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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三个青春梦-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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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又大笑起来,这回嘴咧得有些大,可能触动了那刀痕,嘴角抽搐了一下,却马上又笑道:“我哪有那么好的记忆力,说起来也是凑巧。你听说过这么句话吧:‘红卫方星两条鱼,各领风骚在一方。’我就是方星的‘虎头鲨鱼’于入海,而你所认识的红卫的于在江是另一条鱼。认识我俩的人都说,从背后看我俩一模一样。上一次,你还真危险,要不是我知道我和于在江背影相似,你那次可能就要吃拳头了。事隔几天,我碰到了于在江,和他谈起此事,他便猜出是你——王思红,对不对?”
    我点点头,说:“你今天怎么有时间到这儿来玩?”于入海笑道:“我是来看看我的女朋友这么晚还没回去,是不是在这儿。”“你的女朋友?”我感到十分惊讶,他的女朋友竟是我班同学吗?
    于入海道:“说起来你一定知道,她还在我面前提起过你,说你学习成绩很好。她就是范古文。”范古文!我全身不禁一抖,他竟是范古文的男朋友!
    我愣了一下,马上回过神来,向后一瞅,说:“她不在这里。”“她当然不在这里,要不然咱俩怎么能说这么长时间的话?”我的心怦怦直跳,他此言一出,我才感觉到自己有些失态。
    忽然,我注意到:和于入海一块进教室的一个小子,斜披着衣服,晃到了邹美华旁边,用鼻子一嗅,叫道:“好香呀!妹妹长得好漂亮呀!陪哥哥一块玩玩。”说着就往邹美华身上凑。
    邹美华吓得离座就跑,出路却又被那人阻住,说:“装处女呢,妹妹?你好好看看,哥哥有啥不好?”说着就伸手向邹美华抓去。坐在邹美华旁边的白草哲忽然站了起来,一把抓住他伸过来的手。
    “哎呀!”那小子一惊,不怒反笑道,“哪窜出来的野小子?啊,看出来了,你俩是一块的,是吧?”这时,另外的两个小子也向白草哲靠了过来。
    怎么办?教室里只有我和白草哲两个男生。怎么办?冲上去吗?那似乎只等于白挨一顿打。装傻没看见吗?我自己都不能忍受自己那样做。眼看着那三个小子一步步向白草哲和邹美华逼去,白草哲护着邹美华已经退到了墙角。
    我忽然急中生智,把脸一沉,冲着于入海一瞪眼,铁青着脸,把嗓音压低,尽量装得严厉,道:“你是来找人的,还是来找事的?”于入海一楞,脸随即一红。
    我语气稍缓,又对他道:“你还是把你的兄弟领走吧!下次再来时,就不要再带他们了,好不好?”于入海真的走了过去,拉住带头的那个小子,喊道:“彪子,走吧,别找事了!”连拉带推地就把那“彪子”推出了门口。“彪子”还意犹未尽地喊道:“别拉我!喂,那小子,你等着瞧”
    我拎着小红包出了校门,望着挂在树梢的太阳,想想刚才发生的事和这学期开学以来自己耳濡目染的一些事,心中不禁十分疑惑:“倩倩和甜甜好象已不象上学期那样疯狂地跟着白草哲一起走了。白草哲却好象和“水仙花”邹美华的关系直线上升。熊飞雪和邹美华之间却好象是矛盾重重。一切的一切都使我感到莫名其妙,搞不清这些少男少女们都在想些什么?”
    第二天下午,在学校礼堂举行全校散文朗诵比赛。我坐在台下,一个一个认真地听着,暗中和自己的《天空》做着比较。
    轮到邝薇了,我本以为她会朗诵得非常精彩,没想到她一上台就把我的文章删头换尾地一阵乱改,去其精华,增其糟粕,而且语言不畅,朗诵得丢三落四。
    我越听越生气,真想跳到台上问问她:“怎么回事?把我写的文章乱改?我那么用心地写,你干嘛一点也不用心?我以后再也不给别人写文章了。”
    邝薇走下台来,我看着她直瞪眼,但也实在不知说什么好,只有坐在座位上自己喘气的份。结果,邝薇只得了二等奖。得奖后,她对我说:“Thankyou。”我却听得象唐…吉诃德在叫他的仆人“桑丘”。
    几天后
    放学路上,我碰上了钱如海,告诉他:“邝薇被车撞了,在家养伤,你去不去看看她?”“我去看她?”钱如海忿忿地说,“我生病的时候,谁去看过我?”我一听,自己也不禁暗自伤心。
    我到家不一会儿,钱如海居然来了,说:“小红,咱们一起去看看邝薇吧!同学关系弄得太僵也不好。”我笑了笑,就和他一起去了邝薇家。
    刘忠仁也在她家,说“方灵灵他们刚走,我也是刚来。”我们就坐在一起聊天,问问邝薇的伤如何了呀,说说班级又有什么新鲜事了。谈着谈着,不知怎么竟谈到刘忠仁打车玻璃,我被误抓的事。
    我笑道:“当时要不是刘忠仁早来一会儿,我就可能和那个胖司机打起来了。哎哟,那个司机比我高两头,三、四个我捆在一起也没有他粗,打起来我准得吃亏。”
    “哪里,”刘忠仁笑着说,“我哪能让你替我背黑锅呢?”
