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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大宋权将-第194章

小说: 大宋权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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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太多了。”张贵点了点头,南宋人口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六千万,仅是荆湖南北路总计有140—150万户,每户按照五人就算,人口最少已达到了七百万。
    听说福建和东南沿海地区的杀婴之风就已相当严重,发展到不分男女,见于记载的就有今湖南与湖北  相邻一带、苏南、皖南、赣东北、浙江和福建各地。福建因山多地少,缺少开发余地,杀婴之风最甚,连富人和士大夫家族也都“计产育子”,“富民之家,不过二男一女;中下之家,大率一男而已”。
    “要使民活下去,北方,只有北方,才是我们的生存的地方。”张贵也懒得跟他们说这些大问题,建议道:“江陵正是大规模用工之事,不妨让他们出来走走。”
    “不过有一件事,还请吴族长给张某一个交代。”
    吴族长连忙道:“老头不敢谎言,不过这兵器真的是老头向几个逃亡的小兵买下来的。”
    “逃亡的士卒?”张贵皱了皱眉头。
    “正是,正是。”吴族长见张贵心动,连忙说道:“那几个小兵面黄肌瘦,看起来也怪可怜的,这些小兵需要的东西也不多,仅给点吃的和一些盘缠,然后脱下盔甲,放下兵器走人了。”
    “要不然老头那里买的起。”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张贵看着吴族长,若是发现他有欺骗自己的地方,张贵也不用跟他客气,要知道宋朝对武器的管理是非常严格的,有些地方一个县才有十把弩箭,实在是不可思议的事。
    “大人,小的不敢说谎。”吴族长见张贵严肃起来,有点慌张:“也就两天前的事。”
    张贵皱了皱眉头,还是不说话,此时马族长插话道:“张大人,小的可以证明,吴族长为人虽然有些坏心眼,可从来也没说过谎话。”
    张贵想了一下,把大旗叫过来,吩咐他跟吴族长回马寨主,然后顺路追查一下,看还能不能找到那几个小兵。
    “你们都回去吧,日后有什么事都要好好说话,千万莫要再打斗了。”
    等两位老族长离开,陆心源试探道:“大人怀疑吴族长?”
    “不,张某怀疑这些小兵是鞑子的逃兵。”见陆心源疑惑的看着自己,张贵解释道:“今年北方大旱,若这些小兵真是鞑子的逃兵,恐怕今年的战争要提前了。”
    “那,那怎么办?”陆心源毕竟是文官,战争对于他来说很远,却又很近:“朝廷纠纷不停,鞑子若大规模南下,该怎么办啊。”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能有什么办法?”张贵苦笑,道:“张某只希望战火迟点再烧,沿江将士各怀鬼胎,张某之所以不整军,就是怕把这些将士推到鞑子那边。”
    “只是,只是这战火一起,就由不得张贵了。”
    “张大人乃国之栋梁……”
    “陆老,象山大学开学在即,陆老乃当朝大儒,”张贵连忙转移话题,道:“张某自领均州节度使以来,常为铜臭而烦恼,所以不得不重视商人,然而商人重利,张某不欲重利而影响象山大学的发展。”
    “张某认为,商人经商,学子经营学问,若两者不分,则影响深也。”
    陆心源沉思片刻,才道:“窃谓学者于此,当辨其志。人之所喻由其所习,所习由其所志。志乎义,则所习者必在于义,所习在义,斯喻于义矣。志乎利,则所习者必在于利,所习在利,斯喻于利矣。”
    陆心源说这段话有点长,张贵仔细想了片刻,才明白他说这段话的意思,儒家以义利判君子小人,其核心问题是辨志。人的认识来源于日常生活中的习染,而习染的结果却决定于你的志向如何。志于“利”者,必被“利”所趋,志于“义”者,则以“义”为行为的准则。所以为学之要在于立志。
    “张大人有志教化百姓,那是天大的一件好事,然而百姓教化之后,不仅仅欲言其利,更要言其义。”
    “老夫听闻张大人取士不拘一格,凡有所学的人,不管是老农抑或是匠人,皆可自荐,此乃大善也。”陆心源说了半天,其实还是拍了拍张贵的马屁股。
    张贵倒有几分不好意思,他不拘一格降人才,是因为在他眼里这些人还都是人才,标准不一而已:“张某做得远远不够也,四野之内,皆是才人,天下孤僻,皆是能者,张某欲使人尽其才,各尽所能,还远远不够也。”
    陆心源点头,道:“科举取士久矣,名儒钜公皆由此出。今为士者固不能免此。然场屋之得失,顾其技与有司好恶如何耳,非所以为君子小人之辨也。”
    “而今世以此相尚,使汩没于此而不能自拔,则终日从事者,虽曰圣贤之书,而要其志之所乡,则有与圣贤背而驰者矣。推而上之,则又惟官资崇卑、禄廪厚薄是计,岂能悉心力于国事民隐,以无负于任使之者哉?从事其间,更历之多,讲习之熟,安得不有所喻?顾恐不在于义耳。”
    这人怎么都喜欢卖弄文采,张贵心中暗骂了一声,科举制沿袭已久,科举取士的标准,是看其做文章的技艺如何,及是否投有司之所好。这样,它引导人们习尚的只是对技艺的追求和唯利是图的风气。
    怎么能不使人“喻于利”,又怎么能不与圣贤的教导背道而驰呢?陆心源的建议是为克服这些蔽害,必须提出“立志”。立志,就是不以科场得失为目标,而以“义利之辨”来决定做人的标准,这就是去名利之念,不徇流俗,以圣贤为志,以治平自任。
    陆心源认为以这种态度来问学,才得“正学”。否则,“更历之多”、“讲习之熟”,也只能适得其反。
    张贵觉得自己有点鸡同鸭讲的意思,陆心源也提不出什么具体意见,说白了就是抓思想教育,抓政治教育,这些方法张贵比他懂得更多。
    “先生所言大善,”张贵抚掌笑道:“今,张贵初到江陵,万事待之,张某欲请先生任荆湖政协使,荆湖之政凡不合民意之事,荆湖之策凡是有利而无义之策,先生皆可到衙门,直陈利弊。”
    “荆湖政协使?”陆心源户部尚书都做过,但却没听说有这样的官:“这是朝廷的新官职吗?”
