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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我很寂寞,欢迎来搞 by文如指-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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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都走了,为什么还要回来?”只是一盆无足轻重的盆栽而已,但偏偏看到空落落的阳台,却勾起了阿彪心里莫名其妙的失落感,“就只是为了带走这棵草吗?”
“没错。”阿乐点点头不在回避,空落落的眼神望着阿彪,“既然是我把它带过来的,我就必须要对它负起责任,不能随便抛弃掉它,不是么?如果把它就这样弃之不理的话,它一定会慢慢枯萎然后死掉的吧?毕竟也是一条生命,也需要被人认真的呵护。”
抛去人间混乱而没有承诺的法律不谈,要是让上帝来评价的话,一株无辜的植物的性命也许要比一个作恶多端的人类的性命,来的重要得多、高贵的多吧?
“不,一定不是这样的。”打死阿彪不相信,他尝试着拦住房间里狭窄的通道,挤到阿乐面前,“你一定不只是为了这株盆栽来的!你心里还有我吧,你是想要留下来的,对不对?留下来好不好……阿乐?”
阿彪走上前去张开双臂,想要将阿乐搂在怀里,却被阿乐转身躲避开来。
“你连自己都照顾不好,对别人都不能负起责任来,又叫我怎么相信你?阿彪,你还是让我走吧。”
眼前的场景,就好像是吃喝嫖赌抽五毒俱全的坏男人输光了家产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终于打算改过自新、回心转意,却抵不过家里的娇妻已经肝肠寸断伤心欲绝,抱着儿子背着包袱,头也不回的回到了娘家,从此一刀两断、再无瓜葛。
这是两人的最后一次机会,若是这次再放手,就又会向之前那样,分道扬镳老死不相往来了。会永远分开吗?对方会永远忘掉自己吗?如果是对方是阿乐的话,阿彪无论如何都做不到。
不行!现在还不可以认输!一定要向阿乐解释清楚!
阿彪深吸一口气,拿出壮士断腕的豪情,无惧于阿乐皮带上的飞镖、腰间的手枪、小腿上的匕首、手腕上的毒针以及鞋底的齿形利刃,从身后将阿乐紧紧环抱住。
“你一定要听我解释!”阿彪的情绪有些激动,以至于身体在说话时忍不住的颤抖,“我没有相什么亲,那个女人我根本都不认识!我只是打错了她的电话!我这些日子都在忙着找工作,我要挣好多好多的钱,让你花都花不完,把你养在家里,让你舒舒服服的过日子。”
阿乐的身体僵硬在那里,过了好久才松懈下来,任由阿彪壮硕的身子就这么抱着,紧紧的贴在自己身后。
“……可是你明明都没有接受我给你的礼物。”阿乐的语调还是那么委屈。
“哪有你跟我买礼物的道理!就算是再贵的礼物,都要我买来给你才对!……明明是被我抱的人,那就一定要让我保护你才对!男人的自尊心可是很脆弱的!总有一天,我会买回来最大的钻石送给你,到时候你可一定要乖乖的带着,一刻都不许摘下来!”
阿乐有一瞬间的失神,眼眶里开始变得湿湿的。那种不真实的温度,自己竟然真真切切的拥有了,何德何能……
“对不起!这些念头我在心里已经想了很久了,只是一直都没有勇气跟你说而已。虽然你看起来那么恐怖又对我那么凶,总是突然夜袭弄得我被索取过度肾虚肾亏白天提不起精神,大脑回路超级奇怪总是会想到莫名其妙的事情,但是我知道你是真心对我好的人!我这辈子……最喜欢真心对待我的人了……不论是康叔,还是你,都让我觉得像亲人一样……我早就……不受控制的爱上了你!我们……在一起好不好?阿乐?”
