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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穿书)魔尊大人的卖蠢日常-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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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落实回过神,看见千伶和他趴在一个围墙上,三郎那厮已经解开了水球禁制,新娘子盖着红盖头,站在他边上。
  他们站在破落的河神庙内,周围围着一群神色木讷的群众。
  “这是要拜堂?”洛释疑惑,“不是说会把新郎拉进水里吗?”
  千伶摇摇头:“我也不清楚,洛释。但三郎应该还不至于被拖进水里。”
  洛释听见千伶喊三郎,觉得有些别扭,他道:“小千伶,三郎应该是他与河女之间的昵称。他本名是不叫三郎的。包括琴儿这名字,也是他们之间的昵称。所以小千伶你不必叫他三郎。”
  “原来如此。洛释。”千伶点点头,随后她道,“看来他们真的很亲昵,可是这琴儿分明是死了很久的,她已经是个有些的修为的鬼了,年岁少说也有几百了。怎么会和三……那师弟有关呢?”
  “红颜炼精通幻术,给他接上一段虚假的记忆并不奇怪。”洛释道,“我只是奇怪,不是说傩坤一派可以万法禁用吗?怎么会轻易中招?”
  “会不会真的有琴儿这个人存在,河女只是假借了她的身份?”
  “不会,从那臭小子的表现看来并不像。”洛释顿了顿,“何况,若是他知道一切情缘皆为虚幻,执着所得都是空妄……才更能滋生心魔啊。”
  闻言,红颜炼乐不可支:“就是这样~尊上,您可真了解奴家。”
作者有话要说:  我回来啦!今天二更,补昨天的

  ☆、河女婚礼

  洛释疑惑地问红颜炼:“你是怎么做到让他以为自己有这么一个青梅竹马的?”
  红颜炼眯眼笑道:“这男人啊,尤其是这种毛头小子,在炎炎夏日里,难免有些野火是止不住的。我不过是趁他舒爽之时稍微造了几个梦境,就足以让他分不清现实与虚假了。”
  “尊上,您这几天不眠不休的,是不是也害怕出现梦中欢喜,现实冷清的情况啊?”
  洛释被她说的哽了哽,皱眉骂道:“你不开车就会死是吧?”
  红颜炼但笑不语。
  洛释懒得理她,专心致志看着庙里,却见那些客人早已不见,已经礼成之后,新郎挑开了新娘的红盖头。
  那张脸称得上绝色了,只不过阴气太重,惨白得让人没有食欲。和千伶这种可口的姑娘比起来,简直就是一个天一个地。
  ……
  要死了,连“食欲”和“可口”这种形容词都能被他说出来了……
  洛释忍不住看了看小千伶,都说月下美人、灯下美人,小千伶着安静地待在阴影中的模样却也是可人极了,温婉得宛若等待新郎的新娘。她没有什么表情,清亮的眼在洛释看来远远美过剪水秋眸。
  除了她不看他,其他都挺完美的。
  刚想到这里,千伶就看向了他:“洛释,看来那冤魂不像会对师弟动手的。他们甚是亲密,等他们办完事了,我们就进去。”
  “好~”洛释点点头,随意地看向庙里,“等他们办完事事事事……”
  夭寿哦!
  他看见了啥?!
  那雪白的两条是什么!
  只听红颜炼淡笑:“啧啧,果然是毛头小子啊,这般猴急。不过少年也有少年的凶猛嘛,滋味应该是极好的。”
  洛释下意识地捂住了千伶的眼,千伶愣了愣:“洛释?”
  “乖,这个好孩子还是不要看好了。”
  “我知道了,洛释。”千伶道,随后她继续道,“我以前只从书上瞧见过,今日有幸看见真实操作,所以好奇地看了。”
  洛释感觉自己的声音都在颤抖:“你见过书上……”
  千伶扒拉开洛释的爪子,献宝似的从锦袋中抽出一本厚厚的书:“就是这个。”
  “这这这上面就是……”洛释看着那堪比词典的书,结结巴巴道,“描绘的这么详细?”
  “这本书虽然详细,但我却认为此事不需要太过繁杂,将此事做得如此繁琐,实在是毫无必要。不过此书中有提及兽类的做法,你若是不知,大可翻阅,在第九章的第四十三节,就是兔类的做法了。”
  洛释当然是不会当着千伶的面翻阅的,他一脸严肃地接了过来:“这书太重了,放在你那里实在是不便捷。还是我来保存好了。”
  他一定会好好学习的。
  千伶想了想,从锦袋中抽出一块玉佩,别再洛释腰间:“这是鸿鹄买给我的,你若是有什么杂物,放进这块玉中就可以了。”
  洛释十分自然地施诀将书放入了玉中,放完之后才察觉过来,看来魔释帝以前也有放杂物进入纳境的习惯啊。
  做完这一切后,千伶默默地把眼睛捂上:“那……等他们完事了,我们再过去。洛释。”
  洛释则很正直地对红颜炼道:“盯着,结束了叫我。”
  红颜炼:……
  尊上你确定要看着小仙子吗?在那两人的配音下?
