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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生命的法则-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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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微觉尴尬:“漆经理也来笑话我。”
    “哈,年轻人脸皮始终是薄一点,好了,继续做你的,我先回去了。”
    看着他的背影我再次微微一笑。这一场误会真的有令人欣悦的奇效,定会给下他“这小子虽然有一定能力,但肤浅莽撞,容易控制”的印象,倒要多谢景荟。
    午后景荟亲自前来,歉然道:“对不起,上午我误会你了,请别放在心上。”
    我上下打量她,怎么看也不觉得她像是在做伪,洒然笑道:“我也太冲动了些,该请副总别放在心上才对。”心中仍在琢磨她是真的调查清楚了还是受漆河军的授意来向我屈膝,若是后者就麻烦了。
    “不知道你今晚有没有空?我请你喝杯酒,以作陪罪行吗?”景荟柔声说道。
    我骇了一跳,定睛看她。这是怎么回事?就算向下属道歉也不必屈到这种程度。一时不明白她意下何为,同时心中一动,坦白道:“今晚廖靖原廖先生说要找我,恐怕没法接受副总的邀请了。”
    景荟神情一讶:“你认识廖叔吗?”听我简单叙说原由后不知想到什么,垂头想了片刻,忽然回复正常娇笑道:“那下次好了,我没关系的。”
    她走后我只觉身心舒畅无比。说出廖原靖并非随口而言,这么是一个极好的试探机会——她若是漆河军方面的人,定会把廖靖原与我相识一事告诉他;否则这可能性将大大降低,有利于我对她判断。
    隔了一个小时,我走入漆河军的办公室:“漆经理?”正立在窗边不知想什么的漆河军惊醒过来般回头,见是我方霁颜:“小植啊,我还以为是谁呢。有事吗?”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对不起啊,我忘了敲门了。是这样的,你比较熟悉成都,我想问一下晚上成都有没有发往龙泉那边的车子?我想今夜赶回去,明天还有课。”
    漆河军讶道:“你不是跟原靖有约吗?晚上恐怕找不到回那边的车。”
    尽管已经做好心理准备,我仍忍不住心神微震。适才因见他从副总办公室回来我方过来试探,结果果然,景荟真是他这边的人。但表面上当然要做足功夫,亦讶道:“漆经理怎么知道廖先生的事?”
    漆河军若无其事地道:“刚听副总办公室小曾说的,说是你还因此拒绝了副总的邀请呢。”
    我顿时哑口,不由暗骂自己糊涂,一番做作全白费了。副总秘书能轻易探得副总知道的事,漆河军说是从秘书那处得来的消息,就不能据此判断景荟的立场。随口敷衍后溜回办公室,对自己摇摇头,又忍不住笑起来。
    终仍是经验浅薄了些,否则何至弄出这种被人知道定会笑死的所谓“计”?
    下午下班后我步出潮流大厦,才惊觉不但廖靖原的车子停在了外面,连景茹竟也坐在了车子后座。见我发呆,廖原靖笑道:“不认识你的老板了吗?小茹是要补上昨天没去给我女儿庆贺生日,还发呆?”边说着眨眨眼。
    我会意过来,彬彬有礼地向景茹道:“失礼了,总经理。”被她白了一眼时入车坐到廖父旁边,问道:“不知道今夜有没有车能赶回龙泉的?”这次却是真的想知道答案,若是否我只好立刻离车,否则赶不上明天的课那可不是我所愿的。
    “放心,每个星期真如都是我在星期一开车送去的,今晚你就住我家里,明天跟真如一齐去,绝对不会让你迟到。”说着他想起某事般再接道,“对了,你那几个女孩子都回去了。”
    我感觉到后面投来异样的目光,窘道:“廖叔叔说笑了,同学而已,同学而已,嘿。”
    廖原靖失笑道:“是吗?可是我倒觉得她们都很喜欢你,不知道是不是年老了,容易生出错觉……”我窘得无以复加时,这态度亲切不逊于漆河军的商界高手才驶车离去。
    下车时我莫名想起以廖家之富,不知为何竟不让女儿读所重点又知名的大学,却任她在这么普通的高校读书。不过却不能直接问出去,因为太觉失礼了些,只好日后有机会时再问。
    “茹姐姐!”娇美的身形伴着同样娇美的嗓声扑了过来,直入景茹怀里,旋即那人儿在后者怀中仰起头来,嗔道:“你怎么今天才来呀,昨天我等你都等得茶饭不思了呢。”
    景茹宠小孩儿般搂着她,笑道:“这么大个人了,也不怕你同学笑话,还这般撒娇。”
    我适时凑上去疑道:“真如你昨天吃不下饭吗?看不出来啊,尤其是在你把那块大蛋糕分了一半去的时候……”
    “讨厌!”廖真如从景茹怀里脱离,微红着粉颊辩道:“爸你作证,我哪里分了一半去,明明只吃了那么一小块儿!”双手合用,纤指在空中比划出梨子般大小的面积。
    我一本正经地点头道:“哦,眼误了,原来只有四分之一大小……”
    廖真如气得轻跺秀足,旋即自己也笑了起来,白了我一眼:“看在妍妍的份儿上,不跟你计较!哼!姐姐我们进去,别理他。”拖着景茹的手自顾而入。
    廖父笑着走过来,摇头叹息不停:“我这迂木女儿只有和小茹最亲,外人从来见不到她这么长不大的样子的。进去吧。”
    我心说那我岂不是算“内人”了?应声随入。
    饭时我和景茹分坐廖真如两边,这迄今为止我见过的最美的女孩儿悄悄传音来道:“妍妍要我跟你说,回去的时候记着跟她打电话。等不到你电话她不去上课——她说的。”
    昨天来的人已走得一干二净,只剩下我一个还留在这儿。连景茹算起这餐饭也只有五个人,颇有点家庭会餐的味道,份外给人舒服的感觉。我没想到她会在这时候说出这些话,亦悄悄传音去道:“辛苦了,尊敬的四分之一蛋糕……”
    “砰”的一声,在座的人目光齐聚过来:“怎么了?什么声音?”
