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案法医-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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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
“你说的不揍我啊！不许骗人！”
“不骗你！”
在正常情况下，只要柳雨婷像这样说了，那就说明，她真的不会揍我。因此，我很识趣地走了过去。
“什么正事啊？说吧！”我一边说着，一边提防着柳雨婷的小手，生怕她那小手乱动。
“蔡晨这案子，你觉得真的清楚了吗？”柳雨婷问。
“蔡晨确实已经死了，他口中那高人，我觉得应该也有问题。”
“那些钱呢？我们是去过鬼赌场的。别的不说，就凭那鬼赌场，蔡晨一年至少能收入上亿元。这么多的钱，他花到哪里去了，真的是花掉了吗？还是藏在哪里了，或者在什么人的手里？”柳雨婷说。
“要想搞清楚这个，得找到那高人。”
“高人，没名没姓的，去哪儿找？不过，你那玲儿，我觉得她应该是知道一些内幕的。还有，她放进棺材里那块小白玉，上面有奶瓶的图案，这个你是知道的。也就是说，那块小白玉和鬼婴案是有关系的。”柳雨婷很认真地看着我。
“是啊！我也是这么想的。”
“反正现在我们手里也没有别的案子，要不你试着去跟那玲儿联系一下，看能不能联系上她。要是能联系上，就试着在她的嘴里套套话。”为了查出线索，柳雨婷居然主动要求我跟玲儿联系。看来这丫头的醋劲儿过了，知道顾大局了。
“我也联系不上她，每次都是她主动联系我的。每次她发短信给我的号码都不同，那些号码我去查过，没有任何的登记信息，而且那些号码玲儿从来都只使用一次，也锁定不了号码的位置。”我说。
接下来的几天，我反正闲着没事，还是试着给那几个号码发了短信。可是，让人遗憾的是，我一条回信都没收到。
悠闲的日子，过了大半个月。我一天除了看报纸，就是偷偷在办公室的电脑上玩扫雷。
虽然说咱们专案组的办公室是独立的，有充分的自主权，但是，柳雨婷是个死脑筋，不允许我在电脑上装任何游戏，更不允许我玩。
说什么咱们是警察，哪怕是没案子，在上班时间也不能打酱油，不能玩游戏。甚至，她还煞有介事地弄了个办公室守则让我遵守，什么迟到就扣奖金云云。
至于我为什么能玩扫雷，那是因为这游戏是系统自带的，而且我从来没当着柳雨婷的面玩过，所以她不知道我的电脑里有。因此，扫雷成了我办公电脑里仅存的游戏。
这天下午，柳雨婷没在办公室，我正关了门在兴致勃勃地玩扫雷。
突然，我听到办公室的门开了。我就像正在看岛国片突然有人出现在了身后似的，赶紧把鼠标对准了界面右上角的小X。悲剧的是，那破电脑居然死机了。
“你在干什么呢？”柳雨婷已经笑吟吟地出现在了我的身后。
说时迟那时快，我赶紧弯下身按了一下主机的开关，来了一个热启动。这样，电脑就重启了，我的罪证就没了。
“电脑死机了。”我说。
“哦！”柳雨婷点了点头，说：“过来，我跟你说个事。”
柳雨婷的表现很反常，她刚才肯定是看到了我在扫雷，让人奇怪的是，她居然没有拆穿我，也没有揍我，这让我觉得很意外。
不过，柳雨婷刚才说话的时候很严肃，直觉告诉我，咱们专案组，应该是又有活儿了。
“又有案子吗？”我问。
“我有两个消息，一个是好消息，一个是不好的消息，你想先听哪一个？”柳雨婷问我。
这种弱智游戏，是很多年以前玩的了，柳雨婷居然还在玩，真够没趣儿的。
“先听好消息。”为了避免遭受皮肉之苦，我果断地选择了陪柳雨婷玩。
“咱们专案组从县局里独立出去了，以后虽然咱们的办公地点还在县局，但咱们不再属于县局管了，而是像县局一样，属于市局直接领导。”柳雨婷说。
“这么说，咱们是升官了？”按照柳雨婷这意思，咱们专案组的级别和县局一样。也就是说，她那组长，官和县局的局长一样大了，而我这副组长，也算是个副局长的水平了。
“算是吧！不过，市局交了一个棘手的案子给我们。我们要是成功破了这案子，就会成为正式的特案组，要是破不了，专案组还是会有被撤掉的危险。”柳雨婷说。
“我不有正式的编制了吗？还撤啊？”我问。
我好不容易混成了正式工，混上编制了，我还以为这饭碗就算是端稳了呢！没想到，我还是有下课的危险。
