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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骗子楼主很无赖-第11章

小说: 骗子楼主很无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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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的柜子最下层好像放了一副麻将,不如打通宵麻将好了。”流溪提议,转身问向身后的邪医,“木槿会吗?”
应落捏着下巴,道:“麻将?!好像是衿渮上次带来的。”
一楼只有一盏油灯,应落嫌太暗,就搬了一张小桌带着几人去了二楼,二楼最大的房间就是上次淋了大雨后流溪两人呆过的那间房,两人离开后应该有人来收拾过,房间依旧跟上次来时一样整洁干净,应落生火用的炭盆也已经被收走。
房间里的雕花木床够宽大,中间放了一张小桌后再坐下五个人依旧是绰绰有余,木心不会打麻将只得坐在一边观看,四方小桌,流溪坐在最里面,左手边是应落,右手边是樱泽,木槿坐在流溪对面。
麻将被‘哗啦啦’的桌上,流溪应落和樱泽三人开始动手洗牌,木槿看着桌上移动相互碰撞的小方块,忽然开口问道:“开始前能不能先讲一下规则。”
应落偏头挑着眉道:“你刚才不是说自己会玩吗?”
木槿淡淡的回道:“我刚才可什么也没说。”
流溪出言阻止住两人,简单的解说了一下麻将的玩法,这场四个人在麻将桌上的较量就拉开了帷幕。说道麻将,其实流溪也没怎么玩过几次,只是在百草堂与人谈生意时,总会遇到一些具有不同喜好的老板,为了合作的顺利促成,流溪曾特意找人讨教了数次。
木槿很少会出山谷,大部分时间都是在钻研医术,根本就没听说过麻将是何物,只是流溪说要打麻将才想尝试一下,但是木槿学什么都快,就像钓鱼一样。
樱泽也是跟在衿渮身边才学会的打麻将,应落亦然,可惜樱泽好像对这方面不太擅长,怎么也没有学习杀人的技术来的快,虽然也曾陪着应落和衿渮玩了不少局,但真正赢得次数却是屈指可数。
几圈过后,衿渮推门进了房间,瞅一眼房中的情况什么也没说就直接坐到了樱泽旁边,粗略的扫一眼樱泽的牌,捻起木槿刚放出的三条,道:“碰。”
“小医,刚才都说了不让你放那张的,被人家吃了吧,”一直坐在旁边观看的木心激动的道,将木槿推到了一边,自己坐了木槿的位置,看着衿渮道:“刚才他一局都没赢,往后我也不会让他赢得,嘿嘿。”
樱泽又是一直在输,衿渮心中暗叹,笑着看向木心,道:“小鬼你还真是大言不惭,楼下还有好几大坛子的酒,我们谁输了谁喝酒,如何?”
木心刚要说好,就被旁边的退出的木槿给阻止了,“古木不能喝酒。”
想到上次骗木心喝了一整壶加了迷药的酒,流溪转头看向一边怒瞪着木槿的木心,暗想,既然木槿都说木心不能喝酒,就一定会有原因,到底会是因为什么?
“既然小鬼不能喝酒,那这样好了,”衿渮笑着将桌边的众人扫了一圈,道:“谁赢了,谁就可以在自己下家的脸上画一只——乌龟,怎样?”
