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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阴缘人-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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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叔指一下天花板,告诉我们,那人就住在这房子的三楼,只是那人从不让陈叔进入他房间,出出进进,皆是紧闭门窗。

陈叔说他曾趁着那人离开的时间,找来开锁师傅打开三楼房门,重金请高人过来去三楼瞧瞧。

请来的高人进入房间没多久,就脸色阴沉的出来了,头也不回离开,任凭陈叔怎么追问,高人都是不告诉陈叔,在三楼看到了什么。

如此,陈叔更加畏惧那人,接下来,陈叔趁着那人不在FZ市时候,再请高人,也是一样的情形。

陈叔有一次鼓足胆量,独自进入三楼,刚进入三楼的卧室,就被那房间里密密麻麻的虫子给吓破了胆,从此再不敢独自进入,也不敢再请高人过来。

陈叔说,那人昨天晚上离开FZ市,估计今天晚上就会再次回来。

王大郎在陈叔讲完这些,是额心紧皱,让陈叔取来一桶汽油,立刻就带着他去往三楼去瞧,说要赶在那人回来之前,处理了三楼里的东西。

陈叔估计没想到,王大郎在听了他的话之后,依然准备出手相助,眼底满是惊喜的望着王大郎,吩咐陈立去弄汽油,连声说他这就打电话,叫开锁公司来人。

我止住陈叔打电话动作,告诉陈叔,三楼门锁我就可以打开。

时间紧迫,因为开锁事情耽搁时间,实在不是上策,我既然有开门撬锁的本事,那就我来。

陈叔讶然看我一眼,立刻也就从座位上起身,带我们去往三楼。

到了三楼房间门口,王大郎等陈立带来汽油之后,问陈叔,如果他火烧了这房子,用不用赔偿,陈叔摆手说不用,随便烧都成。

王大郎得了陈叔的话,交代陈叔和陈立先回避一下。

等陈叔和陈立离开,王大郎示意我开门。

我很轻松把锁了几道的防盗门打开后,王大郎并没有让我和谢一鸣进入房间,而是交代我和谢一鸣,待在门口就好。

王大郎在门口,从挎包里取出一套衣服,套在他的身上。

我注意到,王大郎取出的衣服,是连体衣,穿上之后能把浑身都包裹严实,就连眼睛部位,都有透明的薄膜连在衣服上面。

王大郎拎着汽油进入房间后,再次扭头叮嘱我和谢一鸣,一会儿无论听到了什么,都不许进屋,就把房门给从里面关上了。

我和谢一鸣紧张的待在门口,等待王大郎的再次出来。

我听到,王大郎的脚步声进入一个房间,很快房间里传来噼噼啪啪虫子跌落的声音。

紧接着,我听到王大郎出来那房间,把房门带上,再去往别的房间,重复几次,有油桶投掷地面的声音传来,应该是王大郎已经用尽了油桶里的汽油。

有烟气从房门缝隙里溢出,谢一鸣拉着我远离一些房门。

王大郎并没有立刻出来房间,我听到王大郎的脚步声,在房间里踱来踱去。

没过多久,我再次听到王大郎在房间里疾奔的脚步声,我的心瞬间揪了起来。

我走近门口,想打开房门进入房间,却是被谢一鸣紧紧的拉着了胳膊。

谢一鸣让我淡定,说王大郎之前已经叮嘱过我们,不管听到了什么都不许进屋,我们这样贸然进去,估计只会给王大郎添麻烦。

谢一鸣的话不无道理,可我也实在是过于担忧王大郎的情况,我立在房门前,攥紧了拳头,侧耳倾听里面的动静,打算再几分钟王大郎还不出来,我就冲进房间。

