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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清朝强龙-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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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老道脸色一变,发出撒走的信号,三十三个象乌鸦,转身飞抢而走。 
  官兵巡捕立即分为三路,两路狂追逃走的人。 
  周师爷不走,六个人一字排开迎客,手中剑耀目生花,随时皆可能发动猛烈的攻击。 
  张定远与罗捕头带了一队人,足有五十名之多,在前面列阵,但却不敢冲上。 
  “你们。”张定远皆同罗捕头上前,官腔十足:“杀了这许多人,官司你们打定了。” 
  “打你他娘的狗屁官司!”王大牛摆出泼皮象:“你心里明白,你找不到苦主,也找不到凶手……” 
  “你们就是凶手。” 
  “真的呀?我们是谁?” 
  “你,王大牛……” 
  “哈哈!天下没有十万个王大牛,至少也有九万,你去找吧!你这狗杂种来得不是时候误了我们的大事,跑掉了教匪的首脑,我要作赔。”王大牛气势凶凶,右手剑左手有戒尺:“我承认你很了不起,消息灵通,每件事你都抢先一步插上一腿,专在我们报应神后面检便宜。今天你要是不来,那些首脑绝对跑不了。你要是不赔,哼!” 
  “你……你想怎样?”张定远色厉内茬,向后退。 
  “我要杀你个血流成河。”王大牛咬牙说:“你这五六十个人,我一个人就可以在片刻间把你们屠光。” 
  “你……你要造反?你……” 
  “造反又如何?你怎么呈报?报王大牛造反?报四海报应神造反?我要宰了你!” 
  他冲前两步,张定远却退了五六步。 
  “你……你要……”张定远惊恐地叫。 
  “我要把玉清观主三妖道交出来。” 
  “你杀了我好了。”张定远不退了:“妖道已成了死囚,认了罪,只等呈交定案,把人交给你,知州大人死路一条。谁也负不起这重责。” 
  “我正打算杀你,商洛南一门老少,可说是你逼死他们的。” 
  “商洛南通匪有据,我一点也没感到有愧于心。” 
  王大牛疾冲而上,一剑点出。 
  张定远尖叫一声,双手抱头向下挫倒。 
  王大牛哼一声,剑尖压在张定远的顶门上。 
  “咱们走吧!”周师爷摇头苦笑。 
第六章
        “叫他们走。”王大牛收剑,一脚将张定远踢翻,凶狠地说:“今后,你如果再敢派人跟踪。在下一定毫不留情地杀死你。带了你的人,滚!”   顺林铺有两家客店,周师爷分往了两间客房。三位姑娘共住一间,江姑娘武功差劲,必须由五妹六妹照顾,免生意外。 
  郑五善于打听,跑了一趟州城,来回一百里。除了打听消息,他另有要务。 
  清虚教的有头面人物已经向荆州方向逃,三位炉主大法师领了一群劫后余生的首脑,可能已经逃到荆州,乘船逃回四川去了。 
  沣州,已经没有弥勒教的徒众,树倒猢狲散,白马观换了香火道人。 
  祸首玉清观主已经入狱待决,杀快刀江庭举的瑶宫三仙子已死了两个,江姑娘的大仇已报。至于商洛南一门死难的事,已经无法追查了,即使查,也必定与玉清观主有关,没有查的必要。 
  报应神这次的买卖,显然赔定了,白马观玉清观主裹胁得来的财物,已经入了官。 
  这天,郑五还没回来。五人在客院的小厅进膳,赶走了伺候的店伙。 
  “现在我们所要做的事,是送江姑娘返家。”周师爷有点沮丧:“前后花了三个月工夫,一两银子也没赚到,反而让这个萧知州发了大财。该死的!这个鬼官竟然这么厉害。” 
  “大爷,家母说……”江姑娘期期艾艾地说:“所许诺的家产……” 
  “江姑娘,别说这些蠢活。”周师爷笑笑:“报应神从不向苦主索报酬,你可不要坏了我们的名头。我告诉你,除了我们这位六妹之外,我们都是百万富豪。” 
  “六姐姐。”江姑娘拉住了六妹,眼中有期盼:“能不能让我参加你们?我的武功虽然不好,但我肯学,我……” 
  “江姐姐,千万不要动这傻念头。”六妹含笑拍拍江姑娘的手臂:“不瞒你说,我们都是出生入死的人,你的武功根基太差,这时学已经来不及了。报应神每个人都要独当一面,每个人的身份都极端秘密,而你却是常德尽人皆知的姑娘,你参加不啻替你江家带来横祸飞灾,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这……” 
  “算了,你连想都不要想。”周师爷说:“奇怪,老二怎么到现在还没赶来,会不会是在岳州出了意外?真教人耽心。” 
  “二哥是成了精的老江湖,我倒不耽心出意外,恐怕有事给耽误了。”王大牛显得神情轻松:“等二哥回来之后,咱们先送江姑娘回常德,再赶往岳州,这里留下暗记,就可以动身了。五妹,你要不要顺便回家一趟?” 
