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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每天起床都看见教主在吃药-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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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锦盯着他浑圆的屁股的曲线,忍不住大大吞了口口水:那就像两个放大了数倍糖葫芦,让人恨不得将他扑倒,用力地舔上几口。韩锦甚至能感觉到口腔中已经有了甜滋滋的味道。

丹阙听到他咽唾沫的声音,皱着眉头转身看了他一眼。韩锦立刻转开视线,眼珠子乱转。

丹阙愣了一下:韩锦每次做了什么心虚的事情,或者说了谎话,一旦被人揭穿后,他就会把一双眼珠子滴溜溜的乱转。从前丹阙还因此觉得他的小傻子是那么的傻,那么的可人喜欢。

他心里咯噔一下,死死盯着“蛋蛋”的脸看。

韩锦逼着自己迎上他的目光,故作纳闷地眨了眨眼睛,捏着嗓子道:“公子,你不下水吗?”

丹阙眯了眯眼睛,轻轻哼了一声,扭头走进药泉中。

韩锦趁着他背对自己的时候,迅速转身,与此同时,两行鼻血流了下来。他立刻擦干净鼻血,点住自己鼻翼两边的穴道,不让鼻血再流,这才施施然转过身来,暗暗松了口气。 



62、第六十二章 
 
丹阙在药泉里运转真气;杜讳告诉他;每天在药泉中运气能够使真气走得更顺畅;加速打通他因为走火入魔而淤塞的经脉。

韩锦在岸上叠衣服;时不时偷看丹阙。丹阙肩膀一下的部位都浸在水下;黑夜中只凭着几盏昏黄的灯笼;影影绰绰看不真切。韩锦心里痒痒的,恨不得也能扒光衣服跳进药泉中;缠着丹阙亲热。他也不过半个月的时间没见到丹阙;却好像过了一年之久。

丹阙真气运走一周天,松了口气;将手从水下伸出来;冷冷清清地叫道:“蛋蛋。”

韩锦听蛋蛋说过;每次丹阙练完功以后就要立刻递毛巾给他擦汗,于是他赶紧拿起一块干净的走过去,放在丹阙手里。

丹阙擦了擦额上沁出的薄汗,把毛巾递回丹阙手里,道:“我昨日请你问杜谷主的,你问了么?”

韩锦听蛋蛋说过,于是道:“公子是说关于菊花过敏的事?”

丹阙点头。

韩锦道:“谷主说,治可以治,只是需要一段时间。”

丹阙道:“能治就好。”

韩锦将倒好的一杯酒递给他:“公子喝点酒暖暖身。”

丹阙接过酒杯,一饮而尽,递还给韩锦,盯着他的眼睛道:“再请你替我向谷主转达一句话:如果五轮派的韩锦来了万艾谷,告诉谷主,我想见他,我有话要问他。”

韩锦小心肝乱颤,低着头把酒杯收起,道:“是~~”

丹阙从水里上来,韩锦展开浴巾为他披上,闻到了他身上草药的清香。他好想张开双臂抱住丹阙,用力嗅嗅他身上的味道,可惜他有贼心没贼胆。

丹阙自己擦干了身上的水,很快就把衣服穿上了。韩锦站在后方看着他被宽大的衣服遮掩住的臀部曲线,心中倍感惆怅:如果时光能够倒流该多好。不必倒流太久,只需倒流一个月的时间,那时他和丹阙还在那个他们发现的神秘的山谷里,他还是丹阙的小傻子,他喜欢丹阙,丹阙也喜欢他,他想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丹阙都不会生气。如果丹阙不愿和他亲热,只要他热情纠缠地久一点,最终也都能得手。可是现在,如果他敢碰丹阙一下,只怕丹阙会抽刀剁了他的手。

韩锦把丹阙送回丹阙住的院子就要走,突然一阵寒风刮过,他缩了缩脖子。丹阙回过头来,道:“你冷吗?”

