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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只有香如故-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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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手都绑一起了,还想做什麽?」

注意力都让帐外拉走的思无益问得漫不经心,停下的手已经忘了正做著的事:

「乖乖的,别再出声了。这会儿要是惊动他们,进来可是两班的兵,到时候老子不挟持著你逃都不行。」

喇摩的身体虽然没有那些青楼女子的软绵,不过骨架子不大肌肤不粗糙,在这情动的时份贴著厮磨还挺舒服的,让人不想稍离。

「你这头色胆包天的恶狼,当真听不懂人话麽?」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喇摩已然压不住脾气,一口咬上了思无益的肩头!

自称饿狼之首的汉子吃了痛回过神,见喇摩眼里都快冒火星子了,担心他彻底怒了叫人进帐的思无益只得配合地稍微拱高身躯,但见喇摩的手有了馀裕後直往跨下探,又笑出了那口白牙:

「抱歉啊,原来是老子失职,怠慢了你的小兄弟,瞧瞧你,这会儿正是紧要关头呢。。。。。。」

话一壁说著,下体捱著喇摩捱得更紧了,两手手掌一壁将两人的男根包在一起,活络地搓将起来:

「老子看你这样,下边也涨得难受,不如放一起搓搓,咱一块儿爽爽吧?」

「混帐!停手!我自己来就好,用不著你!你还不!呃。。。。。。嗯。。。。。。嗯。。。。。。」

男人最不堪粗鲁相待的命根子,茎端被大姆指上的茧子轻轻磨褪开皮,再不厌其烦的打圈按压擦著端孔,登时一阵又一阵的快意窜过四肢百骸,让喇摩忘却方才的厌恶,抛却了为何要抗议的初衷!

原想斥责汉子,要他将他的大家伙拿开,不想让自个儿的那话儿靠著他的男人很快的就又沉沦了。

「大郡王,嗯,伺候你这话儿的人,多不多?」汉子的呼吸浓重,间或几个舒爽的喉音,「嗯,有没有过像老子这样搓你的?嗯?」

做就做,哪来这麽多废话?「她们都,啊。。。。。。都搓得比你好。。。。。。」

「哼,怎麽个好法?」

听到男人以“她们”提及过往的经验,汉子莫明就觉得心里长疙瘩,手上不自觉地多使上了两分力道。

「呃!杀你个老不死的轻手点,想废了我麽?」

於是,有过很多很多“她们”,且这些“她们”还收了好几个等在蒙罕京城里平硕郡王的私宅中,候著夫君凯旋而归的郡王爷,被这厮新收的“小宠”给莫名其妙的搓痛了。

这一痛,让男人想泄的感觉,又给汉子的手劲给逼回去不少,「是你要问的,还不许我照实答麽?」

那双大掌再度怠工,只是紧紧的握住,动也不动,「……这些“她们”,有男人麽?」

「我不喜欢男人。收了你,已经是破例了。」这样说等於是明白的告诉思无益,没有。

汉子闻言冷声一哼,那双大掌放开两人性器的同时,飞快的将男人一掀,让他背臀朝上的趴著:

「哼,破例是麽?很好很好,老子这就彻底破了大郡王的例,给你这辈子留个第一回,专属老子跟你的念想!」

喇摩被这一翻,惊吓出一身冷汗!

「你想做什麽!」希望思无益要干的,不是他现下心里所想的!

汉子立跪而起,身躯朝前弯著叉开腿,面上横眉竖目的,看来不甚愉悦,伸手从他後庭取出了一根让喇摩望之生畏的“大玩意儿”:

「想做什麽?这玩意儿是你要人给老子插上的吧?老子不喜欢亏欠人,临走前,这东西总该“完璧归赵”的不是麽?大郡王?」


「给你上这个,并非本王的意思,你要完璧归赵,得还给巴耶尔泰。」

思无益置若罔闻,将那根大玩意儿湿滑的顶端划上喇摩的背脊,沿著腰尾的凹豁缓缓逼近臀丘之间的秘穴,满意地看见男形所经之处的肌肤,皆应以绷紧的抽抖。

是可忍孰不可忍?人都是有底限的,觊觎他的後庭,绝对是踩线的挑衅!