窗外月色撩人。
暗色的玻璃上映衬出两人交缠的身影。
阿彪此刻知道,自己怀里的那个人,虽然拼命忍耐,但还是控制不住的哭了。

27
两人依偎着躺倒在床上,迫不及待的拥抱着接吻。
背包被挂在了一旁椅子的扶手上,阿彪从阿乐的衣服下摆处探进手去,难耐地抚摸着对方结实却又细腻的身体,就好像两人已经有多久没有亲热过一样。
而事实上,两人的确是有多久没有亲热过了。
自从阿彪被刺激过之后,就开始发愤图钱,每天晚上回来倒头就睡,只留下可怜兮兮的阿乐抱着枕头站在门口对着他看了半天,又不好意思再把他喊醒、再折腾他一回,当然其实也不一定谁在折腾谁。
按照以往的经验,都是阿乐变着法子的折腾着阿彪。就好像一台超功率榨汁机,一定要把阿彪榨的一滴都不剩,精尽人亡口吐白沫脑海里不断loop鲁迅先生的名言“我吃的是草,挤出来的是牛奶和血”,对方方才罢休。但是这一回禁欲良久,又正当阿彪告白之际,两人倒是一下子互换了角色。
阿乐好像全身都酥软了一样,任人采撷的仰面躺倒在床上,被阿彪不停流连的手掌刺激得肌肉都有些微微颤抖,虽然亲吻了又亲吻,情动催化开来的红晕和被辗转辗噬到殷红的嘴唇,依然掩不住阿乐脸上苍白的颜色。
“你是不是生病了?”阿彪托着阿乐的脸颊仔细打量,却再也看不出其他什么,想要替阿乐解开裤子的束缚,这才发现他的左腿有一些微微的颤抖,“你这是……”
“受伤了。”不想让对方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阿乐只能含糊的一语带过,“走路的时候不小心,自己摔倒在了地上,正巧地上有一根碎掉的钢条,就割坏了腿。”
怪不得阿乐今天穿着一身这样宽松的衣服,原来是为了走路不压迫到伤口?
阿彪小心翼翼的褪下阿乐的长裤,左腿的膝盖上方裹着厚厚的绷带,不想电视里演的那样鲜血淋漓,已经没有血迹渗透出来了。
“已经好几天了,伤口愈合的也差不多了,就是刚才你太沉,刚才又不小心压到了我的伤口。”被这么一说,阿彪有些不好意思了,赶紧收回自己莽撞的禄山之爪。正想要抽身离开,阿乐却引导着两人换了个姿势,这回由阿乐双手支撑着趴伏在阿彪身上,左腿不受力的悬在一旁。
“去过医院没有?被钢条划伤的话一定要打破伤风啊!”阿彪红着脸絮絮叨叨。
“嗯,去过了。”阿乐点点头,俯下身来凑近阿彪的脖子,轻轻的咬了一口,“你看我现在不是挺好的么?”
阿乐的手指从领口探进阿彪的胸口,有些诱惑的抚弄着对方的乳尖,阿彪却一动不动,愁眉紧锁,然后深吸一口气,壮士断腕一般义正言辞的开口了:“你受伤了,我们还是不要做的好。”
“唔?”阿乐愣在那里,然后扑哧一声笑了。
因为阿彪那认真的表情,实在是让人不得不联想起关二哥因为下身勃起而面色涨的通红,却依然坚贞不屈地推脱两位嫂子:“大嫂,二嫂,不可以!”
“可是你这边这么硬,不做行不行啊?”阿乐是手滑到下面,逗弄裤裆处撑起的小帐篷,描摹它的形状,“还是做吧,我也很久没做过了。也许做了之后,我会感觉好一点呢?”
