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7中文网 > 历史军事电子书 > 大宋权将 >

第200章

大宋权将-第200章

小说: 大宋权将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看你胡乱担忧。”久别胜新婚,于石早已忍不住动手动脚,不过还是耐心说道:“娘子猜一下你相公现在一个月可以拿多少饷银?”
    “奴家不知道。”于娘子老实说道:“不过这个世道,奴家还是认为省点用好,今日奴家还听说江陵城的粮食都三两银子一石,可不得了啊。”
    “唉,好娘子,别担心了。”于石把手伸到于娘子咯吱窝下,挠了一下,笑道:“你相公一个月可以拿二十两银子,还有其他收入,钱都不知道怎么花了。”
    “等象山大学修好,你相公还可以申领房子,如果不够住,还可以申请两座。”
    “这世道还有这样的好事?相公小心点为好,别让人给骗了?”于娘子有点担心,她在家中相夫教子很少出门,对这个世界的认识总是在别人的传言中。
    “呵呵,傻担心。”于石笑了笑,道:“你相公能有什么好骗的?娘子放心,这里跟兰溪不一样,今日的葛娘子,你觉得葛娘子怎样?”
    “奴家、奴家比不过她。”于娘子不知道于石怎么说起另外一个女子,心中有几分担忧,若相公真要开口取妾,自己是答应好,还是不答应好呢?
    “葛娘子是葛氏裁缝店的掌柜,在均州、江陵开了两家分店,生意好得不得了。”于石认真说道:“相公只想告诉娘子,这江陵和兰溪,完全不一样,只要你有本领,你可以去做任何事,张大人都会支持你。”
    “至于天儿和甜儿,江陵求学都不用钱了,书院还包食宿,娘子还担忧什么呢?”
    “真的吗?于娘子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于石摆在咯吱窝下的手往上移了移,认真的点了点头道:“嗯,真的。”。。。
    全文字无错txt手打,【。。】==
第三十四章缔造江陵(15)
    ( )第三十四章缔造江陵(15)
    “先生,据《汉书?艺文志》言经二传十。可见自从魏晋诸儒文言入经,而《易》非古,注疏传诵者苟且因循以至今。吕祖谦吕公通过精心考证,将《易》恢复其旧。而后朱子沿用吕本,但对于书中文字阙衍谬误,没有来得及全面订正。”
    吴澄偷偷看了一眼程绍开,见他没有反应,低声说道:“弟子欲重加修订,以吕公古易本**,每卦先列卦变主交,每交先列变交,次列象占。十翼也各分章数,其训解各附句下,音释考证于经则附于每卦之末,于传则附于每章之末。”
    吴澄好不容易抓住机会说完,终于松了一口气,虽说他非常有主见,但程绍开毕竟是他的授业老师,而吕祖谦、朱熹毕竟是他的先辈,《易》又是自古以来最为天下学子关注的一本着作,自己还不到而惑之年而欲重新修订《易》,不知先生会不会说自己自不量力。
    程绍开抚掌道:“以幼清之学,早应该重新修订《易》,以为师之意,不仅《易》,甚至《尚书》、《书》、《诗》、《春秋》、《礼仪》都应该重修修订及注解。”
    “老夫纵观大宋,非老夫狂言,此事亦只有幼清能做到。”
    “先生过奖了,”吴澄有些高兴,询问道:“世人多疑古文《尚书》为伪书,弟子曾计划以今文《尚书》为蓝本,取其中二十五篇自成卷帙,以区别于古文《尚书》;又将原书各篇开头的小序合并在一起,放在全书后一部分;至于孔安国孔公的一篇序文,也附录书末。”
    “先生以为如何?”
    “老夫对此书研究不大,不过幼清要记住一点,无论今文如何修订,皆要合乎古义,这才是正道,这才是其可取之处。”
    “多谢先生指点。”吴澄谦虚拱手。
    老爹吴枢也忍不住好奇问道:“幼清莫不是对《诗》也有修订的想法?”
    吴澄点了点头,道:“父亲大人,幼清正有此意,自汉代以来,解说《诗》皆以《诗序》为本。尤其以毛公将《诗序》分置于各篇开头为甚,使后世读书人往往局限于只从序中去探索诗之大旨。”
    “确实如此,”父亲吴枢点头,道:“朱子亦深斥其失而索性去掉序文,莫非幼清而另有打算?”
