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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日出东方之一笑倾城-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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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栖城没有甚么游玩的兴致,和东方不败商量一下,决定绕城而过,先回锦绣镇再说。东方不败只在乎贺栖城的心情,当然不会反对。又走了一阵,日头渐渐西斜,两人便找了一处客栈歇脚。

岂料才一进门,东方不败心中突然升起一股警兆,全身寒毛倒竖起来,就好像有人要拿刀将他活剐了一般,不由顿住脚步。他武功奇高,自修炼《葵花宝典》起,就从未有过如此感觉。只有在早年头一回觐见任我行的时候,有过这种浑身上下没有一个毛孔不透出惊惧的瞬间,却是因为武功相差太多所致,心中不禁骇然,有些不敢相信普天之下竟还有人能让他感到害怕。

好在那人虽然就在左近,却并没杀心。

东方不败一面暗自揣测这个绝顶高手的身份,一面拉着贺栖城的手退出客栈。他在须臾之间已经想得明白,《葵花宝典》上的武功讲究内外皆通,感应之力较之一般武功不知高出多少,之所以会有这种差一步就要跌落万丈深渊的警兆,其实不是因为那人的武功真到骇人听闻的地步,而是因为这一年多来他功力愈发精纯,感应力比从前又敏锐了许多,所以才能在一瞬间感觉到有人功力在他之上。只要不去窥探那人,默默退开,便能在那人发觉之前离开。

东方不败虽然是孤傲之极的性子,却并不是不懂得进退。更何况有贺栖城在身边,他挂心贺栖城的安危,更加不会轻易犯险,贸贸然去招惹一个不知名的高手。退出去几步确定再没有感应到危险,这才松了口气,对贺栖城解释说此处看起来破旧不堪,不如趁着天色没有全黑,再走一段。

贺栖城看出东方不败的脸色不好,暗自猜测他是遇到了从前的故人。那人竟然能让东方不败露出这般神情,想必是颇有些渊源。他不愿去窥探东方不败的隐秘,便点点头,重新取了马上路。

东方不败此时已经确定,那个绝顶高手在此出现并不是为了他和贺栖城,心中不由稍定,却也不敢再做停留,当即推说要跟贺栖城赛马,一路绝尘而去。

过了片刻,那客栈大堂中站起一个瞎眼老者,一张脸坑坑洼洼呈绛紫颜色,看上去好不吓人。他刚吃完一碗汤面,被店小二带着去往楼上休息。走到楼梯口,却突然顿住脚步,嗅了嗅,一步步迈到门口,脸上露出狂喜神色。那店小二心中奇怪,走上前刚要开口询问,就被他反手一掌无声无息拍死。那老者又嗅了嗅,不禁桀桀怪笑起来,身形一晃便不见了踪影。

却说贺栖城同东方不败一路疾驰,又走了二百余里才停下,找了处干净的客栈落脚。东方不败也不隐瞒,将刚才的感应对贺栖城说了。贺栖城想了想,觉得虽然东方不败的武功号称当世第一,但是也不排除还有世外高人功夫高过东方不败的可能,猜测那人多半是早已隐世了的高手,不知为了什么缘故突然出来走动,跟他们却没有甚么关系。

东方不败也觉得大致应该是如此,不由长叹一声道:“那人功力当真深不可测。我原以为我的内功比少林寺方证那个老秃驴也高出许多,哪知道遇到那人,只是感应到一点,竟然也会引起体内气息浮动。如此高手,要想胜过他,恐怕不是几年功夫可以达到。只有遇到机缘,才能突破了。”

贺栖城笑道:“我猜那人一定是个□十岁的老翁。东方大哥既然号称‘日出东方,唯我不败’,正是红日初升的时刻,只要假以时日,必定能在武学一道上再有突破。到时候再去跟他讨教武功,不是正好?总比普天之下找不出一个对手要强罢?”