「你再无理取闹的话,本王不会再忍让!」

面临後庭兵临城下,频频叩关的威胁,喇摩勉强自己压下冲动,不要即刻唤兵进帐,格毙这厮合该凌迟处死的:

「要滚就快滚,这顶帐在木架後有个暗帘,你从那帘出了朝西南方去,是离开本营之後,回句蔘最快的途径!」

「……你还真是手软心慈的大好人,竟然主动给老子指路?」

这是讽刺还是称赞?伏卧的喇摩只能侧视,看不见思无益说这话的神情。

「端看你在奴工营鞭下留情,这夜又对老子一再隐忍的份上,老子前途未卜,没什麽好回报你的,也就不坏你清白了。可是!」

喇摩但闻一声帛裂,旋即下颔被捏得生疼,本能地张嘴便让一团布塞得满口丝毫缝隙也无,转睛一瞧,原来是思无益撕了那件月牙白长袍的一整只袖子来封他的口!

「我。要。你。这。辈。子。都。忘。不。了。我!」

被封口的男人一脸惊讶更盛,不是因为思无益字字顿停,状似威胁的宣告,而是因为,思无益方才出口的,是他的声音!

代代相传,是血缘延续下的奇妙因果。思无益跟喇摩生父之间的延续,第一件让喇摩见识到的,就是这唯妙唯肖的口技!

见男形已经不够滑润,思无益便先将这大玩意儿丢在喇摩腰侧,自恃手粗茧厚,走近桌案一手把其上的油灯盖连芯掀开,一手探进两指取油,面上毫无吃痛之相。

「你别绷得这样紧,本王不想弄得你血流成河。」思无益连喇摩素来微讽的口气,都学得八九分,「本王已经用油再润过,你要是轻松以对,绝对不会怎样难受的。」

最好是如此!过了这夜,你若是侥幸逃成,最好别再落入我手里!

要是你又让我遇上,届时我绝对要以眼还眼,以牙还牙,依此待遇千倍万倍的,好好回报于你!

「这再疼,也疼不过割肉断骨。你暂且忍忍,本王不会要了你的命,放松,放松,乖些,听话,放松。。。。。。」

思无益掰开双丘露出密穴,先以拭遍男形後,犹存不少灯油的两指在穴口紧闭的皱褶上打圈揉著,加之不厌其烦的诱哄,总算在按揉了上百圈後偷得喇摩一个松懈,趁隙探入了喇摩首度被外物侵入的狭窄後门!

「松开,让本王动动,你乖,本王就稀罕你,会一辈子都记得你,乖乖的好麽?听话,松开,别缩著。。。。。。」

执著有力的两指不顾喇摩的排挤,迳自不懈的在穴里扩张搅动,思无益低下身子以眼衔接喇摩充满恨火的眼神,两人四目,各有深意的对望,各有坚持的互峙,彷佛势均力敌的状况却在思无益那两指开始仿效情交的抽插时,那一记又一记既深又重的深入下,全然失衡了!

「……舒服麽?」

听见喇摩自喉里窜鼻而出的几声难忍闷哼,思无益凑嘴将喇摩朝上,正被情潮冲击得发红的那侧耳垂含入口里舔咬:

「以前就听过同袍拿这种事说笑,据说有些男人能自後门得到欢愉,没想到都是真的。。。。。。」

被两根手指伺候得几欲升天的男人听见思无益胆敢这样调笑他,顿时难忍一腔澎湃的悲愤,可被制住被羞辱毕竟已是事实,此时的他只能闭起双眼,任凭眼里快意兼之复杂心绪凝结而成的濡湿,被推出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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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回起V。。。。。。

