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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别怕我真心-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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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人,命运的起跑线和普通人就是不一样。但这是天生的东西,没什么好羡慕嫉妒恨的,因为羡慕嫉妒恨也没用,人有我无这种事不会因为嫉妒而变成人人均有,人只能通过不断的努力让人有我无变成人有我也有。
    看着满屋衣着光鲜亮丽的宾客,黎语蒖想起她在梨花乡过生日时的场景。往常她生日那天,家里也会来很多叔叔大爷伯娘婶子来串门子看她——虽然她是个爱打架的捣蛋鬼,乡里的长辈们平时对她又爱又恨,但在她生日这天,他们总是会把恨收起爱,只留下爱——那些叔叔大爷伯娘婶子们不是刚下完田,就是刚喂完猪圈完羊,个个挽着裤腿,指甲里还有着亲切的黑泥。那时的情景和眼前这副衣香鬓影的气派景象天差地别,比都不能比。
    可她还是更爱梨花乡的乡土趴。
    对了,以前她每个生日的时候,秦白桦都会塞给她两个煮鸡蛋的。
    黎语蒖觉得胸口闷闷的。她的初恋还没来得及刻骨铭心就夭折了。
    抬头间她看到宁佳岩和他的父母正从门口走进来。宁佳岩环视着大厅,看到中央盛装的黎语萱时,目光没有任何逗留,一滑而过,继续用视线划出搜索的轨迹。
    希望他不是在找自己。黎语蒖往角落里又隐了隐。
    趁着没人注意,黎语蒖溜着墙边悄悄走着,走出大门,绕到了院子里。
    院子里有点黑,她绊了一下,松垮垮地大黑框眼镜立刻脱离了耳朵的羁绊掉在了地上。待站稳后去捡时,黎语蒖发现它已经被人捡起来了。
    黎语蒖抬头,看到一张温文俊秀的脸,儒雅的气质让人觉得眼前的男人该是位绅士。
    那人对她斯斯文文地微笑着:“这么秀气的小姑娘,怎么戴这么老气的眼镜。”
    黎语蒖差点笑了。她总算明白杂志上的话不都是胡说八道来着。
    杂志上说,男人夸女人,不漂亮可以夸她有气质,没气质可以夸她人可爱,不可爱可以夸她声音甜,如果人不漂亮没气质不可爱声音也不甜,那么不要紧,就夸她秀气好了。
    院子里本来就暗,黎语蒖又站在背光的地方,对方能看得清她才怪。
    所以他说她秀气,不是睁着眼说瞎话是什么。
    黎语蒖瞥瞥他,有礼而又疏离地道谢。
    眼前这人有点另类。他虽然不像其他人那样西装革履,但是衣着得体,看似随意的休闲着装里隐隐透着几分贵气和艺术气息。黎语蒖第一次见到有人能把休闲装穿得这么有正式范儿。或许是因为这人身上有股与众不同的自信,一股“我穿什么什么就是主流”的毫无疑问的自信。真奇怪,宾客里会有这样气质的人。
    “我猜……你是我大姐的继女吧?我是叶倾城,你得叫我舅舅。”眼前的怪人一边递着眼镜,一边说。
    黎语蒖抬眼打量了一下,眼前人看起来差不多三十左右的年纪。
    她脑子里迅速闪过某些信息。
    叶倾颜的母亲是她父亲的大老婆,她母亲只生了她一个,她没有同母的兄弟姐妹。她父亲的二老婆三老婆倒是都有儿子,只是不知道眼前这一位是哪一房的。
    不过不管是哪一房的,黎语蒖都能确定一件事,那就是他们和叶倾颜的感情其实都没有多好。
    黎语蒖接过眼镜戴上,看着眼前的陌生男子,牵牵嘴角淡淡一笑:“你过年的时候带红包来,那时候我再叫你舅舅!”
    这位陌生男子笑容倏地变大了:“没想到我大姐的继女是个这么有趣的女孩子!”
