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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你是我眼中的苹果(父子)-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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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辛元的原话,也是让他觉得自己该放手的原因。
其实这些话很简单,也很直白,是个人都懂,不是他想不到,只是有些东西被自动回避和清空了,需要有一个人来提醒他,告诉他这样做确实是错的,确实会伤害到郑浩。
郑霖觉得自己舍不得。
这是他接近四十年的人生里,第一次面对如这样痛苦的选择。第一次因为别人,而决定控制自己去成全别人。
郑浩五六岁的时候,郑霖其实是想过再婚的。那时候郑浩已经能跑能跳,也能够讲道理了,不用担心他会太不习惯。
一个完整的家庭对一个孩子的成长来说,或许是有好处的。
再加上身边的亲人催促,同事也明里暗里地提及,于是郑霖觉得,可能是时候娶一个女人了。但是仅仅只相过一次亲,郑浩就被吓成那样,所以放弃,就成了自然而然的事情。
他从来没有告诉过郑浩,其实他才是最重要的。
从此之后,郑霖也再没想起过再婚这件事。
但是不再婚,不代表他的生活中就没有女人,相反,这样的人其实很多,只是他选择的少而已。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不可能忍受得了十几年单纯的单身生活。
有的性无关感情,无关任何的戒律和原则,仅仅是出于必须存在的生理而已。
对郑霖来说方丝微是个特殊的女人,抛开夫妻之间一般而言的感情不计,她在郑霖的生活中所扮演的角色,是女人中最重要的。
这么多年他们在一起,在漫长的时间里,其实已经形成了一种微妙的默契,即使他们一年也不会见上几次面。
方丝微并不需要郑霖的一纸婚书,他们是两个完全独立的成年人,各自为自己的生活负责,也是两个完全自由的选择人,有权利寻找自己生活中的所需。她一年会有大部分的时间在外国,只有很少的时候会在国内待一阵子。婚姻是个脆弱的纸笼,也是坚韧的束缚,当感情不足以深到消弭这种束缚感时,婚姻也就变成了危险的东西。
而且她知道,郑霖对她也并不是所谓的爱情。
其实郑霖这一辈子没有爱过什么人,唯一爱过的两个人,一个是自己的母亲,一个是郑浩。他把亲情给了自己的孩子的同时,将深沉的爱情也一并给了他。
有时候他会分不清这两者的区别,它们混淆在一起,分不清彼此,此消彼长,生生拉扯。不过所幸绝大部分时候,它们都是不需要分清的。
只有他一天天长大,当看着他的眼睛,不再仅仅是父亲的宠溺,而忍不住去亲吻触摸的时候,他才明白这是爱情的驱使。
即使一直隐忍,也破层而出了。
日复一日的亲密相处中,这样的感情越积越多,越积越深,而且越来越明显,明显到想忽略也不能够的地步。控制不住的时候,他总是安慰自己,这是亲情,是父亲对孩子的深情,但是心里翻涌的欲~望,深切的痛苦却没有办法侧视。
付出得越多,沉溺得越深。有时候恨不得将他捧在手心里疼爱,有时候又忍不住想要将他生生捏碎,与自己融为一体。
想要狠狠地吻他,狠狠地占有他,让他从里到外都彻彻底底地属于自己。这种暴戾的因子只有在面对他时才会产生,只有在看到他时才会不受控制地从身体的最深处迸裂出来,带着陌生地疯狂。
忍耐是这世上最煎熬意志力的事情,明明近在眼前,却要想尽办法地去保持距离,明明可以顺应自己的欲~望,却不得不将它生生掐断。他一手养大的孩子,见不得他有一丁点儿的难过和委屈,狠不下心在他空白的人生里提前留下羞耻的污迹。
有的事情一旦开始,就再难回头了,有的东西一旦沾染,注定会跟随一辈子。
他的人生刚刚开始,他其实可以过正常的生活,可以无忧无虑的去选择自己所喜欢的方式,而不应该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被带往一条畸形,将来也很有可能会后悔的道路。
所以,爱,是煎熬,也是不舍。



、同床

郑浩问徐竟,如果你很喜欢很喜欢一个人,却不能跟他在一起,要怎么办?
徐竟闻言突然狠狠地呛了一下,转过头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他,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你喜欢上谁啦?”