东方不败瞪了贺栖城一眼,心中却默认了他的说法。这几个月他随贺栖城经营生意买卖,虽然早晚必定会勤奋练功,倒也没有特别想要突破。哪知道功力恢复得却比早先更快,不久就将折损在黑木崖上的内功全都恢复过来,还小小有些进步。他思索许久,觉得这兴许是暗合了道家“无为而无不为”的精髓,所以才能让能让他的武功如水到渠成,精进不止。

《葵花宝典》创自前朝一位宦官之手,讲究的是“一通百通,内外皆通”。虽然是一门纯粹的武学秘典,东方不败越练就越发觉出,这其实并不是《葵花宝典》的极限。自从他能够和外界之气交感之后,便发觉了只要本身越是贴近天道,就越能发挥出《葵花宝典》的威力。这一点似乎跟道家讲究“道法自然”有些相似。所以他特意找来许多道家典籍,试图找出其中的共通之处,倒还真的又对《葵花宝典》有了新的体悟。

等想清楚了练功应当顺其自然,用心体会万物生长的道理,他练功反而没有原先急切,倒是对贺栖城的进步愈发上心。所以此时听贺栖城说他将来必定能再有突破,把今日遇上的这个绝世高手比下去,他心中倒是充满信心。

两人歇了一夜,第二日又继续往徽州的方向赶路。如此走到午后,终于到了锦绣镇外的长亭。只见那亭子像是被雷劈掉了一个角,地上满是碎瓦,也没有人收拾,亭中都是泥土积灰,和上次他们来时大大不同。

贺栖城想起这条青石大道上以往总有许多车马出入,繁华远胜周边数镇,就是与杭州、南京、苏州这样的大城相比也不差许多,此时竟然萧条一至于斯,不由叹了口气,骑着马缓缓走进镇子。

东方不败担心贺栖城触景生情,一面和他并绺而行,一面悄悄打量他脸上的神情。贺栖城却笑道:“世间有荣必有枯,我不在乎这些身外之物,只想再去看看栖梧身前的住处,给他上一炷香。”

不一会儿到了贺家本宅,敲开大门,一帮仆人丫鬟见了贺栖城不由手足无措起来,想进去请常玉,常玉却已经烂醉如泥,只好去通知老夫人。贺栖城懒得和下人们啰嗦,当下把脸一板,喝问道:“我一没有被贺家除名,二没有做过对不起祖宗的事,你们有谁敢拦我进门?”

自贺栖城走后,便是家中的奴仆也辗转听说了他在京城的赫赫威名,哪里再敢阻拦,一个个恭恭敬敬叫他一声“大少爷”,将他迎进家门。不多时赖三过来,让贺栖城去正厅同老夫人见面。他昔日曾卖力将贺栖城骗去黄山别院,好让暗藏的杀手下手,此时害怕贺栖城找他算账,却是看都不敢看贺栖城一眼,佝偻着身子,把脖子一缩,脑袋耷拉着双目紧盯鞋面。

贺栖城自然不可能和赖三计较,点一点头,和东方不败一道走到正厅中。只觉得一间大屋子里处处透着一股腐朽破败气息,就连站在老夫人身后的两个丫鬟看起来也有些死气沉沉。贺老夫人的样貌较之大半年前也苍老了许多,隔着香炉中透出的青烟,看不太清晰。

贺栖城恭恭敬敬对贺老夫人行了礼,口中道:“二娘安好。”

那坐在中间的老妇人却是冷冷一笑:“安好?我还能有甚么安好?梧儿去了,我这心啊,也跟着去了。倒是你,怎么还有心思来瞧我们母子俩的笑话,怎么不随他一起去?”