从房门缝隙里外溢的烟气越发的浓厚,王大郎在房间里的脚步声渐渐放缓,他的咳嗽声也传了过来。

就在我快要忍耐不住进去房间时候,王大郎终是出来了,手里拿着一个布偶。

房门打开,我看到房子里面是烟雾缭绕。

把门关上,我连忙替王大郎把衣服上的拉链拉开,让他能呼吸到新鲜空气。

就在这个时候,陈叔和陈立跑上来,陈叔急声发音,说他得到消息,那人在四个小时候,就会回返这里。

第一百六十七章纂改生辰八字

陈叔的话,让刚刚从房子出来的王大郎沉默。

王大郎沉默几分钟,吩咐陈叔。立刻去找保洁,把这三楼房子给清扫一遍,越快越好,他要赶在那人回来之前,把三楼给布置一下才行。

陈叔拨打电话,很快就同时赶来十几个保洁,进入房子内清扫。

陈叔招呼王大郎先去一楼坐坐,王大郎跟随陈叔下去一楼,我和谢一鸣随着保洁进入房子去瞧上一眼。

客厅地面上,零散躺着一些个黑色虫子尸体,客厅正中央位置摆着一个香案,上面的香炉已经打翻。屋里的空气带着浓郁的烧肉味道。

密闭的窗户被保洁打开,新鲜空气开始流淌,我拉着谢一鸣。准备进入房子里的几个房间去看一下。

还没等我和谢一鸣走到最近的一个房间门口,我就听到率先打开房间房门的保洁惊呼一声。

我拉着谢一鸣快步走了过去,只见房间地面上,是密密麻麻的黑色虫子尸体。

那些个黑色虫子尸体,皆呈皮开肉绽状,看的我是头皮发麻一阵干呕。

我再走到其它房间去看,这房子里的几个房间,皆是如此。

保洁们在最初的讶然之后,快速的收拾着房间。无数的黑色虫子尸体,被装入黑色塑料袋里。

谢一鸣拉着我去往一楼,看我一路上不时干呕,谢一鸣摇头。说我看了一个房间还不过瘾,非要把所有房间都看上一遍,这估计要很多天不吃肉。

听到谢一鸣提到肉,我更是想吐。

我白了谢一鸣一眼,快步走下楼,立在王大郎坐的沙发后面。

王大郎的手里,此刻拿着那个他从房间里带出来的布偶。

王大郎正在告诉陈叔,陈叔就是被人通过这布偶控制住了一言一行。

陈叔看着那红绿布条做成的布偶,是满眼的愕然惊恐。

王大郎问了陈叔的生辰八字后,在他自己的手指关节处点点算算,说之所以那人会寻上陈叔,估计也是因为那人看中了陈叔的生辰八字。

陈叔追问王大郎原因,说现在保洁正在打扫房间,一时间王大郎也布置不了房间。让王大郎给他先解解惑。

王大郎随手把布偶扔在了其面前的茶几上,为陈叔解惑。

王大郎说,生辰八字,是周易术语四柱的另一种说法。

八字是一种利用天干和地支来准确记录年、月、日、时的方式。

由年干与年支、月干与月支、日干与日支、时干与时支,共八个干支所组成。

年、月、日、时的干支组合称为柱,形成年柱、月柱、日柱、时柱。

故八字又称为四柱或四柱八字。

王大郎说,他刚才是用四柱推命,根据陈叔的生辰八字为陈叔推命。

四柱推命这类算命方法又称星命术。

之所以又称星命术,是因为它是由古代占星术演变而来。

四柱推命是由天干地支、阴阳五行、四时五方、十二宫、星宿神煞等几部分及其它们之间关系所构成。

推命的内容包括大运、小运、流年、命宫、用神、星宿神煞等。

阳男阴女顺排,阴男阳女逆排,一般排八步运,以月柱干支为基准。

王大郎讲这些话时候,我看到陈叔和陈立都是呈眩晕状。

立在王大郎身后的我,讶然王大郎竟是还会推命,再听到王大郎半天扯不到正题,用手指戳一下王大郎的背部。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没完没了的瞎扯皮,我这未过门师父的心眼缺的也忒大了些。

