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在养成与副本之间-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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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什么事，只是……只是刚才的战斗，写轮眼用多了而已……大惊小怪。」
「还说没事，写轮眼再怎么用也不会像你这样啊！」
「笨蛋……我不是宇智波一族的人……用起来吃力了一点而已……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都想不通吗。」
靠近卡卡西的身边，琳无视了卡卡西抵抗的态度，开始做起检查。然而越是仔细的诊断，琳的脸色就越是难看，一旁的带土也觉得一颗心被高高的悬了起来。
「卡卡西，手拿开。」
命令的语句不同于以往总是一派温和的作风，作为一个医疗忍者，琳在面对应该医治的患者时，也有她不容妥协的底线。
「真……真的没事，我休息一下就可以继续进行任务了。还是先去找到我哥，然后联络老师吧。」
卡卡西撑起身体，左手摸到额头上的护额打算快速把它拉下来挡住眼睛。
「带土，把他按住。」
眉毛一挑，琳直接卷起袖子打算自己来揭卡卡西的护额。带土，对卡卡西用口型说了一句「抱歉」，立刻反剪了卡卡西的双手，让琳一下扯掉了卡卡西头上的护额。
看见护额下那只已经完全不同的写轮眼，不只是琳，就连星奈也傻在当场。
「这……这是……难怪我发现卡卡西的查克拉不正常的聚集在眼睛的部分……」
「喂喂，这是什么？眼睛里有奇怪的图案出现了？」出于好奇心凑上来的长谷川。
「奇怪的图案？不是勾玉吗？」因为在背后箝制卡卡西，看不见写轮眼变化的带土。
「不是喔，怎么说呢，感觉上像是比勾玉还要复杂的图案……」
「欸！那……那不就是……万花筒写轮眼？那是传说中写轮眼的型态耶！」
带土用看妖怪的眼神看着已经无力挣扎，全身软绵绵的卡卡西。有些吃味的嘟囔着：
「呣……天才就是不一样……我还在双勾玉呢……」
琳则是有些忐忑的跪坐在卡卡西面前，开始用医疗忍术试着缓解卡卡西的不适。
刚才因为战斗已经大量消耗查克拉，现在写轮眼又突然出现进化的征兆，从已经很疲劳的身体里强行提取初查克拉，也难怪卡卡西会这样萎靡。
只有星奈知道，突然进化的写轮眼背后可能代表的意义。
「十希……」
因为莳人取代了原著剧情中带土的角色，所以他们理所当然地认为，如果是十希的话，取代的一定是卡卡西的位置。
果然，所谓的系统没有这么简单就放过他们。
星奈用力握紧了拳头，指甲掐进了掌心的肉里，他却完全不觉得疼痛──被系统任意耍弄的怒火已经凌驾了身体上的感觉。
好样的，以为这个样子就可以让我们退缩，匍匐在系统面前当提线木偶，一个任务一个动作吗？
想得美！
转过身去背对人群，星奈双手朝着天空比出中指──别小看了他们的韧性啊，贼系统！
＊＊＊
莳人抱着没有气息的十希，小心翼翼的擦去他脸上的尘土。
青绿的草地已经被染成红褐色，雾忍的尸体横七竖八的躺在草丛中，肥大的蟾蜍不时在那位队长的背上欢快地跳跃几下，「呱呱～」的叫着。
卷卷绝识相的从莳人身上离开，退到一旁透过感应和待在基地的白绝回报情况，一如斑所预料的，千手和宇智波的力量结合在一起，让莳人的战力大幅的提升，即使面对一村菁英的暗部忍者们，也可以扫荡敌方并且全身而退。
更别说这个小子还领悟了木遁的使用。
嗯，斑一定会很高兴的。
莳人真是个好孩子。
清理完十希身上的脏污，莳人捡起被他放在一边的虫笛，开始运功「涅盘重生」。
卷卷绝看着莳人对着那句尸体不停地甩着笛子，做出奇怪的手势，完全没有要制止的意思，这也是斑的交代。
在战火中出生、成长的斑清楚的知道，当人穷尽一切努力还是换不回重要的人的时候，那份绝望会深深的扎进心里。
或许之后这个人还会面对更多的死亡，多到令他麻木，但是最初的这份震撼却只会随着时间在他的心里蔓延丛生──每一次见到死亡，都会让他想起现在这一刻无能为力又弱小的自己。
也只有这样，绝望的莳人才会自愿和他一起实行计划。
技能的运功结束，浅紫色的光晕落在十希的身上，却什么反应都没有。
莳人安安静静地等了一会，脸上露出了微笑。那种无可奈何却又有些懊恼的表情，和前一刻大开杀戒的样子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让旁观的卷卷绝有种凉飕飕的感觉。
斑好像没有告诉他，万一莳人受不了刺激疯掉了怎么办耶。
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卷卷绝的心理已经被盖上「精神病 」的印章，莳人只是觉得自己真是太天真了。
