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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5章

大宋时代周刊-第3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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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历史的荒谬往往如此,千年之后,显赫一时的华夏文明被无数不孝子弟踩在脚下看也不看一眼,即便有些叶公好龙的,却如千年前的异族一般,一边骂着强势的外国一边坦然事更所有的一切便利,而保罗虽然张口shit,可始终还有一颗华夏的心。
    一夜无话,第二日,保罗白玉堂和小白虎带着照夜玉狮子和乌骓兽踏上了回家的路,相送的是泪眼婆娑的小杨将军和低声叮咛的大杨将军。
    三人穿过利州路和成都府路直奔白帝城,在白帝城沿着水路而上往襄州而去。
    眼下陈少保的名头显赫天下,地方官员巴结得很,居然调了一艘上下三层的拍杆战舰相送,船夫和兵丁足有百多人,每个瞧见广陵侯都毕恭毕敬,孤身在敌国卧底,又大败十万吐蕃大军,还打败了天下十四杰中的孔雀明王巴瓦却央和机关盟主吴昊,这样的英雄谁不佩服。
    至于有流言说广陵侯喜欢玩弄女性,这些不过英雄身上的小毛病罢了,再说朝廷大佬们哪个不是侍妾无数呢!唯大英雄方能真本色嘛!何况广陵侯毫无架子,和一帮大头兵都能聊得不亦乐子,实在喜坏了那些兵丁,日后这可是值得吹嘘的谈资,只是那景福殿使白玉堂大人未免太过傲气,长眉一挑,便没人敢上去搭话了。
    从白帝城到江陵约一千二百里,其间包括七百里三峡,《水经注》卷三四《江水》上说,三峡七百里中,两岸连山,略无阙处,重岩叠障,隐天蔽日,自非亭午时分,不见曦月。至于夏水襄陵,沿泝阻绝,或王命急宣,有时朝发白帝,暮到江陵,其间千二百时里,虽乘奔御风,不以疾也……每至晴初霜旦,林寒涧肃,常有高辕长啸,属引凄异,空谷传响,哀啭久绝,故渔看歌曰“巴东三峡巫峡长,辕鸣三声泪沾裳。”
    保罗爷站在船头,看两岸景色瞬息变化,忍不住豪气顿生,仰天长啸,顿饭方才歇止,两岸山峡回声犹自不断,旁边白五苍白衣胜雪,撇了他一眼道:“你便不能不卖弄么?”
    保罗嘿嘿一笑,刚要说话,一声清越龙吟突然响起,接着便看北岸山中如弹丸一般射出一个人影来,疾如奔马一转眼便到了江边,身势毫不停留,随着大船便在岸边往前面窜去,在这等快速移动中啸声依然不断,可见此人内力之深厚卓绝,保罗和五爷脸色同时一凛。
    正在此时,那如奔马一般的人影突然中断啸声,接着便有人声透风传来,“船上想必是金翅鸟陈保罗和锦毛鼠白玉堂两位青年俊逸,在下小蓬莱秀善……”
    “紫发天尊秀善,小蓬莱八大护法排行第二,此人十数年前是纵横江湖的绝顶高手,号称淫贼天下第一,轻功天下第二,剑法天下第三,当初的名头可比你现在响多了。”
    保罗爷苦笑,压低了嗓音说道:“我说玉堂,难道我真的长相很淫贼?”
