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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溺爱成瘾-第49章

小说: 溺爱成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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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觉得这声音悦耳极了,就像身下这具身体,明明瘦得皮包骨头、毫无美感,他却觉得他是世界上最美丽的男人。

他的动作轻柔小心,是将高容当做新婚妻子一般安抚慰弄,他抱着高容侧躺在床上,一手搂住他的肩膀,一手握在他腿间那个器官上,力度适中地逗弄把玩,小巧柔软的器官令人着迷,即使勃起,也姣好得如同一个精致的玩具。

高容在这前后夹击的刺激中激动得浑身颤抖,两片薄唇被吻得红肿凄艳,断断断续续吐出呻吟。

四分之一片安定的药效很短,高容终于迷迷糊糊醒来,眼皮依然困得抬不起来,大脑却渐渐清醒了。

双手本能地去推他的肩膀,发出脆弱的哀声,“停……停下来……沛明……不能这样……”

骆沛明在激情中眼睛都红了,就是抓住他的手指含进嘴里,“阿容,我爱你,我爱你的,阿容……”

似有电流从指尖滑过,高容突然浑身一颤,痛苦地咬住了牙关。——骆沛明在他的身体酣畅淋漓地内射了。

热精烫到肠壁,高容发出一声尖鸣,身下也湿成一片。

“阿容……阿容……”骆沛明激动不已,从背后紧紧抱住他,噬咬着他的肩膀,喉间发出兴奋的嘶吼。

高容渐渐清醒,开始拼命挣扎,但是他身材瘦小,在骆沛明的怀抱中像个无力的小女人,徒劳的挣扎不像反抗,反而更像是娇嗔。

骆沛明没有抽出性器,就着插入的状态将他翻转过来,变成面对面的姿势,从正面俯身吻他。

高容承受着他的亲吻,眼角有泪水无法抑制地流了下来:只就是他的儿子,他养了十三年的儿子……

骆河走的时候他只有十岁,背着个小书包跟在自己背后叫着容叔容叔,如今十三年一过,他已经长大,长大到能够把父亲拖上床,压在身下当做女人一样使用。

“你哭什么?”骆沛明很快就再次硬了起来,从正面慢慢俯冲,捧住他布满泪光的脸连绵不断地亲吻。

高容咬牙,“十三年了……嗯……我养条狗还会……唔唔……”

骆沛明动作陡然激烈起来,亲吻也变成了噬咬,带上了一丝凌虐的意味,他看着这个老男人在自己的撞击下声音破碎地呻吟,红着眼睛笑了,“你想说养我不如养条狗?容叔,养个我能让你快活,你敢养条狗这么操你?”

“你他妈……”

骆沛明捂住他的嘴,下半身激烈地俯冲,“别骂人,阿容,不要让我们的第一次留下遗憾……”

高容痛苦地捂住眼睛,身体瘫软,任君采撷。

骆沛明笑开来,拉开他的手指,吻干他的眼泪,“阿容,从此以后你就属于我……只属于我了……”

床头柜上蜡烛燃尽,只留下一滩烛泪,凄艳鲜红。

这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






71、第二日 。。。 
 
 
多年的生物钟忠诚地唤醒了身体,高容睁开眼睛,望着一片漆黑的室内,他好像做了一个噩梦,梦里骆沛明凶狠地刺穿了他,疯狂得如同一个魔鬼,可是最后却又抱着他失声痛哭,绝望得像个孩子。

看着他伤心绝望的样子,自己竟然不能自已地心疼了。

身体一动,他的动作突然停止了,只觉身体像是被一百列火车哐叽哐叽碾过一边,下半身除了疼几乎没有了别的知觉,而后庭中肿胀充盈,显然还插着对方的性器。

回头,正对上骆沛明的眼睛,只见他双眼中布满了血丝,怔怔地看着自己,半晌,扯了扯嘴角,“阿容,我是真的爱你。”

高容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他不要听这个!

爱,什么是爱?怎样叫爱?他凭什么来爱?

咬牙,“你……出来!”

骆沛明一笑,“你的里面太温暖了,我都不舍得出来了……”但还是听话地退出,立马有汩汩的白浊从暂时无法闭合的小洞中流了出来。

昨夜的疯狂中,高容支撑不住凶猛的攻击,终于昏了过去,而骆沛明就这样抱着他,一直看到了天亮。

这是他第一次和高容同床共枕,当年骆河去世,高容迁怒于他,于是年仅十岁的骆沛明被迫一个人睡在楼下,即使夜里做了噩梦也不可以求助。

后来进入寄宿制学校就读,十五岁时第一次梦遗,梦中的对象竟然是高容,当时确实是吓到了,因为一直以来,高容给他的爱很少,打骂却很多。

也许是教师的通病,面对学生有着无限的耐心,而面对自己的孩子时却异常烦躁,高容在家里相当的喜怒无常,有时前一秒还在亲热地开着玩笑,下一秒就已经随便捞起个什么东西摔了上去。

骆沛明因为犯错被体罚,早已当做是平常。当时觉得这个养父是那样的高大威严、无法反抗,而现在,自己终于也长成一个同样高大健壮的男子,才发现,那个在印象中高大的男人,其实个子十分瘦小,窄背蜂腰,可以这样舒舒服服地抱在怀里,纤细得似乎自己一手就可以捏断。

他微微闭上眼睛,回忆着几个小时前那场酣畅淋漓的性爱,怀中人从开始的抗拒到后来情不自禁的迎合,整个过程都是那样的幸福甘甜。

大手在他的胸口游走摩挲,轻声道,“阿容,我们要在一起一辈子。”

高容蜷缩着身体不肯说话,也不反抗,任他手脚不规矩地上下抚摸着。半晌,喃喃道,“我们……怎么会变成这样?”

