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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血锷啸魔天-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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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过百龄(1567—1657)名文年,无锡人,出身名门望族。十余岁时,棋艺就已经名震乡里,后至京师,寄居在一位锦衣卫官员的家中,大胜围棋老国手林符卿,称雄棋坛。崇祯末年,归隐锡山下,局势稳定后,重返江南棋坛,棋力不减当年,被称为“白头棋纛”,其著有《四子谱》、《二十谱》。他所研创的“绮盖”起手式,时至今日,仍在中外流行不衰。
    (11)本书中所采用的少林派武僧的法号,均借用少林寺碑刻之中,明末清初时期的僧人名号,至于这些武僧在本书中的表现,纯系小说家之杜撰,与历史上的名僧无关,请勿对号入座。
    (12)本书部回名目用词,均摘自宋代词人贺铸的《六州歌头》一词,纯属断章取义之举,现将完璧呈现给大家。
    六州歌头
    少年侠气,交结五都雄。肝胆洞,毛发耸;立谈中,死生同。一诺千金重。推翘勇,矜豪纵。轻盖拥,联飞空。斗城东。轰饮酒垆,春色浮寒瓮。吸海垂虹。闲呼鹰嗾犬,白羽摘雕弓。狡穴俄空。乐匆匆。似黄梁梦,辞丹凤;明月共,漾孤篷。官冗从,怀倥偬。落尘笼,簿书丛。褐弁如云众。供粗用,忽奇功。笳鼓动,渔阳弄,思悲翁。不请长缨,系取天骄种。剑吼西风。恨登山临水,手寄七弦桐,目送归鸿。
    '中卷'故事情节预告
    中卷的故事,发生在上卷故事的九年以后,那四个当年曾经在浮云轩,陪伴东海派名宿鲍清风的孩子,此时都已经出大成人。
    尽管雷、檀两家的上辈人,为了争夺东海派的掌门之位,结下了血海深仇,而他们四人之间的情义,却不啻于一乃同胞,又曾在鲍老爷子的面前,发放毒誓,永不为敌。然而,家庭的影响是那么根深蒂固,世俗的藩篱是那么难以逾越,他们四人之间的情爱纠葛,既缠绵悱恻,又危机重重,举步唯艰。
    卷土重来的天音教,实力更加强大,并且一次次设下毒计,要将中原的武林豪杰和抗清义士们斩尽诛绝。更有一些武林败类,为虎作伥,到处残害不肯屈服的正义之士,江湖上一时间邪恶横行,魔焰冲天。
    邪魔克星毕士超,再度现身险恶江湖,在寻找兄长的过程中,与天音教群魔展开了一场又一场不屈不饶的搏杀……
    而以神刀玄女为榜样的少女雷月阳,时刻伴随在恩人加爱人的身旁,与其一起出生入死,义无返顾。
    铁臂螳螂顾天峻的儿子顾枫,至打与儿时青梅竹马的玩伴邂逅,燃起爱火,不顾父母的阻挠,踏上了苦寻爱侣的艰难历程。
    自幼痴心迷恋雷武阳的檀纯,则陷人了对方拒绝,家人反对的绝境,性情偏激的她,开始了她的异样人生……
    本卷书吸取了上卷的经验,在人物设置上,更加突出了戏剧性,情节衔接更加紧凑,人性冲突将更加剧烈,且在情色方面的描写,有了较大的突破,使整个作品更具趣味性,更扣人心弦,荡气回肠,使你开卷入迷,难以自拔,手不释卷,回味无穷。
    本书'中卷'的解禁日期:定为二月八日,敬请各位老朋友多多捧场!