  “不,上次我已经托人带信回家了。”五妹笑笑:“除非你陪我走一趟。” 
  “在案件结束,完善策划安全离境之前,决不可以自行走动乱脚步。”周师爷郑重地说:“你两个冤家不要乱出点子,被有心人盯上了,可不是好玩的。老二进城打听消息,求证弥勒教的人是否确已撤走,在未获得确证之前,我们不能有任何疏忽。” 
  “对,今晚的戒备尤须加强。”王大牛说:“大哥,我想跑一趟死囚牢。” 
  “你的意思是……” 
  “看玉清观主的现况。”王大牛眉心攒得紧紧地:“不知怎地,我总觉得有些甚么地方不对劲,迄今为止,我还没与玉清观主照过面,我总觉得心里放不下。” 
  “死囚牢必定戒备空前森严,不易接近。”周师爷说:“那张定远极为狡诈阴险,身怀绝技,却装得像个脓包,这个人十分可怕。他会在死囚牢布下天罗地网,说不定是针对我们而布的呢!” 
  “大哥,当然去侦查的人不是王大牛。”王大牛说得信心十足:“就算真有天罗地网,也困不住我的。” 
  “也好,晚上你去走一趟,我也觉得有某些地方不对劲,真得进一步了解才行。” 
  到州城来回有一百里,是相当辛苦的。但在王大牛来说。五十里一个时辰就可以赶到。 
  天一黑,一个老态龙钟的人,抄小径奔州城,远出十余里之后,脚下突然加快,有如千里驹奋蹄奔驰;他就是王大牛,这时变成一个不起眼的古稀老人。 
  天亮后不久,六个人神彩飞扬通过州城南下,以稍快的脚程,奔向常德府城。 
  他们是毫无牵挂地走的,因为沣州的事已结束了,目下唯一善后的事,是把江姑娘平安地送回常德。 
  昨晚王大牛夜探死囚牢,深入重重警网,看到了死囚牢中的三妖道。 
  他不认识玉清观主,但周师爷和郑五认识,他已从两人的口中,了解妖道的像貌。 
  三妖道中,确有玉清观主和玉虚,脚下有三十斤的脚镣,气色甚差。 
  郑五也获得正确的消息,弥勒教外地来的高手,皆已向北遁向荆州,本地的一些地位高的人,也纷纷随后溜之大吉,各地的秘坛背巴解散,一些香主首要人物皆远走避祸,到外地亲友家中避风头。 
  官府方面,正加紧追查各秘坛的负责人,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弥勒教在沣州建根基的大计,算是成了泡影,至少已到了瓦解的边沿,不久将被官府彻底扑灭,不可能死灰复燃了。 
  所以,他们一无牵挂地离境,这趟买卖亏定了,但他们不在乎。 
  三个行商打扮的人,坐在十里亭内歇脚,热列地谈论一些各地见闻。看到从事外经过、神彩飞扬的六男女,不约而同地呀然目迎目送,这是最正常的反感。 
  目送六人的背影去远,三行商脸上的神情渐变。 
  “我真不明白,长上为何不倾全力一搏?他们只有六个人。”那位留了小胡子的人咬牙说:“三圣者不战而退,委实令人失望,难道这几个小辈,真有诸天神佛的能耐?哼! 
  我……“ 
  “你,你最好乖乖闭上没遮挡的嘴。”另一位面目阴沉的人说:“四海报应神威震天下十余年。多少妖魔鬼怪在他们面前倒下,从来就没失败过。本教秘坛满天下。声威如日中天,江湖群豪闻名掩耳而走,却一而再栽在他们手中。如果你知道江汉秘坛损失之惨;你就不会说这种话了。真要破釜沉舟与他们一拼,你知道要损失多少人吗?” 
  “这……” 
  “兄弟,铲除四海报应神这一天会来的,但不是现在。本教不会忘了深仇大恨,报应神也不会从此不干涉本教的行事。早晚会作一彻底了断。你等着好了,不怕没有机会。他们离开了,该是值得高兴的事,咱们回去吧!” 
  “不跟去看究竟?” 
  “跟到常德?不,常德目前没有我们的人,不是我们的势力范围,万一被人发现,本教日后向常德发展建立秘坛的事,恐将十分困难。往下跟,不是你我的事。” 
  沣州到常德约有两百四十里,两日程。 
  周师爷不打算赶路,他希望后面的人能加快赶上来。沣州他们留有记号,留给一直就不曾露面的老二。老二的调查路线在岳州,迄今仍不见赶来会合,想必被意外的事故耽误了行程。记号表明沣州事了,要着二赶快到常德会合,再策定离境事宜。 
  这一天,他们走了百里以上。申牌初,他们越过清化驿,天色还早,决定再赶四十里,到鳌山辅落店。 
  清化到鳌山铺。四十里全是小山与丘陵区,是常德府与沣州的交界处。离开清化,算最脱离沣州的辖区,那位厉害的萧知州与张宝远,这时该玩不出甚么花样了。 
  他们身后里余,有一位穿了青绸长衫的仕绅型爷字号人物,带了两名打手型的保镖,与及挑了箱笼的健仆。悠哉游哉地赶路。 
  绕过一座小山脚,后面大踏步跟来一位黑凛凛大汉。背了一只包裹,手中点着一根黄竹打狗棍,脚程甚快。 
  脚步声吸引了仕绅主仆四人的注意,不约而同扭头回望。由于大汉脚程快,官道却又不太宽,仿佛象一辆大车,向四人身后冲来。 
  “这不知死活的蠢汉!”一位保镖手扶刀靶转身不悦地叫:“不长眼睛想找死吗?走两边!” 