骆沛明亲吻他光裸的肩头,“因为我爱你啊,爱得恨不得把你整个都吃下去。”

高容身体一僵,手指微微颤抖起来,“呵,果然是父子……”

“嗯?”

“当年你爸爸,也对我说过同样的话。”

骆沛明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骆河,那是横亘在二人之间无法逾越的高山,所谓活人便无法与死人争宠,更何况是骆河这样注定会永远活在高容心里的死人。

当年那场车祸他已经无法记清,只记得一个猛烈的撞击,然后铺天盖地都是血,视网膜仿佛都被染红,触目所及的地方全是一片血红。

后来才知道,骆河用身体挡在了高容身上,被碎裂的挡风玻璃扎进肺腔,当场死亡。

高容闭着眼睛,假装没有发现他的异常,轻声说,“沛明,我永远都只爱他。”

骆沛明一翻身,将他压在身下,狠狠地吻了上去,高容发狠咬了他的舌尖,骆沛明不为所动,这个吻不同于昨晚的缠绵,强硬霸道,像泄愤一般抵死纠缠。

一吻终了,高容剧烈地喘息着,骆沛明抚摸着他光滑的皮肤,淡淡道,“我不管你爱谁,我只管爱你,就够了。”

高容缩着肩膀蜷在他的怀里,喘息半晌,咬牙,“如果你不是他的儿子,我早……早……”

“早就打死我了?”骆沛明淡淡地笑了,“你舍得么?小时候把我打得半死,再抱着我哭的人是谁啊?容叔,你就承认吧,你离不开我,你是爱我的。”

“不要再做梦了,”高容推他,“放开我,我该去上班了。”

骆沛明紧紧圈住他,轻笑,“我们刚刚洞房花烛,岂有立刻上班的道理?阿容,今天给自己放一天假,留在家里养养身子吧,你太瘦了,抱起来都硌人。”

“不行,我必须回学校。”

“逞强也要有个限度好吧,”看他执拗的样子,骆沛明无奈,松开手,“喏,我不抱着你了,你自己看看你还能不能下床。”

高容后腰上本就有旧伤,根本经受不住昨晚那些高难度的动作,一坐起身子就觉得腰部以下一阵剧痛,股间还有液体流出来,整个人又捱不住地跌回床上,嘶嘶地倒吸两口冷气,皱眉,“扶我去洗澡。”

骆沛明不动,“今天在家休息。”

“不行!”

见骆沛明不肯帮他,高容咬住牙,强忍着酸疼坐起来,脚一落地,顿时腿一软,跌倒在地上。

骆沛明忙跳下床,一把抱起他,无奈,“你真的不可以去上班,听话。”

高容被儿子干到腰酸腿软,觉得难堪得要命,闭上眼睛,恳求,“我还有很多工作要做,沛明,你扶我去洗澡吧,我必须回学校。”

知道这个养父性格向来执拗,骆沛明无奈,将他抱起来放在床上,亲一下他的额头,“你先等等,我去放热水。”

放好热水,抱着光溜溜的老男人进到水里,先让他趴在自己腿上,为他导出小洞中残留的体液,老男人乖乖地趴着,难堪得连耳朵都红了。

骆沛明一边为他洗澡,一边谆谆善诱,“你看,除了我,还有谁能这样对你好?容叔,别人都是因为寂寞才要跟你在一起,只有我是爱你的,何苦再把时间浪费在别人身上呢?”

“你这叫爱我?”高容愤怒,“你这叫强奸!”

骆沛明失望地摇摇头,手指拨弄他的乳尖,“你不给我,我才会抢的。”

高容昨晚被他欺负狠了,小乳头红艳艳的肿起来,一碰就疼,皱着眉头退缩躲避,“别说这些疯话,我为什么要给你?”

“为什么这么别扭呢?明明你也有快感的……”

“男人勃起的时候没有道德可言,”高容存心刺痛他,“是你,还是OC,在床上对我来说,都没有分别。”

骆沛明动作一顿,咬牙,“你是一定要让我生气?”

高容淡淡道,“我只是陈述一个事实。”

“很好,你成功地挑起了我的火气,”骆沛明恶劣地笑了,用湿淋淋的手拍拍他的屁股,“我觉得今天你还是躺在床上的好。”

高容身体一僵,尚未来得及反应,一根手指已经借着水的润滑刺入他的后方,那个地方昨晚被过度使用,刚才导出液体的时候又经过一番蹂躏,可怜兮兮地红肿着,被他这一插入,顿时疼得浑身一颤,惨叫,“不要!”

