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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爱情是糖,甜到忧伤-第11章

小说: 爱情是糖,甜到忧伤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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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樵樵明显感觉到身体里的某些因子蠢蠢欲动,想踹飞她吧,她长着和叶小舸颇有几分相像的脸,他下不去狠手;由着她吧,万一给她撩出火来,也不是闹着玩儿的。她不是真的叶小舸,再像也不是。
  “去去去,靠那么近干嘛,吃帅哥豆腐啊。”周墨替周樵樵解围,把那女人推开。那女人大笑,周樵樵的窘迫样子大大满足了她的虚荣心。她可不知道,人家不是为她动情。
  舞娘们撤了以后,众人把周樵樵好一通嘲笑。周樵樵想,这破地方是不能呆了,撩出火来,他得想法儿解决去。跟周墨悄悄说,他还有事要先走。周墨大笑,压低声音道:“快去找你们家叶小舸吧,让她给你清清火,瞧你这火大的,喝多少瓶王老吉才能灭了呀。”

  周樵樵围剿战

  周樵樵到叶小舸宿舍时,叶小舸刚洗完澡,惬意的倚在沙发上吃零食看电视。“怎么是你,你不是说你晚上有事儿吗?”叶小舸没想到周樵樵会这时候来。天已经黑了,他怎么还不赶回部队去。
  周樵樵打量叶小舸,见她穿着La Perla的丝质睡裙,长发随意的披散着,未施脂粉素面朝天,清新的样子和之前那个浓妆艳抹的舞娘有天壤之别,倒像是画皮被扯掉之后的样子。他不知怎么就笑了,直笑得肚子疼。
  “樵樵,你别吓我,你怎么了这是?”叶小舸见周樵樵忽然傻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周樵樵这是咋了,脑袋被驴踢了,怎么一见到她就傻笑,还笑得直捂肚子。
  周樵樵忍住笑,走上前抹下叶小舸裙子一边的肩带:“小舸,天这么热,你把裙子脱了吧。”“什么啊,你疯了。”叶小舸刷的脸红了,她哪里会想到周樵樵这家伙上来就是这么一句。他眼睛里的神采闪烁而明亮,火花迸射。
  “我说,还是我帮你脱好了。”周樵樵说话间动起手来,把叶小舸往卧室的方向推,三下五除二就把她的裙子脱了一半,抱在怀里狂吻。叶小舸仍然是懵的,搞不懂周樵樵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可是,至少她明白一件事,他想要她。
  自从她到广州来,好几个月了,他还从来没要过她呢,周末的时候她住在他家里,和他也是分房睡,并不急着把关系一下子恢复。他不急,她也不急,两人漫不经心像是在玩游戏,看谁先投降。
  周樵樵把叶小舸的裙子从她腰上往下扯,自己也开始脱衣服,床上地上两人的衣服扔的到处都是。刚才在锦源,他就有点充血,太难受了,谢天谢地小舸的宿舍离的不远,开车一会儿就到。
  裸/露的身体贴在一起,周樵樵的手有力的抚摸,低着头只顾亲吻。他的吻,真的很让人着迷啊,引诱人为他魂牵梦绕。他是在用心的缠绵爱惜,诚挚的迷恋。他身上的味道,她深吸一口,充满了荷尔蒙的激情和浅淡的烟草味,心跳越来越急促。
