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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郭嘉都救不了你(三国)-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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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面竟然传来了童渊的声音,听上去还有些虚弱:“该!叫你这姓王的用剑戳我。”
  见赵云没有危险,曹初这才归剑入鞘,沉了面色。
  王越霎时背后一凉。
  而就在气氛极度紧张的时刻,郭嘉及时出现,把曹初拉走了。
  “你不想让我掺和这件事?”曹初闷闷。
  她还一头雾水什么都没搞明白呢!
  郭嘉承认道:“主公也是如此。”
  “为什么?”
  郭嘉不语,领着她往司空府的方向走。
  曹初的身量最近拔高了不少,至少她在跟郭嘉说话的时候用不着踮脚了。
  “奉孝,女公子。”一阵香风迎面而来。
  熏香的存在感很高,但荀彧身上的熏香却不是熏人的那种,而是让人闻着很舒适,在后世倒是有个形容词“清秀通雅”。
  托弟弟的福,曹初平日里倒也对熏香有所了解。
  “荀令君。”曹初上前对他行礼,问道,“阿翁那里可还好?”
  荀彧拱手:“主公一切安好。”
  谦谦君子,温润如玉,举手投足间没有一丝勉强。这才是真正世家子弟的模样。
  举个例子,荀彧这人简直君子到了旁人压根儿不敢在他面前开玩笑的程度。
  “文若方从司空府出来,可是要进宫面圣?”郭嘉笑道。
  “正是。”荀彧颔首,“更深露重,你二人当早些回府。”
  曹初对他道谢。
  郭嘉见他神色匆忙,也体贴地不多说,道别而去。
  这个夜晚这么折腾,多数人想必皆是难以入眠,包括宫中的刘协。
  三更的时间早就过去,如今的天边都快露白了。
  曹初的额上突然触到一丝微的冰凉,下意识抬头一看。
  明月的光辉早被掩盖住,夜空本该泛着死寂,却被零星点点飘落下来的雪花增添了一抹亮色。
  “快到除夕了。”曹初摊开手,接了一片雪花,“你打算怎么过?”
  手心暖融,雪花方才沾上就化成了雪水。
  郭嘉换人打伞,笑道:“自是依照旧例。”
  曹初叹了口气,突然就不想追究什么事情了,只是把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那这件事情最大的破绽在何处?”
  “衣带中的血诏并非陛下亲笔,而是伪造。”郭嘉开口。
  小皇帝刘协可不是什么蠢人。
  曹初又想哭又想笑:“你既然猜到了,怎么不告诉我!”
  郭嘉随手给她散落的发丝编了个小辫儿:“其身外、言深者危。”
  又是之前的那句话。
  曹初没察觉到头顶上有什么不对:“你干脆改行做半仙得了。”
  “那不行。”郭嘉眉眼一弯,“我可不会算命。”
  “你有猜不到的事情吗?”曹初看他。
  “有啊。”郭嘉释然笑道,伸手把某人头上的小辫固定住,“太多了。”
  ……
  亭中。
  曹昂定定地望着司空府正门的方向。
  “子脩。”丁夫人唤他的字。
  曹昂没反应。
  丁夫人狐疑道:“曹子脩?”
  曹昂这才回神,连忙道:“阿母。”
  “你这是怎了?”丁氏关切。
  曹昂掺她出去走动,摇头道:“多谢阿母关怀,我无事。”
  曹初方才跟郭嘉道了别,一转头就瞧见了二人。
  丁夫人和曹昂都属于很细心的人,一眼就发现了曹初脑袋上可疑的小辫儿。
  曹初疑惑:“怎么了?我头上有东西?”
  曹昂伸手把小辫儿扯下来给她看。
  若说编得好看也就罢了,关键是某位郭祭酒对于这档子事显然十分手生,编到最后变得歪歪扭扭不说,还与头上的珠钗缠在了一块儿。
  曹初从牙缝里挤出了三个字:“郭奉孝!”
  另一边,郭嘉毫不心虚地回了府,自斟自饮,惬意得很。
  曹初的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不一会儿她就把这事儿抛在了脑后。
  陪着丁夫人走到半道上,她碰见了一个人。
  自家三弟曹彰。
  他正立在墙边,瞧眼神似乎是想翻墙出去,可作为兄长的曹丕还立在底下看着他!
  只见曹彰举起双臂蓄力往上跳,双手掰住墙头,紧接着迅速往墙上一抵,直接一个后空翻就跃了出去。
  身手敏捷,一看就是武将预备役。
  翻墙的姿势简直不要太潇洒,不过有些迷之眼熟。
  曹昂眯眼:“像。”
  曹丕点头:“是像。”
  “像什么?”曹初压根儿不知道他们在打什么哑谜。
  “像你!”


第15章 及笄之事
  “这动作哪儿像我了?”
  曹初接收到二人调侃的眼神,转头问丁夫人:“像吗?”
  丁氏犹疑地瞧了一眼曹彰:“有一点像。”
  “不可能。”曹初见丁夫人都不帮她说话,走到墙边,“你们看好了!”
