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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3章

大宋时代周刊-第2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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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时间,两人更加亲热起来,恨不得便叫一位佳丽进来一起大搞两男一女的3P游戏显示自己赤裸坦诚才好。
    没藏讹宠突然鬼鬼祟祟附耳说道:“萧兄弟,后天我姐姐归家省亲,我替你引荐引荐,不是哥哥我夺口,我这姐姐当真是天香国色,极得今上宠爱的,刚才你不是说朝中有人好做官么?我知道皇后/book。2。娘娘不爱权势,你如此大才,屈尊做那诩卫司校尉却是太可惜了,哥哥都要为你不平呢!不如,让我姐姐在今上跟前替你吹吹风,怎么也得再兼一个‘铁冶司’或者‘官计司’这样的肥缺才对得起你这文武双全。”
    这铁冶司是管西夏冶炼,官计司更是考核外放官员,两个都是肥了不能再肥的肥缺。
    接着,他又有些扭扭捏捏说:“这图册和东西,不如送给哥哥我,我正好献给今上,放心,哥哥绝对不会亏待了你。”说话间,手中已经是有个东西塞到保罗手掌内去了。
    东西入手,保罗便知道是银票了,当下假惺惺作色,“讹宠兄这是做什么,看不起兄弟么?”
    “哎!不是不是,这当真是哥哥我一点心意,我知道兄弟你刚来大夏,这初来乍到的,手头若是周转不灵,岂不是掉了你绥德侯的面子?
    哥哥我脸上也无光是不是。“没藏讹宠一阵推,好歹才让对方收下银票。
    “不过,这如何侯用法,倒是要兄弟你好生在我姐姐跟前解释解释,放心,我府上人嘴巴极稳,万万不会透出一丝儿口风出去的。”
    听了没藏讹宠这话,再看看他诡秘的表情,保罗爷心中一跳:吓!
    这东西,一男一女如何解说?那时候不是天雷动地火一般?这不是变着法子窜掇我去搞李元昊的老婆么?这厮当真不是好东西,哪儿有把自家姐姐推出来这般糟践的。
    两人各自遂了心意,当下极为开心,便闭口不再说朝政,又唤来那些西域佳丽,两人喝得酪酊大醉。
    直到三更时分,两人这才离去,没藏讹宠马车把保罗爷送到绥德侯府门前,这才离去。
    这时候保罗才摸出那银票看了看,一万两一张,足足五张,倒是好阔绰的出手。
    站在门口嘿嘿一阵笑,保罗爷心说今天收获匪浅,摇摇蛸蛸敲门,有侍女开了门,看自家主子脸色通红,想是在外面喝酒应酬了,顿时扶着他进去。
    “乌古喜呢?”这时候保罗被冷风一吹,却是酒劲儿上来了,搂着那侍女便一阵吃豆腐,惹得那侍女面红耳赤,又羞又喜,“喜姐姐陪娘娘喝了些酒,早早睡了。”
    到了保罗的屋子,才推开门,耶律宜兰却是在里面,那侍女赶紧要跪,耶律宜兰过去一把扶住醉醺醺的保罗,这才挥了挥手,那侍女不敢多话,行礼后匆匆离去。
    耶律宜兰怎在保罗的屋子呢?却是她和乌古喜喝了些酒,这酒是个没主意的东西,又能壮胆,她喝了些,便想仗着酒意问自家侄子,这永葆青春驻颜之术可有别的法子可使。
    看保罗喝得酪酊大醉,她忍不住低声责怪,却是把他扶到内房。
    保罗一头倒在床上,耶律宜兰替他脱了靴子,看他面红耳赤闭目不醒,又是一阵低骂,却是出去叫了侍女打水进来,便坐在床边仔细给他擦脸,旁边侍女便说:“娘娘当真贤惠,主子有娘娘这样的亲人,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份。”
    “好了,你先下去休息罢!”耶律宜兰唤退了侍女,这才转身,看着床上保罗低声喃喃,“这孩子,真是一丝儿都不知道体恤自己,怎喝这么多酒?”她虽也喝了些酒,不过一两杯罢了,而保罗喝了多少,喘气都是酒味,怎么能比。
    她自言自语,便去解开保罗外衣要给他擦拭身子,这外衣刚一解开,便从里面露出一张纸来。
    耶律宜兰好奇拿起,一看之下却是又羞又喜,那纸上画的分明便是自己,模样便有七八分相似,却为何贴身藏在怀中?