    屋子里有人叫叶倾城的名字,让他过去一下。叶倾城笑着跟黎语蒖道别:“一会见!”黎语蒖撇撇嘴角,往更昏暗的小径上闪去。
    她暗暗想,一会肯定是见不到的了,可能再见起码要几年之后了吧。
    
    第25章 所有的遇见
    
    黎语蒖顺着小路往院子深处走,走到半路时踢到一块石头,索性就一边走一边踢着玩了起来。
    石头在水泥地上“咯啷咯啷”地滚动,有时脆有时闷的声音把幽静如一张薄纸的夜晚敲出了响动。真奇怪,不远处的大屋里纸醉金迷,这里却能如此安静。
    快走到尽头时,黎语蒖一个飞脚,把石子用力飞射了出去。她记得对面是堵墙,她等着听石子敲在墙上“笃”的一声。可是一秒后她等来的却是一声闷哼。
    有人坐在那里!
    黎语蒖能把很多事情评估准确,但对自己到底有多大力气这件事,她一直无法得到一个确切值,因为人的潜能总是无限的,她的力气和她的胸部一起随着年龄在成正比共同发育。
    她刚才抽的那一脚飞射,几乎用尽丹田之力……听着那声闷哼她其实挺担心自己会把坐在暗处的那个生物踢出毛病来。
    黎语蒖飞快跑过去。隐约中,她看到一个男人正坐在那里,一手捂着胸口靠近心脏的位置,一手提着一个酒瓶。
    见到她,他抬起头。他的眼睛亮得像会发光。他蓄了满脸的胡子,虽然下半张脸被覆在胡子里,但整体看依然难掩英俊,甚至有了胡子的修饰,他看起来更有股别的男人所没有的不羁味道。
    黎语蒖走近过去,出声道歉:“抱歉,我不知道这里有人,你没事吧?”
    那人定定地看着她,咧嘴笑了起来,星光下他的一口白牙也闪起了光。黎语蒖看着他的眼睛,看着他的牙齿,觉得自己像是看到了一个发光体。
    那人一张嘴,声音戏谑:“你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吗?只有大米饭吗?力气怎么就这么大!”
    黎语蒖看着他的大白牙,恍然间觉得不久前似乎也有人问过她同样的问题。
    ******
    大胡子揉揉胸口,拍拍自己旁边的石头长廊:“来,我们聊聊你小时候的食谱。”
    黎语蒖大大方方地走过去坐下。
    对方瞪着她的脸看了好半晌。她也借机趁着月光使劲瞄着他。
    他有特别完美的下颌线条,那完美的线条甚至让人有点看着都觉得眼熟。黎语蒖想长得好看的人可能都有点让人眼熟吧。美的人总让人有同样的舒服感,于是总会让人感到熟悉。丑的人就各有各的丑法,丑得叫人各种心酸。就像列夫托尔斯泰说的,幸福的人生往往是相同的,不幸的人生却各有各的不幸。
    “看出什么来没有?”大胡子先开了口,精亮的眼底有一种“你一定看出什么来了”的神秘感。
    黎语蒖一脑门子线头:“……我应该看出什么来吗?你是想听我夸你,你挺帅的对吗?”
    大胡子笑起来。
    “算了。不过丫头,依你这小身板,怎么看都看不出你是个女金刚!”他揉着胸口,说笑着,“我还以为踢我的人得是个彪形大,没想到是个瘦瘦的小姑娘,本来我可是要发脾气的,现在倒好,完全没脾气了。”
    大胡子把衣襟往上撩。即使光线很暗,黎语蒖还是看到了一片美观又规整的腹肌……再往上看,她看到他心口那里被石子砸出一片阴影,不知道是红还是青……
    黎语蒖叹口气,决定还是做个有担当的人吧:“你去看病吧,别忘了开发票,尽量别用太贵的膏药。”
    大胡子一边乐一边看她。
    夜色幽黑,趁得他眼底愈发的精亮。
    “你看起来好像有点寂寞。”
    黎语蒖回答迅速:“你不寂寞,一个人跑这来喝酒。”
    大胡子乐得更欢了,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提啤酒来,抽出一瓶问黎语蒖:“会喝吗?”
    黎语蒖直接探手把酒拽过来:“你要是只有十瓶八瓶,今晚想把我灌倒卖掉换医药费是不大可能的。”末了因为压不住心头疑惑,她追问了句,“你从哪搞到的啤酒?我瞧着屋里准备的都是那种高大上不怎么起沫子也一点不辣嘴的酒。”
    大胡子随意指了指围墙:“跳出去买的。”随后他来了兴致:“你刚才说十瓶八瓶都没问题是吗?有点意思!你能喝到什么程度?”