……(本卷结束) ……
下 卷第一部 长淮望断 征尘暗
第01章  家门惊变
    江南省泗州(今江苏)
    在州城南边五里外的一个小河湾里,稀稀疏疏住着近百户人家,在最靠里、也是最偏僻的位置上,坐落着一片不小的宅院。乍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出奇出众之处,既无高大的牌楼、影壁,也没有精美的琉璃砖雕,然而仔细瞧瞧,则会发现这里门坚墙固,布局严谨,俨然是一座易守难攻的城堡。大门上面高悬着一块漆金牌匾,上书三个大字“归云庄”。
    此时此刻,庄子里一派寂静,除了三个守在门房里的看门人,其余人等,全都聚集在后院的祠堂内外,男女老少共有七八十口之众,从上到下,俱是穿白挂素,每个人的脸上,都是一副肃然神情。
    祠堂的里面,点着数十根白烛素蜡,供桌后边的墙上,悬挂着一副祖先的画像,下面的长条桌案上,整齐的摆放着一排排好几层灵牌。
    一位年逾不惑的粗壮汉子,恭恭敬敬地点燃了三柱香,朝画像拜了三拜,插入香炉之中,接着率先跪伏在地,以额触地。
    中年汉子抬起头来,棱角分明的面孔上满是悲愤神情,虎目中泪光闪动,沉痛万分地说道:“雷家列祖列宗在上,不孝子孙雷鹏,德薄才浅,外不能替国效力,驱逐异族,内不能振兴家业,扬威武林。苟且偷安至今,一事无成。真是愧对祖先父辈、愧对祖师爷、鲍师叔在天之灵啊!”
    说话之人便是东海派名宿,阴阳霹雳叟雷万钧的长子雷鹏。今天,是他父亲去世的十周年忌辰。
    十一年前,袖里乾坤檀九渊,在天音教坐探阮明高的唆使鼓动下,野心勃勃阴谋夺取东海派的掌门之位,设下了连环毒计,将他的二师兄雷万钧毒成了废人。雷鹏亦被其帮凶白元彪打成重伤,武功在也无法复原了。不久之后,他的两个弟弟雷益、雷晨风追随继任掌门喻英隆,追杀本门叛逆檀九渊,俱被天音教群魔所害,带去的雷氏精英也丧失殆尽。只过了半年,他的父亲雷万钧承受不了这巨大的打击,只过了半年,便含恨而去。
    接下来的几年,时局动荡,群雄逐鹿中原,满清占据了京师,并大举南下。雷鹏乃携家人,悄然搬出了城中府第,在荒郊择地建宅,从此深居简出,不问世事,靠变卖祖业的收入维持生计。暗中招收门人弟子,专心习武传功,以图有朝一日能重振雷氏雄风。
    “爹,您就不要太过自责了。”雷鹏身后的一位身材健壮,相貌英武的年轻人,忍不住出言劝慰父亲道。他就是当年在浮云轩,陪侍在吸海垂虹鲍清风左右的雷武阳,如今已是弱冠之年,人也长得高大威猛,器宇轩昂。
    “是啊,大伯,这些年来,您老殚精竭虑,操持这个家,使我们雷家有了今日的实力,虽说比不上爷爷在世时的辉煌,可比起十年前,可要强胜十倍、百倍。”说话的是个十七八岁的年轻姑娘,大大的眼睛,亭亭玉立。
    雷月阳,浮云轩中的那个小女孩,现今业已出落得花容月貌,清丽可人。
    雷鹏闻言拭去眼角的泪水,舒眉展颜,转过身来,欣慰的注目爱子和侄女,伸出大手,慈爱的拍了拍大眼睛姑娘的肩头说道:“月阳啊,你就不要给大伯戴高帽子了,光大咱们雷家,重振东海派,还得靠你们年轻一代呀!”
    武阳、月阳兄妹俩用力的点着头,不待他二人答话,早有一个稚嫩的嗓音大声嚷道:“大伯,您就放心好了,只要我们好好练功夫,要不了几年,天下武林就都会知道,咱们雷家,咱们东海派不是好惹的!”
