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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女配不上岗(穿书)-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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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大夫刚说了,秦立轩血流得是多了些,在左耳往上的发间拉了一个长口子,但伤口浅,过些时日便可伤愈。
  秦立远扫了弟弟一眼,见他面色虽苍白一些,但精神尚好,可见这伤并无大碍。
  于是,他便放下心,领着妻子坐于上首。
  兄长的声音有些严厉,秦立轩也知道自己办事不妥,他抬眼看了上头的秦立远一眼,垂下头,小声道:“我下回不会如此了。”
  “还有下回。”秦立远呵斥了一句,见兄弟垂头丧气,精神萎靡,他不禁再次蹙眉。
  秦立远为人慎敏,观察力极强,见秦立轩如此模样,他不过眉头一挑,便猜了□□。
  韩老太君寿宴过后,男人公务繁忙,又准备迎娶娇妻,自是没空搭理秦周二人的破事,底下人善解人意,见这些事无关紧要,也继续没往上递,因此秦立远并不清楚事情发展到何等地步。
  不过,姜氏跟他说过要与张家结亲,秦立远同意了,依姜氏为人,她不可能纹丝不动。
  他也了解兄弟的性子,见秦立轩颓唐的模样,便不难将这事猜出。
  “报到钟瑞堂了么?”秦立远了然后,便没再呵斥秦二,他说起另一事。
  “没有。”秦立轩摇头,他当时缓了缓后,便立即派人把往姜氏方报信的下仆追回,因此姜氏并不知情。
  经历白日一事,秦立轩情绪不高,他现在除了不想姜氏担忧外,也是不大乐意待在母亲跟前。
  “明日再说罢,”秦立轩沉默了片刻,抬眼看着兄长,“大哥,我能与你说说话吗?”
  他目光隐带茫然,语气有些怔忡,喃喃问道。
  秦立轩不想面对母亲,但他却想找人倾诉一番,这人自不可能是下仆,那么向来尊崇的兄长就成了唯一选择。
  “自是可以。”秦立远一口答应,他随即吩咐左右,“把二爷扶回屋里歇着。”
  屋里伺候的下仆立即应是。
  秦立轩虽惊得醒了神,但醉酒后遗症犹在,此刻头疼里外夹击,他亦身心俱疲,便依言进去了。
  “夫君,我先回去了。”郑玉薇站起,她仰脸看着男人,主动开口说道。
  男女大防,且她与秦二不熟悉,落座后,郑玉薇便安静不语,只看着秦氏兄弟说话。
  秦二明显有事对她夫君说,且秦立远也答应了,郑玉薇留下来不合适,她便要回去了。
  “嗯,你先回去歇着。”秦立远将小妻子送出门外,嘱咐道:“你先用晚膳,不必等我,我晚些就回来。”
  “我要等一等。”郑玉薇笑看着他,小小声说:“我不饿,我想与你一起用晚膳。”
  秦立远薄唇微扬,黑眸染上柔色,他看着她,说:“好,我尽快回来。”
  夫妻俩声音极轻,只有彼此听得见,秦立远想了想,还是补充一句,“若你饿了可不能等。”
  他温柔的眸光扫过爱妻腰腹位置,要是真怀上了,一个人不吃,那就得两个人挨饿,秦立远如何舍得。
  “嗯,我知道的。”郑玉薇捕捉到男人视线,她羞赧,娇嗔了他一眼,转头钻进软轿中,不搭理他了。
  秦立远微笑加深,他吩咐抬轿子以及随侍的丫鬟婆子一番,让诸人须得万分留神,方放行。
  他目送软轿渐行渐远,直至转过拐角,再也不见,方收回视线,往身后院子行去。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来啦~~~
  感谢亲亲们的各种大力支持,么么~
  还要感谢给文文灌溉营养液的亲们,么么哒~


第58章 
  秦立远返身回了内屋时; 秦立轩已被搀扶着卧着床榻上; 正双目微垂; 神色怔忪。
  “大哥。”
  听见门帘声响,他抬头见是兄长进门,忙以手撑床; 欲起身相迎。
  “你身体不适,躺着即可,无需再起。”秦立远见状,立即开口说道。
  他上前; 按住秦立轩起了一半的身体。
  秦立轩身体确实不爽; 他便依言躺回床榻上。
  早有仆从端来一把透雕牡丹纹靠背圈椅; 放置在床榻前,秦立远落座,抬目打量了兄弟一眼; 见其面色苍白; 神色看着比方才还要萎靡几分; 他蹙了蹙眉。
  弟弟已如此; 就算他有万般不是; 秦立远亦无法再出言训斥,于是; 他放缓声音; 道:“你且安心养伤,旁事勿要多理。”
