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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悲情女配-第5章

小说: 悲情女配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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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吃着吃着就睡着了,嘴里还含着半块鸭脖子,任凭有钱怎么推我,我也没醒来,磊子把我扛到了上铺,下面新的一轮游戏又开炉了。
  我平躺在铺上,暗暗叹了口气,好了,终于可以休息一下了。小P孩们,你们继续吧,老子可没那么好的精力和你们耗。睡觉皇帝大!
  
  当我再次睁开眼,窗外再也不是一片江南烟雨,而是大漠孤烟直的孤寂。我刚涣然觉得有些不对,便听到列车广播到:“前方终点站:西宁站,请旅客做好下车的准备。”
  我蹭地跳了起来,跑到了列车长室,问:“这车不是去外蒙古的吗?”
  列车长像看白痴一般看着我说:“当然不是,是到西宁的。”
  我昏!这也会搞错?
  
  火车进站,列车长凶凶地来赶人:“走走走,别在这耽误我们的工作……再不走,我可就要报警了。”
  他的威胁,有钱有点怕了,问我要不要下车,再想办法。
  我嗯了下,挠挠头,打开我的IPHONE5,“刘叔叔,对,我是小摇,那……有件事想跟你商量商量,就是吧,我想把一部列车买下来。对,私有化……啊,那是,给共/产/主义作一份微博的贡献。谢谢啦,改天请您吃饭。刘叔叔,再见。”
  我挂了电话,冲列车长说:“那个谁,这火车现在归我了,她,她,她,都归我,还有,你也归我了。”
  
  在一群人的惊讶中,我骄傲地扬起头颅,钱要这么花才过瘾。
  列车长刚想质疑,他的电话就响了,当他接完电话,整个人完全慫了,他哀哀说:“大小姐,您还想去外蒙古吗?我这就发车。”
  我发觉我爱上用钱打别人脸的feel了。
  
  我扬扬眉梢,“不,我改变主意了,我们就一路西行吧。”
  列车又开动了,当然,火车司机换了个人。
  
  又睡了个回笼觉,醒来时荒漠中竟然出现了一片海洋,时令秋季,油菜花开得真艳,湖面如矢车菊般湛蓝,天上的云很低很低,似乎是触手可及,处处醉人的景象。
  我被一望无际的青海湖的美景震撼到不行,当机立断,我们停车,在湖边扎起营,搭起篝火,我让人抬出精致的餐具和烤炉,美男从行李里拿出吉他,唱得奔放:“江山仍在,人难依旧,滚滚黄沙掩去多少少年头,悲欢是非成败,转眼成空,涛涛江河汹涌,淘尽男儿的梦……”
  琴声中,歌声四起,欢笑荡漾,我一个人忙前忙后当大厨,把煮好的鱼面、烤好的牛肉、手撕羊、大盘鸡、雪梨、葡萄、红枣、奶茶(我实在喝不惯加了盐的普洱茶,当地人称之为熬茶)分给大家。
  一路上的陌生的环湖骑士们和朝圣者纷纷被我们的炊烟吸引过来,我会主动邀请他们分享我们烧得滚烫的奶茶。
  男的,女的,陌生的,熟悉的,围坐在一起,新月当空,天南海北的方言,欢声笑语更炽。正是大口吃肉,大碗喝酒的时刻。我开了瓶西北的酒,昂头灌了口,这酒真烈,火辣辣的,直烧我的喉咙。
  一环湖汉子高声道:“悠着点,妹子,这酒劲儿非常猛。”
  我抹了抹嘴角的酒泽,笑了笑,“不妨事,你妹子我酒量可是深藏不露的。”
  我又甩了几瓶给众人,大家乐得跟我干杯,几圈吃下来,我们的头便晕晕的,不知是不是酒壮熊人胆,我一把抢了美男的吉他乱唱一气:“双肩扛起的是数不尽的忧,给我一杯酒,给我一杯酒,喝完这杯一切再从头,滚滚黄沙掩去多少少年头,悲欢是非成败,转眼成空,涛涛江河汹涌,淘尽男儿梦,曾经海阔天空,昂首莫回头,痴笑轻狂,任我潇洒少年游。”
  许多男男女女,自然配对围着火堆跳起舞来,其中一位回民小伙豪迈地解下腰/间的锦带,套在女主的颈脖上,我心中一股暖流在涌动,抬眉凝望,女主微醺的脸红扑扑,娇羞地摆手拒绝,小伙失落却不恼火,跳着离去。
  而这时,亦非也站了起来,轻飘飘地走向男主,含情脉脉地看着他。她坐在男主的一侧,另一旁的女主纤纤素手轻轻搭上了他肩头,像宣誓主权般。亦非的眼中有泪,满是情愫的目光痴痴地在他如刀削的侧脸上流连,而他却毫不理睬。
  
