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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三国之大帝无双-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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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辽长刀一挥,几家龙弩车滚滚而出,对准了城门前的吊桥。龙弩车上的利箭都绑上了一团浸透油脂的碎布。

一道又一道火光在箭头边燃起。随着张辽一声令下,几十团火光飞速向吊桥上射去。

木质的吊桥迅速燃烧了起来,接着又几十枝火箭扎了上去,烧得更旺更快。

张辽喝了声“投土!”

数千士兵抱着土包快速的向城门口的护城河,须臾之间,数千土包将城门口的护城河填平了。

吊桥的随着熊熊的火焰被烧断,啪嗒一声掉落在下面的土堆上,露出高大厚实的暗红色的城门。

接着又是一声轰隆隆的巨响,一辆四轮巨车上架着一根前端包着铁皮的巨木,在十名士兵的推动向,呼啸着向城门撞去。

这是另一种攻城利器,叫冲车,专门用于攻击城门。

砰!城门遭受巨大的轰击,震动了一下,留下一个破碎的撞痕。

东门城楼上已经没有士兵。井阑上的士兵停止了射击,端着连弩全神贯注的等待着敌人出现。

“一二三,撞击!”冲车边的勇士喊着号子,奋力将推着冲车撞向城门。

砰砰砰!连着十几下猛烈的撞击,坚实的城门摇摇欲坠。

“预备!”随着张辽大喝一声,数万大军蓄势待发。

刘协右手紧紧的攥着飞龙戟,左手拉着缰绳,只待城门一破就要一马当先冲进去,直奔城内捉拿李儒。

随着十名士兵奋力一撞,一声巨响过后,城门轰然倒塌,士兵随着冲车一起撞进了城门内。

门内飞箭如雨,十名士兵大吼着推着冲车向对面的密集的敌兵撞去。

巨大的推车带着万钧的冲势轰隆隆的撞了过去,十名勇士却被射倒在车下。

张辽双目尽赤,大喝一声:“龙弩车,上!”

最前面的几架龙弩车迅速靠近城门口,向城门内扫射,强大的攻击力和射速令城内的士兵四散奔逃,乱做一团。

张辽见时机已到,长刀一举,大喝一声“全军攻击”,率先催马向城门口杀去。

“杀啊!”后面喊杀声震天,数万大军像潮水一般杀向城门口。

近卫营骑兵马快,随着刘协和几员大将率先冲进城门,对着城门口的乱兵一阵切菜一般的砍杀。

乱兵溃如山崩,四散奔逃,那些来自关东的京师兵索性将武器举在头上,缴械投降。

刘协长戟指着那些降兵喝道:“你们谁知道李儒的住处?”

一个降兵举手高声叫道:“草民知道!”

话音未落,已被张飞提起来放在马前,喝道:“前面指路。”

刘协和关羽随即跟上,近卫营将士也紧紧跟随。

迎面一阵脚步声和马嘶声,一大队敌军汹涌而来。

领军者正是张济和张绣。

随着一声长啸和一声爆喝,汉军如狼似虎的向敌军冲了过去。

张绣和张济看到关张二人,脸色大变,立即调转马头,大声喊撤。

汉军如虎入羊群,凶猛的追杀着溃敌。

随着张飞的马头一转,汉军并未一直跟着张氏叔侄追杀,而是紧跟在张飞后面向李儒的住所杀去。

城中一座高大而富丽堂皇的大宅院,这原是郡守的府邸。

李儒一边穿着衣袍,一边大声怒问急急来报的夜荣:“汉军是怎么杀进来的?”

