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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悲情女配-第16章

小说: 悲情女配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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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时候,人不能不去相信所谓的命中注定。电话是医院来的,前脚还在呼唤的剧情君终于正式回归了。唐大款病情加重,需要大笔资金医治。原书中,女配也是因此缘由屈身九流。
  什么病,说实话,那个医生说了一长串专业术语,我真没记清。倒是最后的所需支付的金额,他加重语气重复了5遍,让我没齿难忘。
  40万,我盘算了一番,自己名下只剩一处房产。卖了房子应该留点盈余,可以供我上完大学。可惜,我唯一的积蓄也没了。不过总比卖肾好吧。我摸了摸自己的肾,一个市价20万,黑市里才2万。呃……不要再想了o(︶︿︶)o。
  当初女配就只是为了区区40万下海,太不值得了。可谁没有一分钱难死英雄汉的时刻呢。女配啊,且看本作者我为你翻手反排命格,覆手复立乾坤。
  
  我挂上电话,小天便贴了上来,他一抬胳膊将我禁锢在自己的怀里,另一只手托在我的脑后,和长长的发丝纠结缠绵。
  他专心致志地看着我,黑眸中缱绻着情深万缕,流光浮现,仿若我是这世间上他最珍贵的宝物。可就是这样他,亲手将我推入无底深渊,让我痛得无法超生。
  这一通电话如及时雨让我醍醐灌顶,灵台清明许多。我不是不能接受男主对我的示爱,但,冰冷的记忆时时刻刻凌迟着我,我自认为自己穿越不是为了来谈场幼稚的恋爱的。可如今暂且受着他的好,也未尝不是最佳的权宜之计。
  我含糊地送上一个吻,印在他的眉间。可这么个敷衍的吻哪里能打发得了这小子。他略微动了动,更加靠近我。我的心一阵乱跳,双手撑在他的肩头,“人家肚子好饿。”说得极尽软绵绵的,听得自己牙酸了一大半。
  他的脸色微红,目光聚焦到了我的嘴唇,眼里满是乞求和委屈的神情。我咬着牙,对着他的嘴巴碰了碰。谁知轻轻接触竟成了导火线,他开始紧咬着我不放,微微吮/吸……我们的唇形弧度如此契合,炽然的气息在彼此之间缠绕,相濡以沫,密不可分。良久,他依依不舍的放下我,深吸了口气。
  “怎么办?”他宽大的手掌轻柔地摩挲着我的脸庞,“都吻上瘾了。”
  上瘾?我心里咯噔一下。而后微不可测地向后挪了挪,我轻笑着说: “好了啦,我是个病人。嘤嘤嘤……” 
  他拍了拍手,眉头舒展,嘴角的笑意若有似无,“好,今天烧你最喜欢的水煮鱼片。”
  一个吻就能将他满足成这样,真还是个孩子,单纯得毫不设防。
  
  我细细回忆着他留在我舌尖的味道,如婴儿尝到的第一口乳/汁般甜美。这滋味真得会上瘾的。
  会上瘾的,不可以上瘾。我不断告诫自己,我只是在利用他而已。
  
  吃过饭,我们一起看电影。IPAD架在茶几上,我想看治愈系的《Every cloud has a silver lining》,而他要看暴力的《Django Unchained》。不过在我无情镇压下,他立马归顺了我。
  《Every cloud has a silver lining》字面意思是每朵乌云都有一圈银边。因为乌云背后有阳光,才会镀了乌云一层银边,而阳光代表正能量,代表着光明,代表着幸福,所以中国官方的译名为:《乌云背后的幸福线》。
  看着剧中男女主人翁嬉笑怒骂,一面互相揭伤疤一面共跳一支舞。我的老毛病又起来了,我喜欢将我钟爱的电影重新更名。而我不喜欢《Django Unchained》的原因之一就是昆汀起名真是神了,入木三分,点睛之笔,根本就没有我的用武之地。《Django Unchained》……《被解放的姜哥》,多尸吊的名字!
  
  回到《Every cloud has a silver lining》,我说应该叫《天光破云》。小天摇头,他说杀气太重,太武打片。我又说:“那叫《风雨之后,总会见彩虹》?”小天表示很俗,不新颖,没有给人耳目一新,过目不忘的感觉。我沉思了半天,“那叫《云灯》怎么样?”小天还是不同意,他说太小清新,有点故弄玄虚。
  时间就在我不断起名,他不断否定之下匆匆而过。天越来越黑,我蜷缩在沙发里,受伤的右脚翘在他的大腿上。他明明眼皮都贴在一起了,却强打着精神陪在我身旁,时不时睁开一条缝,假装附和我分析着毫不搭界的剧情,我也会轻轻笑两声不驳斥。我好喜欢现在的我们,没有心事,没有仇恨,没有隔阂,相互坦诚。
  我将身体调整方向,钻进他温热的怀里。他似乎是不清醒的,低头本能地吻我。这样的日子对于我来说有一天爽一天,我并不抗拒,这一晌贪欢。
  他将他微凉的手伸进了我上衣。他手掌上特有的触感,令我浑身像通了电一样,乱颤不已。他低低的呻/吟,将我紧紧密密地箍向自己,用他颀长的身体不断磨蹭着我。我可以感受到他炙热的呼吸,他的渴望。
  