    “你根本就是。”白五爷哼声说道,可修长的手指却是紧紧攥住了湛泸宝剑的剑柄,紫发天尊秀善近年来虽然名头不响,可十数年前却是天下有数的高手之一,尤其有个古怪的脾气,看上江湖上哪位大豪的妻女便要邀战,是个亦正亦邪的人物。
    眼珠子滴溜溜一转,保罗朗声道:“秀护法远来,还请船上一叙。”话音未落,秀善身子如劲矢破空,如电射到,只不过一眨眼,便落在了船头,船上兵丁和船夫一阵慌乱,保罗暗中示意,这才转眼打量对方。
    只见此人年约三十许,身高七尺,细腰窄背,乌黑的长发用暗红色的丝绦紧紧绑在脑后,几缕碎发在如玉般宽广的额头前飘散,阳光下略微显出紫色,两道剑眉斜斜栖入两誊,一对剪水秋瞳黑白分明,鼻如玉柱,口赛涂丹,身上穿一件纯白色箭袖袍,外面套一件翠色对襟比甲,两根带子在胸前挽着一个结,周身粉色的绣花锦边,七彩的丝鸾束腰拿玉环扣着,腰间悬着一阁羊脂白玉佩,手上执一口宝剑,绿鳖鱼皮鞘,金吞口,丝绒蓝的挽手,好一个小蓬莱紫发天尊,真真是欺霜赛雪仪表非凡。
    保罗在打量对方的时候,对方也在打量着他,半晌,秀善一笑,一口如碎玉一般的牙齿,“金翅鸟好皮囊,锦毛鼠好气质,果然是一时俊逸。”
    白五爷闻言脸色一变,一开口便夸人家长得俊,分明是讥笑两人武功不怎么的,不由手指一紧。
一百九十五 江面惊魂(一)
    不过说回来了,保罗爷那是谁?假撇请的祖宗,卖弄口舌的事情,怎么会吃这小小激将法,因此闻言只是淡淡笑笑,拱了拱手说道:“岂敢岂敢,小子跟秀护法比起来真是班门弄斧了……”
    他话还没说完,白五爷突然接口,“那是当然,跟秀护法当初抛身份名头如敝履投入小蓬莱相比,我们自然是相差不可以道里计,佩服佩服。”
    保罗不知秀善以前典故,只能装装样子,可白玉堂不同,他可是江湖上的大行家,而他说的正是秀善的痛脚所在,当初小蓬莱圣主一剑相压,逼得秀善不得不抛弃一切乖乖在小蓬莱当护法,当真可算得奇耻大辱,若不然,凭他当初的武功名头,十年前排天下十四杰怎么也得有他一席之地。
    秀善脸色一变,美玉般的脸颊顿时黑了下来,当初他妾侍无数,名头如日中天,换谁也舍不得抛弃而去,而白玉堂偏偏还说他抛弃一切如敝履,敝履是什么?敝履就是破鞋,分明隐隐指他当初所拥有的一切只不过是破鞋罢了,更讥笑他一介男儿却不如女子,被压得隐姓埋名窝在小蓬莱而不是在江湖上大展身手。
    保罗听了暗中好笑,袖中大拇指一挑,那意思便是:玉堂,好样的,把爷讽刺人的本事学了个十足十啊!
    白五爷耸了耸肩不去理会他,却不知自己这耸肩分明也是跟保罗日久学来的。
    这时候保罗在白玉堂话中听出由头来,自然不肯罢休,笑着接道“玉堂你这话便错了,在我想来、小蓬莱圣主当真是一代奇女子,可惜无缘得见。想必是美如天仙人间难得一见,秀护法这才甘愿留在小蓬莱……”
    他边说边观察秀善脸色,看他脸色愈发黑了,未免得意,秀善只是护法,可不是小蓬莱圣主的男人。这话一说,岂不是又在他脸上狠狠抽了一记。而且保罗可没想就这么停下来。
    “我听说当年太祖皇帝破蜀国,就问蜀王的王妃花蕊夫人说,我听说你们蜀园十数万大军,可为什么连夫人你都护不了了?花蕊夫人当时便做了一首诗回答,君王城头竖降旗,妾在深宫哪得知,十四万人齐卸甲。宁无一人是男儿。由此可见,巾帼英雄可是比十四万大军都厉害。秀护法再怎么厉害,可也比不了十四万大军啊!”