这篇的入V日期;战战已经拖了又拖;延後很多次了。。。。。。




(61鲜币)思家儿郎014 慎 '美强兄弟年下一对一HE'



014

 



月初的这夜没有月光,薄薄的云层铺满了整个漆黑的天际,抬首放眼望去,星子都给掩蔽了七七八八,仅剩几颗总是亮得不屈不挠的,犹如掌灯似的,给蹑著手脚摸黑出逃的落难汉子,尽责的指著方向。

自从来到敌军蒙罕这处位在在不咸山的主营之後,思无益一直都是饱吃饱睡的,之前在奴工营因长期过饥失掉的气力得了暗帐里这大半个月的休养生息,总算恢复不少。

虽然稍早因为要“侍寝”,先是被迫吃了一颗半的软筋散,後又被禁了日落的这餐,还让那老龟奴由後门通水洗了他三遍肠子,但思无益强迫自己不能沉溺美色,以仅存底限的理智保存了足够的体力,没将最後的精力全都耗费在与喇摩的情事之上。

思绪及此,正伏在营域边缘的地面,耐心等候百来丈外的巡卒走过的汉子,眼前似乎还能看见他从暗帘临行前的最後一瞥......

这厮待他说好不好,说差嘛,今晚倒是挺让著他的敌营监军,任谁来看,绝对都说他是个贵气天生,面容精致的男人。

正因为出身王室,身带贵气,就算浑身赤裸,被困绑了四肢,被封了口,他的眼神在思无益看来,还是威严得很有杀伤力。

可就因一个莫名奇妙的念头,让思无益忍不住硬是要将插过自己的那根玩意儿回插于他,结果却似乎让这个精致贵气的男人,在闭起眼帘再也不肯张开的之前一刻,含著水气的淡褐瞳眸,满溢著心里受伤的苦楚......

挫伤一个地位崇高的男人身为男人的最後尊严,这种仇恨,往往是需要拿命偿还的。

但今晚发生的这一切对思无益而言,好得让他毫无後怕反悔之意!

毕竟,这般难得一见的美人都叼在嘴边了,说什麽都该好好品嚐,吞到肚里享的。

要不是老子对他动了真格也没办法负责到底,这番出逃,连命都不知道还能保不保得住,再次被逮了,大概马上就得赴上黄泉路的话,要换平时,他是不可能收得住势的。

要是有命归营,下回能在战场遇上他的话,绝对换老子将他逮来当性奴,届时可就不是只啃著他的口耳肌肤,草草自摸了事,绝对要挺进他身子的最里面,狠狠跟他销魂的翻云覆雨几番,直做到老子那话儿彻底硬不起来为止!

见那一列五人的巡卒逐渐淹没在夜色中,思无益一壁腹诽,一壁匐伏前进,冷不防,一双熟悉不过的皂靴挡在他眼前,抬头一瞧,果然是那厮面如涂粉的小白脸!

「思将军,嗃,嗃,在下总算,找著您了!」崇瑞的声音听来十分地喘,以他的文弱,竟能来得及在脚程颇快的思无益离营之前截住人,真让思无益深感意外!

「已经过了三更,参赞真是好精神,一点都不困?」思无益侧身一个打滚飞快跪起,横在胸前的弯刃是喇摩随身的那把,从喇摩帐里翻出穿上的蒙罕戎服已然裹上一层厚厚的暗灰,看不清原来的深绛:「......参赞这程是来助老子呢,还是来逮老子的?」

崇瑞的肩头起伏颇剧,「您,嗃嗃,能相信在下麽?」

思无益动了动持刀的手腕,能在这夜的天色里映出点点寒芒,足见锋刃之锐利:「参赞此问,是何用意?」

「若信得过,请先随在下,嗃,去见个对您而言,嗃,很重要的人。」崇瑞虽是敌人,且还长了一副白脸奸臣的样貌,可待思无益,一直都是暗中相助的。

「有多重要?除非是老子那边的主帅,否则老子不。。。。。。」

思无益话未说完,一个显然不耐的声音,强硬的打断了崇瑞与思无益的对谈!