  说罢她直直地往上一跃,行云流水一般翻墙出了去,动作十分熟稔。
  一看就是惯犯。
  丁氏喟叹一声,无奈地偏过头去。
  曹初如同往常那样翻过去便松了手,使身子自由落体,没想到撞到的却不是冰凉的青砖,而是一个人。
  “哎哟!”声音很陌生。
  翻过墙便是曹操处理公务的地方,曹初砸到的正是刚要把弹劾奏疏呈给曹操的陈群。
  他只觉得有什么东西从天而降,把自个儿撞得人仰马翻。
  先前的那个抓风纪的因为战斗力太弱鸡,自始至终都没找到打晕他的幕后黑手,曹初瞧见他的时候已经不怎么害怕了。
  但陈群不一样呀。
  他虽然是司空府的西曹掾,但却非常主动地担起了抓风纪的业务。
  曹初连忙站起身给陈群道歉。
  陈群摆了摆手,拾起地上散落的一堆竹简。
  曹初目光一凝,敏锐地借着侍婢手中提着的灯瞧见了其中一卷竹简中的“郭嘉”二字。
  她上前帮着陈群拾起几个竹简,借着宽袖与夜色的遮掩,不着痕迹地把那卷竹简藏进了袖中。
  陈群不知她心中的小九九,反倒赞了一声女公子懂事。
  曹昂这会儿也绕路过来了,严肃道:“回去。”
  曹初缩了缩脖子,把袖中竹简藏得更深了些,跟在曹昂身后。
  ……
  屋内。
  曹初让侍人燃了灯,随意地仰躺在榻上,把竹简取了出来。
  榻上放着个不方不圆的靠枕,堪称别出心裁。
  这年头枕头的普遍取材……什么木头,玉,石之类的,想想就很难受呀。
  曹初打开竹简,饶有兴味地一扫——
  “军师祭酒郭嘉于十二月庚午醉酒,不治行检……”
  曹初看到最后倒是笑了。
  陈群可真是脑袋后面长眼睛,连其间的细节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握着这份“罪状”,曹初思考片刻,果断选择把它毁尸灭迹。
  虽然郭嘉总喜欢卖关子,方才还给她编了个歪歪扭扭的小辫儿,但作为朋友还是要讲点义气的么。
  ……
  翌日。
  曹初再次回到医馆,却发现里面竟然空无一人。
  童渊呢?还有她师公呢?
  曹初不禁回忆起昨日的场景。
  赵云明显是生气了才动手的,可王越虽然拿剑抵挡,却没还手。
  看郭嘉的样子明显猜到或是知道了什么,这才在关键时刻把她带回了司空府。
  并且这也是曹操的命令。
  曹初不敢违抗曹操的意思,但她实在很担心王越。
  “女公子请回。”门边的侍卫对她拱手道。
  曹初抿唇,又回头望了一眼,这才回了府。
  ……
  “再过十日便是正月了。”丁夫人坐在上首,笑道。
  曹初安安静静地坐在她的身侧。
  “你的生辰是正月十五,我已着了人去准备着。”丁夫人拉起她的手。
  曹初浅笑:“多谢阿母。”
  过了生辰,她便到了及笄的年纪,在古代就算是成年了。
  当然,也要取小字。
  其实曹操作为一个文化人的起名水平还是非常可以的,他给自家崽起的小名儿总比曹嵩给他起的吉利要好听得多……
  反正曹初完全没法想象祖父对着幼年版曹操一口一个“吉利”的样子。
  “初儿及笄后可须得稳重些。”曹昂伸出食指一点她的额。
  曹初口中答应的圆满,心中却还惦念着衣带诏的那档子事。
  丁夫人怎会不知她的脾性,抬眸给曹昂使了个眼色。
  曹昂会意。
  与丁夫人道了别,曹初百无聊赖地行至庭院边,却瞧见了曹操的妾室卞氏正在教训曹彰。
  正室丁夫人无子,曹操膝下的子女全是庶出,曹初、曹昂和夭折的曹铄生母是早亡的刘氏,都交予了丁夫人抚养,视若亲子。而卞氏则是生了四个:曹丕,曹彰,曹植,曹熊。
  曹彰既然是她的亲子,闯了祸自然是要被卞氏教训了。
  “……你怎能背着你父亲与他交好,还敢偷着跑去找他学耍画戟?”卞氏温和的声音远远飘来。
  曹彰不服气:“奉先那么厉害,我怎么就不能找他去学了?”
  “没人说他不厉害,但你这样便是违逆你父亲。”卞氏耐心道。
  “阿母,二兄与阿姊都能学剑,为何我想学个画戟就是违逆了?”曹彰郁闷。
  “我可上禀女君,另请师傅教你。”
  “母亲请的人有奉先厉害吗?”曹彰问道。
  “……没有。”
  “那不就是啦!”曹彰笑嘻嘻。
  卞氏:“……”
  说不通了。
  曹初方才想要离去,却只听身后传来了卞氏疑惑的声音:“女公子?”