  他们才多大啊!整天情呀,爱呀,不觉得无聊吗?
  怪来怪去,都怪我这个无良的作者!
  我心里叹了无数的气,手锋一转,唱起柔情似水的歌来:“花落多少不去问,岁月太多离和分,任我心走天下,来无踪去无影,逍遥才最真。就这么走着我就这么唱,想怎样就怎样,风流又倜傥,没有人会记住我的名和姓,我却万古流芳,情场好比一道门,心中自有些分寸,悲和离爱和恨,唯有我最动人,快乐二字重千斤。”
  
  或许是夜间湖风太凉,我有些抽风地伤感了。
  我扭头对美男说:“我打个喷嚏,整个青海湖都会倒流,你相信不?”
  美男笑眯眯朝我点点,“你是神。”
  对,这一点也不夸张,在我的小说里,目前的我,此时此刻的我就是神。有钱就可以当神,懂不!
  我又说:“那我给出你唱片,捧你成明星,你要不要?”
  他仍笑咪咪地瞅着我,反问:“什么条件?”
  我指了指亦非,很严肃地回答:“只要你能追到我妹妹。”
  这叫以毒攻毒。就像用阿片受体激动剂治疗毒/瘾,特点是能快速脱毒,但会产生成瘾性。这是很严重的后遗症,但我不得不赌一赌。
  他沉默了良久,才道:“这难度很大。”
  我说:“你去试试吧,不管成不成,我都会给你100万,这生意对你百利无一害。”
  他的嘴角微微上弯,我知道他已经答应了。
  
  我们低海拔的人种到了高原,总归是有些反应的。譬如说,你拿一包膨化食品到了高海拔地区,它的包装袋就会变得咕咕囔囔的,我们人类也是,好在人体会自动调节,排放存于体内多余的二氧化碳,说的通俗易懂点,就是放屁的频率突然间高得吓人。
  我也有了冲动,但又觉尴尬,夹/紧着屁/股,努力憋着,实在不行了时,我踢了美男一脚,催促道:“行动去!”他方才慢吞吞地走向亦非。
  支开美男后,我微/抬起臀/部,释放出二氧化碳,真舒畅。我嘿嘿笑了一笑,又假装无事般,扭/动着小蛮/腰,弹起吉他跳到那两男两女当中,上蹿下跳道:“对酒问人生几何,被无情日月消磨,炼成腹内丹心头火,葫芦提醉中闲过,万里云山入浩歌,听任旁人笑我,红尘俗世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没有什么事我做不到,人嘛,但求开心好过整天来计较,你想谁能爬得比天高,世事难料总让人来想不到,凡事别高兴得太早。乐逍遥,乐逍遥,乐逍遥呀不得了,名利富贵我都不想要,干一杯 白酒烧,精神爽,就心飘飘,美酒好,将俗事全都忘了,乐逍遥,乐逍遥,乐逍遥呀不得了,爱恨情仇是自寻烦恼,花儿美,云缥缈,酒照喝,舞照跳,这一刻是千金也买不到,买不到。”
  众人一阵欢呼,男男女女拥了上去,齐声跟唱。朦胧月光之下,我兴头高涨,继续荒腔走板地唱道:“喝吧,清酒黄酒老酒米酒,淡酒烈酒通通是酒,干吧,甜酒苦酒白酒红酒,干了,所有爱恨情仇,红尘风尘灰尘沙尘,一身是尘,擦了妄尘贪尘心尘情尘,原来人生如梦,乐逍遥,乐逍遥,乐逍遥呀不得了,名利富贵我都不想要,干一杯,白酒烧,精神爽,就心飘飘,美酒好,将俗事全都忘了,乐逍遥,乐逍遥,乐逍遥呀不得了,爱恨情仇是自寻烦恼,花儿美,云缥缈,酒照喝,舞照跳,这一刻是千金也买不到,买不到。”
  




