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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幻想三国志之龙皇霸业-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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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是木德之身,早在三年多前就已懂得如何利用自然中的灵气来提高自己的真气强度。他能把此处选为练功场所,也正是因为这个地方木灵及水灵之气极为强盛。当他真气迸发之时,周边的灵气也随之被吸纳进吕布的经脉,循环流转,生生不息,使真气倍增倍强。

齐舜横戟当胸,准备硬接吕布这一招。就像他所说的,他的优势在于五德之身,加上仙术提升实力,因此他正想试一下自己和吕布的功力谁高谁低。

五行真气在他体内飞速运转,龙皇霸诀已提至顶峰,迎向吕布的画戟。只听轰然巨响,两股磅礴的真气如炸雷般四散,二人也各自倒飞数丈,竟是平分秋色。

齐舜面上表情如常,可心中大为震骇。他虽竭力握紧龙戟,可虎口已麻得几乎失去了知觉,经脉间竟是从未有过的真气四溢。好在他有仙术护身,“大道冲盈”这个高级仙术一经施展,齐舜胸腹立时大畅,功力也更胜方才。

若不是他看到吕布也不太好受的样子,真的会失去一战的勇气。只因“天下无双”的名头震撼齐舜多年,当他还在洛阳学院学习的时候,吕布就已是分威厅的老师,让齐舜多少会有些心理压力。

只见对面吕布赞了一声:“好!”画戟再次飞舞,漫天真气卷起狂风,又仿佛汪洋大海,惊涛骇浪。

齐舜不敢怠慢,运起龙皇霸诀,急架相迎。他知道吕布是木德之身,因此便更多使用金系真气法术。五行之中金克木,多少也能让他占些便宜。

这二人两戟相交,青光白气,厉烈纵横。二人都已开始拼上全力,三四十个回合过去,竟是谁也占不到上风。齐舜正寻思该如何取胜,只见吕布的招式忽然发生了变化,从一开始的侵略如火忽然变为不动如山,真气如狂风乱舞,卷起漩涡般的气流,齐舜一时之间竟无法攻得进去。

齐舜越打越心惊,吕布看似只守不攻,但又仿佛以守为攻。那密不透风的磅礴真气,在仿佛龙卷风般的气流中不断增强,逐渐压迫齐舜周围的空气,竟让他有窒息之感。而齐舜的五行真气虽然也有惊天动地之威,可碰到那龙卷风便立时给卸到一边,丝毫也靠近不到吕布本身。从修成龙皇霸诀以来,他还从没有这般无处着力的难受。

又过了几招,齐舜忽然心中一凛:“对了!木系真气中有一个心法称作‘无风起浪’,可以利用真气的流转制造空气漩涡,让对方的攻击失效,并耗损对方的真气。而且对方越强,这空气漩涡的反弹也就越盛,自己再这样下去,早晚要被自己的真气所击破。”

他的心念电转,寻找破解的法门。忽然灵光一现,想起龙皇霸诀中有一式名叫“定海神针”,是从龙族镇海之宝的功效中幻化而来。这是白金系法术配合金系真气,不知会有什么效果。他脑中想到,真气立刻随之感应。只见白光大盛,尖锐之极,齐舜的真气犹如一支钢锥,直锲入龙卷风中,再也不受吕布真气的控制。

吕布大笑道:“痛快痛快!今日一战,我才真正找到对手!”

他目中射出狂热的光芒,喝道:“久战无益,你且接一下我的最强招,凌威天下!”

第六章 郎情妾意(四)

 随着吕布的暴喝,碧木真气雄浑无匹,如万顷汪洋刹那倒注,又如泰山压顶般劈面而来。齐舜只觉身边四周都已被吕布的真气笼罩,除了正面抵抗就没有其他办法。

这一招之所以能成为吕布的最强式,就是强在他能够利用自己的真气封死敌手的任何退路,只能与他硬碰硬——可试问天下,能与吕布硬碰硬而毫发无损的人又有几个?

有几个齐舜也不知道,可他相信自己就是其中一个。他也同样把真气提至顶峰,整个人忽然显得充满生气。他的真气不再一味走刚猛的路线,而是变的如春水碧波,荡漾流转,他的人也与天地融为一体,这正是他目前所能使出的最强技——“天人合一”!

