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世羁绊-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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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和什麽？先不说这说法是真是假，就是这关系也不对啊？你又不是我媳妇，抓我的胃干什麽？”无界一边把所有的酒菜上桌，一边反驳莫尘。
莫尘一笑，并不答话，现在还不是时候，他可不想此时把人给吓跑，那等下来他计划了好久的事就泡汤了。
“来，干杯，祝我生辰快乐！”酒菜上桌，莫尘举杯。
“生辰快乐！”无界也举杯，与莫尘一同饮尽杯中酒。
“这酒哪儿来的？味道很特别啊？以前都没喝过。”莫尘饮尽了酒，犹自对著空杯咋麽著口中残香。
无界伸手又将二人的杯斟满，“你六岁那年我用这林中花酿的，算算也有十年了，原本想你娶妻的时候开的，今天先拿了一坛子出来尝尝味道。”
“哇，原来是我的嫁妆啊！”
“胡说八道什麽？”无界皱眉。
“怎麽是胡说，这不和‘女儿红’的意思是一样的吗？”莫尘又干一杯，“味道真好，无界，还有几坛？今天都拿出来喝了吧！”
“说了是等你娶妻的时候……”
莫尘摇摇手指，“我才不会娶妻。”除非是娶你。後面一句，莫尘和著杯中酒，咽下肚去。
是啊，你不会娶妻，你是要入赘君家的。无界无言，苦笑一下，也一口将杯中酒干尽。
就这样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著，一坛酒渐渐见底，桌上的菜也都吃得将尽。无界这才慢慢道出今天的主题，“莫尘，一会儿，为师给你办洗礼。”
“洗礼？”莫尘愣愣的看著无界。
“嗯，成人礼，分几部分，洗礼、冠礼、赐字，还有……”无界一顿，後面的话有些说不下去。
“还有什麽？”莫尘追问。
“还有周公之礼。”无界小声道，然後又飞快的补了一句，“我们今天先行前三礼。”
莫尘笑笑，“那我们什麽时候开始？”
“这就开始吧！”无界仰头将最後一杯酒饮尽。
“好。”莫尘也将最後一口酒喝了，同无界一同离席。
“要怎麽做？”同无界一起来到石穴最外间的华池喷泉处，莫尘问有些怔愣的无界。
“我当初，就是在这里捡到你的。”看著高起处的泉眼，无界仿若喃喃自语道。
“我知道，你还在这里给我洗得第一个澡。那是不是就叫初生洗礼？今天我们要做的，是成人洗礼？”莫尘问的自然，心潮翻涌的无界却并没有发现莫尘话里最大的问题？那就是，莫尘是怎麽知道他是在这里给他洗得第一个澡？
（6鲜币）永世羁绊34
“来吧，为师帮你宽衣。”深吸了一口气，无界稳住微颤的手指，去解莫尘的衣带。
莫尘不吭声，大睁著双眼看无界一件件扒下他的衣服，从外衣到中衣，从内衣到亵裤，直至把他扒了个赤条条，无界这才出声道，“进水吧。”
莫尘一抬腿趟进水里，无界解下自己的外衣，褪下鞋袜，拿过一旁早就准备好的崭新的白布巾，也进到水中，开始细细的帮莫尘擦洗。
首先要洗的，自然是头发。池水不深，站在里面刚及腰腹，莫尘跪在里面，水刚好到胸口。莫尘微扬著头，闭著眼，感受著无界的手温柔小心的一点点在他头顶拂过。
“记得小时候也是你给我洗头，你坐在溪边，我躺在你腿上……”莫尘轻轻的开口，仿佛怕惊醒了谁似的。
“呵呵，然後常常没洗完呢，你就游到溪里捉鱼去了。”无界也轻轻的，手劲更温柔了，与其说是洗头，不如说在抚摸。“然後光溜溜的抓著两条银鱼央求我给你烤著吃。”
“无界，我还躺在你腿上，你给我洗好不好？”莫尘的声音，像在叹息。
无界一僵，过了半晌，终於挤出一句，“叫师父。”
“不行吗？”莫尘睁眼，正望进无界低垂的双目中，那里一片挣扎与慌乱。
无界没料到莫尘突然睁眼，心里一慌，手里的布巾掉进了水里，打出好大一个水花。
“不行就算了。”莫尘的声音低低的，又将眼睛闭了起来。
“也……不是不行……”无界的话说得含含糊糊的。毕竟莫尘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想到莫尘要枕在自己大腿上，无界心底就有一股无名的燥热开始往外涌。
莫尘既没说话也没睁眼，就像没听到一样。
无界心里惶惶的，不知道莫尘是不是生气了，又不敢问，只得继续洗下去。
洗过了头发，开始洗脸。莫尘就如石像一样立在水里，不吭声，不睁眼。如果不是莫尘的呼吸尚清浅，无界简直要以为莫尘已经睡著了。无界用布巾裹著手，细细的给莫尘擦拭，从额头到鼻梁，从眼窝到眼睑……直到擦到嘴唇，无界沿著莫尘的唇形慢慢描绘，竟突然有种吻上去的冲动。