让你欺负流溪哥,我一定要在你脸上画一只超大的乌龟,木心暗想,看着坐在自己左手边的应落,大声道:“好,就这么办。”却没注意到自己的上家正是衿渮。
应落看着流溪,露出一抹微笑:“我是不会在流儿脸上画那种东西的。”自己的下家是流溪,只要自己不赢麻将就好了。
画乌龟的事情一致通过以后,原本打了一半的麻将又开始继续下去,牌又出了两圈后,第一个要被在脸上画上乌龟的人出现了,恰好就是木心……
衿渮下床去了蘸墨的毛笔,笑着向木心走来,木心苦着脸求助的看向流溪,流溪回以微笑,却没有要插手的意思,木心又看向一旁的木槿,“是你自己答应的。”木槿冷声道。
木心瞪了一眼木槿,扭过头去,扬着脸闭上眼睛道:“不就是一只乌龟嘛,画吧。”大有将士割头断腕的气势。






、第二十四章双木离开

‘与我无关,我又因何要生气’,你知道那日你说这句话时我有多伤心,如今我以幽冥楼落楼主的身份站在你身边,哪日若是这个身份被拆穿,你我又该如何,除了仇恨,是不是什么关系都不再有?千流溪与幽冥楼主现在的关系又算是什么?
翌日清晨,流溪被窗外‘啾啾’的悦耳鸟鸣声惊醒,睁开眼,看到一张沉思的俊脸,忍不住笑出了声,应落枕着小臂面对着自己,一只巨大的乌龟在其脸上嚣张的趴伏着,细长的尾巴沿着人中而下,直将应落性感的薄唇一劈为二。
昨夜的麻将并未搓通宵,一整个晚上,大部分时间都是衿渮在赢,于是木心巴掌大的小脸上就密密麻麻的爬满了大大小小的乌龟,流溪也赢过几局,衿渮虽是流溪的下家,但最后乌龟却都画到了樱泽的脸上,应落说不会在流溪脸上画乌龟,就真的一局都没赢过。
熬了半夜木心才终于赢了一局,在应落脸上画完乌龟后,头一垂就睡了过去,木心睡着后,其他人也就都散了,木槿抱着木心去了隔壁的房间,衿渮跟樱泽一起也离开房间下楼去了,将最舒适的大床留给了应落和流溪。
应落听到笑声回过神来,春风化雨一般的笑容便直袭心房,唇就忍不住凑过去在流溪微翘的嘴角轻啄了一下,整个人贴上去,在流溪耳边小声道:“流儿的笑,似融化的淙淙溪流,温暖清凉,感觉刚刚好。”声音低沉,诱惑。
流溪僵直了一瞬,一把推开应落,坐起身,道:“天都亮了,该起床了。”
应落从后面抱住流溪的腰将人拉躺回床上,笑道:“今日又没什么大事就陪我多躺一会,我还有事情想问流儿呢。”
你越是挣扎他就会抓地你越紧,领略过应落的无赖和霸道,只要是老老实实的呆着,流溪到不觉的厌恶,“什么事?”流溪安静的躺在床的一侧问道。
“邪医本名就叫木槿,还是如古家小少爷一样,木字前面还漏掉了其他姓氏?”
想到那日与邪医的比斗,虽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但也足够看清楚一些事情,邪医的武功招式和出招的力道虽远不如自己,但内里却明显要比自己高上一筹,而且后来居然敢利用流儿算计自己,人也不是一般的聪明有胆量,若不能成为朋友,就是劲敌。
“应该是姓木吧,六岁我病好醒来初见他时,他告诉我自己叫木槿,怪医一直都叫他小槿儿,”流溪微转了脖颈,问道:“怎么忽然问这个,是哪里不对吗?”
“没有,听到木槿这个名字,就想起了幼时仅见过一次面的一个孩子,那年他也才六岁,一双眼睛却是灰沉沉的一点生气都没有,不去主动招惹别人,也不让别人发现自己,沉默着将自己隐藏。”
小孩子都希望自己能被人所关注,他也曾想过吧,流溪轻叹一声,道:“那他现在有多大了?跟落楼主是什么关系。”
“算一算的话,应该也有二十岁了,”应落笑道:“若是暗辈分,该叫我一声叔叔。”
“木槿今年也是二十,比我要大上一岁。”
‘嘭嘭嘭’有人在用手掌敲击门板,“流溪哥起床了,我们准备要收拾东西回去了。”门外传来木心的喊声。
应落放开流溪的腰,翻身仰躺在床上,看着上方的帐顶,呢喃一般道:“会是巧合吗?”