  即便仆役已经伺候秦立轩略加梳洗了,但秦立远仍能清晰地嗅到其身上酒的气息; 他眉心再次微蹙,都是快要及冠的人了,居然还能在自家里醉酒摔破脑袋,真是让他一时不知该从何说起。
  秦立远了解兄弟,秦立轩虽不通仕途经济,但也不是纨绔子弟,他有时的想法会带些天真,但到底非心思不正之人。
  总体来说,他这弟弟有些优柔,但其性情宽和,很是乐观开朗,秦立远是头回见兄弟这副忧郁悲伤的模样。
  可见,这段不能善终的少年情感,对秦立轩的影响是巨大的。
  秦立远自然不会觉得是弟弟不好。
  想起那个罪魁祸首周文倩,他心下不悦,但此时再说这事,明显不太妥当。
  于是,他顿了顿,只多说了句,“你日后诸事需经心。”
  “我知道的,大哥。”秦立轩点点头,答应了一句,“我日后不会再嗜酒。”
  “嗯,这般极好。”秦立远满意,他随即又问:“你有何事与大哥说,且慢慢道来。”
  他平日基本没有闲暇与弟弟谈心,这还是破天荒头一遭,秦立远日常形象严肃,他不是不知道,是以便放缓和声音,徐徐说话。
  今日一事,颠覆了秦立轩一直以来的憧憬,他原本希望说服母亲后,便迎娶周文倩为妻,再与心上人生上两三个儿女,如此便足矣。
  秦立轩深知自己本事不大,但很幸运的是,他有一个虽很严厉但也极好的兄长,日后他可依附着兄长生活,既有慈母在堂,又有妻儿环绕。
  很美好,很和乐的日子。
  只可惜,这一切都只是他的臆想,在现实面前不堪一击,秦立轩甚至不能阻止韩氏为女儿定下亲事,因为他知道对方说得对,再耽搁下去,周文倩确实前路堪忧。
  秦立轩眼角微湿,此刻,他的心确实很痛。
  “大哥,我……”秦立轩声音已不复往日清越,听着很是嘶哑,他想到被迫分离的心上人,心间剧痛又起,他一时哽咽。
  很多事不吐不快,但他又不知道要该何说起,且秦立轩也知道,兄长同样不喜周文倩,否则,大哥就不会利索同意与张家结亲了。
  秦立远瞥了眼弟弟眼角闪烁的泪光,额际青筋跳了跳,他垂眸,不动声色微吁了口气,方将不悦压下。
  弟弟已经大了,到了该历事成长的时候,因此当初秦立远得知二人事时,并没打算横加干涉,反正有姜氏在,这事儿绝不能成。
  周文倩是有心计之人,所谓深情,不知水分几何,兄弟与其相交了一年,都无法识破其真面目,还被她哄出真心,为其落下男儿泪,说句实话,秦立远颇有几分恨铁不成钢。
  但秦立轩素来有些软弱,他是了解的,责骂无补于事,且此刻亦明显不是教育的好时候,他只得先将这事按下。
  秦立远缓了缓脸色,他声音沉稳,徐徐说道:“无需焦急,你慢慢说。”
  秦立轩也觉得这般不大好,他忍了忍,将眼泪憋回去。
  他很想倾诉,但一时不知从何说起,想了想,方问道:“大哥,你很欢喜大嫂吧。”
  他想着,大哥应是很欢喜的,一如他欢喜倩儿。
  他的大嫂,便是安国公掌珠,自己先前曾与她议过婚的。
  他对郑小姐无感,兼其时已与周文倩在热恋中,能摆脱那桩亲事,他非但不引以为憾,反而兀自欢喜。
  但是后来,长兄居然亲自上门求娶郑小姐。弟弟说亲不成,兄长竟接着求娶,虽然外人不知,但其实在勋贵官宦之家来说,已是极不顾脸面,极不可思议的行为。
  按秦立远为人,他必然是极之看中这郑氏小姐,已到了非她不可的地步。
  秦立轩也不用人回答,接着喃喃道:“那必然是极欢喜的。”
  昔日的郑家小姐,已嫁予他长兄为妻,秦立轩尊崇其兄,自是敬重长嫂,若是平日,此等无礼念头,他不要说开口说出,便是连想想都不会有。
  但今日他神不守舍,已方寸大乱,竟是无意间涉及也未能醒悟。
  秦立远显然也明白,因此他虽沉下脸色,但到底没有出言打断。
  他浓黑剑眉深深蹙起,秦立远不喜其他人随意谈及自家爱妻,只是秦立轩这个状态明显不对,分明是无心之言,于是他只得忍了。
  但将他的小妻子与周文倩之流人物相提并论,却让秦立远极度不悦,要不是弟弟如此情状,他立即便狠狠训斥其一顿。
  秦立远敛目不语。
  秦立轩说着说着,再次落了泪,他哑声说:“能娶得心上人为妻,那便是最好的,只可惜,我并不能迎娶倩儿,只能看着她另嫁他人。”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秦立轩明显是伤痛至极,他又说了不少求而不得的苦语,便以袖掩面,呜呜地痛哭失声。
  秦立远挥退屋内垂首侍立的下仆,也不多言,等秦立轩哭过一轮,渐渐平息下来后,方开口说道:“好了,不要哭了。”
  他声音虽依旧沉稳威严,但明显比平时说话时和缓,秦立远顿了顿,等秦立轩抹了泪后,方再道:“大丈夫何患无妻?”
