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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民国军阀]医生遇流氓-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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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家老头子回来了,韩战紧张了,易副官则高兴了:机会来了。

    ……

    大军阀韩唯忠回了天津,那肯定是政界军界以及天津各界的一件大事!

    连着十几天韩老爷子要么是赴宴;要么是设宴;要么是接受记者采访;要么是捐钱修个什么桥铺个什么路;反正是努力在为自己竖立一个光辉灿烂的正面形象。当然,做为接班人的韩战也不得不跟着陪上陪下,连张远山都冷落了。

    这天中午,韩唯忠的车队刚到公馆门前还没停稳,斜刺里就冲出一个不要命的女人拦住了车前。并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请韩老爷子为我做主!”

    正是大街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的时刻,一见有热闹可看,立刻就“呼啦啦”围上来一大堆人。其中混着有几位天天在韩府门前蹲点的记者。韩唯忠没有下车,只是沉着声音吩咐副官把那女人带进了公馆。前后不过两分钟的事,让那些企图弄第一手新闻的记者们大失所望。

    不过,还是被嗅觉敏锐的他们抓拍到了那女人的照片!

    那是一个眉清目秀的姑娘。

    ……

    韩战当天去了军营。下午,从易副官手里接过一个电话。

    电话那边的人是孔副官:“少帅,今天例行检查时,发现我们派去看守刘兰兰的兄弟全部被人枪杀了。刘兰兰不知所踪!”

    韩战这次摔得不是笔,而是手中的电话筒!

    不过,那电话的生命力很顽强,没到两分钟居然马上又“叮铃铃、叮铃铃”的响了起来。易副官看了看气急败坏的韩战一眼,自己接了。说了两句却又恭恭敬敬递给了韩战:

    四少来电。

    俗话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说得就是这么回事!

    韩戡在电话里告诉他哥:刘兰兰拦了父亲的车队,被父亲带进了府中。


☆、第 53 章

    韩战回头就吩咐孔副官去调查那起枪杀案。

    最后得到的报告是:枪杀案发生在临晨四点左右;全都是一枪毙命;子弹是常见型号。杀手对地形、防卫措施、换岗时间极为熟悉;不排除是内部人员所为。同时,小院有一男一女两名佣人失踪;出事前他们一直在小院子做粗活。

    由证据看来,那两个失踪的佣人嫌疑最大,韩战叫易副官发了通缉令。

    ……

    韩唯忠把刘兰兰接近了府中;并没有亲自见她。

    他今天一大早;就去XX大学给大学生们作演讲。他这个拿习惯枪杆子的粗人背了一晚上文绉绉的稿子;到现在还觉得一个头两个大,一回来就到自己房间休息了。

    临睡前才想起还有个拦车喊救命的女人,就叫了在身边侍候的二姨太去问这事。

    下午两三点睡醒后;二太太就一脸笑的给韩老爷子道喜了:“那姑娘姓刘名兰兰,是一小户人家身家清白的姑娘,怀了大少爷的孩子。大少不肯要,想一尸两命,所以人家姑娘就求到老爷你头上来了!”

    “……这个孽子!大张旗鼓的弄个男人在府里晃还嫌笑话闹得不够,现在又弄出来个私生子来烦我。想把我气死吗?”韩唯忠对韩战的意见很大。

    他不反对他韩唯忠的儿子们玩儿个把男人,但也仅仅限定于一个‘玩’字,当不得真。这是他从他们知事起就向他们灌输的思想。却没想到一转眼,自己最看重的的大儿子就隆而重之的接了个男人进门。别看他人在北平,家里的大小事却全都知道。虽然嘴上没说什么,可他心里对韩战的作法绝对持不赞同态度的。

    二太太就笑皱了保养得很光洁的脸:“老爷子,你何必为了一个兔相公生气。老大现在是新鲜感没过,才会如珠似宝的捧着。等他一过气,也肯定会被大少撵走的。刘姑娘肚子里的孩子倒是可以考虑留下来,毕竟大少都28了……”

    “……把她留下来,有一房姨太太撑着场面,老大在外的名声会好听点,以后要娶正房也会容易很多。”韩唯忠在屋子里踱起了步子。

    叫了医生检查她确实有了身孕后,韩老爷子一锤定音,刘兰兰的姨娘的身份就定下来。

    她被安排在客房住了下来,只等最近的一个黄道吉日抬进来。

    韩老爷子没有刻意隐瞒消息。

    于是,不到晚餐前,韩府就传遍了韩家大少爷不久就要纳妾的消息。这事儿传到韩战小楼里,那些佣人的心情就微妙了起来。

    ……

    韩战今天回得异常早。不出意料的,他一到家就被老头子的副官叫到了书房。

    不多久,他脸色铁青的出了来。

    ……

    年关公司都在忙于结算清账,老板张远山也不例外。

    他摁着手机把那些账本一一核对过后,该付的付,该讨的讨。当然,因为韩战的关系,能欠他烂账的人不多。所以这些都是一个电话打过去就搞定了的,没费他多大事。

    所有账册都搞清楚后,他银行的钱也冒了一大截。

    不知道怎么的,他心里一动,就把钱分成了两份。一份大额的照样存在花旗银行,小额的则存在了当时在中国还很流行的大型钱庄。钱庄的分号多,在小县城小城市也都能取,不象花旗这类国外大银行在一线大城市才有分行。