夜荣颓然答道:“他们用井阑和连弩压制住了了城楼,用冲车撞开了城门冲了进来的。”

李儒脸色苍白的长叹道:“我自认精通兵法谋略,却输在器具之上,非战之罪也。”

远处喊杀声隐隐传来,侍卫们纷纷冲进来请李儒快走。夜荣脸色一变,背起李儒就往外跑。

到了郡守府门口,众人纷纷上马,向西门外逃去。

刚刚跑出一百步,刘协和张飞已经杀到府前,远远的看到一群逃兵。

刘协一面吩咐张飞、关羽和胡车儿率一部近卫士兵杀进郡守府,一面令水无尘率着另一部近卫营向远处的逃兵追去。王越和飞龙卫紧跟其后。

夜荣等人听到后面的追杀声不禁大惊,连连怒鞭胯下骏马,亡命向西门逃窜。

眼看到了城门口,后面的追兵也追近了过来。

夜荣把心一横,挥起手中的枪杆对着李儒的马屁股奋力一打,那马长嘶一声带着李儒怒蹄向城门外奔去,数十个侍卫紧紧跟随其后。

夜荣下马飞身跑上城楼,将吊拉城门的吊索迅速摇了下来。

等到刘协等人追到城门口时,城门距地面已不足一人高。

刘协下了马,放下飞龙戟,拔出龙渊剑迅速登上城楼,王越和飞龙卫也紧紧的跟了上来。

夜荣放下手中的轱辘轮子,对着冷眼逼视而来的刘协哈哈一笑:“汉国小皇帝,幸会,幸会!”

突然手中一样,几枝袖箭飞射而出。

这种暗器,自然不放在刘协眼里。刚刚挥剑击落袖箭,却发现夜荣掏出一只飞抓抓在墙垛上,跃上城墙,一纵而下,消失在夜幕中。

刘协大怒,飞身直奔那飞抓,迅速一剑斩断绳索。

砰的一声落地声,随即传来马鞭声和逐渐远处的马蹄声。

第八十八章危难之时故人来

寒风瑟瑟,如泣如诉,令人断肠,如思念夫君的妻子的呜咽。西凉地界的天气之寒,更甚于关内,才进入十一月,已有风雪欲来之势。

临泾城下,正上演着一幕惨绝人寰的大战。

随着激烈的战鼓声,无数的士兵抬着云梯冒着箭雨,喊杀着向城墙边冲了过来,前面的人倒下,后面的士兵踩着前面士兵的尸体继续向前冲。冲到近前,数百架云梯啪啪的架在墙头上,一个个争先恐后的往上爬。

城楼上,一锅锅沸水倾盆而下,烫的正在舍命攀爬的西凉士兵皮开肉绽,惨叫连天。一个个长叉,拼命的将云梯往外奋力推开,云梯上的士兵随着一声声惨嚎像石头一般飞坠摔落在地。更要命的是那一勺勺滚烫的金汤,简直就是催命**。所谓金汤就是烧得滚烫的粪汁,一旦被其烫伤,伤口就会被粪汁里的细菌感染,在这个没有军医、缺少药品的时代,伤口严重感染就意味着死路一条。

西凉人悍不畏死,以战死为荣。即便城下尸体堆积如山,攻城的士兵还是前仆后继的向前冲,不少士兵冲上了城头,浴血奋战。

城楼上,安平郡太守马腾,披头散发,如疯如狂,手执长枪,对着爬上来的敌兵奋力刺杀,枪影闪动,一个又一个的敌兵被他刺落城头。

三个十几岁的少年将军,也在奋力拼杀。马超首当其冲,手中虎头湛金枪左右翻飞,枪影瞳瞳,面前无一合之将,如虎入羊群,一枪一个,杀得敌兵心惊胆战。一个刚刚爬上的敌兵,见得他如此神勇,竟然惊得不觉往后退,一声惨叫,跌落下城头。

一场血战一直从早上战到中午,城上城下尸骨累累,血流成河,惨不忍睹。如果此时刘协在场,一定会非常心痛,因为交战两方都是他的子民。

终于,随着城下的鸣金之声响起,攻城的士兵纷纷退了下去,停止进攻。

马超全身浴血,手中长枪指着城楼下哈哈大笑:“吕布小儿,不过如此。”。

城楼下一员身长九尺,手持方天画戟的虎将,正是吕布。吕布对着马超也大笑道:“马超我儿,你臂上的伤好了吧,要不要再来决战一次?”