    “其实亦非需要多大改动,”吴澄倒有几分不好意思:“幼清计划按照朱子所定,删掉各篇开头之序,以避免其混淆于《诗》正文,使之以诗求诗,而不为序文所惑。至于诗篇次第,亦酌情加以调整,使其编排更为合理便可。”
    “嗯,如此一来,倒也算是幼清的一件功劳。”
    “至于《春秋》,幼清亦有打算。”看来吴澄是早已有准备,隐居的他并不是整日吟诗作对:“汉儒对于《春秋》三传,专门守残护缺,不能贯穿异同而有所去取;唐代啖助、赵匡、陆淳三位先贤始能信经驳传,多得其本义,但仍有若干失当之处。”
    吴澄慷慨说道:“为此,幼清打算将《春秋》再加审订,编为七纲八十一目,解说以左氏为主,兼采诸家传注,而参之以己见,旨在使学子知道《春秋》史笔有一定之法,相信**无不通之例,从而避免望文生义,误解圣贤之言。”
    程绍开和吴枢相视看了一眼,两人心中皆大为安慰,刚开始还以为吴澄只想修订《易》,想不到吴澄心中早已有所准备,不但连《易》,甚至其他圣贤之书都有了计划。~
    吴澄说得有些得意忘形:“《仪礼》十七篇尚不完备,幼清计划从《礼记》、《大戴礼记》、《小戴礼记》以及郑玄《三礼注》等广泛摄拾,编成《仪礼逸经》八篇。”
    “这八篇分别是即投壶礼、奔丧礼、公冠礼、诸侯迁庙礼、诸侯衅庙礼、祈帝于太庙礼、王居明堂礼。”
    “另外尚需从《大戴礼记》、《小戴礼记》中采摭,编成《仪礼传》十篇,即冠仪、婚仪、士相见仪、乡饮酒仪、乡射仪、宴仪、大射仪、聘仪、公食大夫仪、朝事仪。”
    “莫非友情计划仿照朱熹《仪礼经传通解》之例,按照古人行礼之节次编纂经传文字。”程绍开好奇问道。
    “先生高见,弟子正欲如此。”吴澄自豪说道,他在隐居草庐之时,读书破万卷,就是为了今日做准备。
    “如此编订,条理显得较为缜密,甚好。”程绍开还有什么好说的呢?自己有这么一个能干的弟子,也算是沾了几分功劳。
    “好是好,只是无奈囊中羞愧,不知何来钱财刻印。”吴澄有些不好意思。
    一旁的郭平,听得头晕脑胀,按照他半桶水的文学,也只听了一个皮毛,终于等到了机会,有点惊讶问道:“吴先生,这刻印怎么还要自己掏钱?”
    “刻印才能成书?成书方能传颂天下?”程绍开有点无奈说道,吴澄隐居好几年,家中确实钱财不多,自己有心相助,可是囊中更是羞愧。
    “呵呵,”郭平笑道:“吴先生莫要担忧,张大人曾言保护着作不得他人侵犯,若有犯者追人毁版,断罪施刑。”
    “《西游记》刻印数万卷,获利不知几何?属下都不曾听张大人要自己掏钱。”郭平笑道:“最新的《石头记》第一卷,已刻印上万卷,据说已买到了临安,张大人这小子有钱得很啊,何尝见他自己掏钱了?”
    众人吐了吐舌头,以为郭平有夸张之意,郭平从怀里掏出一本薄薄的小书,递给吴澄道:“这就是张大人的《石头记》,不贵,每一卷只需10文钱,而且这一次石头记还不知道张大人打算创作多少卷。”
    “10文钱虽不多,可禁不起刻印得多啊,听说张大人与出版局五五分成,又或许是四六,属下也不是很清楚。”
    “凡学子皆可拿自己的着作到出版局,出版局看得上就帮忙刻印,学子又可以出版局谈好签约,是四六还是五五,又或许三七,听说皆有份额限制,属下也不是很清楚,只有出版局看不上才要自己掏钱刻印。”
    吴澄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接过《石头记》翻了一下,马上就被吸引过去。一路上众人游山玩水,郭平也不怕麻烦,凡是三人所要求之事,马上就去办,就算是一时办不好的事,也记下来到了地方马上办好。
    就连吴澄想找机会伺候一下自己的老父亲也没地方插手,凡是种种,伺候到头尾,无一不爽,一日,吴澄在程绍开面前叹气道:“张大人有此才华,又有此下属,可见此人虚怀之心,何曾事不成也,大宋有此子,幸哉。~”
    “幼清难道也心动了?”程绍开压低声音问道,自己好不容易把吴澄劝说出来,难得他竟然自动赞扬一个人,要知道吴澄就连朱熹也不放在眼里,只是他嘴里不敢说而已。
    “这是经学,这是文学,这是话本。”吴澄手中拿着三本厚薄不一的书,一字排开,分别是《辩证唯物主义》、《石头记》、《西游记》,有些莫名其妙的嫉妒:“幼清自幼观天象,天象本应今年发生巨变,然而不知何故,虽摇摇欲坠但却始终未有变故。”
    “前些日子,幼清无事,重新再观天象,发现荆湖一带竟然出现新星,幼清屈指一算,正是这颗新星托住了摇摇欲坠之天象。”
    “莫非这就是幼清答应出山的理由?”程绍开虽知道吴澄多才多艺,却没想到他隐居竟然是这个原因,自己若是早些知道,非骂他一顿不可,大丈夫当救国覆亡,怎么就愿意隐居山崖了呢?