  大汉一怔,脚下一慢,从四人的右首超越,锐利的眼神逐一打量四人的神情。 
  目光掠过仕绅右耳后发根,大汉眼神微变。 
  仕绅的目光,也在最后转脸一瞥中,突然变得阴森凌厉,哼了一声。 
  “慢!”仕绅突然转身横移两步,劈面拦住伸手冷叱。“尊驾贵姓大名呀?” 
  “咦!你这是干甚么?”大汉止步呀然问。 
  这瞬间,他已陷入包围,连挑箱笼的健仆,也放下担子用扁担堵住了后路。 
  “你认识在下,对不对?”仕绅阴笑:“不必急于否认你的眼神已经暴露你心中的秘密。” 
  “你又是谁呀?在下应该认识你吗?”大汉仍在装糊涂,暗中行功戒备。 
  “何必呢?阁下。”仕绅脸色一沉:“你认识我,而我却不知道你是老几,岂不是太不公平吗?” 
  “在下也许认识你,可是先前还不敢确定。”大汉也脸一沉:“经阁下用这么恶劣的态度问,在下确是知道碰上甚么人了。哈哈!狗改不了吃屎,你依然凶性不改。” 
  “说说看?” 
  “五方游神陆永断,弥勒教西路总提调;你原来是横行山西陕西的黑道大豪,与汉中贼交往密切的凶枭。” 
  “哦!你很厉害,阁下又是那座庙的大菩萨呀?” 
  “神。” 
  “神?” 
  “八方土地。”大汉怪笑:“不折不扣的神,比你这偏神公平正直一万倍。呵呵!这可是你找上我的。” 
  “报应神之一!”五方旅神大吃一惊:“你……你反而盯……盯在咱们后面……” 
  “盯在后面?哦!本神明白了,哈哈哈……”八方土地仰天狂笑,声传数里外,归森的倦乌,被狂笑声惊得再次飞起。 
  健仆反应甚快,火速打开箱笼,将一把连鞘长剑抛给五方游神,自己也取用一把泼风刀。 
  八方土地支棍而立,毫无阻止对方取兵刃的意思,仅将包裹丢至路旁,任由对方完成四面合围。 
  五方游神与八方土地面面相对,气氛一紧。 
  “呵呵!晋陕与湘西天南地北,你以为这里没有人看出你的底细吧?”八方土地怪笑,棍举起了:“你有耳后发根那条对口疤,是蛇娘子的彩虹钩给你留下的终生标记,报应神存在你的全部档案,你虽然脸部经过化装易容,这疤痕标记你却设法掩藏起来,真是天纲恢恢呢!” 
  五方游神一声冷叱,一剑点出。 
  可是,八方土地却突然飞跃而起,倒飞丈高,再快速地后空翻,远出三丈外,从那位堵住后路的打手上空越过,速度骇人听闻。 
  原来五万游神点出一剑并非可怕的杀着,杀着是右手袖底飞出的三枚对面决难看到的透骨针。 
  三枚透骨针落空,远出五丈外,针飞走之后,八方土地翩然飘降。 
  “你这狗养的杂种阴狠已极,果然厉害。”八方土地开始游走。躲闪从三方冲来的三把刀,目中发出粗野的咒骂:“本神已经知道你的底细,当然知道你身上到底有多少牛黄马宝,你已经没有装针的机会了。” 
  三刀一剑,走马灯似的追逐着八方土地,形如疯狂。但八方土地大笑着闪掠如飞,既不接招也不回手,任由对方八方追逐堵截,手点着竹棍游走自如,眼看要换上一刀,但眨眼间人已出现在另一方向去了。 
  “你这个杂种又是黑道枭雄又是匪盗,投入弥勒教又兼教匪,真是身份愈来愈复杂,财路愈来愈广,但每一文钱都沾了血腥邪气。”八方土地一面闪避一面笑骂:“我八方土地不找你。已经算你祖上有德,你居然找上我来了。俗话说,莫道上苍无报应,举头三尺有神明。你这杂种坏事做尽,过去一直活得十分快活如意,今天可走了亥时运,碰上我报应神……哈哈!你走夺了?” 
  五方游神发出一声信号,四人抽身撤退狂奔。 
  八方土地支棍哈哈狂笑,并不追赶。 
  五方游神逃得最快,一跃三丈,三两起落便已远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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