居然又去相信系统的文字游戏。
为什么是他？为什么是十希？下一个是不是就轮到团长了？
就因为他们是穿越进这个世界的异类吗？
所以他们就活该不得好死，努力的希望家人可以活下去，可以过得好，代价就是拿自己的命、拿别人的命来换？
（不是喔，才不是这样）──心里有一个细小的声音。
你看川之国的弥彦，他就算不是穿的，也绝对不是正版的货，人家小日子过得可滋润呢。
那么，为什么只有自己这么凄惨呢？这实在是太不公平了。
（那就和斑说的一样，逃到满是美梦的世界就好了。）──那个声音接着响起。
对啊，只要在无限月读的世界里，他就不用管该死的任务，不用担心会不会被坑了，十希、星奈、带土、卡卡西还有琳大家都会在一起……
「你敢去跟着斑爷称霸世界的话，就不用跪算盘了。我直接把算盘珠子种到你的膝盖里。」
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语调，让莳人下意识地去看地上十希的身体，还是一样毫无反应。
「十……十希？」小声地对着自己面前的空气呼喊。
「不然呢？你觉得还会有谁。」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莳人觉得十希的声音听起来格外的阴沉。
「你……可是，那个……」莳人看看躺在地上的「十希」，又左右看了一圈，没有看到任何其他东西，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
「有时间当幽灵来说话还不如快点起啊！我已经拉你了。」
因为看不见十希的幽灵在哪，莳人在对话的同时免不了下意识的四处张望，因为发现十希还在他的身边，脸上也不可遏止的扬起了大大的笑脸。
尸横遍野的草地上，有一名满脸是血却笑的比阳光还要灿烂的男性，正兴高采烈地和空气对话。
卷卷绝对于「此人已疯」的怀疑更加的确信。
「起个毛啊！」十希的声音戴上了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
「你也不看看我从多高的地方摔下来的？泥马蛋都碎了一地你让我起来做什么？公公吗？」
「噫！」
莳人不可置信地看向地上十希的裆部，夹紧了双腿。有一种疼痛的感觉从蔓延开来。
「那，我给你治一下？」
说着莳人的手就伸向十希的两腿之间，几步之外的卷卷绝已经迎风撩乱的堪比孟克名画《吶喊》。
（是鬼！是鬼！失去了基友的宇智波都是鬼！）──Ｂｙ卷卷绝。
「给我住手！还有你是想怎么治！破碎的金球就算黏起来也已经布满裂痕了！」
莳人悻悻的收回手，一脸可惜的样子，嘴里碎碎念着什么。
「嘛，总之我是不会这么简单就死透的。」
好像有个凉冰冰的东西在他的肩膀上碰了一下，莳人伸手摸像自己的肩膀，却什么都没有抓到。
「所以绝对不要胡思乱想什么世界毁灭算了之类的，知道吗。」
莳人跪坐着重重的对面前的空气点头，好像十希现在就在他的面前训话一样。
「嗯，很乖。」
随着十希上扬的语调，莳人觉得头领上有一阵凉凉的风拂过。
「一切难题到了最后都会迎刃而解的，如果没有，那就是事情还没有到结束的时候。」
对眼前的空气试探的伸出手，这一次，他确实感觉到掌心里摸到了一个冰凉凉的东西。
「我们的故事可还没结束呢。」
「就是，距离完结篇还早得很呢。」
拍拍那团冰冷的空气，莳人正打算问问十希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我说啊。」
抢在他开口前，十希带着一点犹豫和尴尬的声音先一步传来。
「嗯？」
「可不可以别再一脸满足的摸我屁股了，虽然我现在是幽灵没错，但是感觉还是挺……那个啥的。」
「对不起……」
作者有话要说：於是；
其實復活還是有限制的啾咪！
接下來要準備轉移舞台了OuO
、使用复制贴上的时候要小心选取范围
回到宇智波斑的基地，前后花费大约十分钟的时间，就愉悦的和斑爷达成了执行月之眼计划的合作协议。
期间系统除了不断跳出任务达成通知以外，没有任何发动强制模式的痕迹。
对此，十希和莳人合理的推论，只要他们没有表现出抵抗任务要求的行为，强制模式就不会发动，一旦产生了抵触任务的想法──比如一开始莳人想要拒绝斑提出的合作要求，又比如说他不想看着十希死去──那么系统就会介入用最简单粗暴的方式达成要求。
「也就是说，你必须保持着『中性』的心情来执行任务。」
从斑那边听了一整天关于轮回眼的瞳术知识，莳人带着晕呼呼的脑子瘫倒在床上，耳边是十希对于坑爹系统的分析。
「中性？」
「嗯，用另一种说法就是保持中立吧……不能带有强烈的个人色彩这样。」
十希说话的语气带着闷闷的鼻音，莳人听着就可以想象他一手捏着下巴，一边思考措辞一边解释的模样。