为了照顾到阿乐受伤的那条腿,这次完全是由阿彪主动。伤口处紧绷的皮肤依然不可避免的在抽插中带来一丝丝或强或弱的痛感,那痛感后后面一波波的快感绞在一起,让人的头脑有一瞬间的恍惚。
就好像原本痛感与快感之间的界限就不是非常清晰一样,多一分少一分都是不同的样子,如果对方是那个对的人,就算是疼痛致死了阿乐也甘之如饴。更何况,阿彪并不像他看上去那样的没心没肺,其实他有的时候……还是蛮懂疼人的。
“再……往里面来一点,”得令的阿彪神情严肃的扶住自己的小兄弟一点一点小心翼翼的往里捅,就好像医生举着一支针管计算药液的含量一般,直到阿乐满足的倒吸一口凉气,尖叫道,“啊……就是这里!好舒服……”这才稳稳的定住,双手像国家级举重运动员一般将阿乐的腿高举过头顶,低下头对着阿乐的胸口一阵湿哒哒的舔弄,腰里还不能停下动作,对着那让人止不住兴奋一点细细的研磨,直把阿乐伺候的高潮连连,爽翻了过去。
就算是牛郎店里一掷千金买来的壮汉,也只会穿着一身皮质情趣内衣秀肌肉和巨根,要么是中看不中用,要么就是看上了恩客的钱包。
如今这个社会,能够完整继承到雷锋、张思德和白求恩同志那样“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的无私奉献精神的人,怕是只有陈光标和陈光彪了。
看着那个傻乎乎的肌肉壮汉满头大汗的认真耸腰,阿乐不禁在内心暗自感叹:这还真是捡到宝了。
于是伸出手臂大力环住他,送上一个香甜黏腻的亲吻,舌尖辗转、流连、抽插、噬咬,好久方才停歇下来,两人都已经攀上顶点的边缘,于是最后一次猛力的抽插。
“……不要离开我……”阿乐咬着下唇,快感让他一时间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打死我也不会的。”阿彪的回答也因为抽动而显得声音颠簸。
下一刻,两人连接在一起的胯骨一阵抽搐,通通泄了出来。
泄完之后,两人又是一阵难耐的空虚,刚才的情事仿佛已经抽干了他们全部的力气。
阿彪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递给阿乐:“来一根?”
阿乐点点头,叼过烟嘴,伸长脖子让阿彪给他点烟。
“噗嗤。”打火机点着火的声音。
阿彪将打火机凑到阿乐嘴边,阿乐撅着嘴猛吸几口,烟头一阵发红,唇角里溢出一丝袅袅的青烟。
阿彪爱极了阿乐抽烟的模样,烟气蒸腾里的阿乐的侧脸,显得格外的美。他想不通,为什么同样是男人,自己抽烟的样子看上去就那么反社会呢?
一支烟早就点燃,火焰却依然没有熄灭。
“怎么了?”阿乐不解的挑眉。
阿彪“啪”的一声合上打火机盖,拇指和食指捻起阿乐嘴边的烟,俯下身子。
“别动……让我亲一口。”
一个混杂着劣质烟草味道的、呛人的吻。就好像是明知道焦油是有毒的一样,但却总是忍不住尼古丁的诱惑。只要今天能把阿乐抱个够本,第二天就算要自己蹲大牢,阿彪都认了,想来自己早就被阿乐给吃得死死的。
这算是……小别胜新婚?
阿乐偷偷笑了。
还真是拿这个人没办法呢。
气氛好到几乎要接近完美,防盗门却忽然发出一道可怕的声响,然后是晃晃悠悠传来的唱戏的声音——“我正在城楼观山景”,唱到一半忽然跑调忘词了,就又换了一句——“则令你如花美眷,似水流年”。
接着,康叔一个甩袖打开房门,正看见勾搭成奸的两人面色窘迫的挤在一床被子里。
“我就知道你们俩有一腿!”康叔忿忿的甩袖子,无奈“钓鱼岛是中国的”衣服质量奇差,甩出了几根线头。
“康叔……”阿乐有些不好意思,埋下头来。
“死老头!你给我滚出去!”阿彪不依不饶,瞪着眼指着康叔鼻子骂。
“怎么被我捉奸了还那么嘴硬。”康叔嘀咕着,不情不愿的走出门去,念叨着,“行,我出去,你们继续,我负责听房。”
“死老头,还要不要脸!”阿彪怒摔一个枕头,要是他现在不是连内裤都不剩,早就跳出来跟康叔单挑了。
康叔使出二指禅神功,夹住扑面而来的枕头一角,森森阴笑,嘴里不饶人:“死基佬,搞基还搞出优越感来了?”