骆沛明好整以暇地抽动了两下手指,“你看,疼痛可以让你兴奋,容叔,别傲娇了,昨晚抱着我叫我快一点的时候,你可没有说不要……”

高容呼吸加快,下半身的确已经有了反应,这个身体在骆沛明手底总是超乎他想象的淫荡,窝在他的怀里,情不自禁地想要想他靠近。

咬牙道,“昨晚……我以为你是骆河……”

一语伤人。

骆沛明陡然失去了气势,抽出手指,伤心地看着脸颊爬上一层潮红的高容,抿唇不语,眼圈渐渐泛了红色。

高容知道他哭了,因为有滚烫的泪水落在他的肩上,但他不敢回头,他怕他一回头,看到这样伤心欲绝的儿子,就会心软,就会任他为所欲为。

两个人静静的坐在浴缸里,直到热水变凉。

高容强撑着爬起来,“沛明,别坐在凉水里……唔……”

骆沛明突然疯狂地扑了上来,一把将他拉进怀里,凶猛地堵住他的嘴,骆沛明吻技一般,却让高容觉到了从未有过的快感,情不自禁地反手抱住他,仰脸承受着他的纠缠。

两人分开,高容捧着他的脸,看着他脸上溺死人的悲伤,深深叹气,“我不想……对不起骆河……”

冬天越来越冷了,在这个学期终于走到尽头的时候,N城落了真正意义上的一场大雪,地处江南,N城的冬天基本不会落雪,而这场雪却纷纷扬扬下了一整天。

学生们多数没有见过这样大雪纷飞的壮景,课外活动的时候,学校的每一个角落都有学生在兴奋地追逐打闹。

梁霄站在走廊里挂了电话,脸色有些阴沉,徐睿站在他的旁边,看楼下孩子们开心地打雪仗,随口道,“什么人惹我媳妇儿不高兴?我去教训他。”

梁霄看着他咋咋呼呼的样子,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我家母上大人,你去教训她吧。”

“……”徐睿张大了嘴一副白痴神态,半晌才回过神来,“……你不是和家里断绝关系了么?”

“母子连心,怎么可能完全断绝?”梁霄无奈地叹气,“我妈还算开明,不像老头子那么顽固,动不动喊打喊杀的。”

徐睿知道他心里的想法,扫一眼,发现周围没有学生,遂靠上去,握住他的手指放在掌心,“如果想家的话,就回去看一看,就算他们不接受我,也没关系的。”

“傻小子,不接受就不接受,我们自己觉得幸福,关他们什么事?”梁霄手指慢慢与他十指相扣,微微皱起眉头,“不知道高容又折腾出什么事情了,我妈说他答应给家里生个孩子……”





72、想通 。。。 
 
 
徐睿微怔,也是不能理解。

梁霄相当苦恼,从小一起长大的孩子,总是迫不得已被放在一起比较,以前两个人半斤八两,都是家里的混世魔王,而现在高容突然走回“正路”了,让他顿感压力巨大。

“生……孩子?”徐睿不敢相信,“高校长他他他是个男的吧?怎么生?”

梁霄给他一巴掌,“废话,当然是找女人生。”

徐睿的表情更加惊悚了,“女、女、女、女人?什么样的女人适合他?”

梁霄认真地思考片刻,刻薄地说,“除了他儿子,我没发现有任何一个男人或者女人能忍受得了他的性格,平时看着笑眯眯的,歇斯底里起来跟疯狗一样,上回那个什么王大牛,真要生活在一起,估计三天就被他吓死了。”

“这么夸张?”

“当然,”说起别人的缺点梁霄像个长舌妇一般神情兴奋,“并且高容这人又懒又馋,还挑食,一百年不打扫一次房间,床单正面用完翻过来再用……”

徐睿黑线,心想瞧你说起别人就一套一套的,难道你和他有什么分别?表面上还要摆出一副恍然大悟幡然回首从此彻底鄙视高容的样子。

梁霄说完别人的坏话,对他的反应相当满意,摊手,总结,“你看,你能够遇到我这么优秀的男人真是三生有幸祖上烧了高香的。”

徐睿看着他那张欠扁的脸,恨不得一口咬掉他的鼻子。

走廊里学生越来越多,两个人默契地放开手,一前一后走回主任室,梁霄扬扬手里的文件,“你先帮我把期末考试监考表做完,我去给高容送个资料,顺便关心一下他又打算怎么虐骆沛明了。”

徐睿看着他桌子上堆得小山高的文件,推推眼镜,无奈,“你根本就一点都没有做吧?高校长是怎么想的,居然让你当年级主任……”

梁霄挑眉,“你对我的工作有意见?”

“没有!绝对没有!我举双手双脚支持老婆大人的工作!”

“哼,小样儿!”梁霄俯身在他嘴上啄了一下,转身往门外走去。

雪一直在下,路面上的积雪前面清理掉后面就又被遮盖住,梁霄抱着文件夹一步一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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