    保罗爷到底是和妙笔丹青米香香做过知己的,这丹青自然也发奋过一些,他底子好,又懂透视法之类现代绘画技巧,也知道把柳枝黄木之类糊了泥巴烧烤便成炭笔,用素描的手法画那成*人用品图自然是惟妙惟肖,闲来无事,想起丹东姐姐和这位便宜皇姑姑长相肖似,却是画了一张,这会子耶律宜兰却是误会了。
    耶律宜兰怔怔发呆,一时间却是有些痴了,看着床上那人面目肖似当年萧胡骨典,甚至比那时侯的胡骨典还要俊俏许多,忍不住便伸手轻轻抚摸保罗爷脸颊,倒是有些垂泪。
    半晌,她这才擦拭了脸颊上泪水,低声说:“傻孩子,姑姑在这大夏国便只你一个亲人啊!”说着便解开保罗爷里衣给他擦拭身子。
    待到擦到小腹,保罗爷虽然醉了,这小保罗却是不老成,精神极旺成,把下面衾裤顶得老高,宛如搭起了帐篷一般。
    耶律宜兰娇靥薄晕,低啐了一口,心中却是一动,两腿不由自主夹了一夹,突然便觉着浑身无力。
第一百五十一章 肥水不流外人田
    人类是被荷尔蒙支配的动物,佛洛依德曾经说:性心理支配了人类社会的发展。
    谬论不谬论且先不管,只是,眼下皇后娘娘的确动心了,眼前这条件、环境、心理,完美地营造了一个极佳的出轨条件,耶律宜兰娇靥火热,娇躯乍绷乍酥,一双粉腿当真是夹也夹不住……
    她虽然贵为西夏皇后,可李元昊疏云懒雨,只顾着宠爱那些嫔妃,一个女人远离故国身边又没什么亲人,她得知萧潜乃是萧胡骨典的儿子,满口我儿心肝,便是这种心理作祟。
    酒是色媒人,她到底是喝了一两杯酒下肚,此刻这心思一动,那欲望当真是如地火岩桨一般喷涌了出来抑制不住……
    他又不是我亲生儿子(契丹的部落婚姻制度,父死,子承父妻,兄死,弟承兄妻),如何偷不得?
    不行,万一他行乖卖俏说了出去又或者日后纠缠不休,脸上如何好看?
    她左思右想,脸上神色数变,狠狠咬了咬唇,这才克制了一些,顿时起身便往门外走去。
    妇人和少女面对俊男的克制能力毕竟不一样,若是一个情寞初开的少女,或许还能克制住,可妇人到底尝过男女滋味,一时间如何肯罢休?
    到了门口,她转首看看床上保罗,只见那小保罗高翘,当真是如一杆金枪一般,却又按耐不住了:他眼下醉酒。人事不知,我即便试一试,他又如何得知?