    “当时我都吓坏了。”钱如海插嘴道,“还是你行!那个司机那么凶,叫你们下来,你们就敢不下来,要是我早被他吓下来了。”
    “关我什么事呀!”邝薇撇撇嘴说,“让我下来,我就下来呀!”
    我的心忽悠一下,大脑里一片惨白
    回家后,我给自己就是两巴掌,对自己骂道:“废物!”
    又过了几天,在交通车上,我见邝薇手里拿着一本用明星图片粘贴的本子在那看。我等她看完,道:“给我看看好吗?”我说完,用手轻轻一拽那个本子,没拽动,她抓得很紧。
    我笑了,送开了手。我笑得很甜,心里却在流泪。我笑,是我不用再担她的情;我哭,是我曾几何时竟落到这步田地?
    ———————————————————————————————————————————————————
    ——惊闻噩耗:于入海的原型之一,我的一位小学同学,已于2006年11月永远地离我们远去,年仅33岁。哀之,叹之希望他在天之灵,能读此章共勉之
第二十五回 稍出怒气投稿不中骂编辑 大煞风景游园中间损游园
    由于邝薇的事,我这几天心情十分不好,再加上我从高一以来就不断给各编辑部投稿,没想到寄出的不少,却一封信也没收回来。哪怕是一封退稿信呢!“一定是看都没看,就成了人家的手纸了。”——总有人这么说。
    这天晚上,我烦烦的,书也看不进去。一腔怒气无处发泄,拿起今天老师硬发给我们的《作文之友》,越看越有气,抓起笔来就刷刷点点给《作文之友》编辑部写了一封信。
    在信里,我把他们的刊物大骂一通:说他们打着与文学爱好者交友的幌子,实际上却在欺骗友人。他们刊物上的文章胡拼乱凑,读后没有一点帮助。什么《引你走向成功之路》,看后反而引人走进了失败的沼泽。嘲笑他们拿大人的眼光去指导中学生写作,孰不知道大人们有大人们的眼睛,中学生有中学生的瞳孔,他们那样做无疑是强教游泳健将的儿子学游泳。
    我写这封信时,就已决定不再给编辑部投稿,也不奢望他们能回信。信写完之后,我觉得心情好了许多。
    我第二天一大早就把信寄了出去。寄完信,我就拍着手,乐滋滋地去了学校。
    一天,我正在写作业,刘忠仁来找我,告诉我班级决定后天去儿童公园游园,问我去不去。
    这几天,我正为学习成绩日渐下降,做起题来笨手笨脚而烦心,再加上上次游园加速了我和倩倩的分离。一提起游园,就恨得要命,哪还有心思去?可又不好和刘忠仁明说,就答应明天给他一个准确的答复。
    刘忠仁走后,我越想游园的害处越大,觉得我应该提醒一下同学们,就稍一酝酿,写下了我对游园的感受:
    辜负了春天
    “暮春三月,江南草长,杂花生树,群莺乱飞。”我们这里虽不及江南春天的绚丽,但我们大庆的五月也已经是春花烂漫时。钻塔高耸是他昂起的头颅,座座井房是他隆起的肌肉。我们骑车春游,路旁的花草献给我们无限的生机,笔直的黑飘带伸展在我们的脚下。一路欢笑,一路歌,载满了我们的自行车。
    风光正好,景色旖旎,同学们一起去玩,似乎合情合理。但在路上,我看到辛勤耕耘的农民,在钻井旁为油大干的工人。虽然他们身边就有五月的好风光,但他们并不贪恋周围的美景,仍然埋头苦干。他们是勤劳的,而我们呢?
    我们只不过是一些中学生,没有固定的工作,没有经济收入,有的只是支出。我们的父母含辛茹苦地把我们养大,而我们实在不争气,本来学习成绩就不好,还偏要跑出来玩。
    虽然一张一弛是文武之道,但我想只有绷紧的弓弦才会射出强劲的箭。鲁迅先生在别人喝咖啡的时候都在学习,而我们却辜负了大好的时光。
    我们一无所有,有的也只是欠的债。我们欠国家的培养之债,欠父母的养育之债,欠老师的教育之债,欠同学的友情之债我们是最大的债务国,却还要挥霍父母的血汗。我们春游一天的花费,实是父母几天劳动的结晶。
    虽然玩玩未尝不可以,紧张学习后的放松也是必要。但玩只是为了更好的学,而决不能为玩而玩。春游之前,用心筹划;春游之中,挥霍浪费;春游之后,疲惫不堪。
    这不是放松身心,使身心愉快,而是在摧毁自己。青春短暂,失去的十七岁已经不复存在,难道还要浪费我们的十八岁?可能有人说我耸言听闻,但玩物丧志,我们哪有那么好的平衡力,哪有那么多的好时光?
