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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小寡妇种田记-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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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若:“都这样了还不妨事,难道你不觉的疼吗。”
  蛮牛摇摇头,杜若也不知他是不疼还是觉得这点儿疼不算什么,总之这男人皮糙肉厚。到底这伤是自己戳的,杜若心里不免有些愧疚:“你还是下山去医馆吧。”
  男人却从腰上掏出一个瓷瓶子来:“敷这个就好。”
  杜若:“你有伤药昨儿怎么不拿出来。”还是用酒清理了一遍伤口,把药敷好,换了新的棉布包扎好,见他目光落在旁边的竹桌上,上面是自己刚洗澡时放的瓷瓶子,目光闪了闪,伸手拿了过来:“这里的药快没了,你下次再给我拿些上来。”
  蛮牛看向她:“你还想吃这药。”
  杜若:“不然呢,你让我以陆家寡妇的身份怀孩子吗,还是你以后不碰我了。”
  蛮牛:“明天我下山。”
  杜若:“你这药真有用吗?”
  蛮牛:“你想说什么?”
  杜若:“你这样毫无节制,若万一有了怎么办?”
  蛮牛:“不会。”
  杜若气结,这蛮牛如此斩钉截铁的说不会的根据是什么,别说这里是古代,就是现代的避孕药也不能保证百分之百有用,蛮牛这两个字把杜若所有的心思都噎了回去。
  转天一早蛮牛下山了,晌午的时候便回来了,跟他一起回来的是上回那个苏铭。
  苏铭笑眯眯的跟杜若打了个招呼,就往桌子旁边一坐,那意思等着吃饭呢,杜若只得填了一副碗筷,杜若以为蛮牛不会回来,晌午做的极简单,就是焖笋子,米饭,多了两个人,又炒了一大碗鸭蛋,杜若自己只吃了一碗饭,剩下的都让两人席卷一空,连点儿菜汤都没剩下。
  苏铭仍有些意犹未尽:“我说你这厨艺倒是跟谁学的,简直比枫汇楼的厨子做的菜还好吃。”
  杜若:“想必这个枫汇楼苏大夫常去,吃腻了,才会觉得这山里的菜好。”
  苏铭:“景天兄你也是枫汇楼的常客,我说的可是?”
  蛮牛:“我让你上山不是吃饭的?”
  苏铭摸了摸鼻子:“知道知道,不就是给嫂夫人诊脉吗?”
  杜若:“苏公子说笑了,这嫂夫人的名头可不敢当。”
  苏铭看了蛮牛一眼嘿嘿一乐:“那让在下给夫人诊脉吧。”
  杜若正疑心自己身体有毛病吗,便伸过腕子让他诊脉,目光一瞬不瞬的盯在他脸上,等他诊好了脉忙道:“怎么样,可有什么症候?”
  苏铭:“夫人的病已经大愈。”
  杜若:“没别的症候吗?”
  苏铭:“不知夫人指的是?”
  杜若:“我的月信不大准?”
  苏铭看了眼蛮牛:“夫人多久信期未至了?”
  杜若心说自己哪知道,反正自从穿过来就没有了,想了想:“有半年了吧。”
  苏铭:“从脉上看,夫人身体康健并无病症,至于信期据医书上记载,也有人并非月月都至,三个月,半年,甚至一年的也有。”说着顿了顿:“虽如此,对孕育生子并无妨碍。”
  杜若愕然:“怎么可能?”
  苏铭:“的确如此,若夫人急于求子倒可借助药力,在下可给夫人开个方子。”
  杜若瞥了蛮牛一眼:“苏大夫说笑呢,我一个寡妇求什么子?”站起来进屋去了。
  苏铭:“景天兄倒是怎么打算的,这么着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吧。”


第24章 是不记得了
  陆景天看了他一眼:“是何病症?”
  苏铭挑了挑眉:“虽说我的医术不比我那堂弟,却也不会胡言,医书上早有记载,女子信期两月一至者称为并月,三月一至者称为居经,一年一至者称为避年,还有一生不至的称暗经,这些境况虽罕见,却并非症候,也不影响怀孕生子。”
  说着看看向陆景天:“至于你跟她这数月尚无身孕,倒有些奇怪。”说着凑近他:“景天兄,别是你这看着壮实,实际却是外强中干,那上头不顶用……”见他脸色阴了下来,急忙停住话头嘿嘿一乐:“我开玩笑的,开玩笑的,景天兄上阵杀敌以一敌百,这么个小女子还能收拾不了吗,不过,你们二人这身份,真要是有了身孕,可有些麻烦,再有,她真不知你是谁?我瞧这丫头挺精的,不像个糊涂人。”
  陆景天:“她当真没有别症候?”
  苏铭:“景天兄你这是质疑我苏家的招牌吗?”
  陆景天沉默片刻方道:“她曾上吊自裁,被救下来之后病了一场,前头的事儿都不记得了。”
  苏铭摸了摸下摆:“这个医书上倒有病例叫失心症,一般都是受了莫大的刺激之后,忘了前事,可这丫头瞧着却不像得了是失心症。”
  陆景天:“那她为何忘了前事?”