    想到这儿,她又缓缓走到床边,看着床上保罗爷那张俊俏脸蛋。心头火热不已,慢慢伸出柔荑,轻轻握住了那亢奋的小保罗,一握之下,蓦感一阵热浪盈身,心头悸透,身子一软。便倒在保罗爷身上。
    这春情一动,顿时满脑子便是这个,哪里还顾得上什么面子什么身份什么羞耻。她轻轻抚摸揉搓手上宝贝,心中酥透:要死了,他怎生得如此本钱,岂不是要被弄坏。
    轻搓着手上宝贝,她缓缓便勾着粉腿把裙内衾裤褪了下来……
    女将军正要翻身上马做一个倒浇蜡烛,这时候外面一阵脚步声,却是把皇后娘娘惊觉了。顿时扯了被子帮保罗盖上,接着假意拿毛巾在那儿擦拭,心里面却是一阵乱跳。
    “娘娘,你怎还没睡?小主子回来了?哎呀!这些事奴婢来做就行了。”门外进来的正是酒醒的乌古喜,看自己主子坐在床边给小主子擦拭脸颊,赶紧走了过去抢过毛巾,“娘娘,你先去睡罢!这儿我来就好,小主子怎喝成这样?”她低头擦拭,全没发现耶律宜兰脸色不对。
    耶律宜兰又羞又恼。也不说话低头就走,回到自己房间却是辗转反侧左右睡不着,又拿出那画着自己画像纸来,看来看去,心里面却是愈发火热了,那感觉便如有一只猫在心头乱抓一般。
    翻来翻去将近半个时辰,她还是按耐不住,起身汲了鞋,轻手轻脚又走回保罗房间。
    她走到房间里面,刚要掀开门帘进去,便听见里面娇啼婉转,顿时心叫一声,坏了。
    原来,乌古喜给保罗擦身,也是发现了小保罗的状况,她三十来年处子之身,顿时羞煞了,当下轻啐了一口转过头去,却是恰好看见了床上皇后娘娘留下的那条衾裤,那上面湿痕宛然,她又不是傻子,如何看不明白,顿时却是呆住了。
    坐在床边寻思良久,也知道这事情万万不能透露出去半点风声,便悄然把那衾裤收起,正要起身,却听见床上小主子喃喃喊要喝水。
    她赶紧起身倒了水,接着扶起保罗身子喂他喝水,保罗一口气把那水颔婪尽数饮下,他也是的确喝多了,糊里糊涂还以为在四海馆内,闭着眼睛叫蓉娘,反手一探便把乌古喜搂进了怀中,“好蓉娘,让爷好好疼你。”
    乌古喜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脸上红透了,糊里糊涂便觉着一只手探进小衣在胸前揉捏,顿时身子一软,接下来便糊里糊涂被着了手,小保罗闯进了那三十多年从未有人家踏足过的花径,乌古喜忍着痛,鬓乱银横,任由小主子闭着眼晴在自己身上挞伐……香臀下床上被褥千叠万皱揉成了一团,也湿了一团。
    这保罗爷胡天胡地,慢慢睁开眼晴,顿时吓了一跳,就算是在醉中,那也不能错把乌古喜看成蓉娘,虽然没吓出一身冷汗,却也是额头渗了几颗汗珠来,“喜姐姐,怎么是你?”
    “小主子……唔……”这时候乌古喜被他一惊一顶,却是宛如被那燃烧得火红的铁条给贯穿了身子一般,只觉得浑身一颤,却是苦尽甘来,纤纤十指顿时紧紧陷入保罗爷背后肌肉内,香臀使劲抬起奉承,喉中发出细若箫管的美妙呻吟……
    只要是个男人,这时候哪儿还有将身退出的道理,自然是将错就错了,何况保罗本就是醉醺醺的,也就装作不知埋头苦干了,一时间房内春意盎然,只听见娇啼婉转……
    只是,这声声娇啼却是苦了外面皇后娘娘,只觉得身子酥酸软麻,哪里还站得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那津津荷花露水却是把襦裙都打湿了一片。
    好不容易等里面罢休了,外面耶律宜兰却是痴呆了,连起身的力气都没,耳朵里面全是方才那娇啼,脑海中尽是一男一女赤身裸体交媾的图像。
    许久,乌古喜掀开门帘子,一手捂着小腹,蹙着眉缓缓往外走去,却是怕早晨小主子醒来不好意思面对,她掀开门帘正好是在耶律宜兰坐在地上地另外一侧,却是没瞧见自家娘娘正玉腮酡红如痴如醉坐在地上。
    进去还是不进去?
