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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

大宋权将-第2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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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大举见一招得手,并没有得意和停留,他向前两步,竟然把鞑子逼退,洪福看得清楚,大笑:“奶奶的,你小子常说长江前浪推后浪,看来老子是比不上你小子了。”
    陈大举此时已经靠近城墙,可以看到鞑子的云梯还有不少鞑子兵继续往上爬,压低声音道:“大人,帮小子挡住鞑子兵。”
    洪福不知道他有何打算,但还是吩咐亲兵把陈大举围了起来,只见陈大举从怀里掏出一个酒瓶子,对着瓶嘴吹了几口气,瓶嘴竟然着火。
    “中。”陈大举手中的酒瓶子,向云梯飞过去,“啪”的一声,酒瓶砸在云梯上破开,酒瓶里的火油洒落在云梯上,借着火苗烧了起来。
    火烧得很快,云梯上的鞑子兵想救火,但是火油又洒得云梯都是,哪里还救得了火。
    陈大举见有效,低声吩咐洪福掩护他向附近的云梯移过去,鞑子兵战力虽强,但无奈守军人数要多一些,要真是狠下心缠住他们,鞑子兵在没有更多援兵上来时,也毫无办法,洪福看到和陈大举一起上来的教官团小兵,也是如出一辙。
    “啪”、“啪”、“啪”,接二连三的瓶子落在云梯之上,很快大部分的云梯都烧了起来,原来云梯也不是这么容易烧坏,只是无奈黄州打了两个月,庐州又打了一个月,先前做好的云梯都已耗尽,这些赶工出来的云梯,防火方便自然效果大不如以前。
    火烧云梯这虽然不是什么妙计,然而此时烧了云梯,鞑子兵再也没有这么多后备的云梯,一时能够上得了城墙上的鞑子少了一大半。
    鞑子兵没有后续的援兵,剩余在城墙上的鞑子兵一下子陷入了困境,俗话说双手难敌四拳,更何况有了教官团的那些精锐加入,城墙重新落在守军手中。
    又过了将近一个时辰,等把城墙上的鞑子清理完毕时,竟然已是日落,也就是说今日之战打了一整天。
    “今日若不是大举,庐州恐怕凶多吉少。”洪福缓缓的歇了一口气,揉了揉发酸的手臂,颇为幸运说道。
    陈大举笑了笑,道:“洪将军谬赞了,小子上城墙之时,大帅已率领精锐在城下等候,只需一声令下就上来,鞑子兵只不过是一时风光,成不了大事。”
    “唉,我等不仁啊,大帅都一把年纪了,还要惊动他老人家。”
    “呸,老夫怎么就老了。”一个苍老的声音大声道:“好你一个洪福,背后说老夫的坏话。”
    这人却正是白发苍苍的夏贵,夏贵率领亲兵已来到城墙之下,却被陈大举抢了一个头功,笑道:“你小子动作还真快,老夫腿脚毕竟没有你们年轻人麻利啊。”
    陈大举尴尬摇了摇头,道:“守城之责,小子不敢想忘,大帅乃应坐镇庐州城内,掌管四方,这等小事惊动大帅已是万万不该。”
    “好大的口气。”夏贵见鞑子兵死伤不少,并且又烧了不少鞑子的云梯,知道未来几天会有一个安宁的日子,心情大好:“说什么老夫掌管四方,城内的乡兵和壮丁若不是你们帮忙,哪里会有如此好的秩序,刚才老夫之所以迟迟未到,就是怕城内有细作乱城,想不到城内百姓整然有序,除了紧闭房门之外就只有乡兵和壮丁了。”
    “想不到你小子能文能武啊,张贵还真舍得把你送到庐州。”
    “小子只不过尽力而已,大帅乃国之栋梁,国之名将,小子在你面前哪里敢居功,只要能够守住庐州,小子就算是把命搭上了又何妨呢?”
    “庐州。”夏贵轻轻的抹了抹城墙上的砖头,手中沾满了不知是鞑子还是守军的血迹,有些感叹说道:“庐州,不知道还要埋没多少人命啊。”
    “若能杀更多鞑子,就算是死,就算是庐州城内军民全部死亡,小子也觉得值得了。”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大帅见我大宋可好,百姓安居乐业,文人吟诗作对,商业发达,粮食丰收,万国来朝。”
    “我大宋的文化传承四野,我大宋的舰队纵横海域,我大宋的百姓载歌载舞,我大宋的商业、朝政都已走到了一个最紧要的关头。”
    “大帅再看看北方,民不聊生、文人、学士得不到尊敬,经济完全崩溃,朝政唯蒙古人为头领。”
    “这是黑暗前的黎明,这是太阳升起的黑暗,小子虽然不知,但也知道只要熬过这段时间,就能冲破云雾,还我朗朗乾坤。”
    “说不定,那是一个更加美好的未来。”
    夏贵突然面对南方,跪了下去。
第二十一章步步为营(11)
    ( )许多年之后,史学家、军事学家分析庐州之战时,发现从攻城那天开始算,一直到张弘范率领主力随同伯颜南下那天止,张弘范就只有一天没有出现在战场。
    当然,当时的指挥官都没有觉察到这个问题,因为军令还是从大营中有条不紊传出,即使是命令鞑子兵进攻,也算从大营内传出,谁会想到竟然有人敢冒充张弘范?