回去的时候,窄长的石阶山路上只有四人,樱泽跟衿渮两人一大早就先一步回去了,木心一蹦一跳的走在最前面,手里还拿着昨日剩下的几个野果,应落这是没有走在最后,后面紧跟的是流溪和木槿。
“我今日就离开幽冥楼,这个给你,”木槿掏出一个几页纸折成的小方块,递到流溪手边,道:“这是新的药方,每天早上喝一次就行了。”
流溪停下脚步,惊讶的道:“你这么快就要离开?”
木槿跨过一步走到流溪的前面,道:“落楼主已经答应帮忙找人了,我也有些自己的事情要办,至于古木,我可以先他送回古家。”
流溪沉思了片刻,道:“那就麻烦木槿了,我暂时还不会离开这里。”木槿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就算自己什么也不说,也知道想要什么。
“关于那张信纸,木公子有什么看法?”走在前面的应落忽然问道,“你应该也发现了点什么,然后去找过某些地方了吧。”
“写信的人是个左撇子。”
“木槿是怎么知道写信的那人是左撇子的?”
应落抽出随身揣在袖中的信笺,递向身后,道:“流儿自己一看便知。”
流溪接过信纸展开,信开头的‘怪异老前辈’竟是在纸张的右上角,而习惯用右手执笔的人,为了书写和浏览的方便一般都是从左边开始写起,“可能写信的人并不是我们要找的人,而只是一个代笔的呢?”流溪疑问道。
应落笑道:“宣和斋的纸可不是谁都用得起,而且,就算你有钱也不一定买得到,此人用的了朝廷特有的宣纸,不是皇族中人,就是高官要员,这就缩小了我们的搜索额范围,或者在变相的告诉我们,他就在皇城,如此狂傲自负之人,一纸信约又怎会假他人之手。”
夸张张扬的墨迹,突出的笔锋弯转,字字欲透纸而出,流溪又看了一眼手中的信纸道:“从字体来看,确实跟那性格很符合。”
“日升城木公子应该已经去过了吧,发现什么了吗?”
木槿淡淡的回道:“皇宫外的城街,什么可疑的地方也没发现。”
皇族之人除了自己就是寂华,还有一个十多年前就在宫中消失,至今杳无音讯,还有谁会去绑架怪医,又是出于何种目的,“以木公子的武功,只要不是皇帝所居宫殿,查看一番应该不是问题,为何……”
“我不喜欢那个地方。”木槿冷声打断应落道。
不喜欢皇宫吗,自己呆久了现在也很讨厌那个地方,邪医因何会讨厌,应落转身看着木槿,问道:“木公子知道那人为何要找怪医老前辈吗,这封信里只说了见面的地点,其他的是只字未提,换句话说那人到底用什么方法将怪医引出了隐居的山谷?你师父不会无缘无故的就离开了山谷,又大半年也没给你一点讯息?”