    “现在,幼清也不知道。”吴澄失落的翻着张贵的手稿:“不过幼清倒是很乐意见一下这个人,倒要看一下这人有什么出奇之处。”
    程绍开暗中笑了笑,知道这个满腹经纶的弟子向来不服人,想不到现在竟然还有这么一个奇才压在他前面,把他的傲气压一压,可喜可贺之事。
    到了江陵,已将近七月。
    “停下来。”郭平突然挥了挥手,只见他眉头紧皱。
    吴澄好奇的看了一眼这个谨慎、稳重的将领:“郭将军,怎么回事?”
    “有人。”郭平也有点奇怪:“骑兵,莫不是张大人过来了?”
    “不是说离江陵还有将近大半天的路程吗?”吴澄有点疑惑问道:“不会是张大人?”
    郭平谨慎的让随行的士兵把吴澄护在身后,等他们刚摆好阵势,一队约莫十人不到的骑兵小队出现在眼前。
    领头之人脸带笑容,看起来不到三十岁,双眼炯炯有神,不是张贵又是何人。
    “吴先生不远千里而来,张贵有失远迎,请吴先生恕罪。”随着战马呼啸而至,张贵那特有的声音,让所有人都振奋起来。
    随行的护卫听到这个声音,连忙让开路,张贵转瞬即至,跃下战马来到吴澄跟前:“后进末学张贵,见过吴先生。”
    张贵虽知吴澄大名,却没想到吴澄还这么年轻,不过吴澄成名甚早,是天才的儿童,自己向他学习也是应该,才人嘛,无论什么时候都是最重要的人,况且自己知道的乱七八糟的事,还要借此人之口告诉大家呢。
    吴澄也没想到张贵如此年轻,又是如此看重自己,一下子有了几分惺惺相惜的感觉,连忙拱手道:“张大人博学见闻,为国为民、尽忠义,幼清岂敢受张大人大礼。”
    吴澄,心正而量远,气充而神和,博考于事物之赜而达乎圣贤之蕴,致察于践履之微而极乎神化之妙,正学真传,深造自得,实与末俗盗名欺世者霄壤不同,吴澄才是真正的博学见闻之才,张贵只不过是冒充而已:“张某不过泛滥之辈,不知深浅,吴先生不远千里而至,张某大幸也。”
    “张某时感孤寂,只有吴先生可解张某心中之惑,恨不能亲自前往布水谷,拜见吴先生,今先生亲至,张某实在感激万分,还请吴先生解惑。”
    吴澄还有什么话好说呢?一个节度使、荆湖置大使、沿江招抚使能这样对自己?自己还有什么话好说呢?于是连忙把程绍开和吴枢介绍给张贵。
    “吴老先生,”张贵拱手深深行礼,认真说道:“张某不才,愿代替天下人谢吴老先生为大宋生了如此娇儿。”
    哪有父亲不喜欢听到赞扬自己儿子的话?吴枢大喜,连声说不敢,但是表情却暴露了他的感情。
    张贵继续说道:“江陵城已为吴老先生准备了一座大院,只等吴老先生前往居住,若有不习惯之处,张某愿以江陵举城之力,任由先生挑选。”
    吴枢更是不敢,不过心中却下定了决心,若江陵真的如张贵说得这么好,自己就是把家迁到这里也无妨。
    “程老先生,”张贵神色有几分严肃起来:“象山学院主讲虚位以待,还请程老先生无论如何都不要推辞。”
    程绍开大吃一惊:“大人,万万不可,象山书院主讲之职,老夫愧不敢当。”
    程绍开本应自创道一书院,接下来就是主讲象山书院,提倡合朱陆两家之说,张贵只不过是把他的步伐提前一点而已。
    张贵笑了笑,程绍开以为他只是开玩笑而已,却听到张贵说道:“这不是张某一个人意思,陆心源陆老爷子给的建议,陆常平也已经同意,还有谢枋得谢老他们也上书。”
    程绍开还是不依,张贵只好说道:“程老先生难道就不愿意为大宋出一份力量?”
    “为大宋,某就算是舍弃残躯也不足惜。”程绍开认真说道。
    “那就行,那就行。”张贵神秘笑了笑。
    夜里,张贵拿出陆心源的信,把众人招待到陆心源的老窝。及夜,吴澄辗转反复,怎么也睡不着,正想开门出去,却看到张贵就在门口。
    “吴先生,睡不着?”张贵笑了笑,道:“长夜漫漫,无心睡眠,不若秉烛夜谈?”
    “张大人果然是爽快之人,”吴澄看到他手中的酒壶,突然笑道:“莫非张大人也是。”
    若干年后,吴澄刻印了《易》、《诗》等一系列的古籍,又着《天文》、《地理》、《化学》、《物理》等一系列奠定后世发展的今籍,成为大宋帝国最着名的人物,但后人研究人员都发现,着名上却写着:吴澄、张贵合着。
    书中观点鲜明,往往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开大宋一代学究之风,创造了大宋前所未有之辉煌,此乃后话,暂且不提。
    吴澄常年隐居,喝酒解闷,酒量自然不错,张贵这两年更是泡在酒坛子里,两人秉烛夜谈,一直到天亮,张贵因为要操练,所以才告辞而去。
    吴澄哪里还睡得着,信步走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4 4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