“你不认识。”郑浩说。
“噢。”徐竟有些微微的失望,“那就重新找个人喜欢吧。不过,如果你真的很喜欢她,可以试着追求一下。”
“可惜不能追,再喜欢也不能追。”这句话滚过心头,但郑浩没有说,而是低下头沉默了。竟竟你知道吗?我从来没有这么希望我们没有血缘关系过。即使他只是养大了我,也可以毫不顾忌地在一起。但我知道,我是他亲生的。
两个月的暑假很漫长,结束的那天,郑浩一个人提着行李去了学校。这次郑霖没有再送他。
早上出门的时候,他站在门口,淡淡地告诉他今天学校里有点事,他必须去一趟,因此不能送他了,叫他自己打的去,路上注意安全。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在他面前,郑浩已经习惯低着头了。不敢抬头看他一眼,飞快地应了一声“好”就急急忙忙地出了门。因为如果慢一点,即使能忍住情绪,也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眼神去对视。
这不是第一次住校了,很多地方都已经习惯,其实并不一定需要他的陪同了。卡里有足够的学费和生活费,办手续也只需要一会儿。
手里捏着他昨天晚上塞给自己的手机:“一个人在学校好好照顾自己,有什么事记得给我打电话。周末如果要回来,我去接你。”
拽得手心都发疼,下楼的时候,笨重的行李箱被拖在右手上,时不时地撞到楼梯,发出一声声刺耳的吱吱声。
“爸爸”两个人在喉咙里不停地翻滚,却始终强忍着没有发出来。
本来以为是自己一个人去学校的,却没想到在楼下看到了辛然。
郑浩站在原地,心情来不及转换,人也有点反应不过来,诧异地问:“辛叔叔,你怎么来了?”
辛然看着他自然地笑起来:“悦悦昨天晚上就跟我说浩浩哥哥今天要去学校报道啦,叫我过来送你。”
“悦悦?”
“是啊。你前天晚上不是才跟她通过电话吗?”
“可是她今天不用上学吗?”
“她妈妈陪她去了。”
“哦。”
“上车吧,我帮你把箱子放到后备箱里。”
辛元的笑跟他的人一样,总是带着一种暖暖的感觉,让人一看见就觉得很心安,心情愉悦。郑浩坐在副驾驶座上,听着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跟自己说话,余光扫过他柔和的侧脸,不知怎么的,突然就想起了第一次见到王云琛的那天晚上,郑霖回来时青肿的脸,问他怎么了,他说是被你辛叔叔打的。
郑浩觉得心里像是被石头撞了一下,尴尬和羞耻的感觉一下子卷过全身,漫过脖子和脸,似乎连头皮都快要烧起来了。
转弯的时候,辛元转了一下头,发现他红透的脸颊,有点诧异:“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很热吗,要不要我把冷气开强一点?”
“不,不用了,有点闷,辛叔叔我开一下窗。”
“嗯,你开吧。”
终于熬到学校,郑浩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钻出车子的,拖过行李箱,说有同学在里面等着他一起办手续,就告别辛元一个人进了学校。
“浩浩……”辛元在背后叫住他。
“辛叔叔?”
见他回头,辛元却沉默了一下,半响,才轻声道:“在学校好好照顾自己,周末有空的时候回去看看你爸爸。”
“嗯。”
一中的住宿条件比十三中要好很多,四人间,木头制的上下铺,左边还有单独的卫生间,热水供应到晚上十点,管理阿姨还可以帮忙洗衣服。
一切似乎都很容易就习惯了,只是课业比初中时繁重了很多,升学的压力从高一开始便时时不得不顶在头顶。除了语文,郑浩又多了一项烦恼的科目——英语。
复杂的句子结构,多变的各种用法,还有文章里越来越多的陌生单词都让郑浩感到头疼。
不过再也没有跟郑霖抱怨过了。以前是一个星期回去一次,现在是一个月回去一次,而且通常都只能待一天。
时间很紧迫,见面也变得匆匆忙忙。
寒假放假那天,徐竟去寝室等郑浩收拾东西一起回家。两人提着东西刚走出公寓门口,就听郑浩的手机响了。
光滑的屏幕上闪烁着“爸爸”两个字,郑浩接起来,郑霖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告诉他自己已经到了学校门口,过来接他回去。
“那我顺便搭个顺风车回去。”徐竟走在前面,听到他跟郑霖的对话回头看他一眼:“你爸对你还是那么好。”说完顿了一下,问道:“你住校了,他一个人在家会不会孤单?这么多年,一直是你们两个人在一起。”
郑浩听了心里闪过一丝异样,按捺地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
徐竟看着他的脸,突然道:“浩浩,你现在比以前沉默很多。”说完敛了表情,试探性地问:“是不是和你爸爸闹矛盾了?”
“没有啊,一直都是那样的。可能是高中学习毕竟紧张吧。”
“是吗?”
“嗯。”
最近的一次回家已经是一个多月以前的事了,一个多月没有见面,其实也慢慢习惯了,只是在走出校门,看到他穿着夹克站立在车前面的身影时,郑浩心里还是忍不住有一种复杂的情绪。
“竟竟也在?”目光越过郑浩落到站在他旁边的徐竟身上,郑霖淡淡地笑笑:“那一起上车吧,我送你们回去。”
“谢谢郑叔叔。”徐竟看着两人脸上跟以往不一样的表情,微妙的气氛让他有点为郑浩担忧。
路上郑浩跟郑霖说他想趁寒假去报个英语补习班,英语太差了,有点恼火。郑霖听了没说什么,侧脸也看不出情绪,一会儿之后才淡淡地开口:“明天我陪你去看看。”
“是住在家里还是住哪?”