阿乐见两人智商全无的搏斗,像两只来了劲儿的公鸡,只能无奈的在一旁扶住额头装透明。
只是……康叔那与阿彪搏斗的身段……
阿乐的心中顿生疑窦。
随即轻声提醒阿彪:“阿彪,拿枕头甩他的右路腰肋侧。”
阿彪点点头对准目标,“嗖”的砸了过去。
康叔一个蹲身扫腿,接住枕头。
“这回砸他的头顶正上方。”
阿彪有些心虚:“不好吧,我力气蛮大的哎……”
“你们家康叔接得住。”
于是,一盏台灯翻滚着冲康叔脑门砸去。
康叔一个仰面屈身,双手伸直,掌面发力钳住台灯,灯罩挂在康叔抬起的右腿上,还“嘎吱、嘎吱”的晃悠。
眼前顿时回想起将军山密林里,师徒两人近身格斗的场景。
“阿乐你记好了,师父的独门格斗术从不外传。”
这个疯疯癫癫的算命老道,莫非……

28
时常有人自问:“到底哪里才是江湖?”
也时常有人感叹:“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这些年来,整个世界都变得有些循规蹈矩,不再有那么多恩怨,也不再有那么多风波,大量杀手和黑社会成员面临失业,就算是有工作的也都勉强挣扎在温饱线上。因此大多数人也懒得豁出命来帮老大跑腿、拿钱杀人或是替死、代蹲大牢,而是选择了其他风险小、收益大也更加文明的劳动方式,比如走私、洗黑钱、合法讨债什么的。早在前一任的江湖大佬们纷纷退出了风口浪尖的当口,就有人开始抱怨这个世道太平静了些。
上一代最繁盛的时候曾经一个小小的内城就有十二个堂口,号称“金陵十二钗”,每天扛着青菜扁担、猪肉刀以及各色农具打来打去,一会儿称兄道弟的结盟,一会儿又为了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儿杀红了眼,连横合纵的不亦说乎;那时的杀手也有七位,皆是师承一派的好兄弟,拿钱做事手脚利落,却又偏偏生性风流不问世事,人赐“竹林七贤”的雅号;再看看如今呢,早就没有了乱世里群雄逐鹿的那股刺激劲儿,黑道上数得上名头的就只有尚在人世的郭四爷,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杀手界里也是后辈寥寥,那个号称“第一”的最强杀手又为人出奇的低调。
总而言之,就是好汉爱提当年勇,什么东西都是都是当年的好。
只可惜过去的已经过去,岁月如飞刀,刀刀催人老。
曾经也是翻江倒海、光鲜一时的角色,如今可能就落魄成一个窝在廉价公寓破沙发里的抠脚大汉。
阿乐躲在屋门后面偷偷观察了好久,其间康叔一度将剪完指甲的剪刀反手插在沙发坐垫上、掸了掸落在腿上的黄色指甲屑、又用同一只手抠了一阵鼻孔,最后抬起屁股放了个屁,其间神态千变万化,或痛苦、或享受、或享受与痛苦兼具,但是阿乐却怎么也找不到能够将康叔和师父联系起来的各方面蛛丝马迹。
虽说师父的易容技术绝对比自己高太多,自己离开师门太久早就没有去查证师父是否还窝在将军山那间小屋子里,但是毕竟是那么多年的师徒关系,要说朝夕相处那么多天还认不出摆在自己面前的亲师父,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
怎么可能是师父呢?师父明明总是那么优雅,捻着个兰花指眼波流转、顾盼有神。阿乐摇了摇头,决心暂时忽略掉这个问题,等到干完这趟单子,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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