东方不败一听这话,不由勃然变色,叱道:“贱妇安敢!”直恨不得将人立毙于掌下。

贺老妇人一把扯下头发上的簪子,掷到地上,口中狂笑道:“哈哈哈哈!我有甚么不敢?若不是他!”一指贺栖城,脸上露出怨毒神色:“若不是他从一出世便克着梧儿,梧儿怎么会从小就身体孱弱,小小年纪就好几次在鬼门关前打转?可怜我们母子处处被他们母子欺压,好容易等到出头之日,他却又突然回来,想要夺走我们手中的一切!这下好了,梧儿去了,你不是想要贺家的家产吗?尽管拿去好了!我这把老骨头也活不了几日。你放心,我会在地下,看你今后如何……”

贺老夫人还未说完,却被东方不败手指一弹点了哑穴,怔了怔,突然伸出双手向贺栖城扑来,头发披散,犹如疯癫了一般,身后两个丫鬟抱都抱不住。东方不败哪里会容她靠近,手掌一动便令人昏死过去。贺栖城见已经说不通情理,只得沉声道:“二娘饱受丧子之痛,行为难免有些异常,你们两个还不快扶二娘回房!”那两个丫鬟这时才如梦初醒,一左一右架了贺老夫人回去。

贺栖城叹了口气,又问了贺栖梧的灵堂所在,和东方不败一起去祭拜。徽州一带,原有停棺不葬的习俗。因为此地徽商众多,对于墓葬的风水极为讲究,越是大富大贵的人家,为了勘测风水,所花的时间就越长。贺老爷过世时,就用了一处他生前早已准备好的极旺子孙运的墓穴。贺栖梧年轻病逝,一时间却找不到合适的墓穴。只是因为贺家家道中落,常玉便急急找了一处墓地,将贺栖梧和李氏合葬在一起。此时家中虽然还设着灵堂,却只有牌位没有棺椁了。

贺栖城在牌位面前上了香,暗自祷告,要贺栖梧在天之灵心安,他会好好照料贺栖梧的骨肉,绝不会辜负弟弟的嘱托。东方不败想起贺栖梧去年曾带了几样孩童玩意儿,要将贺栖城托付给自己,心中不由戚戚,也上前上了香。

贺栖城这才找人打听贺双流所在,得知原来常玉安排贺双流居住在自己隔壁,便和东方不败一道朝他过去居住过的院子走去。中途路过贺栖梧生前住的主屋,贺栖城远远看见两株棠梨探出墙外,枝头白色花朵正开得烂漫,心中不由一痛,咬了咬牙继续向前。

等到了常玉的住处,还没进门就闻到一股药味。几个仆人看到是贺栖城,不敢阻拦,只低声唤了句大少爷,便恭恭敬敬站到一旁。贺栖城见一个仆人正在墙边煽火煎药,一股异味从药汤中弥漫出来,身边还摆了几块桃木符和黄纸,时不时往火中添进去一些,知道常玉大约是找不到能救治隐疾的大夫,便转而改用了方士的偏方。

贺栖城听到常玉屋中闹哄哄乱成一团,像是常玉正在发酒疯,更加懒得和他见面。又隐约听见偏房中不断有嘶哑的婴儿哭泣之声传出,心中登时一紧,和东方不败一起推门而入。只见那屋子里一个奶娘正手忙脚乱安抚婴儿,隔着墙壁还有常玉的呵斥声和朝这个方向砸物件的声音传来,把婴儿惹得不断啼哭,已经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那奶娘不认得贺栖城,却也听说贺家那个赫赫有名的大少爷突然回来了,连忙拜倒在地,将手中婴儿举了起来。贺栖城见那婴儿面孔发青,四肢细小,看起来孱弱已极,不由皱了皱眉头。东方不败却伸手接过婴儿,一只手贴在婴儿心口,一股内力缓缓送去,不一会儿就让那婴儿面色转成红润,沉沉睡去。回头对贺栖城低声道:“他只是身子弱了些,又受了惊吓,并没有从娘胎中带出甚么毛病。以后只要好好调养,很快就会好转。”