    把这到手的一摞银票放好,再处理了些杂七杂八的事,天已经快擦黑了。

    打从韩唯忠回来以后,韩家的全家晚餐又让张远山觉得是种煎熬了。因为他发现韩唯忠看自己的眼光越来越冷……所以,他尽量把下班时间拖到晚餐过后。

    ……

    这天晚上,他又是天黑透以后才回了小楼。

    韩战几乎是等在角门外把他迎了进来,张远山还以为他刚好回来:“你也忙到现在才回?”

    “哪里,我是专门在外面等你的。”韩战瞅着他眉开眼笑。

    “你今天打了大胜仗?”他的笑容太灿烂,张远山未免有些好奇。

    “差不多吧,反正今天很开心就是了。对了,今天你男人高兴,我下厨给你露两手!让你尝尝我的独门手艺——沙朗牛排。”韩战继续瞅着他笑。

    “你不是只会做烤鱼吗?什么时候学会做牛排了?”

    “别小看你男人,我会的东西多着呢,别忘了,我也曾留洋四年!”

    韩战笑着夸张的瞪大了眼。张远山觉得他今天的表情真的很丰富,丰富到有点夸张。韩战往日都是低低的浅笑,不易察觉的那种。象今天这样喜形于色的情况一向都很少有,看来他的心情真的不是一般的好。

    问他什么事这么高兴,他又闭口不言。张远山以为是军事上的事,也没就再多问。

    韩战还真的没夸张,他是真的会煎牛排。

    张远山在厨房里看着他熟练的在铁板上,翻煎着抹了盐和黑胡椒的牛后腰脊肉。煎好后盛碟,再把鹅肝酱加入已经浓缩好的酱汁里,淋在煎炸好的牛排上。

    大功告成!

    韩战洗完手,拉过张远山在他唇边轻啄了一下,得意的挑眉笑:“怎么样,你男人的技艺可还娴熟?”

    张远山眉眼带笑的回吻了他!

    沙朗牛排上桌,韩战开了瓶红酒,举起高脚杯和张远山深情对视:Cheers!

    韩战偶尔玩一次小浪漫,让张远山心醉不已。

    这时候,他心中的那份委屈彻底消失得无影无踪。人无完人,金无足赤,原谅他这一次。一直放不下过去,对他人对自己都是一种惩罚。

    两人吃完东西已经很晚了,张远山也不想麻烦佣人,就自己收拾了杯盘碗碟下去。从厨房出来时碰到一身中式睡衣的易副官。

    他皮笑肉不笑的望着张远山:“少帅亲手煎的牛排,味道好吗?”

    “……当然不错,下次我叫他多煎两块,也让易副官尝尝。”张远山心情大好之下,自动忽略了他话语中的阴阳怪气,跟他说了句客套话。

    “这倒不用。我这个人很有自知之明,不会奢求自己得不到的东西。不然,得到后又失去,那种痛是会刻骨铭心永生难忘的。”易副官好象把张远山的客套话当成了真。

    “易副官说话永远都这么有哲理。”

    张远山决定还是不理这个暗恋成狂的副官,边说边往楼上去了。

    那天晚上,张韩二人又是肆意纵|欲。

    沙发上,床上,浴室里,韩战把张远山插射三次。

    在暖烘烘的被窝里,韩战拥着面色潮红的张远山温情脉脉对视,两人耳鬓厮磨如胶似漆。重重帷帘中有浓浓的爱意在缓缓流转。

    ……

    第二天,被折腾狠了的张远山又没能按时起床。

    等他从床上爬起来时,韩战早已不见了踪影。洗漱换衣完毕下楼吃了早餐。今天是星期日,身体又不适,他突然就不想去诊所了,决定放自己休息一天。出了小楼又好象无处可去,他就想去碰碰运气,看韩斟有没有在家。自从韩家的大家主回来后,他就很少见到斟两兄妹了。

    到了地方,佣人告诉张远山,少爷和小姐一起出府了。

    张远山顿觉百无聊赖,带着跟他一样无聊的仔仔去了后院溜达。

    冬日里韩府的后花院也同样是萧条冷寂的。

    花草凋零,只一些红梅在枝头迎风怒放,给这颓败的园子里增添了一些生气。太阳软绵无力的照射在大地上,映着枝头房顶一直未能化尽的雪,有些刺眼。天冷,园子里根本没人,全窝在房里烤火呢!

