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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狼贪虎视,娘子跟我走-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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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怜卿答好。

    在白斩月离开之后,怜卿和欧阳傲寒两个人闲聊,话才不过是刚刚两句,白斩月就是飘飘然的回来了。怜卿看着缓缓向着自己走来的白斩月,忍不住愕然,这速度——也实在是太快了吧,她在唇齿之间刚要吐出的第三句话都还没有来得及啊。白斩月轻轻地拍了下怜卿的发顶,将手中的怀玉递给她。

    当那怀玉辗转到了欧阳傲寒的手中时候,怜卿和白斩月,均是听到了欧阳傲寒的吸气声。怜卿心想着,今日又要听上一个故事了。不过看情形,这故事好像不怎么愿意听啊。

    说起来,欧阳傲寒之所以这样急匆匆地赶来国师府见怜卿,问她有关于怀玉的事情,也是因为自己的师妹贝儿一不小心在自己的面前说露了嘴。然后在欧阳傲寒的逼问下,才得知,原来贝儿也是在上一次随怜卿他们一行来到皇都,并在国师府上住下来的时候,无意之中看到有丫鬟整理怜卿的包裹时,恰是在房门前经过看到了那怀玉。贝儿虽然被宠坏性子顽劣,但是这件事情事关重大,绝对不会开玩笑的。

    欧阳傲寒将自己的情绪好不容易理顺了,将怀玉还给怜卿,深吸一口气,然后才是缓缓的开口,而他这一开口,便是将在场的怜卿和白斩月给惊呆了。他说:“月姑娘,这怀玉的原主人,是在下。”言罢,还不忘偷瞟了一眼白斩月,见对方并没有杀气溢出,这才是松了一口气。

    怜卿抿唇不说话,她所继承了的,这具身体为数不多的记忆告诉她,这怀玉确实是在丞相府中所带出来的。而如今欧阳傲寒说这怀玉是他的,看到对方笃定的神情,怜卿继续自己的推理,莫不是……

    怜卿万分吃惊地看着欧阳傲寒,将心思敛下,不动声色的开口,“小时候的事情,怜卿已是记不太清了,还望欧阳公子提醒几句。”上天,不带这么玩儿她的呀,这笑话可是一点儿都不好笑啊。

    “说起来,欧阳也是不全记得,只是一个大致的经过。”欧阳傲寒清清嗓子,“想必,欧阳应该唤姑娘一句——夙沙姑娘才对吧?”

    怜卿下意识地回头看着白斩月,见白斩月并没有情绪波动,这才是松了一口气,回头对着欧阳傲寒点头,“是以至今,怜卿就不瞒欧阳公子了,正如欧阳公子所说。”

    欧阳傲寒轻笑,上扬的嘴角带着些许的侥幸,“这块儿怀玉虽然没有形态,却是欧阳小时候师父赠与的。后来回家,随着父亲去参加宫宴,由长辈们做主,就为欧阳定了一门亲事。”整个过程迷迷糊糊的,欧阳傲寒根本就记不得究竟是哪一句话引来的这门亲事。

    那个时候他年纪小不爱说话,偶尔对着花花草草才会有兴致,整个人看上去呆呆傻傻的,更是被外界误认为有傻病,被羡运气好,与他定下亲事的人是丞相府的千金小姐。要知道,这是多少人都求不来的。那次宫宴之后,他便随着父亲回家去了,也因此没了和丞相府的联系。再之后的某一年,偶然听说了与自己定下亲事的那位丞相府小姐失踪了,也没多想。

    当从贝儿口中得知他们所认识的月怜卿,很有可能是夙沙怜卿的时候,欧阳傲寒怎么也淡定不起来了。不是因为兴奋,而是因为惶恐。这是当初夜剡冥让自己照顾着的女子,如今情况一转,却是成了他的未婚妻。