    插话的是个十四五岁的少年,生得是虎头虎脑,壮壮实实,目如星,眉似剑,英气逼人,一望便知是个习武的好坯子,这个男孩便是雷三公子雷晨风的儿子雷冬阳。
    雷鹏笑着走过去,用手抚摩着少年的头,冲站在其旁边的中年妇人道:“弟妹,冬阳这孩子能融雷、车两家的武艺于一身,将来一定会名扬武林,必不负你的一番苦心栽培呀!”
    十来年的寡居生活,已令车凤的芳颜早逝,先是丈夫雷晨风殉难太行山,紧接着是爱女夭折,连番的打击,对于她可说是创巨痛深。然而,她坚强的挺了过来,并把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儿子的身上。白天,她让儿子冬阳跟随着武阳、月阳及雷氏的数十名门人,一块习练雷家绝学,夜里,则为儿子疏导经脉,传授车家的武功,十年如一日,正可谓苦心孤诣。
    而这个雷冬阳的悟性甚高,较比他的父亲雷晨风尤胜一筹,如此多的技艺同时传授,要是换了资质稍差的孩子,恐怕根本吃不消,非但不能有所长进,反而可能顾此失彼,搞得一塌糊涂。
    可是在他的身上,却显得忙而不乱,无论是雷家的,还是车家的功夫,他都是一教就会,一点就通,几年下来,他的武功突飞猛进,在雷氏的年轻一辈中,论年纪数他最小,可是若论武技,几与武阳、月阳比肩,足见其天份之高,潜力之大。
    雷鹏正要对场中肃立的三四十名弟子说上几句,以激励他们发奋习武,光大门派。他是这些弟子门徒,绝大多数都是,九年前追随雷益、雷晨风兄弟二人,追杀东海派叛徒檀九渊,而殉难在太行山的那些雷氏精英的遗孤,他们子一辈,父一辈,对雷家绝对是忠心不二。
    忽然听到宅子的外头,传来杂乱的奔跑声,随后是人喊马嘶,不绝于耳。看门的雷氏门徒飞奔而来,神色慌张的冲雷鹏躬身禀报道:“师父,不好了,有不少的官差,包围了咱们的庄子,好象是要抓什么人。”
    此人话音未落,庄门口已响起了猛烈的砸门声。雷鹏凝眉吩咐弟子:“把庄门打开,看看他们究竟要干什么?”说着大踏步赶往庄子的大门口。
    雷氏三少、车凤以及四十几名雷氏门人亦紧随其后。众人心中都知道,此番麻烦怕是不小,搞不好会祸及全庄,所以个个都打定主意,誓死保卫家园。更有不少人,暗自巴望着有一试身手的机会,在恶人身上试试自己的功夫到底有多强。
    庄门打开,气势汹汹地闯进来一大帮官差捕快,总有三四十人,手持铁尺绳索,钢刀铜棍,如临大敌。为首一人,四十来岁,身着七品武职官服,皱着眉,绷着脸,严酷的目光缓缓地从雷氏众人的身上扫视。他身旁一个捕头模样的矮个恶汉大声吼道:“哪个是这儿的主人?快快出来回州同大人的话。”
    雷鹏稳步上前拱手道:“草民雷鹏,乃此间庄主,敢问州同大人,如此兴师动众,驾临敝庄,不知有何贵干呢?
    泗州州同卜中庆筋筋鼻子,撇撇嘴,傲慢地从头到脚打量了雷鹏几眼,一字一顿道:“雷庄主,有人向衙门禀报,在你的庄子里,隐匿着反叛朝廷的要犯,还不快快将其交出来。如若不然,本官就要把你们全庄的人统统带回衙门,以叛逆同党论处!”
第02章  大难临头
    雷家众人以惊疑的眼神,相互传递着错愕与不平。雷鹏的心头冒火,这种事情要是早发生个十年八载,他准会破口大骂对方一派胡言。然而这些年来,肩负着主持全家的重任,平素里的一言一行,他都慎之又慎,经过艰难的磨练,他那火暴刚烈的性子,业已经收敛了许多。当下他强压怒火,正色说道:“州同大人,这窝藏朝廷要犯,可是不轻的罪名呀,不知是哪一个诬陷雷某,草民可以指天发誓,本庄之内,绝对没有半个反叛朝廷的人!”