就像齐舜早前与赵云所说,武道最终要走向天道。只是在吕布强大的震慑面前,他自己反而有些束手束脚,只能跟着吕布的节奏,没有真正发挥自己的优势。可方才在吕布那几乎可以毁天灭地的一式面前,终于让他在压力中如梦方醒,真正使出属于自己的一招。

吕布忽然感到一种玄之又玄的感觉。面前的齐舜忽然不见,他所面对的竟然是强大的自然,那充沛的五灵之气欢快跃动,组成了强大的能量壁垒,让吕布既找不到攻击的目标,更产生一种在天地面前的渺小感觉。

齐舜以前在练习“天人合一”这一式时,总是觉得有些生涩,找不到“道法自然”的真正奥秘。可在强大的吕布面前,他的真气生出感应,自然流转,动在意先,正符合了“天人合一”的高妙意境,让这一式顿时如羚羊挂角,无迹可寻。如此妙到巅毫的心法再配上齐舜独步天下的龙皇霸诀,在都是剑圣的情况下,又怎会抵挡不住吕布?

实力的提升一方面靠平日的勤学苦练,另一方面是实战中感悟。齐舜虽然苦学不拓,但始终没有碰到旗鼓相当之人,因此自从练成龙皇霸诀的“登涉卷”后,他就进境甚微。今日能与吕布交手,倒是给了他天赐良机,在强大的压力下竟隐隐有突破的迹象。

齐舜正准备迎受吕布那气势磅礴的一击,可没想到面前压力一轻,吕布在哈哈大笑声中,竟把招式收了回去。

“和殿下比试真是过瘾啊!”吕布收回方天画戟,向齐舜深施一礼,道,“请殿下原谅我的冒昧唐突,只因婵妹这个理由实在难得,若非如此,我也实在难以找到和殿下交手过招的机会。”

齐舜顿觉愕然,吕布态度变化之大让他实在有些摸不着头脑。

看着齐舜瞠目结舌的表情,吕布笑道:“殿下驾临长安之时,我便听说殿下已是除我之外大汉另一位也是唯一一位剑圣。要知道,像我这样好武之人,看到与自己相当的高手,又怎会不起比试之心?可义父一心想拉拢殿下,不让我与殿下比试,让我好生郁闷。”

“吕将军今晚引我来此只是为了与我比试,而不是因为婵姐……”齐舜有些明白,却还有些想不通。

“那是自然。其实当我听到皇上把婵妹许配给殿下的时候,我真的生出杀害殿下的念头。今晚在殿下府前等候,本也是为了这个目的。可婵妹忽然告诉我殿下根本无意与她成亲,还和她结拜为姐弟,并承诺一定要使皇上改变心意。大喜之下,我才童心迸发,不让殿下开口,假作要与殿下拼个你死我活,其实是想与殿下过过招而已。”吕布不知从哪里变出一壶酒和两个杯子,为齐舜满满斟上一杯,道,“像我们这样的功力,天下已难寻敌手,那种感觉真是寂寞。”

他与齐舜碰了下杯,然后一饮而尽,又笑道:“还好有殿下,让我终于又找到了拼尽全力的感觉。”

齐舜糊里糊涂地喝了这杯酒,问道:“吕将军的目的我已知道,可……让我想不通的是,我刚从婵姐家里出来,将军就已在我家门口等着我了。那将军是如何这么快就得知我和婵姐交谈的内容?”

如果董卓的情报工作当真做到如此极至,那实在也太可怕了吧。

吕布闻言从怀中拿出一把心型的小锁,拿到齐舜面前,道:“我能这么快知道,全靠这宝物相助。”

齐舜接过小锁,只觉入手微凉,锁身晶莹剔透,也不知是用什么材料做成。

“此宝名叫‘两心知’,共有两块。两个人一人分执一块,无论他们相距多远,只要其中一人对着这宝物说话,另一人就能够清晰听到,就好似这二人在面对面交流一般。”吕布接过齐舜递回的小锁,很小心地放入怀中,“这‘两心知’是我偶然所得,其中一个送给了婵妹,另一个我自己贴身放着。方才婵妹心中激动,忍不住立刻便把这好消息说给我听。我这才有心情和殿下切磋一下。”

“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真的要和将军拼命呢。”齐舜很随意的席地而坐,接过了吕布递过来的酒壶,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

吕布也与齐舜并肩而坐,笑道:“殿下为何宁愿违背皇上的意思,也不愿与婵妹成亲?”

“将军也说她是你的婵妹了,我又怎能夺人所爱?”齐舜道,“在洛阳学院的时候,我就已知道将军和婵姐两情相悦,方才在司徒府见到婵姐更证实了我这个想法。不属于我的东西,就算放到我的面前,我也不会伸手去拿。”

“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吕布喃喃自语,“婵妹又是属于我的东西么?”

“将军为何有此想法?婵姐对将军的爱将军难道还不知道么?”

“相爱又有什么用?无论是义父还是司徒,都没有把她许配给我的意思,我又怎能正大光明的娶她过门?”