    “而这门亲事中的女方,正是丞相府的嫡女夙沙怜卿。”欧阳傲寒万分艰难地,将最后这一句话说出了口。

    白斩月的那一身白衣无风自飘,那一双凤眼微微地眯起来,半响才是轻吐出两个字来:

    “找死。”在一侧的怜卿慌忙抓住白斩月的衣角儿,白斩月低头看向怜卿的目光已经开始柔和了,怜卿冲着他摇摇头,整件事情还没有弄清楚,更何况也不是欧阳傲寒的错,欧阳傲寒也是“受害者”。于是,白斩月身上的杀气,倏地就消失不见了。

    欧阳傲寒轻轻地拍打了几下自己的胸口,幸好啊,幸好这世上有治得了白斩月的人啊。欧阳傲寒十分委屈的想着,他也就是陈述了这么一个事实,要是真动了娶怜卿的念头,岂不是要被千刀万剐了。就算是他真的有这么心,也绝对是没有这个胆子的啊。单单是一个摄政王夜剡冥他就是对付不了的,更何况还有国师大人司懿轩,以及不知底细的白斩月啊。

    “抱歉,”怜卿冲着欧阳傲寒点头,月这个性子啊,要是自己刚刚稍微迟疑一下,恐怕欧阳傲寒就已经被要了大半条性命了。

    余悸未消的欧阳傲寒,僵硬着表情摆摆手表示没事儿。

    怜卿心想,她所料的果真没有错,自己还真是那个倒霉孩子。娃娃亲这种事情,还让那个自己碰上了,幸好对方知情达理。不过,欧阳世家的公子与丞相府的嫡女双双退婚这件事情,看来势必会闹得一个满城风雨啊。话说起来,在古代,成名的方式就是简单啊。

    “欧阳公子,请问这怀玉一事,你是从何得知?”她的怀玉从来都没有示众过,也就只有这几个亲近的人见过,他欧阳傲寒一个男子,又是怎么得知的呢?

    欧阳傲寒自知瞒不过,如实答道:“是欧阳的师妹贝儿,无意之中看到的。并无冒犯之意,还请月……夙沙姑娘见谅。”

    怜卿想起来,此前贝儿确实是有鬼鬼祟祟的时候,围在他们的身边。当时怜卿只以为,贝儿是不服气此前的那次不愉快。怎么也没有想到的是,原来是发现了蛛丝马迹,想要“揭穿”她呀。索性,如今这个身份,她也不想瞒着了。至于有无冒犯之意,她再清楚不过了。

    “欧阳公子,还是按照原先的称呼吧,怜卿已离开丞相府时间太久,这样听着倒是不习惯。”怜卿含笑开口。

    欧阳傲寒点头表示接受,“欧阳可否问月姑娘一句,为何会失踪了这么多年,如今回来了,又不回去丞相府呢?”

    怜卿依旧是含笑,“这是怜卿的家事,暂不方便透露给欧阳公子,还望欧阳公子见谅。”

    “倒是欧阳冒昧了,月姑娘不说自是有你的道理。”欧阳傲寒也知丞相府的复杂,也曾在市井之中听了几句流言,一时没有忍住问起了这事,着实是他唐突了。虽说她和夙沙怜卿幼时就订了亲,但是毕竟这么多年以来两家都没有什么来往。在得知夙沙怜卿失踪之后,两家也都没有人率先提出这亲们如何是好。最重要的一点儿莫过于,坐在他眼前的这个女子,是月怜卿,而不是夙沙怜卿。月怜卿是一个有血有肉的女子,而夙沙怜卿,只不过是被贴有丞相府嫡女标签的身份罢了。

    “不知欧阳公子,对于这门亲事,有何见地?”她要是想要回到那丞相府,如今已经十七岁的她,这件事情首当其冲。怜卿想着,这个时候被提出来也好,总好过她回去丞相府之后就面临逼嫁而无所对策。

    欧阳傲寒含在口中的茶水差点儿就被喷出来,“抱歉,”欧阳傲寒用空着的那一只手对着怜卿摆了摆,“欧阳实在是没有想到,月姑娘会这么直接问,这才失礼了。”

    淡笑着的怜卿双唇只是抿了抿。

    “年幼时候不懂事,就被稀里糊涂地许配了人家。欧阳自知月姑娘心不在欧阳,绝不会勉强。”

    说到这儿,欧阳傲寒听到了白斩月的一声冷哼。大侠,我是真心没有想要跟你抢妻的念头啊。我这打酱油的角色,也是被他人所迫啊!