  她的手从他的背上往下滑到腰间,摸到他军裤的边缘,手滑进去,完美的腰线、紧致的肌肤让她心中悸动,转了一圈到前面轻抚腹肌,摸索着抽出皮带,解开裤扣。他的手也探过来按着她的手,慢慢的指引她。
  等到他把她推倒在床上,看他向自己扑过来,她本能的把身体缩成一团。他毫不犹豫的把她抓过来,压在身下抚弄亲吻。这副娇躯,曲线悦目,软似棉甜似蜜,怎么看得够、怎么摸的够。
  他把他身上的火气全撒在她身上,也没什么前戏了,直接就要冲撞到本垒打。小舸吓坏了,扯着手能抓到的一切不放,尖叫:“疼,疼……”她怕极了,周樵樵一改刚才的温柔,忽然间像是变了一个人,面目狰狞不懂怜惜。
  周樵樵虽然有点憋不住,到底还是怕伤到叶小舸,放慢了速度抚慰她:“乖啊,小舸,忍一忍让我进去。”他等她渐渐反应过来,挺身而入,那一瞬间他是舒服了,爽的找不着北,在她身体里释放了压抑已久的能量。
  叶小舸被他冲撞的浑身一颤,嘴唇咬的出血。他凑上去,吻住她的唇,轻轻地摩挲,舔她唇上的血。两人相呴以湿、相濡以沫,便是那娇喘微吟,就叫他魂梦相倾。
  这一晚,迷离、妖魅,比他们在武汉重逢那次更加狂野。叶小舸眼茫然心茫然,脑子里只有一个执念,就这样死了吧,也许她已经修炼成佛,怎么心像要飞起来一样,高高低低、层峦叠嶂,越过千重山,看遍春/色满人间。
  强大的小宇宙爆发释放出可怕的能量,叶小舸终于招架不住了,把自己锁在浴室里,任凭周樵樵怎么叫也不出来。周樵樵不停的敲门,哀求她出来。叶小舸坐在浴缸边上,心想,周樵樵这家伙中什么邪了,怎么要起来没完。她哪里敢再出去,他像是要吃了她一样。
  嘿咻是个力气活儿,理应上下而求索,只争朝夕的那是自己作践身子骨儿。世界上哪那么多猛男啊,一夜N次郎,当自己是牛郎啊,人牛郎隔三差五逢单双还有休息的时候呢。为钱献身精尽人亡,那纯属脑子有病,不在正常人范畴。
  好多人连个常识都没有,男人一晚上做几次,体力早已消耗殆尽,躺倒了就跟死猪一样,打雷也劈不醒。年轻时为了博风流名声,一夜鏖战,那得喝多少鳖精吃多少伟哥,金枪不倒爽了一时,祸害的是自己一世。
  叶小舸是医生,也疼自己男人。周樵樵这么闹,她可不会跟着糊涂,人年轻时不好好保养,到老就会像霜打的茄子,从里蔫儿到外。
  “小舸……小舸,宝贝儿,你出来好不好,我求你啦,你出来我不碰你,我真的不碰你……宝贝儿我要是碰你就叫我栽到珠江里喂鱼。”周樵樵在门外赌咒发誓。男人向女人求欢,真是什么下三滥的话都说得出,什么谎都敢撒,什么毒誓都敢发。叶小舸可不信他这一套。他在床上出尔反尔不是一回两回。
  叶小舸打开浴室莲蓬头,任温热的水洒在自己身上。和周樵樵闹了半天,身上又湿又黏,汗水口水体/液什么都有,赶得上妖精打架了。
  浴室门锁咣当一下被踢开了,周樵樵力气真是不小。叶小舸吓呆了,撸着长发的手还盘旋在脑后,浑身上下湿淋淋的,怯怯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周樵樵看着眼前的香艳景致,那一身透明水珠儿滚来滚去,挺胸翘臀,深红浅红的吻痕恰似朵朵红梅,盛开在她雪白的皮肤上,叫人口干舌燥。
  周樵樵咽下口水:“我们一起洗吧。”走过去和叶小舸一起站在莲蓬头下,水洒在两个人身上,激起阵阵水花。周樵樵把自己洗干净了,又把叶小舸也洗干净了,在浴缸里放满了水,两人舒服的躺进去泡着。
  “你说,是你围剿我还是我围剿你啊?”周樵樵不无调侃的笑谑。叶小舸扮个鬼脸,这家伙这么说分明是语带双关,于是道:“你偷看我的便签本?”“不是偷看,是光明正大的看,你的本子就放在客厅里。”周樵樵亲昵的额头靠着叶小舸额头。