显然,年轻气盛的马超已经下城和他单挑过一次,并且臂上受过轻伤。

边上马腾鄙夷的笑道:“奉先你号称无敌于天下,与马某同年,也好意思挑战犬子。待十年之后,我家犬子必能胜你,就怕你活不过这十年。”

吕布笑道:“我怕你马家父子活不过这个冬天,如今你箭枝已将用尽,城墙已残破不堪,我看你等还能坚持到几时。”

马腾大声道:“如今大汉天兵已经连取三城,一路攻杀到了潼关,攻到长安指日可待,我倒看你还能坚持到几日,小心老巢被陛下端了。”

吕布仰头哈哈大笑道:“潼关天险,乃天下第一关(那时还没有山海关),虽百万雄兵亦不能破,区区几万兵马能打下潼关?”

说完一挥画戟,率领大军缓缓退下。

休整了一个多时辰,吕布又卷土重来,这次比上午拼的更为激烈,连吕布都跃上了城头,大杀四方。惊得马家父子四人急忙联手进攻。城楼上空间狭小,吕布施展不开,鏖战了许久,吕布才退下城头。

这一战,城楼上下又扔下了上千具尸体。

是夜,马腾召集诸子到厅内密谈。

马超哈哈笑道:“今日真是杀得痛快,父亲大人莫非请我和弟弟们喝庆功酒?”

马腾正在喝茶,一口茶喷了出来,举着茶盅就要砸他:“喝酒?你还好意思提喝酒,你上次喝得大醉,私开城门挑战吕布,要不是沙里飞跑的快,你早就成了吕布戟下游魂了。”

马超笑嘻嘻的说道:“这茶盅是前朝的精品,值上万钱,父亲大人可不能砸碎了。我那日要不是喝醉了,吕布岂是我的对手?”

马腾本来已经平静下来,又喝了一口茶,结果听到他后一句话,又一口喷了出来,也不管值不值万钱了,将茶盅对马超狠狠的砸了过去,怒骂道:“不知死活的东西,真是气死我了。”

马超手疾,一手接住茶盅,放在桌上,依旧一副死皮赖脸的笑容道:“不知父亲大人找孩儿们有何要事?”

马腾微蹙眉头,叹了一口气道:“吕布说的有理,我虽事先储存粮草,如今不虞缺粮,但是箭枝告尽,城墙残破,恐怕守不多久了。你兄弟三个还是带着岱儿趁夜突围出城,投往益州,在辗转到京师,我在此处与吕布决一死战。”

这时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跑了进来,对着马腾稚声稚气的说道:“伯父,我要和你一起上阵杀敌。”

马超脸上露出一丝温暖的笑容,走上前将他抱了起来,溺爱的说道:“岱弟乖,等岱弟弟长大了,兄长就带你上阵杀敌,怎么样?”

马岱想了一会,懂事的点了点头。

马腾望着马岱稚嫩的脸蛋,又叹了一口气:“如今临泾城危在旦夕,你叔父去年病逝,只留得岱儿一根独苗,万一有什么差池,我日后怎么向你叔父交代?你们带岱儿走吧。今日杀得极为惨烈,想来围城的敌军不会盯得太紧,凭你等武艺,突围应不成问题。”

马休和马铁眼圈一红,就要落泪。

马超疑惑的问道:“陛下不是一路大胜,已经杀到了潼关下。只要潼关一破,就能直取长安,吕布那贼必然回兵救长安,则临泾之围就能解除了。父亲何故如此悲观?”