    “某所创也?”张贵尴尬的点头,道:“一人计短,二人计长,政协使之意,选地方有名望、品行兼备之人,参与官府决策,对官府决策提出建议和意见,并具有监察职责。”
    “官府对政协提出的疑问和问题要有一个说话,不能糊弄过去。”张贵琢磨说道:“而且政协使代表百姓提出问题、提出政策,官府收集这些问题和意见,便可做出正确的决策。”
    “这,这恐怕有违朝廷用人之意?”陆心源也看到这政协使的巨大作用,不过怕分散朝廷对地方和百姓的控制,若是回到唐朝末年重枝弱干,那就大大不妙了。
    “陆老,这与朝廷无关。”张贵笑了笑,道:“政协使仅监督和提出建议,并没有决策的权力,张某建议政协使由百姓选出。”
    “百姓选出?”陆心源更加不明白了,他为官多年,从来没有听说还有官员是由百姓选出,张贵行事向来让人看不透摸不清,陆心源也不敢猜测。
    张贵坚定的点了点头,道:“正是,百姓的眼睛是明亮的,只有百姓才能选出真正为他们谋利益的代表,这些政协使乃一方名望之人,如陆老这样能够一心为民才能最终得到民心。”
    “这个,地方宗族势力错综复杂,就算是百姓有权选出自己的代表,但他们恐怕也只是想想而已?”陆心源迟疑片刻,说道:“到头来还不是给这些人多了一个欺压百姓的借口罢了。”
    “呵呵,张某哪里想得这么多,唯有见步行步而已,反正也是一次尝试,做与不做是一回事,但是去不去做又是一回事,张某只求把这事做了,后人要如何完善,就不是张某职责了。”
    “好一个做与不做,去不去做。”陆心源突然发现,张贵这简单的一句话,竟然比起他刚才说的一堆话还要有用得多。
    “张大人心怀百姓,老夫不及也。”陆心源真心说道:“老夫可以为大人做些什么?还请大人吩咐。”
    “不敢,不敢。”张贵连忙摆手,道:“老陆乃前任户部尚书,张某哪敢驱使。”
    陆心源笑了笑,道:“什么户部尚书,老夫现在只是一介白丁而已,张大人能看得起陆某人,是老夫的荣幸。”
    “这个?”张贵迟疑说道:“张某还真有一个想法,就是有点难为陆老了。”
    “大人尽管说,老夫一把老骨头还能经得起折腾。”陆心源心中突然涌起几分豪情壮志,张贵那句做与不做,去不去做让这个念过六旬的老头产生了无尽的动力。
    张贵低头在陆心源耳边说了几句话,陆心源突然有点难为情,说道:“这个,这个……”
    “莫非陆老要撒赖不成?”张贵看着一脸尴尬的陆心源,打趣说道。
    “好吧。”陆心源苦笑,道:“老夫这一辈子的声誉,算是坏在你小子手中了。”
    几天之后,江陵日报一则新鲜事轰动了整个江陵,甚至影响到日后大宋的命运,这件事是一个专题的开始,题目是张贵亲自题写:请辞老官员,化为为民请命官。
    报纸用巨大的篇幅介绍了陆心源的身份,又说陆心源不计较个人的得失,到官府为民请命之事,最后说道:“陆心源乃反应民意之开创者,民众觉醒者,大善也。”
    若干年之后,陆心源说起这件事,还有几分不好意思,因为这是他唯一一次参与作假。但后世都把陆心源当作民意开创者,民众觉醒者,根据的就是这份报道。
第三十章缔造江陵(10)
    ( )第三十章缔造江陵(10)
    郭守敬如痴如醉的沉浸在这一本看似简单的手稿之中,他的心像被猫爪挠过,他急切的想证明手稿中所说的话是真还是假,他竭力的用自己的知识和书中的知识印证,只是想证明这一切都是谎言。~
    “辰星曰北方冬水,智也,听也。智亏听失,逆冬令,伤水气,罚见辰星,”郭守敬自言自语:“排在第一圈的就是辰星吗?嗯,就是所谓的金星,这就是离太阳最近的星宿吗?”