韩锦愣了一下,忙道:“还、还好。”又道,“谢谢公子关心。”

丹阙的眉毛微微动了一下,轻哼一声,慢慢地、冷冷地道:“小心受寒。”

韩锦小心肝又是一通乱颤,干笑两声:“多、多谢公子关……”话没说完,丹阙已经丢下他进屋去了。韩锦摸摸鼻子,耸耸肩,走了。

韩锦回到杜讳给他安排的住处,一只脚刚跨进门,就瞧见屋子里坐着白小右和一个万艾谷的弟子,那个弟子一脸焦急。

韩锦奇道:“出了什么事?”

那名弟子道:“公子,你带来的那位朋友,叫纪舒的,刚才跑了。”

韩锦一愣:“跑了?”

那名弟子连连点头:“他打晕了谷主派去给他治疗的药师,跑了。有毒师说看见他往谷口走,他现在可能已经出谷了。”

韩锦走到桌边坐下,没吭声,也不惊讶。

白小右察言观色:“小少爷,要我去追吗?”

韩锦摇摇头:“算了,让他走吧。”又对那名药师道:“他走了就走了,你告诉你们谷主一声,这件事就算了。”

那名弟子有些惊讶,但是听他什么说,也没有办法。

韩锦咬了咬嘴唇,犹犹豫豫地问道:“他……他的伤情如何?”

那名弟子道:“那位药师还没有来得及给他做完检查就被他打晕了。据那药师说,只看他的脉象……”

韩锦突然抬起手,道:“算了,我知道了。没事了,你回去吧,麻烦你了。”

那名弟子又是一愣,最后耸了耸肩,一头雾水地出去了。

等那名弟子走后,白小右奇怪地问道:“小教主你知道那个灵玉魔尊要去哪里?”

韩锦点点头:“大概能猜到一点。”

白小右眨眨眼,没有再问下去:“哦。那,属下要做什么吗?”

韩锦道:“有。你回出岫山一趟,我有口信要带给天尊。你今夜好好休息,明早就出发。”然后把和杜讳商量的结果如此一说,白小右得了命令,就回去休息了。

翌日上午,韩锦去找杜讳。一进屋,就瞧见桌上摆着十几碗五颜六色的水。他在桌前坐下,奇道:“这是什么?”

杜讳道:“这是组成青花毒的几种药物成分。我昨晚提炼分离出来的,我们一种一种试,每两天试验一种。并且要我给你扎针刺激经脉配合。”

韩锦咋舌:“我要和可以不吃吗?”

杜讳道:“你不想能够稳定维持现在的状态吗?”

韩锦很纠结。傻的时候,他每天都是开开心心的,不用考虑那么多,即使被人欺负,他也不觉得伤心,而且他傻的时候似乎更讨人喜欢,至少,丹阙就喜欢小傻子。但是傻的时候又容易做错事,不知不觉就把自己卖了,眼下算是没闯出什么天大的祸来,要是有一天把天宁教和爹爹他们都给卖了该如何是好?聪明的时候,又有许多事情要操心,总是不高兴。

最后,韩锦咬咬牙:“我喝!”

被杜讳折腾了一上午,眼看时间将近午时,韩锦急匆匆换上蛋蛋的妆容,奔着丹阙的院子去了。

丹阙又在院子里练刀,韩锦跑到门口的时候,他刚刚练完一套刀法,见韩锦来了,板着脸道:“你来早了。”

韩锦赔笑:“也不早了,公子,去沐汤吧,多泡一会儿。”丹阙多泡一会儿,就能多看一会儿。

丹阙道:“既然早了,你来陪我切磋切磋吧。”

韩锦的眼睛一下瞪大了,手里的盘差点翻下去:切、切磋?

丹阙将长刀一手,凌空跃起,从梅树上折下两根花枝,将一枝指向韩锦。韩锦走进院子里,将手里的木盘放下,局促地将手在裤子上来回摩挲:“公子,我们万艾谷的武功不入流。”

丹阙冷着脸道:“无需推脱。”

韩锦赔笑:“公子,我真的不行。”

丹阙提高了声音:“接!”