“编制可以给，当然也可以撤啊！你以为有个编制就能一辈子有饭吃啊？当警察不是这么容易的！”柳雨婷一边用手指头戳着我的额头，一边谆谆教导我说。
“说吧！什么案子？”其实当警察最大的乐趣，就在于破案。要是手里连个案子都没有，天天在办公室玩扫雷，人都得扫疯。
“爆炸案，案发地在昌宁县。”柳雨婷说。
“爆炸案？咱们专案组不是只负责牛鬼蛇神这类案子吗？爆炸案不归我们管啊！”我说。
“一般的爆炸案是不应该我们管，可这一起，不是普通的爆炸案。这次爆炸的是一具尸体，炸死了三个人。”柳雨婷说。
“尸体还会爆炸？”这个我真是第一次听说。
人体炸弹我倒是在电视上见过，这尸体炸弹，我当真是从未有过听闻。
“确实是尸体。”柳雨婷说。
“难道是有人把炸药装进尸体里，然后把尸体丢去炸人，这也太麻烦了吧！而且，尸体那么大，也不便于携带啊！还有，炸药装尸体里，那会影响爆炸的效果啊！”无论从哪方面来说，搞尸体炸弹，我都觉得不靠谱。
“那爆炸的尸体，能像正常人一样活动。”柳雨婷简单地跟我解释了一句。
“僵尸！”我瞪大了眼睛，说：“莫非那爆炸的是僵尸？”
“我也不知道，至于具体情况，我们还得先去现场看看。”柳雨婷说。
要这个案子，真是僵尸炸弹闹的，那问题可就严重了。僵尸本就是很难对付的东西了，要它同时还是一个炸弹，就算是再牛逼的人，拿着也无解啊！
黄老头曾经说过，有些道士能控制住僵尸，可那也仅限于那只是一具僵尸。要是，那玩意儿是个僵尸炸弹，道士正在念经，那玩意儿“轰”的一声爆了，虽然僵尸没了，那道士也没了啊！
这么想着，我这心里立马就有些不安了。这一次的案子，我觉得比之前的那些案子都要棘手，怪不得市局会给我们升官。
不管怎么样，哥既然做了专案组的警察，这种案子那就该哥管！哪怕再是凶险，哥也得硬着头皮上。
这一次，在出发的时候，柳雨婷没让我开那破桑塔纳，而是把县局某位领导的三菱越野车借了过来。
当警察这么久了，我还是第一次开越野车，这越野车的感觉，就是比破桑塔纳好！
“咱们要是破了这个尸体爆炸案，市局能不能给我们配辆越野车啊！咱们办案的时候，会经常去小山村什么的，那机耕道桑塔纳不好使，要不你去申请申请。”我说。
“做梦！”柳雨婷白了我一眼。
第2章：大闹鬼市
昌宁县和我们所在的县城，中间只隔了一个县。虽然没有高速路，是国道，但开车过去，也只要两个多小时。
爆炸地是在县城边上的一个农家小院里，死的是一家三口。男主人名叫林刚，他老婆叫刘雪，还有一个刚满五岁的女儿，名叫林盼盼。
至于那爆炸的尸体，因为已经被炸成了碎片，因此没有人能认出到底是谁的。
市局提前给县局打过招呼，因此我们赶到的时候，那现场一点儿也没有被动，保护得很好。
三位死者的尸体，县局的法医已经检查过了，是被炸弹炸死的。据县局前期调查的情况来看，那炸弹应该是藏在尸体的肚子里的。
我们和昌宁县公安局的同志一起仔细把现场给侦查了一遍，没有发现什么线索。同时，我们从林刚的邻居、朋友那里了解到，林刚一家子待谁都和和气气的，没有跟任何人结仇。因此，我们根本就锁定不了嫌疑人。
既然这爆炸的是尸体，我们要想查到线索，那首先就得从尸体查起。
我和柳雨婷先去了趟县殡仪馆，然后又去了火葬场和各大医院。总之，我们把所有可能是尸体出处的地方查了个遍。遗憾的是，我们所查的这些地方，都没有尸体丢失的事情发生。
这案子刚一开始查，就陷入了困局。
“接下来怎么办啊？”柳雨婷问我。
“先等尸检结果吧！看能不能从尸检结果查出那爆炸的尸体的情况。”虽然死等不是一个好办法，但现在这种情况，除了死等，我们也没有别的事可以做了。
最难查的，就是这种不清楚作案动机，也无法锁定犯罪嫌疑人的案子。
林刚一家三口都死了，可是从侦查的结果来看，他家的财物并没有丢失。也就是说，这一起案件，跟钱财没多大的关系。
从林刚的口碑来看，他应该也是没有仇人的，所以要说是仇杀，这可能性也很小。
过了两天，尸检结果出来了。
那爆炸的尸体，已经死了很久了，至少也有三五年了。至于那尸体到底是谁的，警方的数据库里没有能和其对得上号的DNA记录，因此无法确认那尸体的身份。
已经死了三五年的尸体，在昌宁县做了这么一起爆炸案，炸死了从不跟人结怨的林刚一家。这样的案子，搁在谁的手里，谁都得头痛。
“这个案子很棘手啊！”我说。