莫尘感觉无界擦到他唇角，半天不动，睁眼便看到了对著他的唇发呆的无界，不由轻叹一声：“无界……”
“啊……”无界一抖，手里的布第二次没拿住，掉了下去。这次莫尘手快，将布巾接了起来，无言的递给无界。
无界低著头接过，连指尖都在颤抖。
後面的洗礼无界简直像是在应付差事，匆匆的抹过了脖颈、胸膛、腋下，又去抹莫尘的後背。在终於不用面对莫尘的时候，无界悄悄地吐出一口长气。可是接下来要洗的地方，又让无界开始头疼了起来。
“已经洗好了吗？”无界一直的莫尘的後背磨蹭到莫尘忍不住出声询问，无界这次无法，只得硬著头皮继续下去。
“还没。”无界深吸口气，鼓足勇气道，“你起身吧，为师给你洗下面。”特意加重了“为师”二字，也不知道是说给莫尘听的，还是说给自己听的。
“好。”莫尘乖巧听话的，“哗啦”一声从水里长身站了起来，溅起的水花甚至飞拍到无界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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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尘这一站起来，无界彻底傻眼！原来别看莫尘一脸平静无波似的表情，前面的分身却早已一柱擎天。奇怪的是尴尬脸红的反而是无界，莫尘像是没感觉似的一副没事人的样子。
“怎麽了？”莫尘甚至连呼吸都没快一点，只淡然的问眼睛都不知道该看哪儿的无界。
“没……没事……”无界拿著布巾，却不知道该抹哪儿！
莫尘拉过无界的拿著布巾的手，抹上自己的腰腹，水流顺著莫尘腹肌的曲线流淌下去，滑出一道诱人的晶亮。
无界呼吸一窒，感觉自己的下腹一阵紧缩，赶紧低头又去汲水擦洗莫尘的大腿外侧──内侧和後股部他实在是还没鼓足勇气去碰，慌乱间，鼻尖却差点撞上莫尘的昂扬！
“无界，你答应过我一个生辰愿望是吧？”莫尘的声音恰在此时响起。
“啊？”无界愣愣抬头，根本没听清莫尘在说什麽。
“……”莫尘眯眼，深吸一口气压下自己马上就要出口的喘息，慢慢重复道，“我是说，无界你答应过满足我一个生辰愿望，还记得吧？”
“……记得。”无界一愣，身上的燥热瞬间退温不少。那个他一直在猜测的愿望，终於要现出“原形”了吗？
“无界，我的愿望是……”正在无界紧张的呼吸都困难的时候，莫尘却嘟著嘴，双臂缠上了无界的脖颈，“你可一定要听好哦！”
“我在听。”无界皱眉，不知不觉中，攥紧了手中的布巾。
“你不能反悔哦！”莫尘的手臂又缩紧了些。
“我不反悔。”无界已经想翻白眼了。
“那就是……让我的成人礼，变成真的吧……”後面的话越说声越低，最终淹没在两厢贴合的唇齿中。
无界瞠大眼，没想到莫尘会突然吻他，至於莫尘的话，後面究竟在说些什麽，他虽然有听到，头脑却已然一团浆糊的反应不过来了。
“无界……”原本就已经脱的精光的莫尘，泥鳅一样在无界怀里滑滚，几下就蹭开了无界本就打湿了的衣襟。当两个赤裸的胸膛磨蹭在一起，他们才知道彼此到底有多热。
直到两人都吻得脚软，无界才想起这样是多麽不该，却在这时候再说不出什麽尊师重道的话，只无力的轻轻推拒著莫尘，喃喃叫了声，“莫尘……”
“你答应我的……你答应我的……”莫尘痴缠著无界，眼里希冀、渴求、委屈、恳请揉成一片，几乎滴下水来。
“我……”无界天人交战，却再说不出“为师”二字。
“无界……你答应我的……”莫尘把整个身子都蹭上去，两个人的下身都高高的举著，这时候再说什麽都显得苍白无力和诡辩。
无界只得抱紧在他怀里像个小动物一样磨蹭的莫尘，“是，我答应你的。”说著，终於啃吻上了莫尘的唇。
“唔……无界……”莫尘如愿得到无界第一个主动的吻，激动得整个人都在发抖。
“怕吗？现在後悔还来得及。”无界以为莫尘在害怕，赶忙又放开了怀里的人。
莫尘摇头，“……来不及了。”说著，又狠狠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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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尘摇头，“……来不及了。”说著，又狠狠吻了上去。怎麽来的及？这一天是他盼了整整十六年的，就是无界这时候要反悔，他也是不允许的。
“唔……”不知是谁的呻吟。
“嗯……”分不清是谁的叹息……
两个人，一个期盼爱恋了十六年，一个禁欲自制了若干年，碰在一起根本就是天雷勾地火，燎原成一片了。几个啃吻间，便已经理智全无，野兽一样的撕咬在一起。他吻他面颊，他便咬他耳根，他啃他脖颈，他便吮他胸膛，两个人从互相拥抱揉捏，到撕扯抓挠，从低喘呻吟到嘶吼低咆，直到冲刺前的一刻，无界才终於被理智揪拽著勉强停顿了下……该怎麽办？他们谁上谁？这根本事前就没商量过啊？