「虫子,与他废话做什?直接押了,推到吾主跟前即可!」

来人身形与思无益相仿,一头与蒙罕军袍相同的深色红发削得极短,思无益只觉眼前一堵红墙朝他撞来,连忙横带一刀欲朝後退开几丈,弯刃却已经让来人的两指紧紧夹中刃身,思无益几番使劲推拉,却已是抽拔不能!

思无益的力气,打小就是出了名的,在句蔘营里斗力,鲜少有人能赢过他。而今这人只消两根指头就能箝制思无益的弯刃,指上功夫,可见了得。

心里有底的思无益不敢轻敌,凭著跪姿轮流扫腿进攻来人的下盘,只见来人轻松的跃动偶尔出腿相挡,一昧闪避而不还击,却也不让思无益脱出,指间依旧将思无益的刀夹得紧紧的。

「别只想著逃,拿出真本事跟我打。」那夹著弯刃的两指不过朝上展臂顺势一甩,思无益差点就让武器脱了手,「都说思家拳术冠句蔘,也让我见识见识。」

「爱思,你!」一旁的崇瑞气息稍平,额上的汗却更多了,「明知这儿不宜多待,况且师父也不能离开皇陵太久,你还!」

「不过替吾主看看他被教得好不好,紧张什麽?」这人的口气,一直都跟他那头冓里暗焰也似的发色一般藏著狂妄,挑衅味儿不容忽视,「我倒是想瞧瞧他能顶起我几招!」

思无益龄已二七,不是受不得挑衅的毛躁年纪,闻得来人与崇瑞的对话,原来没有放弃弯刃打算的他念头一转,在松手任来人取走了唯一护身武器的同时,一跃而起朝崇瑞方向出手奇袭!

「哼!」思无益都还没碰著崇瑞的衣角,攻势就让那人凌空而来的连续飞踢给止住!

「看看,他还想挟你为人质,你白护他一场了。」

转攻为守的思无益不敢大意的应付著这人迅又猛的腿功,在避开十来招後,开始觉得这人出腿的套路,怎麽看怎麽眼熟,怎麽挡怎麽心惊。。。。。。

将双手背在腰後的红发男子愈打愈欢,一开始不悦下撇的嘴角逐渐上扬,一双长腿踢蹬勾挑拐交互流畅,速度快得让人目不暇给,可思无益似乎可以料见他的下一步,两人的较量势均力敌不带杀意,简直就像同门之间的纯粹较量。

「这套使腿的功夫,是谁教你的?」

以拳掌隔开来人劲腿近百招,也才不过一刻的时间,思无益却已经从惊讶沉淀下来,笃定的问出口。

「吾主,那个想见你的人。」红发男子没有停下攻击,已见重复的套路,让思无益应付得更是游刃有馀了。

「他......是句蔘人?」一个连思无益自己都觉得不可能发生的念头,悄悄在脑里滋生!

「见了面你亲自问他,不就清楚了。」话尾未尽,红发男子突然伸出閒置的双手,使著思无益闭著眼都能应对的熟悉拳法,进取他的咽喉!

这是思家拳其中一式,思无益要是挡不下来,枉为思家军现任执首!

「他、在、哪?!」四掌拘四肘,思无益利眼似箭地射进红发男子的眼,沉声一问,语气带硬:「叫、他、过、来!」

红发男子咧嘴一笑,「你的功夫不差啊,怎麽落为俘虏的?」

思无益见这人顾左右而言他,脸色更是不好看了!

「......他跟你,都是蒙罕人?」

「不是都说了,见面你亲自问,想必吾主能比我说的还要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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