“师父出门从来不需要理由,就是因为是看了这封信后才离开山谷至今未回,我才会出来寻找的。”
“随心所欲,”应落了然道:“确实是怪医的行事风格。”就是任性的老孩子一个,应落暗想。
木心站在山顶处,背后是蒸腾的白色温泉水汽,看着下面慢吞吞的三人,大声喊道:“流溪哥,小医你们俩能不能快点,我饿了。”再次将应落赤裸裸的忽视掉。
山林幽静空气清新,将身心涤荡,木屐‘嗒嗒’敲击石板道,奏一曲欢快的山间小调,虽知世事烦扰,这无忧山林也只是暂时休息之处。






、第二十五章裸楼主

木槿几日前就带着木心离开了幽冥楼,生活又回到了从前的样子,又好像有哪些地方太不一样,流溪开始接触幽冥楼里的事务了,吃饭、睡觉、书房查看信件账册,应落好像有了更多的理由和时间缠着流溪不放,对此流溪在一点点的适应习惯。
早上醒来身边是空的,穿衣出门庭院是空的,吃饭对面椅子是空的,应落忽然不见了,就连书房人也不在,流溪用完早膳就出了院子去花园散步,远远看见衿渮站在花团锦簇的小径上,嘴角浅笑,站姿慵懒,生生的将身边万华折煞。
衿渮手中拿着一段花枝,向流溪走来,步子优雅从容,脸上还是以往魅惑众生的笑,“千公子早。”衿渮轻摇着手中的花枝道。
“滕公子早。”流溪回道,张口想再问些什么,却又止住了。
流溪六岁那年在怪医那里呆了半年,大部分时间都是跟木槿在一起,木槿虽然沉默少言,却是年龄相仿还不算太拘束,病好后又直接住进了百草堂古家,流溪去的时候,兰心才有三岁半,初到陌生之地,流溪开始变得跟木槿一样沉默,大一点知道自己是寄人篱下过的总是小心翼翼,就怕惹来别人不快,除了谈生意时,流溪其实是不善于与人交流的。
衿渮很聪明,流溪一直都知道,他怎么也看不透衿渮笑容背后所隐含的意寓,或者可以说幽冥楼主身边的人都很有谋略,就像樱泽的淡漠,绿竹的天真,琦白的单纯,读不懂他们,所以不敢与他们深交,见面只是礼貌的回应,说些天南海北的趣事,都是他人的故事,从不谈及自身。
看着面前欲言又止的流溪,衿渮笑道:“千公子是想问楼主去哪儿了吗?”
他忽然不吱一声就不见了,自己只是想知道原因,并不想问他在哪儿,“我……”
“楼主出去转转,若是按以往,应该巳时前就会回来,”看来他也不是完全不把楼主放在心上,衿渮暗想,就是不知会在意到何种程度,“千公子可不可以回答衿渮一个问题?”
“若是流溪知道一定告知。”
“那晚在古逸坊楼主跟千公子还说了什么,千公子为何会突然答应来幽冥楼,还是以一个男宠的身份,我想知道其中真正的原因。”衿渮一针见血直奔主题。
男宠,自己一直不愿正视的身份,连想都不愿去想,现在却被人如此直接的撕开摆放在自己面前,滕衿渮若是不说,自己都快忘记了,自己是一个男宠的身份呆在幽冥楼,呆在落楼主身边……
“落楼主说所有的事情都是齐英王为了坐上皇位所为,若是我愿意成为他的…男宠,他就帮我杀掉齐英王,”流溪顿了一下,忽然笑问道:“滕公子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吗?”
衿渮冷哼道:“都是齐英王干的,难不成他有通天的本事,皇帝的行事是他想左右就左右的了得吗!”说完,甩袖就大步离开了,这还是流溪第一次见到衿渮生气。
皇帝的行事是他想左右就左右的了得吗,这话是什么意思?流溪暗想,难道还有隐含的真相,是自己不知道的,落楼主在欺骗自己,为什么,就是为了让自己成为他的男宠吗,自己有哪里值得他看上眼的?
流溪也没了心思再逛花园,就转步回了小院,人进了书房后看着桌上一摞摞的纸页,想到这几日来应落就坐在那张桌后的椅子上给自己讲说幽冥楼的一些事务,顿觉心情更加烦躁,说不清道不明的乱,索性随手在书架上抽了一本书又返回了花园。
花园凉亭临水而建,此时池中荷莲开的正好,粉白嫩黄娇羞,是刚及笄的少女,半遮半掩的躲在层层绿伞之间,红莲妖艳怒放,是新婚盛装的嫁娘,钻出了荷盖的阻挡,吸引众人的目光,宣告着她就是莲池的主角。
热闹的莲池,池畔摇晃的柳条,柳条枝梢扫过的翘檐,翘檐下和风微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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