贺栖城知道东方不败虽然不精通医道,要诊断一个小小婴儿却并不困难,他既然如此说,贺双流多半不会有事。当下笑了笑,轻轻捏住婴儿细细手腕查探片刻,从怀中取出一粒药丸,捏碎之后给婴儿喂了三分之一下去,这才点头道:“我们走罢。”

东方不败嗯了一声,四下一看,发觉也没有甚么必须带走的东西,便对那奶娘道:“孩子是贺栖城带走的,你可以如实对人说。”

那奶娘听到果真是贺大少爷来了,哪里还敢阻拦,只得跪在地上一个劲点头。

东方不败一刻也不想多留,当下将孩子仔细用布裹好,抱住贺栖城的腰,运起轻功向外飞掠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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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第六十四回 。。。 
 
 
两人带了个三个月大的婴儿;自然不能继续骑马;贺栖城便像上一回一样;雇了一艘船北上。这一路走走停停;一面还不忘小心调养贺双流的身体,又请来经验丰富的奶妈照料;竟花了四个多月才到京城。

等回到家,绿翡早已准备好了婴儿要用的一应物事。她年纪不大;小时候却照顾过两个弟弟,做起事来有模有样。贺栖城本打算再请个婆子和奶妈一起照料贺双流,见绿翡喜欢做;便索性将事情交给了绿翡。

贺栖城担心贺双流不是足月出生,底子比寻常孩子单薄,便不再四处奔波,留在家中用各种手段为侄儿强健身体。东方不败本想劝他将贺双流过继在膝下,贺栖城却说只想做孩子的大伯,要将父亲的位置留给贺栖梧。

如此一住便住是两年。期间南方传来消息,戚继光在浙江台州大破倭寇,十三战十三捷,生擒斩首倭寇一千四百余人,焚死溺死倭寇四千余人,取得了百余年来最大的一场胜利,戚家军一下子闻名天下。贺栖城为此和东方不败大醉一场,还命人送去许多东西劳军。

到贺双流长到两岁多点,个头已经比一般孩子高出一些,人小鬼大,顽皮捣蛋起来连贺栖城都要忍不住头疼,唯有东方不败才能用一根手指将他制得服服帖帖。

贺栖城看出侄儿性子野,便决定带着他跟东方不败一道,去各地巡查生意。走了小半年,这一日抵达杭州城,却正赶上西湖孤山梅庄之中张灯结彩,花团锦簇,恒山派前掌门令狐冲同日月神教前教主任盈盈成亲的好日子。

要说令狐冲虽然喜欢行侠仗义,却生性不喜欢拘束,要不是当年恒山派掌门定闲师太在弥留之际临终嘱托,他也不会接下恒山派这副担子。如今江湖渐渐太平,任盈盈也过了孝期,他便将掌门之位传给仪清接掌,要与任盈盈做一对神仙眷侣。任盈盈出嫁从夫,也不愿再继续当日月神教的教主,便将教主之位交给了一个德高望重的长老,在梅庄之中与令狐冲共结连理。

两人在喜宴上合奏一曲《笑傲江湖》,听得一众宾客不禁心驰神往。因为两人都是武艺不凡,乐声传得极远,恰好贺栖城和东方不败经过,东方不败听后,不由微微一怔,脸上露出向往神色。贺栖城看在眼里,心中另有打算,嘴上却笑嘻嘻问东方不败为何日月神教在杭州会有这么一处庄院。

东方不败解释说,此处原本是黄钟公、秃笔翁、丹青生和黑白子四个的隐居之地。当年他们“江南四友”想要隐居起来,再不问江湖之事,只是日月神教教规中却没有退教这一条,所以东方不败便给了他们一个看守任我行的差事,又给四人分别服下三尸脑神丸,这才同意他们离开。

贺栖城闻言不由笑道:“怎么没有退教一说?东方大哥不是说走就走了嘛。”

东方不败傲然道:“以我的武功,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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