    当然,这也只是史学家、军事学家偶然从一本族谱上找到的一丝蛛丝马迹,然而这一天又是庐州攻城以来的一个转折点,战争之激烈、惨象,双方阵亡人数之多也是最近几年未尝所见,从这一天以后,鞑子兵才真正是协同蒙古汉军攻城,从这一天开始,庐州才真正开始走进了死亡的地狱,庐州城内也由此演变出各种莫测的风云。
    根据史学家、军事学家等专家的联合分析,这一天代替张弘范指挥大军的应该是他的副将、亲密助手王惟义,因为当时的情况也只有王惟义才能令众人相信这是来自张弘范的命令,而这些蛛丝马迹却刚好是从王惟义曾经的亲兵张博哪里得到。
    这人日后却又有一段际遇,还是放在往后再说。
    这个结论一出,史学家、军事学家像疯一般寻找张弘范那一天究竟去了哪里。许多年后,一个同样叫做张贵的历史系的小研究员对历史上最著名的战将、南宋中兴的核心人物张贵特别有兴趣,他疯狂的分析张贵的每一天行踪,甚至是张贵每一天所做的事,恰好发现张贵也同时在这一天失踪。
    于是,有心之人把他们联系起来,联系到日后两人的一切,越发觉得这是非常可能之事,然而他们若真有联系,谁在其中起了重要作用,他们会面时都说了什么?这谜团反而多了起来。
    这一天,张弘范像往常一样起了大早,或许也可以说他昨晚根本没有睡,他揉了揉发红的眼睛,王惟义此刻就守在大营外,见张弘范起床,连忙给他端来一盘水,却是不说话。王惟义是一个知道轻重的人,不是他说话的时候他绝对不会多嘴。
    张弘范心中有事,随便擦了一把脸,又静坐了一刻钟,终于叹了一口气,问道:“都安排好了吗?”
    王惟义知道此事轻重,张弘范把事情交给自己,也就是等于把性命交给自己,虽然重新得到张弘范的绝对信任,不过王惟义还是小心翼翼说道:“大人,都办好了,没有一丝纰漏。”
    “在下一个亲兵张博,不仅熟悉地理,而且为人谨慎,又是新面孔,在下一切都交给他处理,应该不会引起怀疑。”
    “此事、事关重大……”张弘范说到这里,却没有说下去,他后面的意思王惟义知道得很清楚,他自己也清楚。
    王惟义没有闪烁,肯定说道:“大人放心,此事若出任何纰漏,属下愿自绝谢大人之恩。”
    “惟义,并非我不相信你。”张弘范艰难说道:“只是,此事我思量了一个晚上,实在是找不到任何与张贵见面的理由。”
    “张青青在那人身边,按照那人的脾性,绝对是不会伤害到青青,然而青青又毕竟是我的亲生女儿,我看着她长大成人,教我如何愿意放在他人身边?”
    “她如今虽是失心疯,但毕竟是我的女儿,我应该更加疼爱她,应该更加怜惜她……”
    “大人,”王惟义认真说道:“张青青毕竟是大人的骨肉。”
    “嗯。”张弘范点了点头,深吸了一口气,站了起来。
    王惟义知道他下定了决心,连忙帮他换上软甲,然后又在外面套了一件小兵的军装:“属下已吩咐张博和亲兵已在大营外守候,到时张博会带大人前往先前约定的地方。”
    “不过,不过大人真要前往吗?”张弘范下定了决心,王惟义反而不放心起来,忧心说道:“张贵此人,乃大宋名将,忠孝之人,若届时他对大人不利,这教属下如何是好。”
    “呵呵,惟义你放心,张贵这人倒是信义之人。”张弘范笑道:“再说我不也是带了亲兵,到时谁对谁不利还两说呢?”