  还是小舸够水灵,这皮肤摸起来感觉太好了。周樵樵一直觉得,美女不光是要有一张脸,肤色和肤质都得好。就像玉器,雕刻的再精美,若没有温润细腻的质地和凝脂般柔和的色泽,也算不得上好的玉。小舸从小就白,而且不是那种被风抽干了似地白,她是水灵灵的白,就像白莲藕,嫩的掐出水来,周樵樵跟她在一起老想咬她。
  “小舸,你会跳肚皮舞吗?”周樵樵想起之前那舞娘就觉得好笑。“不会啊。”叶小舸随口道。他又不是不知道,她运动神经超不发达,在学校测验八百米从来没及格过,跳高跳远扔铅球无一不烂。
  “你想看女人跳肚皮舞啊,我可以去学学,回来跳给你看。”叶小舸狡狯的笑,向周樵樵眨眼睛。周樵樵搂住她:“不用了,你学那个干什么。我们家小舸会打个太极、偶尔耍耍猴拳就行。”“你说什么哪,谁耍猴拳。”叶小舸握着粉拳在周樵樵心口一通捶。“你看你看,你这不是练上了。”周樵樵大笑。
  叶小舸翻了个身,整个人窝在周樵樵怀里,审视的看着他:“你今天怎么回事,偷吃春/药了,还被人灌了中华鳖精?整个儿一欲求不满的猴急样子。”“我跟周墨他们去锦源,看到一个波斯舞娘,长得甭提多像你了。”周樵樵对叶小舸并不隐瞒。
  叶小舸瞪着他,生气的时候,她漂亮的杏眼圆睁,两只眼睛有点不一般大,看起来很是滑稽。“周樵樵,你行啊,你跑出去疯,看波斯女人跳艳舞,居然还有脸大言不惭的回来跟我说,你小子活腻歪了吧。”叶小舸凶神恶煞的揪周樵樵耳朵。他不告诉她也就罢了,告诉她等于自己找打。
  “我就是去看看热闹,没什么行动,你凶什么。”周樵樵替自己辩解。叶小舸冤枉他了,他要真想那什么,当场就解皮带了。
  叶小舸还是气极,骂道:“周樵樵我告诉你,你以后再敢在外头跟野女人鬼混,回来折腾我,我他妈掀了场子剁碎那女人阉了你,你别当我叶小舸做不到。”叶小舸生气的时候骂起人来绝不嘴软,她发狠是一回事,行动又是另一回事。
  这点程度的威胁绝对触不到周樵樵痛痒,他仍然跟叶小舸贫嘴,哄着她:“宝贝儿,别气,你看我这不是回来了。我心里只有你啊,没有你我宁可自个儿打飞机。”
  叶小舸也不是那么好骗的,指着他鼻子:“你小子说的好听,我不在国内这几年,谁知道你玩了多少。以前的我不管了,从现在开始,你丫的敢出幺蛾子,小心你命根子,我们院的柳叶刀我藏着好几把,专留着对付你,看你臊不臊得慌。”
  周樵樵当然知道叶小舸只是语言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人,一把搂住她狂吻:“小舸……嗯……小舸,在你把我解决了之前,先安慰安慰我吧。我伺候你那么久,你也叫我痛快痛快,好不好,用你的小嘴或是小手都行。”
  这家伙彻底无耻了,居然提出这种要求。叶小舸是乖孩子,从来不看A/片,也没接触过别的男人,她哪知道怎么做。她会的那些,全都是周樵樵教的,周樵樵教她怎么做她就怎么做,他也知道她矜持怕羞,过于撩人的姿势他也不教她。人要是在这上头用心太多了,身体迟早得淘坏了。
  “小舸,你不在的那几年……咳,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在西藏那三年完全是禁欲的。”周樵樵轻抚叶小舸如丝般柔滑的肌肤,感慨。
  叶小舸此时脑袋无比灵光,立刻回道:“你那是被逼无奈,你当兵那地方方圆百里别说女人了,连个母兔子也未必有。”周樵樵无声的笑。