“家里。学校宿舍都关门了。”
“嗯。”
在两条街外的戴氏英语报的班,一直补习到腊月二十六才结束。第二天父子俩一起去超市买了过年要的东西,郑霖又到商场给郑浩买了件羽绒服和一条牛仔裤,然后在家过了个小年,除夕夜回乡下。
每年除夕回乡下过年已经成了一种习惯,奶奶年纪已经很大了,就算戴着帽子也能看到一片片花白的头发。
老人家睡得早,早早就上床了,只剩郑浩和郑霖两个人在堂屋里看着联欢晚会守岁。好不容易熬到十二点,郑霖去院子里放了新年的鞭炮,然后父子俩一起回房间睡觉。
奶奶向来只给他们准备一张床,所以每次回乡下,郑浩都是和郑霖睡在一起的。
郑浩脱了衣服躺到里面,看着郑霖站在床边脱衣服的动作就不由地想起了小时候。自己睡觉一向不老实,总是爱从床上掉下来。有一次跟郑霖回乡下,郑霖被邻居叫去打牌,郑浩一个人睡在外面,郑霖回来的时候也没把他挪进去,结果半夜醒过来,发现底下硬邦邦的,睁着眼睛黑黢黢的一片,周围也狭小得摸不着方向,不知道在哪里。压抑的气氛一下子就强烈了起来,极度的恐惧跟着呼啦啦地跑出来,郑浩吓得差点哭出声,然后开始不停地叫爸爸。
直到郑霖开了灯,郑浩才发现自己竟然掉到了床底下,而且一直滚啊滚的滚到了挨墙的最里面。
郑霖从床上探出头来朝床底下看,然后朝他招手:“好了,别怕,快出来。”
郑浩看着他倒掉的一颗头和不断挥舞的手臂,一蹭一蹭地从里面爬了出来。记忆太深刻,即使那一幕已经隔了很多年,还是清晰地保存在了大脑里。
郑霖脱完衣服在外侧躺下,转过来看了他一眼,然后关上灯道:“快睡吧,明天还要早起。”
郑浩还有点怔怔的:“早起干什么?”
郑霖道:“明天要先去你舅公家拜年,太远了,要早点走。”
“哦。”
郑霖侧躺着,两人中间留了一段空隙,冷气透进来,感觉有点冷。郑浩不由地朝外面靠了靠,两具身体挨在一起,暖意立刻就从相贴的地方传递了过来,暖热地带着令人心安的触感。
好一会儿,郑浩迷迷糊糊地都快要睡着了,郑霖的声音却突然传过来:“你好像长高了。”
郑浩含糊地“嗯?”了一声,不知道他怎么突然说这个。
“我说,你长高了。”郑霖重复了一遍。
“你白天没有发现吗?怎么突然想起来了?”
郑霖却不回答,顿了顿,低声道:“没什么,快睡吧。”
郑浩等了好一会儿,没有等到他再说第二句话,才相信他是真的睡了,于是也跟着沉入了梦乡。



、宠

新年的第二天,郑浩是在床上度过的。醒来的时候就已经是下午一点多钟了,吃了郑霖煮的香气扑鼻的鸡蛋刀削面,然后趴回床上继续睡。
但是睡到一半就被郑霖挖了起来,后者穿戴整齐地坐在床边上,隔着一层被子抱住他:“宝贝,别睡了,再睡晚上就睡不着了。”
郑浩被那个“宝贝”给震住了,睁大眼睛滴溜溜地看着他,偷偷咽了口口水:“爸爸,你突然变得好温柔,我、我有点不习惯。”
郑霖听了这句也短暂地愣了两秒钟,然后露出一个笑脸儿:“乱说,我什么时候对你不温柔了,我一直都对你很温柔,难道你没有发现?”
“没有。”郑浩摇摇头,忽然想到什么,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不自然:“昨晚、你就很不温柔。”
郑霖听了哈哈大笑:“宝贝,那种时候可不能温柔,你还小,以后就会明白的。”
“要怎么明白呢?”郑浩想到这个问题,有点犯难,索性不去想它,板起脸作出一副严肃的样子给郑霖看:“你看,你平时都是这个样子的。特别是不高兴的时候,脸臭得很,苦大仇深的。”
“谁不高兴了脸还好看得起来?”
“但是你的特别吓人。”
“那也没见你有多怕啊,你怕吗?”
“不怕,哈哈!”
郑霖看着他没心没肺的笑脸,心里也被感染得暖哄哄的,俯了俯身柔声问道:“后面还痛吗?”
郑浩没想到他会突然转移话题,笑容还挂在脸上,但是脸蛋却有些微微地泛红:“不怎么痛了,你给我上过药了?”
郑霖点点头:“嗯,这样好得快点儿。”说着凑过去在他唇上吻了一下:“昨晚有点失控,一定弄得你很疼吧?”
“那、那后来我叫你停,你怎么不听?”
“傻话,那种时候怎么可能停得下来。”
“不是,我是说最后一次的时候!”
“呵呵,那就更停不下来了。你不知道你脱光了站在喷头下的样子有多诱人。”
“……”郑浩被这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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