  粗重的声音和女子的娇喘果然回荡在身边,连带着洛释都觉得有些热。
  千伶发觉洛释的声音也变得有些粗重,指缝微张,正对上那双热得耀眼的红眸,深沉地看着她。
  千伶愣了愣,迟疑地拉了拉洛释的袖子:“洛释?”
  洛释深吸了口气,如常态般笑道:“怎么啦?”
  千伶摇摇头,却是松了口气,那一瞬间,在对上那双火热的红眸时,她忽然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只被盯上了的猎物,所以下意识地警觉了起来。
  她瞥了一眼庙中的场景,微微蹙眉,双手施诀,粉红色的烟雾瞬间笼罩了整个庙宇。
  一时间男人与女人的声音都消失了。
  看得红颜炼愤愤:“残虐!太残虐了!还没到点呢!就这样把人家打断了!简直没有人性!说好的到人家完事才动手呢?”
  洛释凉凉地反问:“你不是也是在别人舒爽的时候造梦的吗?”
  “污蔑!我是在人家办完事后才动手的,而她则是在别人意乱情迷之高点动手的!”红颜炼顿了顿,随后她道,“要不是尊上反应太大,把小仙子吓到了,她也不会打断别人吧。”
  “我?!”
  “啧啧,”红颜炼叹了口气,“尊上不如找个镜子照照,看看此时的您有多吓人。”
  洛释下意识地摸了摸脸。
  又听见红颜炼凉凉道:“果然是毛头小子啊,不过是一点点刺激就会心猿意马,真是太沉不住气了……”
  “滚!”
  千伶和洛释跳下了墙,他们二人走进庙中。
  千伶抽出一块薄被披在了二人身上,环视四周,发现了滚在草堆中的水球。
  “红颜炼已经出来了。”千伶下了判断,尽管如此,她却没有很急躁,慢慢地将水球中的人放了出来,又将地上的两人收进了水球。
  洛释走过去拎起那两个红衣童子将它们晃醒。
  看来那个傩坤派的弟子倒是知道这两个是鬼物,没有把它们放出来啊。
  “你们是谁?”千伶问它们。
  那两个小鬼面无表情,目光呆楞,也没有答话。
  “不过是我做的两个人偶罢了,说不出什么的。”红颜炼道,“尊上,您快快把她支走顺便带上河女,那傩坤派的弟子马上就要从幻境中清醒过来了,会把那河女也杀了的。”
  “这是什么意思?不是你把河女牵线给那弟子的吗?”洛释问,“你不想伤害河女,又为何让她痛心?”
  他看出这女鬼像是真正动情的,在危险时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像那弟子求救,看来是很信任那弟子,随后两人又是拜堂又是成亲的,并不像想要把这个弟子给杀掉的残暴女鬼啊。而红颜炼从不会对女鬼女妖动手,这是她的原则,又为何要这么伤害那女鬼?
  红颜炼笑:“一个伤透心了的女鬼会做什么,尊上还不清楚吗?她会帮我们杀尽那些正道负心人的。我这一石二鸟的法子,尊上可还满意?”
  洛释皱了皱眉:“你真是……”
  为了达到目的可以不择手段啊。
  他大概是明白了红颜炼的用意了。
  红颜炼道:“只要在这里随便弄个冤魂杀点人,就自然会有爱管闲事的傩坤弟子前来,再让他陷入幻境取得河女真心让他二人发生夫妻之实,再解开幻境,让那弟子纠结羞愧产生心魔……”
  红颜炼顿了顿,她笑得得意又苦涩:“不过不管如何纠结,那人一定会选择弑妻正道的……哈哈哈哈!恶心!虚伪!”
  她继续道:“这时候,只要我在河女面前煽风点火一下,她就能成为新的女魔头了。到时候,不需要我出手,她也会帮我杀了那些人。”
  “所以你让河女杀了那么多人,为的就是这个?”
  “那倒不全是,之前的选夫都是为了帮河女报仇……”
  “她果然是有冤情。”
  红颜炼笑得意味深长:“尊上,不是她,是她们……”
作者有话要说:  我回来啦!
手动准备存稿中

  ☆、河伯娶亲

  一群河女?
  不要太惊悚哦。
  这边洛释还沉浸在“她”和“她们”的区别中,那边的千伶已经挥一挥衣袖就解开了那群百姓的禁咒。恍如做梦般的百姓在听完千伶的解释后各个感恩戴德。
  这些百姓倒是比那个傩坤弟子来得好讲话。
  千伶问:“你们镇上的那条河里淹死过姑娘吗?”
  这一问,百姓们皆是一愣,莫名其妙。
  其中一个看上去颇有声望的老者上前:“这……应该有吧。可哪条河没有淹死过人?”