韩锦无法,只好硬着头皮接下了他递过来的花枝。花枝上有五朵梅花,十分漂亮,韩锦看着有些不忍心将它当成剑用。

丹阙已经一“剑”刺向韩锦,他来势汹汹,韩锦故作手忙脚乱地去挡,却没挡住,被他的“剑”正正好好刺中心口。丹阙并没有真的此下去,“剑尖”碰到韩锦心口的时候就停住了,皱着眉也不知在想些什么,过了一会儿才把梅花枝收回去。

韩锦委屈地撅撅嘴:“公子,我的武功真的很差。”

丹阙什么也没说,将梅枝一丢,木着脸道:“走吧。”

到了药池,丹阙脱了衣服以后泡进药池里,韩锦趁着他闭着眼睛专心练功的时候坐在池边光明正大地打量他。此刻是白天,天很亮,丹阙泡在池子里的身体也能够看清楚。韩锦看的直舔嘴唇,想起那日日夜夜里和丹阙一起销魂的滋味就忍不住了,连忙先封住自己的穴道,生怕又让鼻血流下来。

丹阙练完功,泡在池里没起来,叫道:“蛋蛋。”

韩锦忙凑过去将毛巾递给他。

丹阙一边擦额上的汗一边道:“最近外面有没有什么关于赤霞教的消息?”

韩锦舔了舔嘴唇,正想着怎么说,视线一转,就看见丹阙正定定地看着自己。他看着丹阙写满复杂的双眼,心肝乱颤,一时竟愣住了。 



63、第六十三章 
 
韩锦硬着头皮;磕磕巴巴地说:“没有。”

丹阙收回停在他脸上的目光;闭上眼睛吁了口气;冷冷道:“我最讨厌别人骗我。”然而事实上;这句话并不对。因为他从小到大;听过的谎话绝不少;甚至比实话要多得多,才会供养出他极大的疑心。他讨厌的;不是别人骗他;而是他被别人骗。

韩锦心虚到恨不得挖个地洞钻下去。他做贼心虚,总觉得丹阙把他认出来了;可是又怀着侥幸的心理;认为丹阙并没有识破他。如果识破了;丹阙大约早就扑上来用匕首架着他的脖子了,又怎会这样心平气和地同他说话?

伺候丹阙泡完药泉,韩锦又去了杜讳那里。杜讳也给他准备了一桶药水,让他泡药浴。韩锦泡的这桶药药味刺鼻,远不如丹阙那里清香。他闷闷不乐地抱怨道:“为什么我要泡的就这么难闻?我不能去丹阙泡的那个池子里泡吗?”

杜讳卷起书本在他头上轻轻敲了一下:“你说呢?”

韩锦无法,只得捏着鼻子跳进药桶里。

韩锦把胳膊搁在桶边,杜讳一边往他的胳膊上扎针,一边道:“我已经让人把入谷的阵法都改了。外面的弟子传信回来,说听到附近传的沸沸扬扬的江湖消息,说这一代五轮派的传人韩锦又是天宁教的教外魔使。”

韩锦蹙眉:“应当是无眉传出去的,他还不知道我的身份,因此只说是教外魔使。”

杜讳叹气:“想必也是。这消息传遍了附近几个武林门派,想必再过一两个月就能传遍全江湖了。你可有什么对策?”

韩锦道:“这我倒是不担心,五轮派传人这个身份,不过行走江湖的时候方便些罢了。就算从此不能用了,也无关紧要。关于万艾谷的消息呢?”