但也仅仅就是一顿而已，因为接下来莫尘帮无界解决了这个问题。
莫尘拥紧无界，抬起一条腿缠住无界的腰，一边啃吻无界的唇，一边道，“进来……别停……无界……抱我……”
其实莫尘何尝不想拥抱无界，而且这个怎麽说也是他的成人礼，他当然希望在自己的成人礼上可以拥有自己喜欢的人，但是他也知道无界的固执和多少别礼教束缚的个性，他不想他才刚开始便有退了回去。而且就是自己以成人礼为由勉强抱了无界，难保无界蜗牛的性格不会又跑出来，到时候他再跑了自己不是得不偿失？与其这样，还不如让无界抱了自己，这样即使事後无界反悔，但事以至此，愧疚在心，他还愁他跑了不成？只怕到时候无界粘他、补偿他都来不及呢！
就这样，原本无界想象中的一个简简单单的成人礼，变成了名副其实的“成人礼”。
无界得到莫尘允许，更是欲火灼烧，哪里还想得起许多，只想占有面前怀里这个人，其他的已经一概不知！只是到底无界情事有限，年少时也曾蠢动过，但洁癖成性的他哪受得了随便找人泄欲？做的次数虽多，但大都是自行解决的，仅有的几次不是自己一人，也都是和面前这个小人，擦枪走火的根本算不得正经情事。连个女人都没碰过的无界，又怎麽会和男人做？好在他知道怎麽让自己舒服，同是男人，他也就依法对待莫尘，只是到底经验有限，险险把个莫尘弄得生不如死！
无界先是依著自己抚慰自己的法儿，把莫尘的前身抚弄得阵阵脉动。莫尘粗喘著，还还没攀上顶峰，便被无界一指刺进後穴，疼的抽口冷气，还没等缓过劲儿来，无界又依著自己身体里舒服的那点在莫尘後穴中一阵探索。莫尘被搅得一阵哆嗦。
“啊！”终於不知无界按上了哪一点，莫尘惊喘出声，身体一阵酸麻。
无界见方法奏效，照准了那一点死命鼓弄，莫尘几乎没背过气去。无界见莫尘已经紧绷得不行，後面又烫又软，以为终於可以了，抽冷子将自己已经灼热到爆发边缘的男根一股脑儿捅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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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尘眦目尖叫，却只是大张著嘴根本发不出声音，眼前一片黑暗，几乎是瞪著眼就要昏过去。
“莫尘……莫尘你还好吧？”无界咬紧牙压制著自身的欲望，即使看不到，他也知道莫尘的下面一定撕裂流血了。本就高涨的欲望，瞬间进入到一个温暖紧致的环境，加上莫尘的鲜血汩汩的流，包裹住原本干涩的甬道，无界简直进入到冰火两重天的境地，一是被莫尘夹得生疼，二是温暖紧致的甬道让他直想凶猛驰骋。无界苦苦的和自己的欲望做著斗争，也不好过，但他知道，莫尘一定更难过。
莫尘以为自己被生生撕成了两片，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一身汗像挤海绵一样出了个透，只是在水里看不太出来而已。看著面前无界焦急痛苦的眼，莫尘勉强一笑，努力做了几个深呼吸，终於能发出蚊蝇般的声音，“我没事，没事……”
“还说没事？嘴唇都白了。”看莫尘好像真的疼得不行，无界的欲望也淡了下去，就要将自己的身体退出来。
“无界……”莫尘著急的轻喊，长腿一勾，没让无界退成，却难免牵动了痛处，又是一个皱眉，“无界……吻吻我，吻吻我就没事了，别走……”
“真的可以吗？你疼的这麽厉害。”看莫尘皱眉，无界知道莫尘又疼了，也不敢再轻举妄动，只依言轻吻莫尘的唇和脸颊。
“没事……真的没事……无界……这是我的成人礼……我们要做完它……”莫尘一边回吻著无界，一边努力放松自己。他因为没有这方面经验，专门去找过这类的书籍看过，所以多多少少知道些此中之道。只是他没想到无界也没什麽经验，才会一上来就弄个破红见血。
等到莫尘的身子终於不再那麽僵硬了，後穴也似乎慢慢适应了无界的大小，莫尘这次磨蹭著无界道，“无界……动动，你动动……”
“可以吗？”无界虽然忍得汗流浃背，但依然不敢随便动作，生怕加深了莫尘的伤势。
“没事的，你动动，这样好难过……无界……”莫尘笨拙得拧动著自己的腰身，啃吻著无界的唇轻喘。其实他还是很痛，但是一想起这是无界在自己身体里，就让他难以忍耐得想得到更多，毕竟这是他盼了十多年的事啊！
“好，好，我来，你别乱动。”无界按住莫尘，尝试著挺动自己的腰身，却发现被血液冲洗过的甬道远没有适才那麽干涩，只是一进一出间带出不少血液，把身下的水晕出一圈圈淡红，看著有些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