    “东有启明,西有长庚。启明和长庚就是排在第二的太白星,当其先太阳而出地平线时,就是所谓的‘启明’,而后太阳而出时,就是‘长庚’。然来所谓的启明和长庚,就是太白星,也叫做水星。”
    “未有天地之时,混沌状如鸡子,盘古生其中一万八千岁,天地开辟,阳清为天,阴浊为地,”郭守敬犹如是一个疯癫之人,除了吃饭之外就是胡言乱语:“莫非徐整所说天地真是一个圆球,这就做地球?排在第三圈,太阳系中唯一有人的星宿?地球也仅是一颗星宿?”
    郭守敬觉得自己快要疯掉了,不,是已经疯掉了,他恨不得马上证明这些是真是假?他恨不得马上见到张家的那个主人,以便证实这只是他说的谎话而已。
    “荧荧火光,离离乱惑,荧惑就是火星了?它与地球的相对运动,使其在地球上自视的运动方向会产生变化,怪不得有时从西向东,有时又从东向西。”
    “单阏之岁,摄提格在卯,岁星在子,与须女、虚、危晨出夕入,其状甚大有光,若有小赤星附于其侧,是谓同盟,昏以为期,明星煌煌,这就是岁星了,也就是所谓的木星?木星都是有气体构成?跟太阳一样,若是真的,这太惊讶了。”
    “有小赤星附在其侧,难道这就是手稿中所说的卫星?跟太阴星一样?”
    郭守敬仔细的琢磨手稿中的每一个字,然后用古书的学问印证,也幸亏他读书破万卷,否则要记住这么多不同史书记载的知识,实在不是一件容易之事。
    “土星,这就是镇星了?每二十八年运行一周天,每年坐填二十八星宿中的一宿,故名。”
    “天王星、海王星。”郭守敬看着太阳系边缘的两个星宿,百思不得其解,这是史书上再也没有记载过的星宿,上面竟然有一行小字:只能用望远镜才能观察。
    “郭大人,郭大人。”马车车门外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声音,郭守敬打开车门,却听到了涛涛的江水声。
    “这,这是什么河?”郭守敬疑惑的看了一眼神情焦急的杜浒,奇怪问道。
    “呃。”杜浒却道:“郭大人,请马上下车,探子回报有山贼追了上来。”
    “山贼?”郭守敬有点疑惑:“你们不是张家的人吗?大元朝还有山贼敢找你们麻烦?”
    看来郭守敬虽有些迷糊,但是却还没有完全迷糊,四周看了一眼,突然惊讶说道:“这,这是汉水?你们,你们不是张家的人?”
    “我们主人确实是姓张?”杜浒故伎重演,趁着郭守敬不留意之间,接下他手中的手稿,低声道:“过了汉水,就可以看到我们主人了。”
    “你们主人真是姓张?”郭守敬看着杜浒把手稿塞进怀里,懊悔得不知说什么好。
    “我们主人说了,过了汉水就教郭大人制造可以看到天上星宿的千里镜。”杜浒诱惑道:“郭大人尽管放心,我们大人没有任何恶意,没有任何伤害大人的心思,只想与大人秉烛夜谈,探秘宇宙间的奥妙。”
    “嗯,”郭守敬被抢走了手稿,有些心神不宁:“你们主人满腹经纶,郭某不及也。”
    滔滔江水,滚滚而流,淘尽英雄无数。郭守敬突然灵犀一动,怒道:“你们主人是均州的张贵。”
    杜浒一愣,想不到郭守敬这个书呆子想到了,只好点了点头,道:“郭大人明鉴,在下杜浒,正是张贵张大人的部下。”
    “你,你。”郭守敬出其愤怒的指着杜浒:“小子尔敢置在下于不仁不义之中,你们这帮强盗,这帮山贼,这帮刽子手。”
    杜浒打了一个眼色,两个侍卫把郭守敬控制起来,杜浒赔笑道:“难道郭大人就不想知道这宇宙间的秘密吗?我们主人说了,这天下只有他一个人知道这宇宙的秘密?你们坐井观天,还以为天圆地方,可耻可笑。”
    “你,你无耻。”郭守敬无力的反抗道:“你们张大人杀我大元朝无数勇士,这个秘密郭某不听也罢?”
    “双方交战,哪里有不死人的道理。”杜浒怒道:“我大宋百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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