    他歪曲道理,秀善闻言却是一惊。忍不住脱口说道:“你怎么知圣主……”
    话说了一小半便硬生生打住了。可保罗却是听出道理来了,难道说?这位小蓬莱圣主就是当初蜀国的花蕊夫人?又或者是跟这件事情有关的某位女子?他忍不住遐想连篇了。
    不过秀善并未容他有时间继续多想。此刻却是突然笑了起来:“果然江山辈有人材出,各领风骚数十年,听说玉面侠极精音律,倒要请指教一番。”说着便从怀中摸出一支玉笛来,看起来温润精致,乃是良品。
    他唇一沾孔,却是吹了一首《浪淘沙》,笛子古曲在后世大多失传,传世的不过寥寥十数曲罢了,保罗自然没什么机会听笛子,此刻笛音一响,却是顺畅飘扬,看来秀善在上面造诣颇深,不过白五爷却是手不离剑柄目不转睛看着对方,秀善突然前来,难不成就是为了吹一首笛子给保罗听的?怎么可能。
    没一忽儿,笛音突然一转,从悠扬转为杀伐,白玉堂眼瞳一缩。
    这杀伐之气在秀善内力一逼之下,声音直冲入云霄,顿时似乎连江水都澎湃起来,两岸突然辕声哀鸣,船上众人似乎看见眼前尸横遍野,不由怆然落泪,忘乎所以,连船底划桨的都停下了动作,而吹奏中的秀善眼角一挑,似子在冷笑。
    三峡江水湍急,虽然拍杆战舰巨大,可失去了操纵人的战舰在这江水中也只不过是水神的玩物罢了,而眼前这段江面,江上暗礁乱石极多,足可把拍杆战舰撞成坏脾气孩子手中的玩偶。
    众人心神被他所夺,保罗顿时明白了秀善的意思,一声厉喝恰好掐在节奏之间,秀善笛音一顿之下,白玉堂湛泸宝剑也出鞘了。
    保罗回首一看,船上众人眼神迷茫,不由气急生笑,“好个小蓬莱紫氤梦泽心法……”与此同时,白玉堂手上湛泸宝剑往秀善腰腹间刺去。
    秀善身形一动,人如鬼魅般闪到船头,一脚踩在船沿上,玉笛却依然横在唇边,江风吹来,衣袂翩摆直如神仙中人,与此同时,笛音一厉,白圣堂只觉得胸口如被千斤巨石撞了一记,腾腾腾往后退了数步。
    而保罗却毫不停留,看也不看秀善一眼,转身如电扑向自己房间,小白虎武站跟保罗比起来差多了,此刻在房间失魂落魄一般呆滞着,保罗也顾不得她,随手在她鼻下迎香穴上一点,小白虎身子一震,顿时醒转,而他拿了金翅甲和雪翅甲,顺手把雷鸣刀往腰间一插,旋风一般往外面扑去,留下一句话“去外面点醒那些兵丁。”
    到了船头,白玉堂被笛音所困,似乎陷入僵境,挥舞着湛泸宝剑,似乎在和不存在的人厮杀。
    “玉堂。”保罗爷一声喝,狮子吼一逼之下把白五爷生生震醒,眼前顿时一亮,方才似乎在和自己搏杀的秀善突然不见,分明还在船头吹奏着笛子,顿时玉面飞红,既羞且愧。
    “接着。”保罗把雪翅甲抛了过去,自己把小箱子一拍,金翅甲顿时翻了出来,便往身上一套,眼晴四下一看,拿了一块木板往外一抛,接着纵身往江面上跃去。
    有看官要问,如何少保爷不和秀善搏杀,却跑江面上去做什么?却不知此刻众人沉迷,拍杆战舰在江面上宛如玩具,若被江石暗礁所撞,保罗和玉堂倒还罢了,这船上怕没人能逃脱。
    而眼尖的保罗却是看见靠面数十丈外有一块凸出在江面上的暗礁,叫人业已来不及,唯有先躲过去再说了,这才有此举动。
    他飞身落在江面上那块刚刚抛出的木板上,双手连拍,硬生生便要把拍杆战舰往旁边挤动。
    所谓人力有时而穷,这拍杆战舰何其之重,怕铁牛那天生神力来了也不管用,而此刻大船又随波往前驶动了数丈,急得保罗爷嘴巴上大骂。
    这时候船上白五爷恼羞成怒,穿上雪翅甲后先运功护住心神,接着便一跃而起,湛泸宝剑对着秀善大好头颅而去。