马腾叹道:“你没去过潼关,自然不知,那潼关号称天下第一关,一夫当关万夫莫开,陛下之兵虽然精锐,恐怕也只能望关兴叹了。”

正说话间,门子来报,门外有一老道点名要见马太守,自称与马太守有二十年的老交情。

这时的人对佛道都不敢轻视,知道僧人和道士一般都不问红尘之事,一旦过问,必有神秘机缘,更何况是个仙风道骨的老道。门子自然不敢怠慢,要是个普通的老叟,大大咧咧的点名要见太守,早就被暴打一顿轰走了。

马腾神色一动,道:“请进来。”

一个老道被门子带进了大厅。只见此人果然相貌不凡,脸容清瘦、鹤发童颜,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看不出活了多少岁。

马腾见了此人,立刻神情变得恭敬起来,连忙站起身迎了上去:“仙翁多年不见,别来无恙。”

那仙翁眼中瞄了一眼马家父子,对着他一施礼道:“无量天尊,贫道与太守大人足足二十年不见了。当年的小马变成大马了,马崽子也变成小马了。太守大人不必客气,叫贫道梦梅居士就好了。”

马超听他小马、大马和马崽子的叫,心中勃然大怒,要不是见父亲一副毕恭毕敬的神情,早就拎着他扔出去了。虽是不敢动手,口中却揶揄道:“梦没,莫非道长做梦做没了,来此寻梦?”

马腾脸色一黑,回头对着他头上就是一记爆栗,怒喝道:“你这兔崽子,怎么跟仙翁说话的,还不赶快赔礼。”

马超捂着头,哭丧着脸道:“父亲你好像说错了,我不是兔崽子,这位仙翁说我是马崽子。”

梦梅居士哈哈大笑道:“有趣,小马儿果然有趣。太守大人,贫道当年说此子日后必然勇武无敌,果然否?”

马腾恭声道:“仙翁当年点化的不错,犬子的确有几分勇武,就是过于莽撞,不知死活,日后恐吃大亏。”

梦梅居士笑道:“无妨,无妨,年轻人血气方刚,也是常事,日后历经磨练自然成熟。二十年前,贫道承蒙太守大人厚待,今日是来送一份大礼的。”

马腾心头一喜,笑道:“仙翁所送,自非俗礼。”

梦梅居士又摸了摸长须,马超见他一副神棍的样子,恨不得一把扯下他的那几缕长须。却听他说道:“如今临泾城墙受损甚重,城中守城之物告尽,危在旦夕。贫道此份大礼,可保临泾城四月无虞。四个月之后,则看陛下进攻潼关的进展了。”

马腾一听,心头激动异常,立即推金山,倒玉柱,纳头就拜:“马某替全城十五万百姓和将士,拜谢仙翁的大恩大德!”

马超兄弟见父亲拜倒,自然不敢怠慢,也跟着跪倒在地。马超跪在地上,眼睛却偷偷的往上瞄,只希望能从这“神棍”脸上找出一点破绽,立即翻脸将其打出。

梦梅居士急忙将几人扶起,说道:“老夫夜观天象,今晚必起朔风,天降大雪。太守大人可去城中荒败之处,掘得土石,泼土筑城,再以热水浇之,则遇冷凝固,可成冰城,坚不可摧。不到明年春暖,此城牢不可破也。”

马腾呆了一下,立即喜得热泪盈眶,连连称谢。马休和马铁也是满脸兴奋。

只有马超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历史上被此人用此招阴过的缘故,总看着梦梅居士不顺眼,一时忍不住嘴贱,嘟嘟哝哝的低声说道:“我还以为仙翁吐一口仙气,就能吹散吕布十万大军呢。原来也不过一个土办法。”

马腾正像当年生得这个宝贝儿子一样高兴,听到他聒噪,不禁满头黑线,提起脚就来踹他。

马超急忙躲闪道:“父亲息怒,我说的是仙翁大人果真是神仙中人,如此仙法必可保全城平安。另城西有几处破败宅院,可拆那宅院,就地掘土,则不必担忧无土石可寻。”

梦梅居士呵呵一笑,对着马腾一施礼道:“无量天尊,如此贫道告辞。”

也不顾马腾挽留,自顾自的走出了客厅,口中念念有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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