☆、第 8 章

  一番吃喝玩乐后,剧组走上了正轨。我们弃火车而改走陆路,几天后来到祁连山角下,在那边大块渺无人烟的草原上完成了基础的拍摄。因有男女主在,我也不好厚颜无耻地去现场监控,而是留在帐篷里陪有钱几人打牌度日。
  幸得美男每天详细的汇报,我基本掌握剧组一切开销和动向。就在大家正准备打道回府之时,富翁太太向我建议去疏勒南山加拍一场雪山精灵的戏码。那是她和美男第一次见面的场景,我本想在大棚中完成后,再让后期特效制作。可如今有现成的场地不去利用,也太说不过去了。
  
  我精简了一些人马,主要是想将两座瘟神请回去,可他们这一行打酱油的,谁也不愿走。毫无办法之余,我只能带着他们去黑水河稍作整顿,补充食物和装备。
  
  因为人数锐减,连我这个制片也得背上80升的登山包艰难前进。眼前的植被越来越稀少,不久开始出现皑皑雪景。温度很低,但我走得汗流浃背,不能停下来,停下来,热汗马上就会变成冰珠子。爬雪山是对技术和体力的双重考验,我心中有了信念,不能拖全剧组的后腿,为了这一信念,我咬牙坚持着。
  所幸娇滴滴的女主角和亦非爬到4000米出头一点点时,就虚脱了,不能再行半米。好在这里的地势平坦,风景也很独特,我下令就地休息。
  
  我将小倩和亦非安顿于主帐篷内,她们被冻得不轻,脸色很难看,只得依赖于氧气筒生存。我让有钱送他们下山,两位神仙似的妹妹却拗着不肯。
  都是情痴,我正叹气帐篷外传来喧哗声,撩门而去,之见富翁太太和道具师傅争执了起来。
  我上前一问才知,富翁太太为了营造她出场时的磅礴气势,要求道具引爆火药,而师傅顾虑这是在雪山,任何威力的爆破都会引起雪崩。
  双方坚持不下找我做仲裁,我思忖半日,道:“不行,不能用火药。”我向富翁太太保证,现代电脑特技完全可以以假乱真,毫无区别。
  可富翁太太坚决不同意,她说:“好吧,好吧,我们下去,坐视一切吧。没有雪崩,而你会因为你的胆小后悔一辈子,那些都是一台破电脑画出来的,撒点泡棉,粗糙得和80年代港台武侠剧一般可笑,那对你的生意很有帮助。”
  她说完,径直一个人朝山上爬去。
  我有些动摇了,真实无特效的场面是个绝佳的噱头,大大有利于我的品牌宣传。利弊权衡再三,我无奈地招呼道具跟她一起先去勘察一下地情。
  