    迎着刮脸的寒风,张远山拢拢身上的大衣,问已经穿上小棉褂的拉布拉多:

    “仔仔,你冷不冷?”

    仔仔回头瞅了他一眼没鸟他,径直撒开四只爪子往前跑了,张远山见状忙加快脚步追了上去。拉布拉多长大了,张远山紧追慢赶的也没能追上它。东转三下,西转两下,穿过一小片树林,地势豁然开朗,张远山来到一个他从未到过的地界。

    这是韩府的禁区——三少的静养之地。

    他也在这韩府住了好几个月了,也只是闻其名而已。

    他好奇心大涨,很想看看这韩府的禁地到底是个什么样!心动不如行动,这围墙还拦不住他这个攀岩爱好者!没几下,他就已经翻上围墙轻手轻脚的跳了进去。

    随后看到的一切,使他深深的明白了一个道理:好奇心真的会害死猫。

    这儿的树木盆栽比别处珍贵,这儿的假山水池比别处嶙峋,这儿的建筑比别处优雅……当然,这儿的主人也比别人出尘,也比别人来得——呃~出格!!

    是的,出格。

    他躲在一块观赏石后面,两只手死死抓住面前造型怪异的石头,狠咬牙关,才控制住自己没发出惊天动地、惨绝人寰的尖叫。

    他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

    这一刻,他宁愿自己是个瞎子!真的,他宁愿自己是个瞎子!要不是自戳双眼太痛,他真的打算这么干。

    他看到了,看到了,看到了……

    他看到花园那头的山水池边,韩唯忠正抱着他极清俊的三儿子在亲吻!那个病怏怏的美男子面向着自己,脸色苍白得象冬日的雪。

    不,是一边缠绵的亲吻一边在诉衷情。

    “父亲,我是不是就要死了?”三少韩时的声音极清冷空灵,仿若不是出自凡人的口。

    “又说胡话了,你会长命百岁的。”。

    “父亲你又何必骗我,如果不是我快死了,你怎么会同意让我回故乡来看这最后一眼。”

    “不会的,相信我。你这么好,老天爷不会忍心的!”韩唯忠的声音很温柔,温柔到张远山觉得自己就是幻听。

    “我死了也好,死了父亲你就解脱了,不用再终日沉浸在背德悖伦的痛苦之中了。”

    “乖,我没有,你又多想了。我带你进去,别任性了好吗?这样对你的病不~……”

    韩唯忠的尾音消失韩时凑过来的嘴唇之中。

    吻完后韩唯忠把他抱回了小楼……

    过了一会儿,韩唯忠离开了三少的院子。

    等韩唯忠走后半天,躲在观赏石后面的张远山,才终于从极度震憾中缓了过来。

    他分辨了一下周围的地势,转身要往回走。这时候,一声极清冷极空灵的声音在寂静的园子里响了起来:

    “张先生既然来了,何不进来坐坐。”

    张远山如同被人施了定身法,抬起的那一只脚怎么也落不下去!

    最张他没有走掉,被此间的主人韩时叫进了他温暖的小楼。他这楼里也比别处来得匠心独具,房里有壁炉,烧着最好的白炭,没有一丝烟尘,房里温暖如春。

    两人在壁炉前的天鹅绒地毯上席地而坐,没有说话。

    张远山一直在观赏眼前这位精美易碎的艺术品:他的精致眉眼、挺俏鼻梁、淡色薄唇……只是脸色白得可怕。在他的注目下,韩时微低着头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良久,韩时才静静的开了口:“恶心吗?”

    张远山笑了,笑容里带起一丝苦涩:“三少这样问,其实不仅仅是在自嘲,同时也是在嘲笑我。因为我自己就是一个不能被世俗接受的让人恶心的人。

    “你好象看得挺开!”韩时眼睛亮了亮,声音也带了些感情。

    “人生苦短,何不及时行乐。”

    “……人生苦短,何不及时行乐……”韩时低声的重复了这句话。

    两人都没说话。

    房间里又是长久的沉默。

    “你回去吧,在我这不祥人身边呆得太久,染上些晦气就不好了。”韩时脸上的笑是淡淡的,不仔细分辨还真看不出来。

    张远山从韩时的院子出来后,一直有些神情恍惚。

    他觉得和韩时相遇只是一场梦。是的,一场梦,太不真切了!那个精致易碎的男人不真切,自己也不真切,应该真的是一场梦。

    既然是梦,那就彻底忘记好了。

    ……

    梦境中的一切都是假的,只有韩战的情意才是真实的!

    从那天的浪漫牛排开始,韩战就一直在角门迎接晚归的张远山,然后就一脸灿烂情意绵绵的缠着他,让他没一点点空闲。连张远山想去韩斟那边借本德文书,都被韩战阻止了。可第二天,那本书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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