王大郎咳嗽两声,总结发言,告诉陈叔,他根据杨树的生辰八字,算得陈叔是财源滚滚命。

王大郎说,按照陈叔的生辰八字,即便没有那人为其布置在门口的聚财阵,他也会在这两年飞黄腾达起来。

只不过,有了门口布置的那敛财阵,更加剧了陈叔敛财的速度。

陈叔听完王大郎的话,盯着茶几上的布偶,伸出了手想拿,半道上又把手缩了回去,请求王大郎处理了这布偶。

王大郎摇头,说这布偶即便是处理了,只要那人知道了陈叔具体的生辰八字,还是可以再造布偶,根本就不能免除后患。

陈叔追问王大郎,如何才能免除后患。

王大郎告诉陈叔,想免除后患,那就只能是改了生辰八字。

王大郎说,虽说生辰八字是人从出生就注定的,却是可以利用一些法术,来篡改一下,只不过太过麻烦,且有损修为。

陈叔急急开口发音,说如果王大郎可以让他高枕无忧,他会另外多加王大郎报酬。

说完这些,陈叔直接回屋,给王大郎再拿来一张一千万的现金支票,还承诺王大郎,事成之后,会再另加感谢。

王大郎把支票随手递向我,点头应下陈叔提议,说今天收拾了那人之后,就即可为陈叔篡改生辰八字。

我不赞同瞟一眼王大郎,摇头接过王大郎递给我的现金支票,放在背包里。

一个上午时间,得了两千万现金支票,这可都是真金白银进账,搁在从前,我是怎么都想不到,钱能来的如此爽快。

不过,高收入高风险,这个道理我完全懂。

马上就要直面陈叔口中提到的那人,我不清楚王大郎有几分把握,是否可以轻松完胜那人。

我也不知道,王大郎应下的为陈叔纂改生辰八字,会损伤到他多少修为。

保洁的动作很是迅速,没多大功夫,就抬着不少的黑色塑料袋子,从三楼下来,说房子已经打扫干净。

王大郎让陈叔找来两个粗木棒,让陈叔和陈立留在一楼,拿着两个粗木棒带着我和谢一鸣去往三楼。

三楼的地面被收拾的很是干净,除了墙壁上火燎的痕迹没能去除,三楼也算是窗明几净了。

我看王大郎在房子里走来走去,一直保持沉默,我担忧的问王大郎,是否那人特别的难以对付。纵尽共弟。

王大郎点头,说肯定是不好对付。

我问王大郎,我和谢一鸣能做些什么,来帮助他应对那人的回返。

王大郎瞟一眼我和谢一鸣,把从楼下带来的两根木棒,分别递给我和谢一鸣。

“王伯,这是?”我没明白王大郎的意思。

“一会儿那人回来,直接狠敲,敲昏了别敲死。”王大郎一脸的郑重其事。

我挑高眉梢看着王大郎,没想到王大郎踱步半天眉头紧锁,就得来了这样的行动部署。

王大郎尴尬的挠挠头,说他目前能想到的,最省力最速度制服那人的方法,就只有这么一种。

我拎着木棒,盯着王大郎保持沉默。

王大郎咳嗽两声,告诉我,他已经确定了那人是苗疆出来的,懂盅术懂降头术,至于那人还有什么本事他倒是不知。

如果等那人出手,估计就搞大发了,王大郎说,他思来想去,还是应该一棒子闷昏了那人,比较的妥当。

对于王大郎这发音,我投给他两颗大大白眼。

王大郎从挎包里拿出他那装着长针的腰带,绑在腰部,在从挎包里取出八张白纸。

王大郎把白纸剪成纸人,呈竖一的形状,一个接一个,摆在房子的门口。

王大郎这次是每一张白纸只剪一个纸人,这样的纸人规格,和他平日里教我的,一张白纸能剪出十六个纸人的规格完全不同。

王大郎摆好之人,口中开始念咒,随着王大郎的念咒,那八个纸人,竟是慢慢消失在我的视线中。

等纸人完全消失在我的视线中后,王大郎告诉我,他刚才念的咒语,就是激活纸人隐匿术的咒语。

王大郎说,纸人隐匿术,不但要用特制的白纸,不但要供奉特制的纸人,还要有这个激活咒语,才算是整套完成。

王大郎补充说明,纸人隐匿术所要求的纸人大小,不分规格。

可以如同他之前教我的纸人规格,也可以如同刚才他剪得的纸人规格,至于什么马配什么鞍,他会在以后的日子教我。

王大郎给我讲这些的时候,是根本没有避讳谢一鸣。

我瞟一眼谢一鸣方向,谢一鸣从再次进了这房子,就没有讲过一句话,只把其武器,那条黑色长绳给系在手腕处,就垂眸微皱额心。

王大郎讲完这些,说剩下的时间,就是耐心等待那人的回返,其他的倒没什么可做。

听到王大郎的话,我问王大郎,之前他用汽油烧那些个虫子,怎么都没把那些个虫子给烧成渣,那虫子的尸身除了皮开肉绽,依然算是保持完好。

王大郎告诉我,那些个虫子是苗疆最皮躁肉厚的盅虫,效力不够但繁殖力特强。

也只有用汽油烧,才能在短时间内把它们烧的皮开肉绽,不加汽油的话,想把那些个盅虫给烧的皮开肉绽,短时间是无法做到的。

时间一分分过去,那人终于回返。

我听到楼下传来的车子停车声,听到陈叔恭敬的迎接声,再听到有人的脚步声,蹬蹬蹬上来三楼,直奔我们这会儿处的屋子门口。

脚步声在门口顿住,我绷紧了神经握紧手中的木棒,准备那人一进门,就给他一个迎头痛击,达成王大郎所言的,用最省力最速度的方法,解决了事端。

第一百六十八章逼供

脚步声顿住门口,却是没有了下一步动作。

我屏住呼吸,唯恐惊扰了门外的人。房子内。谢一鸣和王大郎也是不发出半分声响。

门外的人杵在外面良久,依然不曾有下一步动作。

这个时候,我听到陈叔的上楼脚步声,听到陈叔唯唯诺诺的声音,邀约那人下去喝茶,说才有朋友送来些好茶。

门口的那人终是发音,声音不掩不悦,回应陈叔说不用,说他有些累了想早些休息。

陈叔的讪笑声传来,对那人说,既然那人累了,那他就不打扰了。随即,陈叔的下楼声再次传来。

陈叔的出场再离场,门口那人终是开始有所动作。

我听到。门外传来那人拿出钥匙的声音,再听得钥匙插入锁眼,开始扭动的声响。

陈叔家的三楼入门口,是双扇门,此刻,我和谢一鸣是一左一右立在门后,王大郎则是立在正对门口距离门口十步之遥的地方,手搁在他的腰部系着的黑色皮质腰带处。

我的手心开始出汗,紧张的无与伦比。

第一次马上直面苗疆之人。我忐忑不安,如果我和谢一鸣不能一棒子闷昏那人,抑或是一棒子把那人给闷死,是会什么后果。

更紧的握紧手中木棒。我的心随着钥匙转动的声音,越发的揪了起来。

房门终是打开,门口的人缓缓推开房门。

就在那人缓缓推开房门时候,王大郎的身形激射,躲在了房子入口与客厅的拐角处,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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