    怜卿偷偷地扯了一下白斩月的衣摆,月还真当她是香饽饽了,也就他们稀罕她,放在别人的眼里,人家可是未必是看得上的。此时白斩月双眸紧锁着怜卿,十分傲娇的想着,这是他的卿卿,别人想都不要想。

    欧阳傲寒已经是感觉到了,他的额角开始有冷汗往下冒,硬着头皮接着往下说,“这件事情,并不是欧阳和月姑娘两个人之间的事情,事关整个欧阳家族以及丞相府。也绝非你我二人私下里讲明就了的,今日欧阳在此愿与月姑娘统一口径。”至于后面的事情,只能够是等着这两家家长坐下来喝茶的时候,两人再一并提及了。

    “如此就麻烦欧阳公子了,”怜卿冲着欧阳傲寒点头,随后又补充上了一句话,“怜卿这些年,倒是耽误了欧阳公子的好姻缘了,还望不要见怪。”

    于是,欧阳傲寒额角的冷汗,成功地滴落了下来,丝帕触上额角,欧阳傲寒还不忘回一句,“也是欧阳考虑不周,为误了月姑娘而道歉。”

    “这倒不会。”怜卿想都没有想便是脱口而出,紧接着又感觉自己这句说得实在是不怎么艺术,脸颊泛着微微地红晕,开始绞动起来茶水。

    自动将怜卿这句话盖在自己头上的白斩月,心情倒是舒畅了。郁闷了的,却是怜卿和欧阳傲寒。

    “等家父有时间来皇都,到时候月姑娘方便了,欧阳定是会随着家父亲自上门将事情讲明。月姑娘还请放心,所有的责任欧阳一人担着,绝不会让月姑娘的闺誉受损。”欧阳傲寒起身对着怜卿郑重其事的说道,看来要想一个万全之策才好。

    怜卿不由感动,说起来她和欧阳傲寒其实顶多算得上是认识而已,对方如此顾忌自己,确是谦谦君子,怜卿也跟着起身,“怜卿自然是信欧阳公子,如此便提前感谢欧阳公子了。”

    “欧阳在此就不叨扰月姑娘了,先行告辞。”

    “好,怜卿在此就不送欧阳公子了,另外,店铺那边的事情,还劳烦欧阳公子费心了。”

    欧阳傲寒手中的折扇一挡,“月姑娘言重了,欧阳求之不得。”能够见到这么多的珍惜花种,岂有不开心的道理。欧阳傲寒还盼着,自己能够长长久久跟着月怜卿做事呢。

    “还有一事,”怜卿弯弯双眼,“欧阳公子,关于令师妹,怜卿不希望再从她嘴中听到什么有关于怜卿的话。”她有她的计划,要是被那个大嘴巴的女人这么一搅合,多累心啊。

    欧阳傲寒自是明白怜卿的意有所指,“今日欧阳来这府上,只是问月姑娘要花种一事,再无其他。”

    怜卿笑意更甚,跟聪明人说话就是轻松啊,“看来,怜卿又要让司大哥再培育一些种子出来了。”

    “如此,欧阳在此再次谢过月姑娘。”欧阳傲寒顿时就满足了。珍稀花种啊,珍稀花种啊,欧阳傲寒仿佛已经看到那些珍稀花种在向自己飞来了。

    待欧阳傲寒走后,屋子里面又剩下了怜卿和白斩月。

    怜卿沉默片刻,言语斟酌了一次又一次,“月,丞相府嫡女这件事情,我并非有心瞒着你的。本来就是我不喜欢的身份,开始确实是不想说,后来是觉得完全没有必要说了。月,你不要生气。”