“棘手也得查啊！要是查不出来，咱们俩可都得下岗了。”柳雨婷说。
“尸体是三五年前的，能把尸体保存三五年，除了放在冰棺里，还有一个方法，那就是放在养尸人的手里。放在冰棺里的尸体，会被冻硬，是不可能动的。从咱们调查到的情况来看，那制造爆炸案的尸体，是可以自己动的，也就是说，它应该是从养尸人手里来的。”我说。
“养尸人？”柳雨婷大概是第一次听说这种职业，因此觉得有些惊奇。
“养尸人就是那些把尸体制造成僵尸的人，这种人一般是不会轻易露面的。”我说。
“他们养僵尸来干什么？”柳雨婷问我。
“我也不知道，好像可以炼尸丹，那玩意儿据说吃了可以长生不老。甚至，还可以用僵尸来害人。这个职业，我也只是听说过，并没有真正见过养尸人。那个潘道士，他不也养过李妍的尸体吗？只是他没养成功罢了。一般来说，养尸人都是专业养尸的，而且，他们的本事绝对不会外传，只会传给自己人。”我说。
“哪里能找到养尸人？”柳雨婷问。
“我也不知道。这事，我得去问问黄老头。”我说。
我去找了黄老头，黄老头告诉我说他也不知道哪里有养尸人，不过他建议我可以去鬼市问问。
这一次，黄老头说我也该自己独当一面了，因此没有陪我去鬼市。本来，我是想一个人去的，可是柳雨婷缠着我，非要我带她一起去。
黄老头说，只要和段王孙搞好关系，柳雨婷就算跟着我去也不会有危险。因此，我便带着柳雨婷，向着鬼市去了。
在出门之时，黄老头告诉我说：“鬼市鱼龙混杂，里面的那些家伙，能不招惹尽量不要招惹。但是，要那些家伙主动来惹你，你不要留情。鬼市里从来都不讲人情，只讲实力！”
去鬼市的路，我和黄老头一起走过一次，因此我还是比较熟悉的。
凌晨一点过，我和柳雨婷来到了鬼市上。因为上次黄老头带着我在鬼市里露过一次面，耍过一次威风，所以这次来到鬼市之后，没有不识相的小鬼跑来找我们的麻烦。
到鬼市来办事，要想效率高，那得直接找段王孙。
我直接去了段王孙那里，毕竟我是来过一次的，所以段王孙还是很给面子，没有把我拒之门外。
“你师父呢？”段王孙见黄老头没在，一开口便来了这么一句。
“他没来。我这次来，是想向你打听点儿事。”我说。
“什么事？”段王孙问。
“我想打听一些关于养尸人的信息。”我说。
“养尸人？”段王孙把我上下打量了一番，说：“养尸人我倒是知道不少，不过，他们的信息，我确实不太方便透露。”
“你真是不方便？”我知道段王孙这是想坐地起价。
“看在你是黄老头徒弟的面子上，我倒是可以告诉你一些信息。不过，这里可是鬼市，鬼市的规矩，你想必应该知道。说简单点，就是我给了你需要的东西，你也得给我需要的。”段王孙说。
“你想要什么？”我问。
“我想要鬼老七的性命，你要是能帮我把鬼老七的小命给收了，我就告诉你养尸人的信息。”段王孙说。
“我不会杀人的。”我直接拒绝了段王孙。
“他不是人，他只是个鬼，你师父知道的。因此，你就算杀了他，也不会触犯你们人间的法律。”段王孙说。
“我跟鬼老七无冤无仇的，就算他是个鬼，我也是不会杀他的。”我说。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没得谈了。”段王孙直接给我下了逐客令。
“你开个别的条件吧！”我说。
“条件我已经开了，你要么把鬼老七的命收了，要么就请离开。”段王孙没有做任何的让步。
我既然已经到这鬼市来了，那就没有空手回去的道理。
“敬酒不吃吃罚酒！”说着，我一针射向了段王孙。
段王孙大概没有料到我会突然对他出招，因此没有进行任何的防范，我那银针，成功地射入了他的身体。
“你敢动我？”段王孙只是被我给定住了，不能动，但是可以说话。
这时，段王孙手下的那些厉鬼，朝着我围了过来。
“动了你又如何？”我既然敢动段王孙，那就证明我是摸清楚了他的底的。至少，从段王孙和他手下的这些小鬼来看，我是对付得了他们的。要不然，我也不敢玩得这么嗨！
“给我上！”段王孙没有跟我啰嗦，直接就对那些小鬼下了命令。
我拿了两把银针出来，一只手拿了一把，同时向小鬼们射了出去。
这些小鬼实在是太菜了，我那银针一射进它们的身体，它们立马就歇菜了。一个个地倒在了地上，在那里打起滚来了。它们一边打滚，还一边在那里唧唧哇哇的乱叫。
“你说，还是不说？”从被定住，到现在，已经有好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