    听了半晌的壁角。宛如服下了一剂最强烈地**,耶律宜兰心头如猫挠一般,思来想去,一咬樱唇,扶着墙缓缓站了起来。掀开门帘走了进去。
    保罗酒后一番荒唐,虽然知道不妥,可迷迷糊糊还是睡了过去,桌上烛光轻摇,把皇后娘娘欲火中烧地娇靥映得甚至有些狰狞。
    最后还是体内荷尔蒙占了上风,她顾不得了,嘬口便把来上蜡烛给吹熄灭了。最后的一点儿羞耻之心也随着那烛花没了,一把扯开被子便钻了进去。
    小保罗酒足饭饱,眼下却是乖乖地休息。只是被褥内靡靡之味,却是让皇后娘娘愈发荒唐起来,顿时做了个鸾凤翻身,一张口便把小保罗尽数吃进口中。
    小保罗一惊,顿时便如定海神针一般,见风就长……
    皇后娇喘吁吁,轻轻吞吐了几下。急不可耐,急急一翻身,一手掀起自家襦裙,一手扶着定海神针,肥硕雪股便往下一压……顿时定海神针戳破了天。
    她坐了一个尽根,凤目一张,瞳孔都放大了,擅口倒吸了一口凉气,嘶!
    天呐!这般长大,又如火一般滚烫。死了死了,皇后咬着唇,不发出一点儿声音来,只闭着眼晴体会体内饱满热涨,只觉如登仙境,飘飘然不知身在何处。
    这己婚妇人,那里湿滑得有趣。她一时间得意,缓缓抬坐香臀,轻研慢磨,只觉得身子酥坏,方才那乌古喜的娇啼和身下人的特殊身份更加是给她一种异样的刺激,死死咬着唇不敢放声叫,喉中发出猫儿打呼噜一般的声音。
    真真没个安生了,保罗这时侯却是当真醒了,“喜姐姐,食髓知味了么?”一使坏,腰胯一挺,上面皇后顿时嘴巴张大成了0型,喉中呻一下便吐了出来,“噢……”
    把我当做了乌古喜么,这……也好,省得不知如何面对,当下皇后放心做事,顿时便多了许多绮旎景况,柳腰差点儿便摇断了。
    一个是久旷花间故事的妇人,一个是远离娇妻美妾的浪子,这番情事,有分教:雪夜闺房,错把冯京当马良,多情男女,一室春晚芙蓉帐。
    柳腰轻摆,莲足勾郎,说不出羞涩在心上。
    挺枪乱战,直冲敌帐,勇猛精进日月无光。
    这边恬着脸儿直唤郎,那边挺着枪儿只顾忙。
    两厢个颠鸾倒凤,当真如鱼得水,春情荡漾。
    恨只恨,夜太短,日太长。
    保罗爷虽然还有酒意,可早就觉着不对劲了,皇后娘娘被弄坏了,早忘了遮掩,只是匍匐在他身上,啃着被角不敢大声叫。
    怎么这般湿滑通泰?不对劲啊!保罗爷心里面嘀咕,顿时做了个黄龙转身,附耳轻轻说:“喜姐姐,我点了灯来可好?”
    因这皇后娘娘下面正是痒的时候,这时候又痒,又搔痒舒适,却又越搔越痒,那心头和下面俱痒,哪里还有思考能力,便轻轻嗯了一声。
    待她惊觉,欲待喝止,结果这蜡烛却是点起来了,眼看着自家侄子赤身裸体拿着大蜡烛目瞪口呆站在床边,顿时羞也羞坏了,素手一抬便把脸颊蒙进了被子里面。
    保罗爷这番目瞪口呆自然是装出来的,假意颤着声音说:“姑姑……潜儿真真混蛋,喝醉了酒,却是……”
    皇后娘娘自然不好意思说自己那是主动倒浇蜡烛的,就坡下驴在被子里面低声说:“你……酒醉纠缠不休,姑姑缠不过你,只许你这一次,下次必不饶你。”
    吓!真是身子肯了嘴不肯,保罗心中好笑,不过这种事情总要留些颜面,当下假作大喜,顿时放下蜡烛又钻进被窝去。
    这时候两厢挑明了,却又是一番光景了,皇后红着脸蛋低声说你且熄了灯来,保罗爷邪邪一笑(阿弥陀佛,居然又用了一次这个词),低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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