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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7章

最牛国医妃-第2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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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虽然身份不如宁远侯府为王府亲戚来的显贵,却也是燕都里数一数二的最有钱的有钱人,靠着卖盐卖酒发迹的商户柏家。

千万不要小看这些商人,虽然这些人以商起家,可是一旦赚足了银两,培养子弟读书通过科考和捐官、联姻等途径,跻身贵族之列,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做起来绝对不是很难。

柏家很有钱,做生意的,难免与一些达官贵族都扯上关系。只是这个柏家,貌似近来比较巴结新来的都督府大人,与都督府里的夫人晋氏关系良好,有可能因此与宁远侯府走的疏忽了一些。

口角一起,不一定真的是柏家的人,必得让着那有名无实的宁远侯府。

柏家夫人潘氏,今天带的是自己小女儿柏喜惠。两人见着今日天气甚好,也是赶着到太白寺抢香位牌。哪知道,今天来的人特别多,大概是因为今天太白寺第一天开放香位牌牌位,所以,一个个都怕晚了没有位置了。

后来听说,有些人家,是赶着提前一天晚上就到太白寺门前排队了。但是,对她们这些太有钱有势的人来说,亲自晚上来排队,好像有失身分,等到这会儿来,明显,又是与他人撞上堵上了。

吵架始因于朱湘怡的轿子,要超前面的轿子时,与柏喜惠的轿子不小心碰在了一块儿。这是由于山路只有一条,而且,面积狭窄,一般,是没有办法两顶轿子并排在一起走的。

柏喜惠本人呢,是对颠簸的山路比较敏感,哪怕坐在轿子里爬山都觉得颠簸辛苦,所以让轿夫慢慢走,因此导致排在她后面的人,都不得不陪着她放慢了上山的速度。

有些人天生的急性子,那绝对是忍受不起这些耽误的,一如刚好排在柏家小姐后面的朱湘怡。这位宁远侯府的小姐心里早就等的着急,眼看前面的轿子磨磨蹭蹭的,始终不肯让路,决定超过去。哪知刚要赶超,柏喜惠竟然不给她超,挡着路不说,还当场闹了起来。

两家小姐都是娇贵的,底下的奴才为了自家主子,更是大打出手,一同过来的嫂子、母亲,都是不在话下,落力帮自己人。

这样一团,本来由两家引起的争吵,到了后面,越扩越大,后面被堵着路的人,都一块儿跟着吵。

一路吵到了山底下。真正惊动到太白寺,却是因为尤氏为了绕道出的那个意外。在送李敏尤氏上山以后,从李敏口里得知了山道因为有人吵架导致被堵,明德率着几个院里的僧人,赶着下山维持秩序去了。离开前,吩咐徒儿莲生,好好招待李敏她们。

太白寺算是个寺规严苛的地方,寺庙里,各个院子之间的僧人,如果没有必要,并不互相往来,并不插手各自的事务,为各奉其职。有事如果需要互相帮忙,要禀告到上面去,由上面领导的僧人协调发令。可以说,一个寺院,相当于一个等级森严的社会了。

按照太白寺的规矩,由于太白寺是为护国公府的祖庙为中心而建的,因此,像护国公府自身府里的人来,相当于第一级贵客,理应由方丈亲自接待。

方丈如果不便接客,可由方丈指令,如庙内有一定身份和等级的高僧代替方丈主持先代为接见。

明德走之前,已经命人先赶紧通知方丈屋里的人了。可是,李敏在这个寺院的屋子里坐了有一会儿,都明显不见有人来见。

反而是隔壁,自己婆婆到了舒服的地方了,越发厉害地喊疼喊痛的。

犹如孙婆子之前所说漏嘴的,尤氏要是不趁机给这些僧人一些下马威,那就怪了。

李敏想,要是她是太白寺里的僧人,这会儿肯定也是用力躲着尤氏不可,所以那些僧人为什么迟迟不出现,可想而知。

两个小比丘,可能年纪都只是在七八岁左右,挑着热水的桶进了院子。

李敏透过窗户,可以看见那些僧人们忙碌,虽然有些年纪很小,但是做起活来,都是有很有秩序,明显都是因为那个叫莲生的僧人指挥得力的缘故。

那些犹如孩子年纪的小和尚们,对于她们的到来,明显也是很好奇的,一个个,对叫喊叫疼的尤氏窗口眺望,接着,又偷偷地往李敏的屋子里瞟眼。

“那是谁?听说是护国公夫人。”

“靖王妃吗?怀圣公的夫人?靖王妃莲生都没有见过吧?不过,我听师兄说过,说靖王妃很麻烦的,从以前都很麻烦了——”

小僧人也懂得什么叫麻烦的言外之意,麻烦就是,像包袱一样,谁背上谁得累倒霉,因此,都避开。

“这位据说也是护国公夫人。不是怀圣公的,是隶王的。”

李敏听的出来,这些小僧人都见过她老公,所以,这些小僧人对她的兴趣明显大过对尤氏许多。

“隶王是个很聪明的人,娶的老婆肯定和别人的不一样。”