  千伶继续道:“也就是说,最近几年并没有什么特别引人注目的投河事件吗?”
  那老者知晓这姑娘不简单,恭敬道:“是。”
  千伶问:“那请问你们的村志上可有记载关于这条和淹死女人的事?就在百年前左右的时间?”
  这一问,百姓们却有了不一样的神色,他们的神情是自豪为多。
  “仙子可听说过‘河伯娶亲’的故事?”那老者与众乡亲商量完后便看着千伶问。
  “我听过。”洛释道。
  千伶则摇头:“不曾。”
  老者摸着胡子思索一番,便说起来一个故事:“当年,我们这里可比不上现在这般太平,那时候……”
  洛释听着,发现这个故事与他之前听的《河伯娶亲》大同小异,无非就是把设定放在了《千藏》中。
  那个故事发生在邺镇,邺镇的廷掾和三老每年都要打着为河伯娶媳的名义向老百姓征收赋税搜刮钱财,他们甚至还从百姓家中搜寻美丽的女子做河伯新娘,那些姑娘坐在席子上,被人抬去放入河里沉水。
  但西门豹的到来终结了这一陋习,他将廷掾、三老、巫师沉入河里,又带着百姓挖渠道灌溉,邺镇才有了今日的繁荣太平。
  红颜炼听完了整个故事后,道:“人人都道那些巫师如何坏,却不知那些在一边旁观不出手制止这件事的观众也是推波助澜的恶人。倘若当年有人反抗,这些女子也不会死得那样凄惨。啧啧,正是花朵般的年纪啊,却落得个……真是叫人叹息。”
  她柔柔地询问:“尊上,您说,她们报仇又有什么错呢?”
  难道河女就是当时被投入河中的美人?因为心怀怨恨,所以出来报复当初将她们投河的村民?可是这都过去百年了啊!当时的人早就死的差不多了。
  洛释叹气:“她们或许没有错,你却错了。”
  声音平淡,似乎还有话语未说,却只是点到为止,不再多言。
  红颜炼闻言,脑海里不自觉地回荡起一个男人曾经说的话:“你错了。”
  那般平淡,却让她燃气熊熊怒火,就仿佛将她的心置入油锅,又怒又痛。
  一想到他,顿时心生残虐,红颜炼尖叫道:“我没错!那些人都该死!看客!凶手!煽风点火!推波助澜的!都该死!哪怕是后代,也不能放过!”
  洛释皱眉,他捂住心口,暗暗道:“冷静下来!”
  心口一阵沉默,随后才又响起那柔柔媚媚的声音:“尊上,是奴家失礼了。”
  随后她慢慢道:“不过,管它对与错,奴家做了的便不再后悔过,更何况奴家是为了尊上您……”
  “不必打着为我做事的名头去捣乱,我还不需要这样的法子。”
  这哪里是帮忙,简直就是添堵。
  红颜炼像是明白洛释心想,她冷笑:“尊上这是动了恻隐之心?您莫不要忘了,当初可就是因您的一点仁慈,才会被暗算的。如今这是又要重蹈覆辙?”
  “不是。”
  红颜炼听此,舒了一口气。却听洛释又道:“这世上因果报应循环不清,修仙修魔的人因为寿命长,更是陷入这因果对错中,如果一定要犯拧找个真相,早就被自己怄死了。我才不想动脑子去辨别谁对谁错,在我眼里,只有千伶做的才是对的。你要是做了什么给她添堵的事,你就是做错了。”
  红颜炼被堵地无话可说。
  洛释就这样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千伶,他说了,不管她做什么,他都支持。
  千伶对百姓道:“我已经擒了河女,你们不必再担心了。不过我另想问个问题,你们可曾听说傩坤派弟子是什么时候到达你镇的?”
  “傩坤?”
  那些百姓叽叽喳喳讨论起来。
  “好像是听过?”
  “不就是那个背着剑的挺秀气的青年嘛!”
  “对!他还住过我的客栈呢!”
  “就是他!他说是什么傩坤派的弟子,因为名字奇怪我就记住了。”
  话语那般嘈杂,千伶却能听的一清二楚,她点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就只来了他一个?”
  “对。”
  千伶问:“他是你们镇上的人吗?”
  “不是,当然不是,这口音不像嘛!”
  千伶又问:“那你们镇上可有一位叫琴儿的姑娘?”
  众人不免又是交头接耳一番,随后老实摇头:“没有。”
  千伶思索一会儿,随后对他们道:“多谢诸位愿意配合我,时候不早了,你们回去即可,不会再有妖魔前来了。”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皆是犹疑,最后还是那长者出头,犹豫道:“乡亲们都害怕那河女再来……”
  洛释也对千伶低声道:“听闻这儿不止一个河女。”
  千伶安慰地看他一眼,道:“是不止一位。不过算得上全被捉了。洛释。”
  “什么意思?”
  “我也还需询问,待会儿再说。洛释。”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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