    卜中庆翻了翻眼皮,语调更冷:“这么说雷庄主是不打算交人喽,诅咒发誓,本官可见得多了,想蒙混过关,做梦!来人啊,把钦犯的画像拿来,在这些人里头,一个一个地给我对,然后从前往后,挨屋给我搜,一个喘气的也不能漏过,我就不信找不到正主。姓雷的,到时候你可别说本官没给你立功赎罪的机会!”
    “且慢!”眼见众官差逼了上来,雷鹏怒目喝道:“你们以为顶着个官帽子,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说我雷家窝藏反叛,可有什么真凭实据?是谁报的信?叫他出来,我要与他当面对质!”
    “哎呀,我看你是给脸不要脸,仗着练过几天把势,就不把本官放在眼里,怎么,还要公然抗拒官府不成?”卜中庆火冒三丈,恶声叫嚣扭脸冲矮个恶汉道:“胡班头,快去叫佥事大人,别的人家也不用搜了,正主一准在这儿,就算逮不到那个宫文彩,有这个姓雷的也可以交差了。”
    雷鹏的两只拳头,攥得是格格作响,是抗争还是忍让?全家的安危荣辱,都悬系在自己的一念之间。
    “忍一时之气,免百日之忧。”
    “贫不与富斗,民不与官斗。”
    他的耳畔一遍又一遍的在回响着,这些耳熟能详的民间谚语,最终,他还是选择了后者。
    紧握的拳头松开了,脸上的神情也缓和了许多,只见他回过身有力的挥了挥手臂,制止住欲上前抗争的一干门人弟子。以尽量平和的语气大声说道:“大家稍安勿躁,我们没有做亏心的事情,就不怕官家的搜查。”
    随即上前两步抱拳为礼道:“州同大人,方才雷某一时糊涂,言语之上多有冲撞,还望大人有大量,多多包涵。草民绝对没有,哪怕一丁丁点的反叛朝廷之心,只不过本庄之中,绝对没有大人想要捉拿的逃犯,还请大人高抬贵手,至于说各位官爷的辛苦,雷某想略表心意,犒劳犒劳。”转过脸吩咐道:“武阳,快去帐房,取五十两纹银,给诸位官爷买杯茶喝。”
    “哈哈,姓雷的,你以为区区五十两银子,就能让本官徇私枉法不成?”卜中庆见对方肯服软低头,破财免灾,心中好不得意。其实,这搜捕朝廷逃犯,并非是有人指定了就是雷家,而是说大致逃匿到了这一带。只是这五十两银子,远远不能满足他的贪欲而已。
    雷鹏听出了对方话里有话,遂狠了狠心,暗想:没法子啊,只能多破费点了,打发了这帮瘟神再说。有道是财去人安乐嘛。当即强作笑脸,凑近了卜中庆的耳边低声说道:“大人请息怒,草民绝无此意,那五十两是给兄弟们的茶钱,另外,雷某还有二百两奉送给大人您,请大人笑纳。”
    这下,泗州州同的那张肥脸上,终于有了笑模样,眯着小母猪眼睛,颇为得意的说道:“这还象话,看起来雷庄主,也不是不通情理的嘛,想必你也知道,窝藏朝廷反叛的后果,本官姑且就信你一回。”
    雷鹏闻听此言,不由得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悬着的心也放回了肚子里头。正当他要催促一脸不情愿的儿子,去帐房取二百五十两纹银之时,猛的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操着外省口音的人,粗声大嗓的嚷嚷道:“反叛在哪里?莫让他溜喽!”
    打大门口,又风风火火的奔过来一帮人,总有二十几个,领头的是个四棱脑袋,鼓鼓眼睛的高大汉子,一望便知,不是个善相与的主儿,此人乃是跨省办案的,山东按察司的一个佥事,姓师名必胜,论官职,比卜中庆还高着不只一级,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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