    王惟义暗中摇了摇头,他知道张弘范的性子,说不定还真会借机暗算张贵也不奇怪,张贵是忠孝之人,但张弘范同样是忠孝之人,两人都是为了朝廷,做出什么事都没有奇怪。
    再说张弘范可是有前科自然,张弘虎是他弟弟,他也敢用他性命冒险,他还记得清楚,张弘范就是这种人。
    王惟义想到这里,不由有几分后悔,也不知道自己是对还是错?此事若暴露出去,日后张弘范在大元朝绝对没有立足之地,自己肯定也是死翘翘了,这代价是不是有点大了。
    想不到这里,实在忍不住说道:“大人,要不属下代你前往。”
    “呵呵,惟义放心,若是青青愿意认你的话,早就和你相认,我毕竟是青青最亲密的人,就算是青青真的得了失心疯,我相信青青还是愿意和我相认的。”
    “再说我若是不能亲眼见一下青青,我是怎么也不相信青青真是得了失心疯。”
    王惟义见张弘范这样,知道他已下定了决心,幸好之前和亲兵交代的是与张大人一起出去执行一项秘密的军事行动,万一此事真暴露出来,也不是没有办法可以转弯。
    张弘范见王惟义担忧,笑道:“事情既然定了,你就不要担心了。”
    “按照先前的计划执行吧。”
    王惟义答应,张弘范出了大营,果然看到张博在等他,正是因为张博,他才得知女儿的去向,也算是自己的恩人了。
    又见张博为人稳重,做事沉稳,又是忠心耿耿,更是有心提拔他,等走了片刻,果然看到亲兵两百人已等候在一旁。
    “此事乃我军机密,谁若是透露了半点风声,可别怪老子翻脸不认人了。”
    这些都是张弘范的亲兵,自然惟命是从,张弘范平素待他们不错,别说是什么机密,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也不会皱皱眉头。
    按照张弘范的意思,他是一个人也不会带,只不过淮西地区早已被张贵渗透,自己若仅是和张博一起,不知道还有没有命去。
    ######
    黄州的态度和泸州也没什么两样,如今是和大元朝生死相争之时,这事内部人知道还好,若是有心人传到朝廷,张贵同样还是一身屎,就算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
    郭平是绝对反对:“大人,别忘记了张弘虎之事,张弘范这人怎么可以相信。”
    “再说张青青是张弘范的女儿,我等乃正义之师,虽不至于用张青青当条件,但也没有义务把她交还给张弘范。”
    “再说,就算是交还给张弘范,也不用大人亲自出马。”
    吴澄也是反对:“如今伯颜大军随时都有可能南下,此事乃关于朝廷兴亡,大人难道觉得一个弱女子比起朝廷更加重要。”
    “唉,老子这是儿女情长啊。”张贵叹了一口气,诚恳说道:“我又怎么不知道张弘范此人不讲信用,不守信誉,然而我更不想张青青有任何的伤害。”
    “伯颜南下之事,大才子倒是放心,只要张弘范一日还没离开庐州,伯颜就还会在安庆,他在等待机会,等待朝廷集中兵力,等待朝廷大军疲倦之时,然后奋力一搏,决战之时,你死我活,数十万大军,又岂是老子一个人可以控制。”
    “再说,此去不过两日可以往返,能够发生什么事呢?”
    “大人要去,把郭平带上。”郭平是知道张贵和张青青之间的事,见没有办法说服张贵,退而其次:“我带领魁字营的兄弟和大人一起。”
    “黄州离开谁都可以,就是不能离开你郭平。”张贵把他按住,严肃说道:“有梁顾和黑帆及魁字营的兄弟,我就不相信还有人能够伤得了我。”
    吴澄突然笑了笑,道:“此事乃古今从未见过,我说什么也要跟着去一趟,日后等诸事明朗,这可是在下发财致富的资历。”
    “去。”张贵轻声骂了一句,郭平连忙道:“大才子去也行,免得大人一时头脑发热,说不定会做成什么惊人之举。”
    张贵苦笑:“你们都把我当成什么人了?老子既不滥情,又不是花花公子,将心比心,老子可是一颗情心向清惠。”
    “呃”,吴澄和郭平故意打了一声,就是想冲淡一下气氛,张贵行事向来出人意外,这次冒险把张青青送走,为的应该就是挥剑斩情丝,这绝对是一件好事,两人反对的是因为张弘范有前科,怕张贵有什么危险而已。
    吴澄更是想深了一层,如今是朝廷兴亡之际,张弘范是大元朝的一名猛将,手下蒙古汉军训练有素,对战局一定会起到举足轻重的作用,张贵之所以冒险去会见张弘范,难道就真是为了张青青,吴澄才不相信呢?
    既然张贵有了打算,两人赶紧去做好准备,梁顾、黑帆两人是保护张贵的主力,自然要再三嘱咐,就连魁字营精锐,郭平也是低声交代,一定要保证张贵的安全。
    张贵见两人关心,有些感动,他皱着眉头来到张青青的房间,堆起笑容,柔声道:“青青,哥哥今日带你出去玩?”
    张青青摇了摇头,道:“哥哥,青青今日有点累,不想出去,青青想睡觉。”
    “嘭”的一声,张贵差点摔倒地上,平素说到出去,张青青都是高兴得不得了,现在竟然来一句不想出去,直教张贵如何不意外?
    张贵眉头一皱,柔声道:“今日可不是在城内哦,哥哥带你去城外抓兔兔玩。”
    “这个,”张青青显然有点疲倦但是又像忍不住诱惑,囔囔问道:“哥哥说的都是真事?”
    “那是自然”张贵看到张青青脸皮疲倦,有点心酸,有点不忍心,但还是拍了拍胸口道:“哥哥一定带青青出去,到时给青青抓一只兔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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