  其实小舸了解周樵樵,他虽然言语放诞,心性儿却高,不是什么女人都能入他的眼。可天下这么大,钟灵毓秀、得天地之灵气的女人又不是只有叶小舸一个,周樵樵你能说他……这事儿,没法往深里想。
  “好在你回来了,我的心理、生理问题全都迎刃而解,以后有你陪我,再也不会长夜漫漫无心睡眠。这几年,我经常梦见你,可惜每次醒过来,你都不在我身边。”周樵樵把脸贴在小舸脸上。小舸心里感触,凑过去亲了亲他。
  “咪咪比小时候大了不少,以前顶多是2B,现在发育成一对C。”周樵樵跟叶小舸调笑。小舸发育的晚,以前他觉得她的胸小了点,有点遗憾,现在握在手里刚刚好,太小了抓不起来,太大了又没手感,不大不小正合适。叶小舸脸上一红,见他盯着看自己胸部,别过头去。
  “小舸,明天早上你别忘了到你们院药房去拿点那个药吃,我今天来的匆忙,也没来得及去药店买。”周樵樵嘱咐小舸。这一晚他们没采取措施,他得提醒她,免得日后遭罪。
  “我不吃那药,尤其是二十四小时紧急避孕的那种,对身体伤害特别大。”叶小舸摇着头不依。“不吃怎么行,万一有了,你不得受罪啊。”周樵樵也知道那种药吃多了对女人不好,可这不是凑巧了吗,预防胜于治疗啊。
  “你怕我受罪刚才怎么不把精子憋回肚子里去啊,干嘛射出来。”叶小舸撅着小嘴针锋相对。事后讨好,好像真有多关心你似地,这种怂事儿也就男人干得出来,他们从来都是把自己的欲望排第一。
  周樵樵陪着笑,亲小舸的脸,哄她:“乖,你就不能听话一点,干嘛总跟我呛着。咱俩现在这情况,事业都才展开不说,又是两地分居,不适合早早要孩子。有了又不能留,很受罪的。”
  她从他的声音里听出来他是真关心她,而且她自己一时半会也没有要孩子的打算,这才道:“我心里有数,今天绝对安全。”叶小舸可不傻,要是不安全,她逼也要逼着周樵樵采取措施。
  “哪有绝对安全、万无一失的事啊。”周樵樵还是有点担心。叶小舸开玩笑:“有了我就生出来,让他去你们团部追着你叫爹。”“有孩子追着我叫爹,我爸得乐疯了。”
  两人在水里玩够了,周樵樵抱着叶小舸回到卧室往床上一躺,刚才的精神头全没了,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叶小舸坐起来,摸摸周樵樵的脑袋,果然头上还有汗呢。他从小就精力旺盛,天气热的时候睡着了爱出汗,这些年了他这毛病一点儿也没变。小舸悄悄下床去绞湿一条热毛巾,轻轻替他擦汗。人睡到后半夜就进入深度睡眠,不把汗擦干了最容易感冒。
  小舸凝视着她心爱的人,他睡着了也是那么好看,低头在他脸上亲了又亲,心想,这一路大小战役打下来,离发起总攻的日子越来越近了。
  周樵樵,等着瞧吧你,我要是不把你拿下,我就不叫叶小舸。

  出国那点事儿

  自从听周樵樵说起周永安要出国考察的事,叶小舸就上了心,时不时去主任那里打听情况。主任告诉她,军区司令部办公室确实向院里透露过,要找两个医术过硬的医生跟着首长出国考察。
  陪首长出访,这是个不错的机会,被首长看中了指定为保健医生,从职称到待遇都会跟着水涨船高。院里好几个条件不错的医生都在争取,叶小舸只是其中之一。
  听说叶小舸也想争取这次机会,院里其他人都挺纳闷。平时这叶小舸与世无争、最是无所谓的,评先进也好、评职称也好,轮得到她她不推辞,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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