    我看看脸蛋一下红透的廖真如,不好意思地道:“我以为有蟑螂要咬我,吓得不小心踢到桌脚了……”其实是她气得想踩我,却被我早一步移开了脚,一只秀足顿时撞正纯木制的餐桌一脚。
    众人“哦”地一声时,我看看廖真如:“结果仔细看的时候才知道看错了,不是蟑螂……”嘴型悄无声息地做个“是四分之一蛋糕”的嘴型。
    “咯”立时响起,众人刚要驶离的目光重聚过来:“这又是什么声音?”
    我眨眨眼:“刚才踢中桌脚,反弹力太大了,把我的脚反弹回来又踢在了椅子脚上……”桌布下面却是廖真如二次踩来的秀足跟我的椅子做了亲密的接触。
    廖父廖母一愣:“啊?”
    下刻笑声四起,饭厅内溢起温馨的气氛。
第二十章 三大原因
    整顿饭就在这种和谐的气氛下进行着。饭后借口看书,我跟着廖父入了书房,开门见山地问道:“您要我今天回来,不会是没原因的吧?”
    他点头道:“因为我知道小茹要做什么,所以想听听你想怎么做。”
    我疑道:“但你怎知她选中了我替她做这事?”
    “没人比我更了解小茹了,就算是远天又或她兄长姐姐也不行,”廖父满怀感慨地说道,“她如果不是到了不得不的时候,是不会把事情让别人分担的。所以今天中午在得她电话知道把事情交给你时,我立刻决定要帮你。”
    我大觉有面子,因为这等若说景茹已经到了没有别的办法的时候,却把重任让我来分担,从侧面赞我有能力。思索道:“但我首先想知道漆经理为什么会沾上毒品。”
    廖父赞赏地再次点头:“单凭这句话就知道你不是莽撞之徒。我个人认为他要这么做不外三个原因:首先是漆河军这小子从小野心勃勃,一直想出人头地,但却想不到远天在事业有成时却把他冷落到了一旁——这不能怪远天,因为漆河军恃功生骄,屡次冒犯公司规章,否则远天这么重情义的人是不会这样对他的。为此他很可能会心生怨懑,做些超出常规的事。其次就是对享受的追求,他的花费一向很大,正常的收入根本支撑不起来。”
    我趁他停顿的时间插口道:“但我去过他家一次,似乎完全说不上享受……”
    “是否因为他住的地方比较普通?那你就被表象骗了,若够仔细看,你会发觉他家里的每一件物品都是精品中的精品,单从这方面来说,我这尚算过得眼的陋寓还要差他一筹。而且,”他忽地一笑,“他在外面还养着人儿。”
    我大感错愕,因为一直以来他给我的感觉非但亲切而且平淡,想不到会这个样子。更且他妻子年轻又貌美过人,竟还不满足。
    廖父转回话题:“至于第三个原因,我想你可能已经见过了,就是他女儿。”
    我明白过来。说到底漆河军仍是个人,仍然有着丰富的感情。前次他曾在有意无意间说过“不能让她死”的话,或者这就是他入了歧途的根源之一。
    “漆灵草自幼伴随着他,彼此间有着非常深厚的感情,几乎可以说是漆河军的精神支柱,尤其是近几年来的工作生活屡受波折更让他把大量的精力花在了家庭上。”廖父平静地说道,“如果不是灵草的病,那就是一个和谐美满的家庭。”
    我再次惊异起来:“您不是说他在外面养着人儿吗?这样的家庭怎么能和谐美满?”
