵机一动,转为先叹了声气,说:“先进屋再说吧。这样慌慌张张,什么都不知道,冲进皇宫里,要是,宫里是哪些人设了圈套等着你进去,岂不是反而没有救得了她,还要反把你搭上了?”

“母亲认为,进屋去以后,能商量什么?”

“能,能商量看看,究竟宫里发生了什么事?”

“宫里发生什么事,如果不去了解怎么知道。这是能商量出来的吗?”

“那也可以让人去宫里再打听清楚了。”

“打听什么?在打听的时候,这个时间浪费过去了,人在皇宫里要是发生什么意外,能来得及吗?”

“那也是她自己惹出来的祸。”尤氏刹不住嘴巴,被儿子这一激,把心里面藏着的话说出来了。她皱紧了眉头,尤其是见到儿子那个好像不满不悦的眼神,心头更堵了,道:“我明白你意思。家人在宫里有难,是要相助,急着救人是应该的。可是,这事儿,人家都说的明明白白了,是她自负,是她傲气,明明不能治好大皇子,偏要勉强,好了,把自己搭上了不说,现在把护国公府都要赔上了!”

“按照母亲这个说法,她不该去给大皇子治病。可是母亲不知道,是皇上亲自要孩儿答应,让她入宫给大皇子治病,以此,算是让容妃娘娘回娘家的条件之一。她不是自负骄傲,才去给大皇子治病。如果可以,她根本不想进宫。她是为了护国公府,为了容妃娘娘能出宫,为了我们,为了母亲,进宫去冒这个险。现在她有难,母亲你居然叫孩儿留在家里,不要去宫里?不说我们已经是一家人关系,于情于理,也不可能对她置之不理。”

尤氏根本不知道是这样一回事,怎么变成是李敏为了她和容妃入宫逞能去了。被儿子这样一说,尤氏更觉委屈:“我有求她这么做吗?”

“她要是不做的话,容妃娘娘不能出宫,母亲会不会也把这个怪到她头上?”

“你——”尤氏对儿子瞪了眼,儿子这岂不是气话,气到她头上,这算什么,“我怎么会气到她头上?我是这样不讲理的人吗?”

“你现在不是怨她了吗?”

“我这是气她自作主张,哪怕是皇上叫她给大皇子治病,她可以去给大皇子看了以后,摇头对皇上说无能为力,这事儿不就是结束了。”

朱理听见了消息,穿过院子,匆匆赶到门口,一看,大哥和母亲站在门口正在争吵,他马上停住脚,给旁边站着的伏燕一个眼神:“大哥是想准备进宫里吗?”

“是的。”伏燕答。

“这么说,大嫂真是被抓起来送到宗人府了吗?”

“宫里的人是这样说的。”

朱理往地上心急气燥地跺了跺脚。

尤氏听见了跺脚的声音,转头看到自己小儿子在跺脚,嘴角微弯,略带高兴地对大儿子说:“你看看,理儿都觉得我的话是对的。她这是逞什么能?是把家里人都给一块害了?你这样去宫里,正好中了他人的圈套。”

一句话,李敏不值得救。

朱理听到母亲这么说,赶紧走上前来:“母亲,大嫂在宫里有难,以前大哥不在时,不是母亲去宫里搭救大嫂吗?”

尤氏愣了愣,以前,李敏不是没有因为救人在宫里被扣过的事,当时她是很紧张,赶着去宫里想方设法救儿媳妇。可是,现在不一样,情况完全和以前的情况不一样了。

那时候,儿子没有回来,护国公府里等于什么事都是她说了算,而且,与儿媳妇没有在纳妾这件事上起过任何矛盾。婆媳俩在没有男人的情况下一条心对付外敌,属于合情合理。现在,儿媳妇不听她的话,怂恿她儿子一块不听她的话,她恨不得这个媳妇从来没有进过这个门。

所以说是敌是友,是要分情况而定的,还有,哪怕是一家人,可李敏是嫁进来的媳妇,原本属于外人,怎么可能真的和他们一起变成一家人。反正,她现在不认为儿媳妇是一家人了。

“以前是以前。”尤氏沉下心,驳斥小儿子的话显得更发的理直气壮,“如今是如今。以前她入宫里给人治病,规规矩矩,没有犯过错儿。可如今她一错再错,不知悔改,连太后娘娘你都说她自负骄傲,把人都快治死了还敢说自己没有一点错。难怪太后娘娘要把她送去宗人府里接受教育。我这也不是见死不救,只是实事求是地说,任何人犯错都要接受惩罚。不能因为你大哥宠爱你大嫂,可以无所顾忌,任你大嫂胡作非为!”