第16章 问他要酒
  曹初上前行礼:“庶母。”
  卞氏还礼,神色带着些歉意:“彰儿顽劣,让女公子见笑了。”
  她看上去实在是一个温婉的女人,不光光是长相,还有表现出来的一言一行。
  “阿姊。”曹彰上前,“你来说说,谁比奉先厉害?”
  曹初本想答童渊,在她心里童渊和王越这两个老一辈的应该是武力值巅峰,毕竟童渊还教出了个赵云不是?
  但童渊和王越又没跟吕布比试过,哪能晓得谁更胜一筹。
  曹初回道:“你若要去找他,当先与阿翁说一声才是。”
  卞氏也点头。
  曹彰一缩:“阿翁肯定要训我的。”
  卞氏一点他额头:“你也知道噢。”
  曹初扬起一抹笑:“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被两道目光盯着,曹彰悻悻:“那我去找阿翁了。”
  可是奉先真的很厉害嘛!
  ……
  辞别卞氏,曹初回了屋。
  她伸手从台案下取出一卷竹简。
  这里头就是先前她请教过郭嘉和司马徽等人的文章,生生磨了两年才写出来,如今已经渐趋完善。
  距离除夕还有三天。
  “去把我除夕准备送的礼都搬过来。”曹初探头唤侍婢。
  这些礼物早在半年前就备好了。
  给曹操的是准备了足有两年、一字一句斟酌着写上去的上书,给丁夫人的是去荆州时买的布匹,给曹昂准备的是新打的玄甲,给曹丕的是几坛葡萄酒,还有其他弟弟妹妹……
  连不见了踪影的王越和童渊都有份。
  曹初平日里不怎么花销,多是用于送礼。
  “女公子!”侍人急匆匆跑来。
  “怎么了?如此慌张。”曹初随口问道。
  “女公子,先前那些葡萄酒……封口没牢实,用不得了!”侍人低头小声禀道,额上沁着冷汗。
  曹初蹙眉:“怎么会没牢实?”
  “女公子恕罪,先前凉州那些人送来的时候就是如此,如今守卫们已把人扣押了。”侍人面色一肃。
  人是扣押了,酒又不会回来。
  二弟素来爱葡萄,本是想除夕让他欢喜,此时却出现了这等意外。
  曹初轻声叹息:“从凉州快马送到这儿,大约要多久?”
  “至少数月。”侍人答道。
  毕竟战乱嘛,能送酒过来已经很不容易了,还管什么急不急的?
  曹初微微摇头,披上裘衣准备去找郭嘉。
  郭嘉好酒……那他那里应该有葡萄酒的吧?
  主要是葡萄酒在这个年代实在是太难得呀,这还是当年孝武皇帝在位的时候奉命出使西域的张骞发现的。
  曹初一拍脑袋,把先前曹操送她的孤本典籍之类的玩意儿装成一个箱子,命侍人搬了随她过去。
  当然,这些东西大部分都被曹操送给了谋士文官们,曹初这儿的并不多。
  思来想去,曹初又在箱子里添了些金玉之物。
  ……
  曹初绕过屏风。
  “女公子可是来找嘉饮酒?”郭嘉这会儿手里正拿着个竹简,不知在看什么。
  “我可以用东西跟你换葡萄酒吗?”曹初期待地望着他。
  “既是友人所要,我怎能开口要报酬,这岂不是太过小器了?”郭嘉斟酒。
  曹初刚想开口表达一下自己不好意思白拿酒,谁知郭嘉却话锋一转:“若你想换,也可以,只消一样。”
  莹白的指端按在青铜酒樽上,明暗交错。
  “哪一样?”曹初抬眸看他,目光顺着那人修长的手指微微上移,直抵郭嘉肆意敞开的衣襟。
  他素来便不拘礼法,一人自斟自饮时的肆意更给人一种下一秒便要醉倒的错觉。
  “自是这司空府最难取来的。”郭嘉轻笑,微睁的眸中带着一丝迷蒙,直直地望着她。
  他这会儿纯粹是喝高了口花花一下,结果曹初非但没多想,还开始严肃思考了起来。
  司空府最难搞定的人是谁?自然是曹操。
  那么父亲身上最难取的是……
  她一拍额头:“明白了!我马上去给你弄!”
  郭嘉:“???”
  ……
  曹初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回到了司空府:“阿翁呢?”
  “司空命我等置樽俎,方才与刘使君进去。”侍人答道。
  于是曹初顺着他手指的方向跑去了司空府最高处的亭中。
  里面果然坐了两个人,刘备和曹操。
  “初儿?”曹操远远望见了她。
  曹初行至他身侧。
  曹操颔首,亲自动手温酒,也没问她要来做什么。
  “阿翁,我来吧。”曹初伸手取樽,眼睛一眨不眨地瞄着曹操下颌上保养得仙气飘飘的长须。
  曹操松手任她摆布酒樽,偏头瞧了她一眼:“怎了?”
  莫名有种被盯上的感觉。
  曹初立即收回了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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