    时光悠悠,岁月如流。我们风华正茂,实不应把时间抛弃在美丽的景色上。我们要抓紧我们的每一分钟,不再辜负我们的春天,让我们的青春闪光!
    写完后,我把文章装进信封封好。第二天,我把信交给了刘忠仁,说我有急事,不能去,但我写了一篇作文,请他在同学们游园那天,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时朗读,以表我的一点心意。
    第三天上午,我一个人呆在家里,怎么也想不出来同学们听过我的那篇文章后会有什么反应?是悬崖勒马,还是对我义愤填膺呢?
    我越想越头疼,最后终于决定去现场察看一次。我为了到时候不被同学们认出来,就找了一顶大草帽先扣在头上,且压低帽檐,又穿上一件大风衣——不至于让人从形体上怀疑,最后又把大哥的鞋拿来穿上——让别人找不到一点王思红的迹象。然后,我对着镜子前后左右照了几遍,确信自己都认不出是自己了,就出门坐上交通车直奔公园。
    好不容易等到他们吃饭了,我躲到离他们约有五十多米,但他们很不容易注意的一个亭子里的一个圆柱后,假装看报纸。
    见他们把三张桌子拼在一起,然后拿出带来的各种罐头、香肠、大香槟酒、火腿肠,男生们还带来了白酒,交杯换盏,吆三喝四地就吃喝了起来。
    吃一会儿,见刘忠仁站了起来,打开我交给他的那个信封,说:“这是王思红专门为咱们这次游园写的作文,现在我读给大家听。”我把报纸往下拉了拉,紧张地注视着同学们的表情。
    第一段读后,大多数同学都很高兴。他们一边拍着巴掌,一边喝着酒。见到他们这样,我却更加紧张起来,心怦怦地跳得厉害,以至于几乎听不到刘忠仁的声音。
    果然不出所料,文章还没有念完,已经语论哗然,纷纷敲碟砸碗,出语相驳:什么鲁迅就没有和许广平逛过公园了,马克思还喜欢经常出去骑马打猎呢?咱们回去问问他,他就没有逛过公园?他就天天啃书本不成?一时间乱嘈嘈地吵成一片。
    我一见不好,引起了众怒,大有抓到我要进行批判的架势。“此地不宜久留,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我想到这,把报纸一卷,起身就想走。哪想到此时突然起了风,把我的草帽一下吹到地上。我连忙去拾,却不知被谁看见,喊道:“那不是王思红吗?”
    这一声直喊得我魂飞魄散,也顾不得草帽,撒腿就跑。那些人一声呼喊就追了过来。鞋太大,“嘀哩咣啷”地不跟脚,再加上风衣兜风,哪还跑得快?
    眼看着就要被追上,偏偏这时迎面又摇摇摆摆地走来一个小孩。该死!他妈就会生孩子,不会看孩子呀!
    我急忙往旁一躲,却绊到一块石头上,一下摔倒在地。那些人一拥而上,就把我按住,刚要给我“挂上臭老九的黑牌子去批斗”,却忽听“哗”的一声巨响,无数支雨箭兜头射了下来。
    人们还没回过神来,却又有一人跑过来惊慌失措地大喊:“不好了,熊飞雪和白草哲打起来了!”众人一听,又忙弃了我往回跑
第二十六回 争“水仙”“飞熊”斗“白草” 感体弱思红称“废物”
    熊飞雪和白草哲怎么打起来了?还不是为了“水仙花”!却原来,不知曾几何时邹美华就已倾心于白草哲,而疏远了熊飞雪。自上次“白草哲独护‘水仙花’”之后,他俩更好得如同一个人。熊飞雪自然憋了一肚子气。
    刚才熊飞雪多喝了点酒,就感到有点头重脚轻,热血沸腾。他喝完自己杯中的酒,去拿酒瓶,却见瓶内已空,就把瓶子一扔。等回头再拿自己的酒杯时,却找不到了。嘴里就嘟囔着:“唔,我的酒杯哪里去了?”到处乱找。眼睛迷滥之际,看见一个杯中还有酒,就一把抓过来,放到嘴边就要喝。
    哪知,他拿的却是白草哲的杯子。刚才,白草哲听到有人喊“王思红”,站起来看时,却被熊飞雪扔来的酒瓶砸在脚面上。脚上一痛,酒气就把怒气顶了上来,却见熊飞雪又来抢自己的酒杯,便伸手来夺。
    熊飞雪一个没注意,被洒了一脸酒。他一拨了脑袋,定睛一看,却是白草哲在作祟。一时间,夺爱之恨,受辱之仇俱涌上心头,抡起酒瓶就砸白草哲。
    白草哲连忙躲避,却被酒瓶砸在肩头,玻璃碎片乱飞。白草哲在脸上一抹,见满手是血,气得大骂道:“你这笨熊,却来欺我?”说着飞起一脚,将面前的酒桌踢翻,乱溅的汁水弄得熊飞雪满身满脸。白草哲顺势扑向熊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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