    “我说过的,他追求享受。这不仅包括物质上的,还包括精神。漆河军本来是个人才,他比常人更明白人在世上活着最能得到幸福的地方就是在家里,所以一直全心全意为家庭的和谐美满努力。知否他为什么在外面养着人儿?”廖父含笑,“原因肯定在你想像之外,他养的人是一群孤儿。”
    “呖?”今次才是真正的诧异,但下刻我已明白过来为什么漆河军会让景茹为难,不仅是她所说的公事方面原因,更因为漆河军堕落的因头竟大半是“善”的方面。
    廖父长吁了口气,才道:“这就是我所了解的,你有什么看法?”
    我摇头道:“我需要更确实的证明,所以现在还不能给出计划。”正说着,轻快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地响起,片刻后一颗秀发飘逸的小脑袋探入来:“爸?你躲在书房里干嘛呢?今天茹姐姐来了,我不许你冷落了客人!”
    廖父失笑道:“竟说小茹是客人,她哪个星期不来看你的?才不会介意我这老古董在不在。”说着向我使了个眼色,踏出门去了。廖真如今天格外开朗活泼,扭头看我,再不似以前般拘谨:“你也不准一个人躲在这儿看书!”语气娇柔可爱,带着浓浓的小女孩味儿,令听者倍觉悦耳。
    忽然间我知道因为这两日的接触,她已再非将我当作“妍妍喜欢的人”那样看待,从某个角度来说还晋升到了云海晨那般高度。想到被她不再见外,心情不由大畅,因为这少女确实是少有的、单凭外在便能让我产生“美的欣赏”感觉的人儿,作弄道:“有蛋糕我才去,我要求不多,只要四分之一块……”
    “你!讨厌死啦!”廖真如跺着脚奔了出去,“我才不管你呢!”
    我哑然一笑,思绪已转到漆河军处。到这刻我仍没有如何对付他的确切计划,但并不觉为难,反而有种在接受“锻炼”的欣悦感觉。或者要等到确实弄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做后才会决定怎么做。
    “和廖叔说过了?”景茹的声音从门处传来。我望去奇道:“那小丫头怎么舍得放你过来?”
    “我说有点公司的事要跟你商量——真如很懂事的,只是在我面前格外放松,所以显得天真些。”景茹走到书桌旁,“廖叔对漆叔叔的看法可以代表我的,因为很多东西都是他指点后我才懂的,所以相信他比我更能看清事情。”
    我打消再问她原因的念头,改口道:“如果我要监视他的行踪,有没有可能?”景茹领会到这个“他”指的人是谁,接口道:“这个廖叔可以帮忙,他在成都朋友不但多而且杂,这种事只是小事。”
    “听说漆经理在外面收养了一群孤儿,而且他女儿病入膏荒,不知道总经理想过事情结束后怎么处理他们没有?”我改口问道。
    景茹凝视过来:“你想我怎么做?”
    我暗叫狡猾,她这么一说无论怎么做都算是帮我的忙了,而实质上这事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从容道:“我一直没有正面答应你要做这件事,但现在我可以说:如果你答应承担一切我需要你承担的后果,我就正式接手这事。这份承诺不需要落在纸上,避免你觉得我是在要挟和设陷阱害你,只要你口头答应就行。”
    景茹蹙眉道:“你这么相信我吗?可是我不知道是否该相信你。”
    我自信地道:“我的直觉告诉我你是重言守诺的人,而我是否值得相信你应该早有看法。”
    她看我半晌,终于叹道:“好吧,我答应你。”
    我断然道:“好!有些工作我需要你们来做,现在我告诉你,你找时间请廖先生帮忙。”
    一份未落诸笔端的约定就这么定了下来,从这刻起我知道自己已经正式摊上这麻烦事,而并不后悔,因为这不但是种锻炼,更是对自己能否好好地适应并游刃有余地存活在这社会中的考验。
    当晚我才知廖真如是何等依恋景茹,竟拉了后者共床谈心去。待我半夜起来小小方便一下时还看见她们那屋子仍有灯光,不知是聊什么聊得这么投入,夜深都不知眠。
    次日廖真如换上棉裙,又回复平素的文静,乖乖地和我坐着其父的车天未全亮便回了学校。临分别时我嘱她托话给方妍,告诉后者我安全回归,这女孩儿也不再像昨天般跟我顶嘴,答应了离去。
    午后跟方妍一齐午饭,后者问我:“你真的决定辞掉学校的勤工助学吗?”
    我微笑道:“这份工作等于是作廉价劳动力,我可没自找苦吃的瘾。至于所谓的生活补助,这儿一学期能补到的我在名浦两天就赚到了。”在正式接任科长职务前已结算了前一周的工资,亦即两天共十六个小时的钱就有近五百块,顿有小发一笔的感觉。
    这事已经告诉了她,但她却仍然蹙着淡眉。我柔声道:“相信我的决定,你该知道植渝轩是从来不乱做事的。”
    隔日不速之客来访,竟是何南武。当时正是午休时间,我讶于他竟找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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