一百九十六 江面惊魂(二)
    “米粒之珠。”秀善冷哂,有曲一停,挥手轻轻一架。 “兹啦”一声如刀划破牛皮,湛泸宝剑居然把玉笛削成了两断,秀善大惊,不过他到底乃是当年名声显赫一时的武学大师,顿时一晃身,顺势在宝剑剑脊上一弹,“当”一声响,这借力打力之势让白五爷脚下一错,只觉得身子不由自己控制往旁边而去,一时间收势不住,旁边一杆合抱之粗的拍杆愣生生被割断,嘎拉嘎拉往旁边倒下。
    秀善看着手上半截玉笛心疼不已,他这玉笛乃是万载寒玉所制,坚逾精钢,却没料到一个照面就这么无声无息被对方宝剑给削断了,顿时眼瞳一缩,“湛泸宝剑?”却是起了贪念了。
    小蓬莱养尊处铖,八大护法许多年未在江湖上走动,有一位高人曾轻说过“所谓高手,就是不出手”,正因为如此,当年八位惊才羡艳、或正或邪的高手隐入小蓬莱后反而声名愈发响亮,这正是当初蜀岗赤、燕两女比武之际小蓬莱到来后,譬如江南二老这类声名享誉江湖数十年的许多武林大豪瞧见后不怎么敢吭声的原因。
    可是,又有那俗话说,“初生牛犊不怕虎”、“长江后浪扒前浪”,白五爷武功卓绝聪慧一时,当初保罗拓了明尊圣火令上武功心法给了白五爷,因此武功大进,加之又有湛泸宝剑在手,而小蓬莱妄自尊大小看江湖群豪,连消息都闭塞了,那鬼影神魔高亮吉若不是因为不知底细,如何被白五爷一个照面割成两截身死当场?
    这时候小白虎业己点醒了几个兵丁头领,秀善眼尾一扫,顿时拿定了主意,刚才吹奏之际插在腰间的长剑顿时出鞘,一汪清泉一般。却也是一把不可多得的宝剑,只见他修长的双手一弹,宝剑如飞般往小白虎身上刺去,而自己却负手而立看着白玉堂冷笑。
    那宝剑宛如活物一般,到了小白虎跟前一尺,却是凝在空中不动。小白虎往左那剑便往左移动,小白虎往右,那剑也往右移动。却是吓得小白虎和几个兵丁首领不敢动弹了,小白虎虽然师承吴昊,可毕竟大多数功夫放在战场厮杀,武学上,这单打独斗的功夫还真不怎么样。
    白玉堂大惊失色,“御剑术?一心二用?”这两门绝学无论哪一种都是江湖上难得一见的,却是没想到秀善有这等本事。顿时心中一凉,他不是没有自知之明的人,秀善这手段一使出来。等于已经立于不败之地了。
    好在秀善毕竟也是一代宗师。自恃身份,却也不屑于拿小白虎等人开刀。此刻却是姿态高古,江风吹来,玉石一般的额前碎发飘动,箭袖外的对襟比甲上两根带子打的结宛如蝴蝶一般舞动,想必他年轻的时候不知道迷倒了多少少女少*妇。
    “我看你和那陈保罗一身武功在年轻一辈中也颇为可观算拔尖的,我当初也不过如此,罢了,你和他自断一掌,我便饶你们不死。”秀善轻轻弹指,贪念愈炽,方才他一弹指在湛泸宝剑剑脊上,居然连指甲都震断了半截。
    他目不转晴看着白五爷手上宝剑,缓缓说,“不过,你手上宝剑却是要留下来,算赔偿我的笛子。”
    白五爷何时被人如此轻视过,顿时怒急生笑,刚要开口,却听得一声怒喝,“放狗屁。”
    保罗爷从江面上振翅飞来,怒骂了秀善一句后却是毫不停留,一掠之下捞起甲扳上粗如儿臂的缆绳,却是往对岸飞去。
    三峡两岸有栈道,都是自古以来官府开凿的,他们回江陵,自然可以放水直下,可入蜀的船只在这一段却是要纤夫拉纤才成,他刚才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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