不知道这话是从哪个孩子口里吐出来的,语气调皮单纯,惹得李敏都不由会心一笑。

她老公是个脑袋顶呱呱的人,所以,娶老婆的要求是不太一样。

“莲生,你连隶王都没有见过吧?你是去年才来的。隶王这两年忙到,都没有时间到太白寺里找方丈玩。”

她老公原来是和方丈很熟的,听这些孩子用的玩的字眼。

终于,有个年纪大一点的僧人,可能是听到这个院子里太吵闹了,不得不走过来一看究竟,除了呵斥这些小萝卜头不要吵到贵客以外,对莲生说:“首座找你,莲生。”

听脚步声离开了院子,小萝卜头熙熙攘攘的声音也逐渐不见了。

终得了清静,尚姑姑掀开棉帐子走进了李敏的屋子,先歇了口气说:“夫人看起来并无大碍,手脚那些擦伤,也都涂上了寺里僧人拿过来的伤药。只是夫人,说自己伤筋动骨的——”

“行,我都知道了。”李敏让尚姑姑不用劳烦着说了。

其实尤氏的毛病,不用说,谁都知道。这会儿不装着点,要等到什么时候有什么机会可以装。

要尚姑姑说,这个尤氏表面上说带李敏来拜祖宗,好像是好事儿,但是,实际上分明是坏事儿,到哪儿都是要拖累人的。

李敏却不这么想。过段日子,冬至到了,已经和魏府等说好,到那天,府里要设宴,除了招待魏府这样一些家臣以外,与族里宗亲少不了见面。老公忙的要死,没有办法带她上太白寺耗费几天来祭拜祖先,既然尤氏突然起了这个心思愿意带她来,她怎可不来?

不来的话,没有拜过祖先的话,于情于理,和宗亲那些人见上面以后,都是说不清的。不止她本人说不清,她婆婆,她老公,都一个脱不了干系,更重要的是,会拖累到护国公府的整体名声,以及她本人初来乍到的声誉。只因为无论在古代现代都好,尤其在古代,礼节性的东西必然是要做到位的。

李敏相信,尤氏肯定也不是想摔的,要真想摔,也是假摔,而不是刚才那样险峻差点把自己的命都赔上了,只能说尤氏运气不好。

既然人都摔疼了,老人犹如小孩子,她当尤氏如今年纪大了性子退化为小孩子就是了,疼了使点小性子,不理不睬就是了。

“你呢,本妃知道今日出了这桩意外以后,必得大家都辛苦些了。本妃又没有其他人比你可以信得过,你这两日辛苦一些,帮着本妃看好夫人。”

听李敏这样说了以后,尚姑姑明显预估不足,问:“大少奶奶,我们这是要在庙里过夜了吗?”

“怎么?你以为出了这桩意外以后,今日里,夫人能到祖庙跪着烧香?”李敏一声淡笑,“不说夫人能不能挨的这个苦,夫人之前都没有通知寺庙里的方丈我们要来,祭拜祖庙的话,这里的一切事务都是由这些僧人和方丈管理的,没有他们允许,我们能进祖庙进拜?再有一路上来烧香的人这么多,听说还抢什么香位牌,恐怕寺庙里这几日有重大活动。我们这样突然而至,没有提前通知,寺庙里,为了重新安排人手来招待我们,再有祭拜祖庙的仪式也需要人手物力,你说,总得给人家一日时间筹备吧。”

尚姑姑心里头凉凉地刮过一阵风,想,真是被自作主张死要面子的尤氏给害惨了。

李敏接过紫叶倒来的热水喝了一口,道:“夫人自己都没有料到的结果,算了,在寺庙里,当作修身养性几日。听说有许多人想在这太白寺住下,都挤破脑子呢。”

尚姑姑忽然莞尔,可以想见,这样的结果,早也在李敏预料之中。

与李敏说的一样,这几日,太白寺里,因为开放香位牌的事,搞到一群燕都里那些无聊的太太们一窝蜂地都往太白寺里塞了。

说这些太太们无聊真无聊,但大体上,无聊之人,都是因为心里空虚。老公们在家里家外都拈花惹草,这些太太们,每天只因为自己能不能继续在宅子里保持优越的地位,不得不每一刻都不遗余力提心吊胆。因此,风水师盛行,占卜这事儿成为了流行头条,都是有根有据的。

为何京师里盛行不了的风水师到了燕都里突然盛行,这样说是不对的,想那白菩萨之前在京师里不也受到百姓追捧,整整持续了好几年,结果被皇帝抓住某个时机一瞬间打压掉了。一样的道理,司马文瑞等风水师,突然在燕都里火了起来,不也就这几年间的事情。

现在,风水师说的话,由于李敏这个隶王妃突然搅合了进来,那些追着风水师的太太们,虽然口头上都说更相信风水师,但是,心里必定是有些虚的。如果风水师是假的,岂不是说她们之前求的东西,全不能变现了?