  苏铭:“这个就不知道了,可惜我表弟如今出外游历悬壶济世,也不知什么时候方能回来,要不然让他来瞧瞧,兴许能找出原因。”
  见陆景天眉间有些忧虑,苏铭不禁道:“说起来也奇怪,她在陆府好几年,你怎没起心思,倒在这荒郊野岭过上日子了。”
  陆景天:“不一样。”
  苏铭:“明明是一个人就是换了个地儿,有什么不一样的,有句话叫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就算不记得前头的事儿了,一个人的性子也不可能更改,若你觉得她跟陆府不一样,只有两个可能,一是她在陆府的时候是装的,二她现在是装的,这个两个可能不管是哪个,她都是杜氏,你的兄弟媳妇儿,即便你那个兄弟跟同父异母,到底也是兄弟,你这大伯子占了兄弟媳妇儿,怎么都说不过去,你要想图个新鲜也就罢了,若惦记着过长了,这身份就得想想法子,其实也不难,你如今是陆家的家主,只要替你那死鬼兄弟写一封修书,这兄弟媳妇儿的名头不就没了吗,到时候想怎么着怎么着,谁管得着,我瞧她也是这个意思。”
  陆景天却道:“此事容后再说。”
  苏铭忽想起什么,颇为八卦的道:“有件事儿我这一道上都没想明白,你这胸前的伤是怎么弄的,瞧着像是剪子戳的,虽说我不想胡乱猜疑,可这山上眼睁着就你们俩,你总不会想不开自戳吧,那就剩下她了,你们俩这是唱的哪出大戏,屋里那么宽敞的竹榻还不够你们折腾的,非那剪子往身上招呼。”
  陆景天看了他一眼:“你该下山了。”
  苏铭不乐意了:“我说你这也太不够意思了,合着使唤完了就赶人啊。”
  陆景天:“你们御清堂不忙吗。”
  苏铭:“赶巧了,最近我正得闲,想着领略一下田居生活,这里倒正好,我打算在这儿住几日,你不会赶我走的吧。”
  见陆景天眉头皱了起来忙道:“你放心,夜里睡觉的时候,我把耳朵塞上,打雷都听不见。”
  陆景天丢下两个字:“三天。”转身进屋去了。
  苏铭松了口气,住三天是三天。
  苏铭执意要住下来是对杜若极为好奇,以他观察这丫头别看生的挺娇媚,可性子却一点儿都不软,而能得失心症的人大都是意志薄弱之人,这丫头的性子绝无可能。
  而且,若得了失心症,眼神难免有些呆滞,而这丫头那双眸子,滴溜溜的直转,一转就是一个心眼儿,他可不信这丫头会想不开上吊自裁。
  所以这丫头身上都是谜团,无论出于大夫的角度还是好奇心他都得留下。
  对于多了个吃闲饭的,杜若一开始心里还有些不爽,可一宿安稳的过去,杜若忽觉姓苏的在也不错,至少蛮牛不发情了,虽然仍会抱着她,却极老实,不像过去似的,只要一上竹榻就是那事儿,不折腾的自己精疲力尽腿脚发软绝不作罢。
  有个天然且不动邪念的暖炉,对于杜若来说是个意想不到的福利,故此,多了吃闲饭的也能接受了,而且,蛮牛虽说认错的时候很不甘愿,但知错能改的态度还是不错的,前头闹了半个月不就是因为他猜疑自己勾引苏铭吗,如今不禁容姓苏的住下,苏铭总有事儿没事找自己搭话,也没怎么样,就连杜若都没想到这头蛮牛能如此大度。
  不过,这个姓苏的的确有些犯人,长得人模人样儿却是个话唠,而且对什么都好奇,就连房后的茅厕都研究了半天。
  出来问杜若:“后头茅厕里那个物件儿是你想出来的?”
  杜若瞥了他一眼:“不然呢,还是你想出来的不成。”
  苏铭愣了愣指了指旁边接过来的山泉:“这个也是你想出来的?怎么可能?”
  杜若:“为什么不可能?”
  苏铭:“你不是不记得以前的事儿了吗?”
  杜若目光一闪:“是不记得了。”
  苏铭:“既然不记得了,怎会想得出这些东西?”
  杜若:“你是大夫,难道不知人都有潜能。”
  苏铭:“何为潜能?”
  杜若:“我给你打个比方,例如一个人如果眼睛瞎了不能视物,耳朵是不是就会变得格外灵敏。”
  苏铭点点头:“这倒是。”
  杜若:“这就是人的潜能,就比如我,被人丢到这荒郊野岭上来,若是什么都不会便只有死路一条,所以,为了活下去,有些东西自然而然就会了。”
  苏铭虽明知她是胡说八道,可听着又有那么几分道理,打量周围一眼:“这么看来你是打算在这儿住下去了?”