  沙发上的抱枕滚滑至地板,电影默默地上了字母,屏幕里的女歌手轻快地唱着歌:I’m your silver lining; I’m your silver lining……床边的鱼缸里,两条凤尾鱼大摇大摆地扇着炫丽的尾巴,好奇地望着我们。
  
  他黑发凌乱,睡眼婆娑,那双唇因吻过我而饱满鲜艳。睡衣的几颗纽扣不知何时松开,露出魅惑醉人的胸膛。而我也是衣衫半褪,他懵懵懂懂的伸手,膜拜我胸口的曲线。剧烈的心跳,是为了更迎合他的抚摸,我已经忘记了挣扎。直到他用力地覆身将我压制,他灼重的身躯将我胸膛中的原本的气息全部挤榨出来,再填满了他的,属于他的,让人迷恋和上瘾的气息。
  仿佛间,我是他的傀儡。我的心脏随着他的跳动而跳动,我的鼻息跟着他的呼吸而呼吸。我忽然想起张小娴说过,和单生异性同居,即使对方长得像猪头,迟早有一天,你们会爬上同一张床。这不是爱,这只是欲。
  这是不对的。我终于试图推了推他,分开如斯纠缠。
  他闭着眼,又凑了过来,嘴里咕哝了一句:“还要。”
  我抽出一只手,狠狠地掐着他的脸皮。“嘭”的一声,他从沙发上跌落,潜意思中为了保护我,放开我的手。我从沙发上坐起,看着他揉着自己的脑袋,一脸萎靡无辜样。
  “What the fuck!”他痛极,低低咒骂了句。
  我扑哧笑出了声,对他说:“What the fuck!对了,就是这个,What the fuck!这真是个好电影名!”
  
  




☆、第 25 章

  拆石膏的那天,我谁也没告诉。让门卫黄伯叫了部出租车,一个人去了医院。
  小护士看我行动不便,热忱地帮我办各种手续,医生老生常谈翻来覆去就那么几句话:“伤筋动骨100天,3个月内不要有剧烈运动,好好调养,年纪轻没事的。”
  我像个小学生一般诺诺地点头。
  从医院里出来,我看见一位少年伫立在大门口的花坛旁,身边泊着辆摩托车。
  
  阳光下,一张中正的脸,棱角分明,目光烁烁。
  霎那,好像我的五脏六腑都被刚才的医生摘除了。只剩下心脏,紊乱地跳动;还有眼睛,只为看他。
  “你怎么在这里?”脚上没了负重,真是轻松,我几乎小跑了过去。
  他微蹙着眉,没答话,清冷的表情与周遭的喧嚣格格不入。半晌,他拍了拍他的坐骑,说:“上来,我送你回家。”
  我看了看这辆拉风的摩托车,suzuki M109R,厚重金属感的双摇篮钢管车架有些斑驳和褪色。似乎是二手货,却也适合高调耍帅,跟他爸有些像。
  想到他爸,我心里就赌得慌,我对他说:“我还是乘公车回去吧。” 
  “小遥,上来!”小天唤着我的名字,我站着动也不能动,他的魔力越来越强了,恍恍惚惚,他一把搂过我的腰,作势要吻我。
  我赶忙避开他,乖乖坐上车。我可不想在马路上秀恩爱。
  
  小天开得很快,他的车灵巧地在街道上穿梭。我的眼睛被风迷得睁不开,只得拼命抱住他,叠声大叫:“慢点,慢点。”我的脚才好,可不想重蹈覆辙。
  速度真的减了下来,我满意地松开圈着他的腰的手,听到他隐隐地叹了口气,“这样真没劲,你都不抱我了。”
  我的脸一热,又将脸庞悄悄依偎在他宽大结实的后背。“你怎么会知道我要来?”我问他。
  “门卫黄伯告诉我的。” 声音轻扬,听起来,他的心情明显好了很多。
  我握拳捶了下他的肩胛骨,“你怎么跟黄伯那么熟?”
  他咧嘴笑,“不熟不行啊,我老婆常需要他关照。”
  他竟然收买了黄伯当眼线,那买房子的事定瞒不了他。
  
  “到家了,”他先下车,抱我进了屋,单脚带上门锁。
  我搂住他的脖颈,说:“小天,这快不是我的家了。”
  他怔了怔。
  我继续说:“我爸要动手术,需要很大一笔钱,我要把房子卖了给他看病。”
  玄关内,他僵硬地抱着我,眼神里有一丝彷徨。我知道我俩的父亲都是彼此的芥蒂,似心灵的地雷摸也不能摸。
  “那你以后住哪?”他问。
  “学校宿舍,我都申请好了。”我笑着答。
  他又楞住,良久,低头,冷淡无波地吐出三个字:“对不起。”
  他在为他推了大款而道歉,可他不知道身体上的创伤远不及心灵上的打击。他的爸爸才是真正的刽子手,是横在我们之间的永远无法逾越的鸿沟。
  他维持这姿势好几分钟了,他也不嫌我重得慌。我有些心烦,拍了拍他,催促道:“快放我下来。” 
  他收紧了手中的劲道,牢牢禁锢住我,头深深地埋在我的胸前,闷闷地说:“不放,一辈子也不放!”
  一辈子?小天,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的一辈子有多长?一天,一个月,还是一年?到那时,你会用什么心情看我离去的方向。
  我们静静相拥,一夜无语。
  
