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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穿成女扮男装的男配后(穿书)-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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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而黎青颜和夏谦的互动; 均是收入了坐在对面白景书和季斐的眼中。
  两人的眼神倒是如出一辙的不痛快。
  当然,这份不痛快; 唯有极熟悉两人的人才会察觉。
  所以; 白景书和季斐均是察觉到了对方的不痛快。
  季斐皮笑肉不笑地扯了下嘴角道。
  “看来我二人在阿言那里是彻底‘失宠’了。”
  “我也就罢了,以前阿言也是同你更亲一些,习惯了。”
  “你,行吗?”
  说这话的时候; 季斐微微眯了眯眼,眼里的流光似有若无。
  白景书没接话,垂眼不再看向黎青言方向; 只低头看向手中的酒杯,仰头; 一饮而下。
  辛辣的热意划过喉间; 划过心头; 诞开一丝苦味。
  待饮下一杯,白景书好看的桃花眼才流转到季斐身上; 其里的认真,让季斐脸上的调笑一顿。
  下一刻,白景书冷凝的声音响起,一字一句道。
  “没有人能抢走阿言。”
  除非……
  除非,他亲手推出去。
  下意识地; 白景书攒紧了手里的酒杯; 眸中意味不明。
  ——
  宴席进行的很顺利; 因着今日有白景书和靳显安在; 也没几个敢作妖的。
  但因为这回黎府这四位公子是主角,尤其是黎青颜是“主角中的主角”,自然是应酬不断。
  这不,黎青颜好不容易借尿遁,能到后院的桥亭中歇脚,嗅着满池盛开的莲花香气,清清淡淡地,让黎青颜的心情稍霁。
  只是……
  黎青颜半支着脑袋瞅着眼前的满池莲花,冷不丁地忽然想起在南华寺里看到的那几朵金莲花。
  心里的丝丝好奇又是被勾了起来,如此世间奇物,若不细观,岂不可惜。
  而且,一般世间奇物,大多伴有奇异功效,比如起死回生一类。
  想到“起死回生”,黎青颜心头越发痒痒,她现在周遭危机四伏的,有备无患总是好的,说不准这金莲花还真有这功效呢。
  可就有一个问题——
  她,不记得路。
  emmmmmmm。
  正当黎青颜郁闷自己没有装个指南针在脑袋里时,冷不丁地忽然耳边传来一道有些别扭的声音。
  “黎世子倒是好雅兴。”
  黎青颜闻言仰头,正好对上了那人泛红的耳垂。
  眼神游移至面部,黎青颜才发现此人竟是,刘晋。
  黎青颜不解地看了眼刘晋,不知他只是单纯路过,还是找她有事,想了想回道。
  “刘兄不也如此。”
  刘晋下意识泯了泯唇,瞥了一眼眼神清亮的黎青颜,又很快掠过,看向满池莲花,嘴角泛起一丝苦涩道。
  “在下不比黎世子春风得意,实在无心欣赏。”
  黎青颜成了头名,洗脱了自身先前的流言,重新坐稳了“盛京第一才子”的位置,但刘晋可就惨了。
  他连皇榜的尾巴都没摸着,也就是说他连纪瑾都比不上。
  输得彻彻底底,沦为了盛京城里新一个笑话。
  他爹本是主持“科举”的礼部尚书,结果眼下,自己的儿子,连朝考都考不过,虽他爹面上没说一句,但刘晋觉得他爹心里定然不痛快。
  而且,他还有一个优秀异常的哥哥。
  想到自家母亲哀声叹气的眼神,以及哥哥眼中的自不量力和十分不屑,刘晋心头越发觉得自己简直是他们家的耻辱。
  因为是耻辱,所以连骂都懒得骂一句了,是吗?
  刘晋心头的悲凉渐起,但不想让黎青颜看了笑话去,眨了眨眼,说归正题。
  “我是来同你道歉的。”
  “两次比试皆是我输,虽我二人未立任何惩罚,但我还是觉得,欠了黎世子一声对不起,如若不是我执拗,也不会将黎世子卷入舆论风波之中。”
  完全没有任何不适感的黎青颜有些莫名,回道。
  “刘兄严重了,无论是否同刘兄有这场赌约,朝考我也是定然要考的。”
  “我知道,只是因为这场赌约,平白让黎世子遭受了不少压力,我先前亦听闻,府上请了山水书院的王掌院教学,王掌院教学之严,我亦有所耳闻,因我让黎世子多遭了些罪,我这句道歉是应该的。”
  黎青颜本想“摆摆手”言明,她一点事没有,而且因王掌院到来,还得了另外一份造化,不过这也不是能同刘晋说的,见刘晋态度这么端正认真,黎青颜也正经了些,收下了这份道歉的心意。
  果然,黎青颜一接受,刘晋肃穆的神色和缓了些,看着像是落了一块大石头。
  想来,这些天,黎青颜的事悬在他心头,他亦没有多好受。
  不过,既然道了歉,黎青颜也得配合同刘晋拉拉家常,再放他走,方是正确的待客之道。
  于是,黎青颜邀刘晋坐下一起品茶,还让秋平让小厨房备上了一些小点心,两人静静在桥亭里赏起了莲花来。
  至于要唠什么家常,黎青颜一边打量着刘晋,一边在脑海里思索着古代公子哥之间都聊些什么话题,想着就想起刘晋的娘亲好像是广德公的表妹。
  也就是说,刘晋是白景书的表弟!