  秦立远还有一句没说,那周氏女也不是个好的。
  “你年纪还小,头回接触这情爱之事,方会如此,待过些时日,你淡忘了这周女,便会觉此事不过尔尔,无甚可哭之处。”
  秦立远看着眼前听得有些愣神的兄弟,继续说道:“张家女我遣人探查过,此女甚好,堪为贤妇也,是以我同意了与张家结亲。你娶妻生子后,便会忘却今日之事。”
  “真的?”秦立轩怔怔地问,可是,他不想忘记倩儿。
  “自然。”秦立远一眼便能看清兄弟心中所想,他脸色微沉,顿了顿,又道:“你与张家女亲事就在这两月,你安心养好伤,不许再胡思乱想。”
  话到最后,秦立远声音严厉起来,不说姜氏,便是他,也不会允许这周氏女进门。
  在他眼中,周文倩最大的问题不是家世,而是人品。
  秦立远与姜氏不同,他素具威仪,发号施令惯了,而秦立轩听从他的话早习以为常,因此他此言一出,秦立轩便下意识听从。
  哪怕他觉得,自己恐怕不会忘记周文倩。
  向来严肃不多言的兄长,今日耐下性子,倾听了他的懦弱话语,不但没有加以呵斥,反倒缓声与他说了分说了好长一段。秦立轩虽心情低落,但并不能无动于衷,因此,他哪怕很排斥娶张氏女为妻,也顺从地答应下来。
  “那你用膳服药后,便早些安歇,把伤养好。”秦立远点点头,站了起身,兄弟今年都十八了,早有了自己的想法,有些事他只能点到即止,不可能手把手地教。
  他制止了要下榻相送的秦立轩,嘱咐了两句,便转身出了门,往锦绣堂方向行去。
  秦立轩的事暂告一段落后,秦立远归心似箭,他想起小娇妻,脚下步伐便越发急促。
  他耽搁了一些时间,不知那丫头可有乖乖用晚膳?
  答案是没有的。
  郑玉薇不怎么饿,她喝了小碗李嬷嬷端上来的赤枣乌鸡汤,便翘首等待自家男人归来。
  等了一段不短的时间,正房外便响起一阵脚步声,如郑玉薇印象中一般沉稳有力,她欢喜,他回来了。
  郑玉薇站起,欲迎上前去,那脚步声便到了房门前,门帘子被打起,高大的男人迈步进屋。
  “夫君。”郑玉薇笑意盈盈,轻唤一声,举步地走向男人。
  “嗯”,秦立远微笑,他伸手抚了抚爱妻鬓发,垂首温声问道:“薇儿可用了晚膳?”
  “我不饿呢,等你一起用即可。”郑玉薇眉眼弯弯,仰脸看着男人,娇声说道。
  秦立远想说她为何不早些用膳,但看着小妻子欢喜的笑意,亮晶晶的美眸,他这话却说不出口。
  怕是连秦立远自己也不知道,他薄唇微扬,凝视妻子的目光和煦至极,柔和了他原来线条硬朗五官。
  形象与平日天差地别。
  “好,那咱们一起用膳。”秦立远声音愈发轻柔,他牵起爱妻小手,两人一起往饭厅行去。
  “夫君,二弟他如何了。”去饭厅的路上,隐隐传来郑玉薇有些好奇的话语。
  好吧,她确实好奇,因为据时日推断,那对苦情鸳鸯该进入各自婚嫁的阶段了。
  后宅的生活千篇一律,难得有件与众不同的事情发生,郑玉薇想丰富丰富已贫瘠多时的娱乐生活。
  “他……”秦立远顿了顿,方接着说:“晚膳后再告诉你。”
  他想了想,觉得还是从头说起,才能说得明白,但这般耗时不短。
  还是先不要影响小妻子用膳吧,他含笑瞟了郑玉薇腰腹一眼,万一两人没吃好那就不好办了。
  郑玉薇捕捉到男人目光,她有些小害羞,忙岔开话题,奇道:“夫君,二弟他平日也是如此么?”
  在自家里喝醉酒碰得个头破血流,在郑玉薇看来,实在是一件很奇葩的事情,要知道,秦立轩院子里头,最少得有数十号人伺候着他。
  这事儿实在让人无言以对。
  从前此人与她无甚关系,郑玉薇也没空搭理,但此一时彼一时也,她嫁予秦立远为妻,秦立轩就成了她的小叔子,就不可避免的有了交集。
  郑玉薇虽知道夫君对兄弟还是爱护的,照理说,她应与男人同一立场,但可惜,由于原身的原因,郑玉薇对秦立轩的观感其实并不好。
  这形象根深蒂固,一时就很难掰回来了。
  秦立远真心疼爱她,她知道,因此郑玉薇防备已去,平日性子早已冒头,她此刻说话,亦不免带上些许非正面情绪。
  秦立远闻言却丝毫不以为意,毕竟小妻子与兄弟素不相识,而秦立轩这事确实让人诟病了些。
  两人此事时已行至饭厅,秦立远牵着爱妻小手,在浮雕花鸟纹百宝嵌花梨木大圆桌旁落座,吩咐摆膳。
  两人成亲以后,夫妻感情日渐融洽,连食不言寝不语的多年习惯都抛开了。
  待热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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