「也就是说，即使你再怎么讨厌这个任务，也不能表现出来。」
「啊？那种事情怎么可能！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啊！」
莳人一下从床上坐起来，快速地否定了十希的说法。
「没有什么不可能。你看，比如说两个人在吵架，每个人总会有心里比较偏坦的一方对吧？但是在劝架的时候我们还是会说『好了好了，没那么严重，大家讲开了就好』这种无关痛痒的话。你就把系统和你心里的反对意见当成吵架的两方，然后你站在劝架的立场就好。」
「你说的我知道但是……不行，不行！不行！不行！绝～对～做不到！明明心里就气得要死还要笑着跟人家说『没关系我不介意』这种事情我做不来啦！」
沉默了一会，莳人大力的摇头，一连好几个不行坚定的驳回了十希的建议。
「别说这种任性的话，你是小鬼吗？听好了，根据经验，任务失败的惩罚是随着次数的累积而变严重的，万一你又失败了……可能真的会死也说不定，是逞一时的意气还是要打持久战直到我们搞翻系统，你好好想想！」
十希的口气严厉了起来，莳人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答应会努力试试看。
白绝和卷卷绝凑在墙角窃窃私语：
「吶吶，看到没，我跟你说他疯掉了。」
「还真的耶，好像真的在跟什么人对话一样，明明这里除了斑之外就只有我们了。」
「对吧！我记得听外面那些人说过，这种情况就叫做……叫做什么来的？」
「精分啦。而且根据我的专业判断，这明显属于偏执型的精神分裂，思维和行动都正常，但是却产生了死去的朋友还在身边的幻觉。」
「喔～真不愧是皇上！好厉害！和某人就是不一样啊！」
卷卷绝围绕着白绝开始手舞足蹈的赞美起来，白绝则是露出得意洋洋的表情接受这份恭维。
而他们话题中「精分」的「某人」则是黑云满面，手指关节握的喀喀响。有这样在本人面前黑的如此欢乐的吗！
「冷静，莳人，记得我们说好的，要把好恶藏在心里不形于色！」
闻言，莳人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再缓缓地吐出。
「我想还是等明天再来练习不形于色好了。」
「啊啊啊啊──！你这乱臣贼子！快来人救驾！」
看着角落扭成一团的白绝和莳人，十希深深的对他们「干翻系统」这个伟大的愿景感到担忧。
这样的队友大丈夫？
＊＊＊
淡定神功的修练并不顺利，但是终究还是来到了斑爷感慨的表示：「爷已经没什么可以教你了，接下来就靠你自己打拼了，骚年。」的那一天。
这段期间莳人偶而可从白绝那里听到不少来自木叶的消息。
比如带土在完成了护送长谷川的任务后，就收拾东西住进了卡卡西家。
神棍的旗木朔茂在听闻了十希的「死讯」之后，没有做什么特别的表示，但是没过几天就有人发现带土空出来的屋子正在大兴土木，好像是要改建成食堂。听说有人看见旗木朔茂经常出入在改建的工地……
大蛇丸对于自己家的挂名学生（长期观察研究对象），和波风水门一起出去才执行了三次任务，就耗损了两名这一点感到非常不满，据说还写了洋洋洒洒一长篇的公文送到三代目火影的桌上，指责波风水门不能体恤科研人员的辛劳，恶性消耗研究素材等等。
但是从木叶村地目标火影岩上雕刻的是波风水门的头像而不是大蛇丸，就可以知道大部分的人是怎么看待这大蛇丸这篇字字啼血句句诛心的陈情表。
又过了一段时间，听说大蛇丸就离开了木叶村另寻研究乐土去了。木叶对外的官方说法是大蛇丸研究禁术被撞破，愤而叛逃。但是根据白绝的说法还有莳人、十希自己的理解……大蛇丸估计是觉得把「实验材料」们放在自己的地盘上比放在木叶村（尤其是波风水门当家的木叶村）里被「恶意耗损」来的靠谱一些。
斑将自己的意志注入了白绝的身上，产生了一半黑一半白的阴阳绝，至于目的是要监视莳人的行动或者是当个友善的小精灵提醒他接下来的计划……就不得而知了。
仔细的交代了让莳人务必要取得长门的信任，并且利用收集好尾兽之后，便主动断开了自己和外道魔像的连结。
「呼……呼……接下来的……就交给你了……呼……」
一脱离外道魔像，斑的身体立刻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弱了起来，连话都开始讲不顺了。
「啊，我忘了一件事！」
莳人右手成拳，一下敲在左手掌心，脸上是被点醒的惊愕表情。
「什……什么？」
斑上气不接下气的喘了老半天，才艰难的吐出这两个字。
「呀，其实也不是什么很严重的问题啦，就是……一点小小的……嗯，小小的问题而已。要是因为这样就耽搁了您去死那真是太不好意思了，还是让您先走一步好了？」
怒瞪着扭捏的莳人，斑的心理瞬间充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