  买下我房子的业主有个在天才中学读书的女儿,久闻小天的大名。我打着他的名号硬生生将房价提升了10%,有谁不想瞻仰下第一名的故居,沾沾文气呢,更别提住在此处了。
  
  平素里觉得自己一无所有,待搬家时,又会冒出许多大箱小箱的杂物,用之无处,弃之可惜。
  屋内尘土飘扬,小天是个非常称职的壮劳力,锅碗瓢盆、衣衫被褥他皆麻利地打着包。
  我的手也没闲着,忍痛割爱,挑来选去,垃圾箱里还是空无一物。
  
  “这药都过期了。”小天从橱柜里捻出包板蓝根朝我说:“丢了吧。”
  我趿拉着拖鞋,噌噌噌跑过去,一把抢了过来,“什么啊,板蓝根过期几个月没有关系的。”
  他操着手,笑道:“留着有啥用?”
  我说:“能治百病!你没见情流感都从H5N1升级到了H7N9,可专家说唯一预防的药还是板蓝根。”
  语毕,我将板蓝根丢入旁边的纸箱。
  小天突然开口:“小遥,如果,我……我卖了摩托车。”顿了顿,他又说:“再不行,我去找他借钱?”
  小天也是一身铮铮铁骨,他宁愿和他妈饿死街头也不会去找那混蛋。可为了我,他不想我受半点苦,他愿为了我自陷沼泽。
  我拽着他的衣角,拼命地摇着头。
  我对小天可以用投鼠忌器来形容,和他所说的每一个字都会在脑子里转上三圈才出口。只有他可以让我瞻前顾后,畏首畏尾,拖泥带水。千防万算,我明白,他总归会回到他父亲那边。可,不能是现在,更不能因为我。
  他笑着安慰我,“你放心,我一定会还你一个家的。”他的笑容清澈,透射他纯真的心,让我自惭形愧。
  
  黄历上说今天是入宅搬家的吉日,古人诚不欺我也。不光天气好,一路的交通也很顺畅。
  司机师傅心情也很好,重复重复再重复地播放同一首歌:良心有木有,你的良心狗叼走,我恨你恨你恨你恨到彻底忘记。
  劲爆的音乐让坐在副驾驶座上的我小心脏一颤一颤的。我拥着加菲猫玩偶,淡定地莫过头,小天平躺在后座里,耳朵里塞着耳机,笔挺的鼻梁,凉薄的红唇,就像中国的水墨丹青,寥寥神来之笔勾勒出了他完美的侧脸。浮光掠影间,撞入我的心扉。他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视眼交汇,我瞧见他璀璨的星眸中印出我痴迷的呆脸,这才回过神来。
  我讪讪笑了笑,说:“小天,高考前,咱们尽量不要见面了。”
  “为什么?”他坐直身体,向我倾身。
  我哄他:“人家也想考J大嘛。我现在成绩那么差,只能考个二三流大学,以后分隔两地,长距离恋爱很幸苦的。”
  “这有什么关系,”他不以为然地蹙了蹙眉,说:“你只要选你喜欢的学校和专业就行了。其他的交给我,让我来考虑。”
  我使劲蹂躏着怀里的加菲猫,“不要,人家想和你在一起么,嘤嘤嘤……难道,你想支开我,重新找个比我漂亮的?”
  他不语。此时,DV机里,女歌手用优美的声线高唱道:伤不起,真的伤不起,我想你想你想你想到昏天黑地。
  他将手伸入裤子口袋,半天掏出包东西,盯着看了一会儿,若有所思地说:“能治百病的板蓝根,不晓得能不能医相思病?”
  都说恋爱中的女人容易耳目失灵;大脑短路。我瞧,男人也不过如此么,一旦坠入爱河;患得患失,智商皆为零。啧啧啧,弱智成这样,我真为他的高考担心。
  
  我没让小天进我们校门,他太招摇了,我想安静低调地度过高中生涯的最后三个月。
  很怀念高低床,自大学毕业就再也没摸过了。学校宿舍,四个人一间,因为走读的较多,所以我分到寝室里,只有二个人。文静的淼淼和疯疯癫癫的大毛。
  淼淼一直很矜持和害羞,我对她的感觉也一直淡淡的。可是大毛……,最近暗恋隔壁班的班草,茶不思饭不想。
  我在专心看书,她游魂似的,在我面前走来走去。还有不到三个月就要高考了,断脚耽搁的那些学业,我得赶回来,绝对不容许有人破坏。即便是聂云天,我也三申五令,这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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