  杜若微微叹了口气:“天下之大,也只有此处是我的容身之所了。”
  杜若本身看上去便有些柔弱,如今这般自怨自艾的叹息,听着人不觉心酸,苏铭却看了她一眼笑道:“天下之大,若想找这么一处既舒适又能尽享田园之乐的所在,着实不易,在下都不想走了呢。”


第25章 鲜明的对比
  杜若见这姓苏根本不买账,索性也懒得装了,咳嗽了一声:“听说你家是开药铺子的。”
  苏铭想了想,虽说是朝廷供奉,可御清堂的确是药铺子,遂点了点头:“算是吧。”
  杜若:“那你家的药铺子大不大,有多少家?”
  苏铭看了她一眼:“夫人对我家的药铺子如此感兴趣,是打算参股不成。”
  杜若眼睛一亮:“你们家不是家族企业吗,外人能参股?”
  苏铭:“家族企业?”
  杜若:“就是你们家自己的产业。”
  苏铭:“这个词儿倒从未听过。”
  杜若:“别管听没听过,你就说你家的买卖外人能参股吗?”
  苏铭:“虽御清堂是我苏家的祖上传下来的产业,但倒没有外人不能参股的规矩,只是不曾有人提过此事,夫人若有意倒可说来听听。”
  杜若:“你家的药材都是从哪儿进的?”
  苏铭:“这个每年都有专门的药市。”
  杜若:“那些药市上药材都是药材商人从别处收来,再拿到药市上卖的,到了你们御清堂手里,少说也过了两道手,两道手就等于加了两次利,若御清堂能有自己的药田,既能种植自己所需药材吗,又是源头,不会被中间商盘剥,不禁可以获得更丰厚的利润,还能控制药材的优劣,不是一举数得吗。”
  苏铭颇意外,这位说起生意经来倒颇有见地,不免有些认真起来:“夫人之言的确颇有道理,待忙过这阵,我便去寻合适的地方。”
  杜若:“还用找什么,眼前不就是现成的吗,这片山里,草木葱茏,可见最适宜药材生长,这些山地都荒着呢,种上药材岂不正好。”
  苏铭愕然看着她半晌才道:“夫人难道不知这山是陆家的私产吗?”
  杜若点点头:“知道啊,这么一大片山地,若能包出去总比长年累月的荒着合适吧,陆家不也是做生意的吗,既然是生意人,这个账难道算不明白。”
  苏铭忍不住看了眼从山道上扛着一大捆竹子下来的男人,心道陆家什么时候成了做生意的,怎么自己不知道,而这丫头到底心里打的什么主意,越发让人猜不透了。
  杜若暗暗打量他的神色,这家伙别看笑眯眯的心里想的什么却不好猜,完全一个笑面虎,自己跟他说这个,一个是想趁机试探一下,看看蛮牛有没有实力跟陆家抗衡,要是没有,自己再出什么招儿也白搭,再一个,自己也的确想弄些进项。
  杜若虽喜欢这样山里与世无争的生活,但也十分清楚,这种悠闲而有品质的山居生活是需要恒定的经济支持的,种米种菜打猎挖笋,这些是乐趣,或许能温饱,但绝对支撑不了高品质的山居生活,而杜若可不仅仅满足于温饱,她要过得更舒服,而舒服是离不开经济基础的。
  谁知这姓苏的狡猾的很,竟什么也试探不出来,见蛮牛回来了,怕这厮看见自己跟姓苏的说话又疑心自己勾引他,索性转身进屋去了。
  苏铭走过来看了眼地上的竹子:“景天兄砍这么多竹子莫非还嫌屋里的竹榻不够大,再做一个更大的来。”
  陆景天瞥了他一眼:“你怎么还不走?”
  苏铭:“我说景天兄,你以前在我哪儿一住大半年,好吃好喝的招待着,我可都没说赶景天兄走,我如今可才住了三天。”见陆景天的脸色忙道:“行,行,我知道我碍了你的好事,我今儿就下山,不过有件事儿,屋里那位惦记上了这片山地,刚跟我商量着合伙在这儿种药材呢,就是不知道景天兄意下如何。”
  陆景天皱了皱眉:“种药材?”
  苏铭点点头:“我记得杜家也是开药铺子的,这么看来,若说她得了失心症不记前事,我可不信,只不过杜家那老头子能养出这么个闺女来也是稀奇。”撂下话转身下山了。
  杜若在屋里竖起耳朵听了半天也没听见,姓苏的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说话声音极小,根本听不清楚。
  没听见索性走了出来,看了眼山道上渐渐隐没的身影不禁道:“他走了啊?”
  蛮牛抬头看了她一眼:“他说你想跟他合伙种药材。”
  杜若心道,原来说的是这个,目光闪了闪道:“你不说他家是开药铺子的吗,这山里最适宜种药材,虽是陆家的私产,却一直荒着,他若出头或买或赁的,应该不难吧。”
  蛮牛没说什么,杜若以为这个话题结束了,却不想夜里被他折腾了一通之后,又提了起来:“你想跟苏铭合伙种药,是想赚银子吗?你要银子做什么?”
  这男人简直是三年不开荤,开荤吃三年,折腾的她浑身都跟散了架似的,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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