齐舜凝视着吕布,这个令天下畏惧的无敌高手竟然也有如此苦恼的一面。自己的爱人近在咫尺却不能长相厮守,那种痛苦的确难以忍受。

“将军为什么不向司徒提亲?”齐舜问道。

“义父不让我们在一起。他说我太迷恋一个女子,对我来说不是件好事。成大事之人就必须绝情忘情,这样才没有任何缺点,不会被任何东西羁绊。”吕布面上露出一丝冷笑,“他又怎会知道,若没有婵妹,成不成大事与我又有什么关系?”

“如果太师一直都不同意呢?”齐舜盯着吕布的眼睛,缓缓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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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郎情妾意(五)

 吕布沉默,目光遥望远方,慢慢把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是不是只要能和婵姐在一起,将军可以做任何事,付出任何代价?”齐舜紧逼。

吕布霍然转头,瞪着齐舜,良久才沉声道:“殿下知不知道这句话足以使殿下成为义父的敌人?”

“哦?是么?我说了什么?”齐舜抿了口酒,微笑着望向吕布。

“殿下不会认为我真的是个粗人吧?难道我还不知道殿下此行到长安是为了什么?”吕布又冷笑,“我在丁原属下做的第一份差事可是主簿啊,那可是个动笔杆子的事情。”

“将军认为我来长安是为了什么?”齐舜兴趣昂然。

“当然是为了对付我义父——殿下不必做出不置可否的表情,也别问我凭什么得知殿下的用意,因为我也不知道。”吕布道,“自从在义父的府中见到殿下的那一刻起,我就断定殿下对我义父用心不良。那也许是我的直觉。”

“那将军为何不到太师那里告发我?”

“他会信么?我已被他刻意打造为只知用蛮力的凶神恶煞,他若是听我的建议,岂不是显得自己很无能?而且我也没有任何的证据,”吕布道,“这一点殿下还是做得很成功的。连陈宫那样的高手隐藏在殿下的府中我义父都不知道。”

听到这句话,齐舜才有些吃惊:“将军竟然知道陈宫先生的事?”

“殿下莫要忘记,我怎么说也是个剑圣。一个大幻术师藏在长安,我还感觉不出来,那这个剑圣还真是白当了。”

“这可是个真凭实据,将军不也一样没向太师告发?”齐舜忽然感觉策反吕布的难度果然如陈宫所说,没有他想象中那么大。

“我义父若还像三年前那样充满野心和魄力,我一定会去。”吕布长叹一声,道,“权力已侵蚀了他的筋骨,磨平了他的棱角,让他变得自私胆小,生怕手中的东西被别人抢走,早已不是当年那个西凉铁骑的首领了。”

这话齐舜听了很耳熟,前些天陈宫好似也说过类似的话,心中不禁对陈宫更为敬佩,他与沮授这对师兄弟能辅佐自己,真是自己的福气。

“将军的话如果让太师听到了,是不是也算大逆不道啊?”齐舜笑道。

“大逆不道?我若真的对他大逆不道,他早已不知道死过几次了。”吕布的目中又流露出那种不平与哀伤,“天意啊,我只能永远在他的脚下,对他俯首听命。”

齐舜并不知道吕布是摄于师命而不得不这样做,他只是不认可吕布这句“天意”。

“什么是天意?上天告诉将军他的意思了么?没有,是么?那将军又凭什么说那就是天意?将军自己就是上天么?如果是,那将军又为何不能按自己的意愿做事?那不也正是天意?”齐舜站起身来,低头望着吕布,居高临下气势颇为汹汹,“将军乃堂堂剑圣,竟说出如此丧气之话!”

吕布抬头望向齐舜,忽然觉得这个比他还年轻的高手此刻竟比他还要高大。

“我一直都很丧气么?”吕布又在喃喃自语,“是啊,也许就是我的丧气,婵妹才等了我三年都还没等到我走向她的身边。”

“将军若是真的想和婵姐在一起,也不是没有办法。”齐舜又转回方才的话题,“将军只需作出一个承诺。”

“承诺与殿下一起对付我义父,是么?殿下觉得仅只我们二人之力,就能战胜我义父?殿下知不知道我义父在长安的实力?”吕布有些无奈。

“不是对我的承诺,而是对王司徒的承诺。”齐舜终于亮出了底牌,“我只是个帮手,更是个过客,主事之人又怎能轮到我?”

“王司徒果然也有谋反之意!我就觉得这个老狐狸不那么简单!”吕布眼睛发亮,显然对自己一直以来的判断被证实是正确的而感到兴奋。

“拜托,他也许是将军的未来岳父好不好,怎能用老狐狸来形容他老人家?”齐舜打趣道,“只要将军能向王司徒承诺一起除掉董卓,我再在旁边斡旋,表达我对婵姐并无爱意,不由得他不好好考虑。”

看到吕布越来越亮的眼睛,齐舜接着道:“只要能除掉董卓,将军必然会获得皇上和王司徒的欢心,到那个时候我再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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