    白斩月摇头。这个身份他根本就是不在意,他所在乎的,只有怜卿这个人。无关于她的家世与背景。他想要的,也从来都只是怜卿这个人而已。丞相府的嫡女也好,望月的公主又如何,如果她们不是怜卿,那么他根本就不会要。

    “我知道,你不在乎这个身份,也看不上这个身份。说起来,我也讨厌这个身份。”就因为这个身份,再简单的事情办起来也是棘手困难。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不是这个身份,她怕是就没有了重生的机会,又哪里会遇上白斩月他们呢。这关系,倒也是微妙。

    白斩月不说话,只是握着怜卿的那双手,温柔地看着她。

    “真是麻烦,现在又弄出来一出娃娃亲来。”怜卿烦恼的开口说道,本来事情就已经够多够乱了,这下好了,还要分出心思来应付欧阳世家,以及瞧着热闹的众人。

    怜卿的整张小脸被埋进了白斩月的胸腔前,白斩月开口的时候她都可以感受得到他胸腔的震动,“确实是麻烦。”当然,白斩月所说的这个麻烦,指的是欧阳傲寒这个人,并不是说的怜卿的身份。两个情敌不够,还要丢出来一个自小定了亲事的未婚夫。不过,欧阳傲寒这个所谓的未婚夫身份,白斩月是说什么也不承认的。他熬了这么久都没有坐上怜卿未婚夫这个位置,拱手相让可从来不是他的性格。

    “你看,连你也觉得我很麻烦。”因为闹心的缘故,怜卿瓮声瓮气的委屈了起来。

    “对我来说,卿卿从来都不是我的麻烦,”白斩月急忙安抚,他宠爱都宠不够的女子啊,哪里会觉得她是麻烦呢,“真正麻烦的是,那些没脸没皮硬要扑上来的苍蝇。”白斩月干脆顺着自己的心意,将对欧阳傲寒的恼火发泄出来。本来后院就已经够乱的了,还有不长眼的生闯。

    怜卿轻笑开来,前世的时候也曾因为喜欢的男孩子而吃醋不高兴。也不是第一次见白斩月吃醋的样子,怜卿每每觉得可爱。这个外人眼里俊美却恐怖的男子,开始的时候只会冷着一张脸,如今所有的情绪在他的脸上都是应用得熟练自如了。虽然他依旧是没有跟自己讲起自己的心伤,但是怜卿可以清晰地感觉得到,他的身心,已经是开始炙热起来了。就像现在,他会在自己的面前将火气表达出来。这样相互依赖着的感觉,她食之不休。

    “卿卿,你太美好了,让我总想将你所有的光彩遮盖起来,任谁都看不到。卿卿知不知道,我也会不安,会担心失去你。”尤其是在司懿轩、夜剡冥他们都在的时候,这种患得患失的感觉会变得更加浓厚,他甚至是会嫉妒到发疯,生怕自己哪里做得不好,就被判出局。如今他控制不了的,除了自己的心之外,还包括越来越丰富的情绪。只要是在怜卿的面前,他就恨不得将所有最真切的自己都展露给怜卿来看。

    怜卿垂在腰间的两只手缓缓抬起,然后抱住白斩月的腰,脸颊在他的胸腔前蹭了蹭,“月难道忘了吗,你说过的,我要是不说,你就不会离开。”这个承诺,说起来更像是誓言。

    白斩月的身体一僵,因为担心听到自己不想要的话语。谁说坠入爱河的女子会智商下降,对于男子来说,也其实是适用的。除非不够深爱。

    “那么,我不会说。”这种越来越离不开的感觉,早就已经是充盈整颗心了。只要是他不愿意,她就不会开口放他走。

    如此,就让他们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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