  三日后,两位美女渐渐适应了雪山稀薄的空气,我们又爬行了1000多米,来到了道具寻到的拍摄最佳地点。
  这是个V形山谷,白茫茫的积雪上寸草不生。我徒生异样,总觉得这里的一切又熟悉又可怕。
  好在道具是个经验老道的行家,曾混迹于好莱坞多年,轻型炸药的用量是他反复计算出来的,我对他很有信心,而且如今是秋季,祁连山上的雪量不是很大,这也打消了我不少忐忑之感。
  一切准备就绪,只见道具钉鞋溅雪,和他的手下东走西跑。一旁美男在安慰惴惴不安的亦非:“这是定向爆破,没有声音,只会产生大量的雪沫。不会有事,相信我。”
  就在他们说话的空当,一声闷响,一片银色的巨浪朝天空散去。
  我匿于不远处藏民垒砌的石堆后,等了近半分钟,彩色经幡随风猎猎,一切安然无事,没有雪崩,我才探头探脑地走出来。
  
  穿着白纱的富翁太太袅袅娜娜地吊着威亚飞出镜头,她媚眼如梭,玉手中的丝巾轻拂过雪地上美男扮演的将军,看得他如痴如醉,口中喃喃道:“天山经精灵,天山精灵,我一定要得到你!”
  导演一声“咔”兴奋地如同孩子般道:“我拍到了,真是美极了!”
  果真导戏的人是骗子,演戏的人是疯子。刚才那片段如果上传到天涯,富翁太太铁定比西门大妈还要出彩。
  
  我忍不住背过身去,找了雪堆干呕了几下,心中OS道:美男真是敬业,是个值得培养的好苗子!
  终于完成了拍摄,剧务说收工,我正要走回来,突听脚下“嘎嘣”一声,我心中大叫:“不好!冰层下是空心的。”
  “别乱动!”耳边响起怒吼,我颤抖得厉害,想解开登山包丢掉,可已经来不及了,塌方开始得实在太快,以排山倒海之势席卷一切,整片冰层开始龟裂,半秒钟都不到,我的脚底一空,头顶一阵阵轰隆隆的响声,震动了整个山谷。我不断“啊啊”的惨叫,可这无法阻止身体不断地往下坠。最后不得不绝望地想要闭上双眼,迎接死神的到来,却看见一道黑色阴影携带着白色的风暴向我袭来,他是引我去地狱的使者,我明台最后的清思:尼玛的,我要提早领便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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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过了多久,我慢慢醒来,只觉得全身的骨子摔得七零八落,痛得说不出话来。
  很好,痛就说明还活着,我大口地呼吸,可还是喘不过气来。
  我用力地咳嗽着将口腔和鼻腔里的雪渍咳出来,我以为这样有用,可还是无济于事,我依旧喘不上气。背后又一沉,一道沙哑的声音传来:“让你不要乱动。”
  我这才意识到我的背上压着个人,怪不得我呼吸如此困难。我说:“老兄,你能不能下来。”
  他抖动了一下,艰难地说:“不行,我的腿,我的腿,在下降的途中撞到了雪石棱线,可能,可能没法……”
  我明白了,用尽我剩余的所有的力气来了个乌龟翻身,他“啊”的大叫一声被我反压在身下,我连忙爬起身,打开头灯,定神一看,正在那哼哼唧唧的人竟然是我的死对头……聂云天。
  
  他大声地粗喘着气,喘气,一直喘气,狭窄的雪洞中充斥着他的喘气声。我低头检查他的伤势,他半眯着双眼,右腿的小腿骨在皮肤表面凸起了一节。
  我试着移动他,可只是轻轻碰触他的衣领,他就□起来,我扶了扶额头,看来只能原地等待救援了。
  我坐在他的身边,将身上的外袄脱下来盖在他的身上。时间在不知不觉中逝去,我不断警告自己,必须保持清醒,我们处于冰层于冰层的缝隙之间,脚底是一望无际的深渊,我们只是凑巧倒在洞中某处悬空的石板上。头灯不比狼烟手电,照射范围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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