杜讳道:“我的弟子尚未听见传闻,不过估计也快了。”

韩锦道:“杜伯伯你不必担心。右护法已经回天宁教传信去了,他的速度肯定比无眉传播消息的速度快,万艾谷地处中原偏僻一隅,附近能弄出点名堂来的也就一个峦山派。就算武林正道真想对万艾谷做些什么,至少也要个把月的时间,我们天宁教一定会想出对策的。”

杜讳道:“好。”

温热的药浴把韩锦全身的毒气往上蒸,杜讳把那些毒素往韩锦的胳膊里引,然后再在胳膊上扎针放血,把毒素派出来。他扎完针,就离开了,韩锦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自己从药桶里爬出来。

经过的治疗,韩锦的胳膊又酸又痛又麻,连抬也抬不起来。白小右不在身边,杜讳以为他不喜欢,也没有让万艾谷的弟子跟着伺候,因此他只好自己伺候自己。

他手酸的举不起浴巾擦干身体,只好把浴巾平铺在床上,然后躺在浴巾上滚来滚去,用浴巾把自己裹了起来。做完这些,韩锦就窝在床上不想动弹了。

他想起之前,丹阙发现他也中了朝寒暮暖之后,跟他发了好一通脾气,一整天没有理他。可是等丹阙的气消了,就对他格外的好,每天早上都会亲自动手为他穿衣戴帽,把他裹得严严实实,一丝风都透不进去,就怕他受寒;如果路上有条件洗澡,丹阙会早早地举着等在一旁,待他已从水里出来,就立刻把他裹得严严实实的,然后亲自动手把他身上的水分全擦干,不给他染上风寒的机会;就连吃东西喝水,丹阙也会先把东西贴着身子捂暖和了,再喂给他吃。

韩锦想得鼻子发酸,抽抽嗒嗒地唤道:“哥哥。”

到了晚上,韩锦的手臂还是酸的端不住木盘,他就叫蛋蛋自己去了。

翌日清晨,韩锦再次画妆成蛋蛋去带丹阙泡药泉。

两人还没走到药泉,丹阙突然回过头盯着韩锦看。韩锦吓了一跳,傻不愣登地看着他:“公、公子,你看什么?”

丹阙手半抬了起来,又放了下去,什么也没说,继续往药泉去了。

到了药泉,丹阙下水泡着,韩锦给他倒酒,是不是揉揉还有些发酸的胳膊。丹阙突然冷冷清清地道:“你手怎么了?”

韩锦支支吾吾地说:“昨晚睡觉的时候压麻了。”说完之后去看丹阙,丹阙合着眼没有说法,仿佛刚才的问题不是他问的一样。

韩锦倒完酒,端着酒杯走到丹阙背靠着的岸边,将酒递给他:“公子,暖暖身吧。”

丹阙接过酒杯,眼睛却盯着他的手腕。韩锦往自己的手腕处看了一眼,发现上面有一大块淤青,是他昨晚放血之后留下的痕迹。他出来的太匆忙,忘记将这处盖粉遮掩一下了。韩锦忙将手收回去,在偷眼去看丹阙,之见丹阙皱着眉不知在想些什么,过了一会儿抬手把那杯酒干了。

丹阙上岸后,韩锦连忙将浴巾披在他身上,然后从怀里取出一盒药膏,小心翼翼地说:“公子,今天已经是你泡药浴的第五天了,谷主说,从今天开始你泡完药浴让我给你全身抹上药膏。”

丹阙一愣:“什么?”

韩锦的声音更轻了:“抹、抹药膏。”这盒药膏,实则是他问杜讳讨来的,有活血化瘀的功效,不过丹阙涂或不涂却没什么要紧。韩锦想了一晚,讨来这盒药膏,不过是出于私心,不想总是看的道摸不着,因此才想出这个主意罢了。

丹阙的眼睛死死盯着韩锦,韩锦感觉自己的脸上快要被着出两个洞来,拼命低着头不敢去看丹阙的眼睛,心里暗暗捏了把汗:妈妈咪呀,原来哥哥这么不喜欢被人碰么?

丹阙把拳头捏得咯咯响,几番张嘴,都没说出话来。他的的确确看出“蛋蛋”的端倪来了,虽然声音和相貌一样,可是相处的时候感觉总是有差异的。如果这家伙弄出一个新身份来接近他,而不是易容成蛋蛋,或许他也未必能认得出来,可是冒名顶替别人可比简简单单的隐藏身份要难得多了,而以韩锦的心机,实在不适合做这些。

丹阙之所以忍着不吭声,一则是他尚不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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