朱理听母亲这番话简直是目瞪口呆都有了。他母亲又不是不了解李敏的医德医术,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母亲,大嫂她绝对不是杨洛宁那种挂着羊头卖狗肉的庸医。之前,你不是差点被什么女菩萨害了,是大嫂救了你!”

“不是庸医又怎么样?难道不是庸医就可以从来没有犯过错误?你不想想太医院里鲁大人、刘太医等,都从来没有一个敢像你大嫂那样大放厥词。说什么不给什么人治病,说的好像自己很了不起没有她天下已经不会有大夫可以治病救人了一样。”尤氏没想到这点就气,自己儿媳妇医术太厉害也是麻烦事,能压到她这个婆婆头上,害她这个婆婆上次丢了大脸,再有李敏那个倔脾气,才真正让人讨厌至极。

“母亲!”朱理再次急得跺脚,对尤氏忘恩负义的话感觉太不可思议了,“大嫂上次不是不想给母亲看病,是母亲你自己不要!怎么变成大嫂不给母亲看病了?还有,病人不想大夫治,大夫还能拿刀逼着病人让大夫治病吗?反正,大嫂不给不信任自己的病人看病我觉得很有道理,这最少是保存自己的一种方式,否则,治好了病人的病,说不定会被病人反咬一口。”

小儿子后面那些话,不用说,是将尤氏心头里那根刺给拔到了。尤氏心里嚯嚯嚯地冒火:“你这是说谁?说什么?说我反咬她一口吗?”

不就是这样吗?忘恩负义?护国公府里所有人都看得一清二楚。上回李敏救了尤氏,结果,尤氏反而不请李敏看病了,请什么周御医。对李敏一句感恩戴德的心思都没有。哪怕是自己的儿媳妇,病人对治好自己病的大夫不该怀以感恩之心吗?人家毕竟是救了你的命。

尤氏却不是这样想的,从来就不是,和太后是一样的想法,李敏天经地义生来就要为她们服务的奴才,治好了没有功,治错了都是过。

朱理悻悻然地用脚踢着地上的石块,看了眼自己大哥。

朱隶的如墨的眸子闪了闪。伏燕能从他眼神里,看出他上回已经考虑清楚了和李敏说的话。

没有错。大夫其实在这样的皇宫里是不受尊重的,只是在治好王公贵族的病的时候,太后给点糖吃。其实,什么都不是。连太后养的鸟儿,太后都能疼惜惋惜。大夫嘛,只要没有利用价值了,死了也就是死了。

幸好,李大夫早已比任何人都看透了这一点。所以,对自己的婆婆从不阿谀奉承,因为婆婆从来不把她当人看,只当棋子用。她的医术越厉害,或者一般生病的人会喜欢她,可是,婆婆太后之类权贵,肯定是对她既喜欢又恨的要死。只恨不得哪天她江郎才尽,可以向她挥起刀子。

“孩儿明白了。”朱隶道。

尤氏回头:“那回屋去吧。外面风凉,小心染上风寒。”

“宗人府里的牢房更为寒冷,母亲放心,孩儿这就去把敏儿接回家。”

“你说什么?!”尤氏高八度尖叫。

儿子怎么到现在都听不明白她说的话?!

“母亲,孩儿告辞。”

所谓志不同道不合不相为谋,再和与自己观点相差十万八千里的人说下去,不过是浪费口水和时间。看见马儿备好了,朱隶转身直出大门。

伏燕带刀紧跟上他身后。

“隶儿——”尤氏在大儿子后面拼命追赶着,可是哪儿能追得上。朱隶在夜色中翻身上了马,一转马头,缰绳一抖,烈马朝宫门像疾驰的流星,不会儿消失在夜茫茫的路头。

“这?这?!”尤氏气急败坏,差点跪在地上锤起拳头。

方嬷嬷走近她身边,想安慰她:“夫人不用担心,大少爷办事一向稳妥,去到宗人府必定能把大少奶奶平安带回来。”

听到这话,尤氏忽然挥手一大巴掌打在了方嬷嬷脸上。方嬷嬷一个措手不及,摔倒在地上口角流血。尤氏骂:“你想着她回来当你主子是不是?!没用的东西!背信弃义的东西!”