  正巧,她今日对白景书好奇的紧,念头一过,黎青颜眼睛溜溜转了一下,便是有了主意。
  “听闻白世子是刘兄的表哥?”
  许是说出了压在心头的一件大事,刘晋面色轻松了些,点了点头。
  黎青颜又是接着问道。
  “那刘兄以为白世子是个怎么样的人?”
  虽然黎青颜记不得全部记忆,但在同季斐交织的记忆中,倒是能辨别一二,记忆中的那人,是一个对“原身”极好极其温和之人。
  不过,她现在观白景书冷漠无比,心里有些摸不准,但也许是表象也不一定,毕竟面上她同白景书和季斐都不熟。
  所以,她想拉着刘晋这个白景书的表弟,先探探路。
  刘晋倒是有些意外黎青颜关心起自家表哥,但细想之下,放眼盛京,无论男女,谁不关心自家表哥,那也是唯二两位能让自己优秀的哥哥服气的人之一。
  其二,便是眼前的黎青颜。
  但刘晋可不想说自家哥哥敬佩黎青颜一事,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刘晋本是有些愧对黎青颜,自然没有隐瞒,想了想回答道。
  “其实我与景书表哥,也不甚相熟。”
  “只我大概知道一些,景书表哥此人,性子极冷,即使面对我们这些表兄弟亦然,说是只有在圣上、太子,还有广德公跟前,他才会偶尔展露笑容。”
  “不过,虽是如此,我倒觉得景书表哥挺寂寞的。”
  “如何说?”黎青颜有些讶异地挑了挑眉。
  “你看他从来都是一个人,因为从小进宫,身边连个朋友都没有,对谁也都是冷冷淡淡的,当然我也有想过,许是景书表哥自己不愿交朋友。”
  “那季小将军呢?我瞧着两人关系不错。”
  “季斐那厮?”说到季斐,刘晋语气便没多客气了。
  “说到季斐,他同我景书表哥,倒是两个极端,朋友遍天下,今个儿他身边是一个人,那头儿他又跟另一个人关系好去了,整个盛京的各个朋友圈,都同他有交织,我也挺喜欢跟他玩的,他投壶玩的亦不错。”
  “许是最近季斐黏上我景书表哥了,他这个人惯有恒心的,他想和谁成为朋友,定然没有办不成的。”
  “不过,我瞧着我景书表哥那冰山性子,想成也难。”
  “……啊,这样啊。”黎青颜兀自陷入沉思。
  她没料到,同刘晋说完后,她越发扑朔迷离了。
  也许,白景书不是那个人?
  交际圈太广的季斐,让黎青颜完全陷入了一片混乱。
  这边刘晋却没注意黎青颜的沉思,反而因为落下了黎青颜这块大石头,心头又浮起了另一块大石头。
  “欸,虽说这次朝考没过,但下次我定然需更加努力才是。”
  说这话时,刘晋眉宇间染上一丝轻愁。
  唯有考过,爹娘才不会对他那么失望吧。
  而黎青颜亦然听到刘晋的话,她半支着头朝刘晋看去,眼神露出一丝不解。
  “为何非要选择一条你不喜欢的路呢?”
  刘晋拿着茶杯的手一顿,抬眼,眸中闪过一丝讶异,看向黎青颜。
  “你怎知我不喜欢?”
  黎青颜耸耸肩。
  “这不明摆着吗?”
  “我可是同你比过两场的,比投壶时,你眼露兴味精光,即使输了比试,但你却很享受比试的过程。”
  “但上回我在考场见你,眉头轻蹙,握笔艰难,青言觉得,除却刘兄身负压力外,还因为你在做一件你不喜欢做的事。”
  “不喜欢的路,为何要去走呢?”
  刘晋听完,心头微微又一丝触动,没想到第一回同他说这话的人,竟是黎青颜。
  他虽是个纨绔,可因生长在主持“科举”的礼部尚书家里,从小,“不喜欢读书”这句话,在家里就是个禁忌,出门更是。
  世人皆说他是礼部尚书的儿子,纵然才学不行,但怎么也该有一颗热爱读书的心。
  外人如此看他,家里人如此教他。
  却从未有人问过他,他喜欢什么。
  也从未有人给过他选择,即使他在外面玩闹,回家依旧要捡起书本,或多或少,怎么也要学上一些,他的尚书爹,才会放他睡觉。
  读书这个东西,刘晋以为将是会伴随他一生的事,即使不当官,也不能辱没了他尚书爹的名头。
  “不喜欢的路,为何要去走?”