为了抓住更准确的未来,这些太太们于是私底下决定两条路一块走,一面走风水师的道家路子,一面走太白寺的佛家路子,反正,道佛同一家。

不同的是,正规的寺庙,是不做占卜的事儿的。唯有与得道高僧对话,可以帮着开解释疑。但是,不是说,像慧光方丈这样的高僧,想见就能见的。

是燕都的人都知道,慧光方丈几乎不见人的,据说连本院里的弟子,都不怎么愿意见。

想见慧光大师,首要条件肯定是要表现出诚心,由于慧光不受贿,那些太太们,只能是想尽方法住进太白寺里,表示诚心,希望慧光哪天心情一好,突然敞开门接见她们。

而太白寺里给香客们入住的客房,一共只有两个院子,十间屋子,不分高低贵贱。而且,平常并不开放招待,只有遇到重大节日的时候,在节日前后一段时间开放。

像是宁远侯府、奉公伯府、及柏家这些,更定是早早订好了太白寺里的客房。

奉公伯府的林氏,倒是一早就来到太白寺抢位置了。听说宁远侯府的人和人家吵起来了,林氏自然是着急打听怎么回事。

后来,那些吵架的人,都被明德安抚了,前后继续上山到了太白寺。林氏见到了吵架的人,才知道赵氏没有来,亲戚家里,这次率队的是袁氏。

对此袁氏对林氏解释:“母亲说晚会儿再来,说是今早上司马先生好像又预测到了什么,她要去司马先生那儿先听司马先生怎么说。”

林氏和袁氏说话的时候,刚好柏家那对母女俩过来了。

柏喜惠哼了一声,略带嘲讽:“司马先生说的话,你们都还信?”

“不信的话,前几天不是下冰雹了吗?”林氏反问。

“下是下了。可是,不是说了隶王妃也知道要下冰雹的事吗?”

“那是因为隶王妃听了司马先生的预言。”朱湘怡跑了出来,和柏家小姐意图继续刚才没有吵完的架。

“谁说的?隶王妃有去过司马先生那里吗?你们哪只眼睛看见隶王妃去过司马先生那里了?”柏喜惠的声音,像是穿破了天际的鸡叫那样尖利。

李敏她们暂时住的院子,离这些人入住的院子,离得倒不是很远。毕竟,僧人们给外来的人住的地方,肯定不可能是在寺院里面关系寺庙秘密的地方,会集中在一处方便管理。

柏家小姐为她李敏伸冤的声音,这样子穿过冰冷的空气传了过来,很是清晰。

对于柏家,李敏见都没有见过,一点都不觉得这个小姐真的是为她说话,无疑只是为了人家吵架因此赌了一口气。

刚好,僧人走了过来,通知她们这些香客里面一部分人说:“由于临时来了贵客的缘故,本寺原先那间打算增设给香客入住过夜的客房,先让给贵客住了。请这几位香客在今天本寺闭门之前,提前下山。”

一群人全傻了眼。

尤其是,后来赶着来的只能排到后面住增设客房的香客,现在因为临时取消的缘故不能在寺庙里过夜了,岂不是无法接受。其中,包括柏家母女,以及袁氏和朱湘怡。宁远侯府的三少奶奶赫氏,却是和林氏一样提前早早准备了,所以不受影响。

“谁,是谁?!”

什么贵客的身份能骑到她们头上去。

朱湘怡冲到前面,第一个质问僧人。

柏家母女开始数着自己口袋里的银子,看能不能赶紧变个法子行贿,她们银子有的是,不怕银子需要花的地方。可是,太白寺里寺规严格,不见得敢收她们的行贿。

受到影响的近十几个香客,团团围住了通知的僧人,扯着僧人的袍子连声炮问。

林氏和赫氏站在外圈里看起了热闹。或许,在她们心里面,此刻也是难忍一抹得意。林氏不由对赫氏说:“之前,我都对伯夫人说了,信司马先生是可以,可是,这个太白寺里的香火钱,可不能厚此薄彼了。”

赫氏同样欣叹一声:“其实,以前我那大嫂,和我一样,对太白寺最尽心的。只是近些天,被我家婆婆给带去看了司马先生以后,和我婆婆一样迷上了司马先生,对太白寺的态度,未免是不足以前的诚心诚意。小姑就不用说了,都是哪儿热闹哪儿去,小孩子心性,不足一提。”

院子门口,这时候,又踏进来几个人,一看,是魏府的那几位少奶奶。由于与魏府之前刚发生尴尬的事儿,林氏转过头,装作没有看见。

进门的魏家人,只见院子里乱成一团,不由都是大吃一惊。

秦氏抓住人就问:“这是怎么了?”

赫氏奇怪的是,她们魏府的人怎么来了。魏府的人,似乎对烧香拜佛这种事情,一般都是什么热衷。

对此,秦氏说:“我们家老四,之前不是受了重伤吗?有得太白寺高僧的伸出援手,我家公公叫我们几个,到太白寺感谢方丈。”

说的是,她们几个,刚好听到说太白寺这样的活动,加上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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