朱理站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切,感觉哗啦啦的,一盆冷水洒到了自己心头上。毕竟之前当着大哥的面,尤氏说的每句话,好像都是为了他大哥的安危,为了护国公府着想,都还算是在理。他只想着只是尤氏对于李敏只有误会。可现在,听尤氏突然抽打方嬷嬷说出来的这句话,岂不是,他母亲,恨他大嫂不说,是恨不得他大嫂赶紧死了为好。

这,这哪里是一个婆婆对自己儿媳妇该有的态度?这,简直是不是人了。

尤氏打完方嬷嬷,怒气未消,一时没有发现自己小儿子在场,转身气冲冲回到自己院子。

朱理看见方嬷嬷被人扶起来,方才勒住了自己要迈出去的脚步,按住惶惶然被尤氏惊到的心跳,转身,踉跄似地走了两步。

前面,垂落的芭蕉叶子后面,公孙良生提着一把灯笼,看着他。

“公孙先生?”朱理感觉,公孙良生是一直在这里看着,都看见了。

以公孙良生这样的在他大哥身边为第一幕僚的身份和智慧,肯定是,都早猜到他母亲是什么想法了。莫非他大哥也猜到了?

朱理忽然感到惭愧,以及茫然,不知所措。

公孙良生手里的灯笼静静地照着他年轻的脸,过了片刻,轻声说:“走吧,二少爷。”

不说点什么?

朱理藏不住,问:“公孙先生,我大哥他——”

“知道夫人为什么容不下大少奶奶吗?”公孙良生问他。

朱理正是对这点怎么都想不通。

除了纳妾的事情以外,其实,李敏自己都说了,如果他大哥非要纳妾也行,李敏自行离开就是了。所以,这件事,和李敏关系也不大。再说了,李敏对护国公府里的钱财权力,从来都不放在心上。尤氏让她管,李敏二话不说尽自己做儿媳妇的责任帮忙。尤氏收回管辖权,李敏全部交回去,一句多余的反驳的话都不会说,更不会做些什么手脚偷拿一分一毫护国公府的钱财。因为,李敏根本不爱财不贪财,也不贪权,和王氏能争什么?

王氏是傻的吗?和一个与自己不争的儿媳妇斗气?何况这个儿媳妇还能治好王氏的病?

“我想不明白,请公孙先生赐教。”能感觉到事情没有那样简单,朱理恭恭敬敬地虚心求教。

公孙良生两眸里微微闪过一道光。小少爷年纪尚轻,果然对尔虞我诈的东西看不太透。于是对朱理嘴角微扬,含着笑说:“夫人不是容不下大少奶奶,是容不下大少爷。既然都容不下大少爷了,肯定,将来也容不下二少爷。”

“什,什么?”朱理一声惊讶。

在对面屋顶上乘风赏月的某大侠,手里捉着酒瓶子落了下来,像是专门找书生的茬子,插进话说:“喂喂,我说你——书生,别把坏的都教给小孩子了。”

“许大侠。”朱理回头看见是许飞云出现,赶忙尊敬地喊了声。

“叫我大哥也行。”许飞云一只手,搭在小朋友肩膀上,难兄难弟地称呼道。

知道许飞云与自己大哥有过结拜的仪式,朱理点点头,乖乖地喊:“许大哥。”

“对了。叫我一声许大哥,对这个书生的话,你以后可别全信了。”拉了小朋友当同盟以后,许飞云眯着眼睛再来一句,“不过,书生刚才说的话,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

朱理眸子里忽的闪过一道光:“许大哥,是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吗?”

许飞云天天窝在护国公府里,除了喝酒,高强的武功不办点事情,在这里蹭吃蹭喝对人家也交代不过去。所以,顺便,把该听的听了,该看的看了。

手搭在小朋友的肩头,在朱理耳边上轻轻吹过一道桂花香:“这酒气香吧?是你大嫂送在下的。在下算是欠你大嫂一个人情。实话实说,夫人近来不止在府里招兵买马,在外面都在四处寻找帮手了。”

朱理手中拳头一握,才知道这事的严重性。

“压得住你大嫂,夫人才能压得住你哥,压得住你哥,才能压得住你。要是连你大嫂都压不住,连给你大哥纳妾的小事都不能做主意,夫人在这个府里,基本没有任何说话的声音了,夫人能忍得住吗?据闻,这么多年,以前王爷不在的时候,府里全部事情,都是归夫人一个人说了算的。”

可见,连许飞云这个从外面来的陌生人,不过短短几天,都能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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