  这话说起来容易,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刘晋同黎青颜没熟到那份上,所以,他只是叹了口气道。
  “世上如果事事都称心如意,如何有身不由己这个词。”
  刘晋虽未言明,但瞧着刘晋抑郁的模样,再联系他的出身,黎青颜也约莫能猜出来。
  只她忽然想起一件事,眉头微展,同刘晋道。
  “也不尽然。”
  黎青颜同刘晋耳语几句,便见刘晋抑郁的表情忽变愕然,顿了一下才是着急起身,同黎青颜行了一个大礼道。
  “谢黎世子告知,刘晋感激不已。”
  说完,便急匆匆离开了桥亭。
  而黎青颜本是准备在歇息会,就去继续投身应酬大业。
  可她刚准备再坐下,就听见耳后传到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
  “我竟不知黎世子交际如此广泛,竟同我这表弟也很是相熟。”


第50章 
  不用回头; 黎青颜都知道是白景书。
  就不知他作何这般口气,不过今日来者都是客,身为主人的黎青颜,自是要礼数周全。
  黎青颜起身回头; 恰巧对上白景书有些黑沉的桃花眼。
  这回倒是只有白景书一人; 季斐不知去哪了。
  黎青颜淡淡勾起一个有礼的笑容道。
  “白世子如何说,不过是碰巧碰上刘兄而已。”
  黎青颜以为白景书方才的阴阳怪气,该是觉得她黎青颜想攀刘晋身后礼部尚书家的关系,所以赶紧澄清。
  虽然,黎府现如今不过是一个小小三等侯府,可也是有气节的。
  果然; 黎青颜极力撇清的态度; 让白景书表情回暖了些。
  但他似乎还是有些不信,抿了抿唇,略有一丝不高兴道。
  “那方才黎世子还同我这表弟耳语来着?”
  嗤嗤!
  看看!看看!
  她果然说中了!
  瞧白景书眼下那小肚鸡肠的模样; 定是怕自己表弟吃亏; 沾上他们小小侯府。
  哼,她黎青颜是那样的人吗?!
  于是,黎青颜赶紧又说道。
  “方才不过是告知了刘兄一件他的家事而已,因是刘兄家事; 不便大声宣扬。”
  “什么事?”
  “这……”黎青颜眉头微蹙。
  白景书怎么回事; 她都说了是刘晋的家事; 怎么还追着问。
  “但说无妨; 我同我这表弟; 关系颇为深厚。”
  许是瞧着黎青颜为难的表情,白景书补上了一句。
  额……
  黎青颜脑海中不由浮现先前刘晋说的话。
  “其实我与景书表哥,也不甚相熟。”
  这两人,到底谁在说谎?
  不过,也与她无关便是,反正是他二人的事。
  黎青颜想了想,还是决定告诉白景书。
  “先前朝考之时,青言偶然得见礼部尚书家的大公子有在贡院门口等候,表情很是焦急担心,身后还跟着礼部尚书家的马车,里面隐约还坐着一位衣着华贵的夫人,面上同样焦急难耐,青言斗胆猜测,该是礼部尚书夫人。”
  “然后?”
  “之前,刘兄因不得已要依照长辈吩咐去走一条他完全不喜欢的路而导致抑郁,青言猜测,刘兄或许觉得家人完全不会听他的意见,所以他才没得反抗,可青言观尚书夫人和大公子皆是对刘兄十分在意,而且方才我同刘兄说与此事时,他表情很是惊讶,显然不知,青言这才大胆建议,刘兄或许可同家人秉烛夜谈一番,如此在意他的家人,不应该不尊重他的意见才是。”
  刘晋这样的情况,黎青颜在现代见过许多,她供职的那家幼儿园,是一家国际化高端幼儿园,所以里面有钱人家的小孩很多。
  好些小孩总是被家里人逼着上很多自己根本不喜欢的兴趣爱好特长班,以至于小孩子们均是闷闷不乐,她们那个幼儿园之所以贵,也有贵的道理。
  所以,小孩子们的情绪自然也在她们的观察范围内。
  发现是这个原因后,她们这些做老师的,便同家长们进行了深层次的沟通,倒不是让小孩子们放弃兴趣爱好特长班,而是找到他们真正喜欢的兴趣爱好特长,进行因材施教。
  所以,应对刘晋这样的情况,黎青颜一看就明白是怎么回事,秉着能救一个是一个的原则,黎青颜还是给刘晋指了条明路,不过能帮到多少,也就只有尽人事,听天命了。
  听黎青颜原原本本说完,白景书表情才终于好看了些。
  黎青颜就差没双手摊开,看吧,我可真是为你表弟好,而不是想攀他们家关系来着!
  只是黎青颜以为白景书得了答案就会走时,却见白景书衣摆一扬,便是坐在了方才刘晋的位置。
  黎青颜表情明显愣了一下,耳边却听见白景书不知怎么又冷淡下来的声音。
  “怎么?我表弟坐的,我就坐不得?”
  “不是。”这回黎青颜反应够快,坚定又果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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