    黎语蒖伸出一根手指,认真说:“一直喝。”
    大胡子喷了一下:“没醉过?”
    黎语蒖点点头:“没醉过。”
    “你才这么大点,估计也没正经喝过酒。”大胡子坚持质疑。
    “我妈去世的时候,我一直喝一直喝想喝醉了好好睡一下,可就是醉不倒,烦死我了。”
    大胡子看着黎语蒖,半天没说话。
    半晌后,他才说:“你这丫头够神的,力气大又能喝酒。”
    黎语蒖直接用牙起开啤酒大灌了一口。
    然后她嗤了一声:“我可一点都不觉得神,别人好歹有酒后乱性的机会,借着点酒劲对意中人扑一扑摸摸小手什么的,谁也挑不出什么毛病来,没准还能生米煮成熟饭。到我这,呵呵,就算有人想乱我或者我想乱别人,还没等把我灌倒那人自己就先趴下了,还提什么酒后乱性,这种美好机会它根本跟我无缘。”黎语蒖想起大学迎新会时,她和秦白桦一起喝酒的情形,心里顿时堵堵的。那时她暗搓搓地想过给他们俩之间制造个酒后乱一乱的机会的,结果没控制好,秦白桦倒了她还坚挺着,最后还是她把秦白桦扛回学校去的。
    真是往事不堪回首,一回首就心酸肝疼牙抽筋。
    她在这边真切地郁闷着,胡子大哥在那边却笑得差点翻过去。
    黎语蒖看着他摇摆得贴近跌倒的临界点又不肯倒,觉得有点闹心,想了想,伸出手指帮了他一下。
    她捅了捅他。
    以她的力气……
    胡子大哥二话不说四脚朝天栽下了石凳,啤酒洒了一地。
    这回轮到黎语蒖笑。可她笑着笑着,忽然觉得脚腕的地方缠上来一道甩脱不开的力气,那股力气猛地扯着她,把她也拽得朝地上摔了下去。为了护住啤酒不洒,黎语蒖也是拼了,实实成成地摔了个狗啃屎。
    黎语蒖爬起来,连连呸呸地吐着不小心吃进嘴里的草。
    大胡子在一旁笑得直打滚。
    黎语蒖看着他笑得那个样子,实在觉得碍眼,干脆拔了一把草凑过去找准机会塞进那张哈哈大笑的血盆大口里。
    大胡子立刻坐起来呸呸呸,再也顾不上笑了。
    黎语蒖亲切地告诉他:“你最开始问我什么来着?吃啥长大的是吧?我就是吃这个长大的!强身健体你也多吃点!”
    大胡子吐干净了草,憋了两秒钟,又忍不住笑起来:“这么无趣的院子里怎么会有你这么有趣的丫头!”
    黎语蒖有样学样:“进来这么无趣的院子是需要请柬的,怎么会有你这样看着不像有请柬的人进来?”
    大胡子从裤子口袋里一掏,掏出一张已经被折得皱皱巴巴的请柬:“我可是被这家主人亲自邀请来的!”
    ******
    大屋里,黎语萱环视过所有来宾后,有点不开心了。
    她并没有看到她的徐哥哥。她跑去问叶倾颜徐哥哥来了吗人在哪里,叶倾颜安顿好她,自己去问了黎志。
    黎志说:“来了啊,我刚刚还看到了。”
    叶倾颜有点惊奇:“居然真来了,依他的性格,我以为他不会来。”
    黎志说:“我去送请柬的时候也以为他不会来。那孩子,依然那么标新立异,留了一脸的胡子,我和他说你跟我们家大女儿也算有的一拼了,她无缘无故戴个反光的大眼镜,让人看不清上半边的脸,你无缘无故留了一脸胡子,让人看不清下半边的脸。他听我这么一说就笑起来,又聊了一会就收了请柬。”
    叶倾颜也听得笑起来:“说起来他们俩有些怪地方还真的有点像。”
    黎志问:“要我去找找徐家小子吗?”
    叶倾颜笑着制止他:“别找了,我猜他一定是点个卯就走掉了。”
    “那语萱可要不开心了。”黎志有点担忧的。
    “不过好在还有那个宁佳岩在。”叶倾颜耸耸肩。
    夫妻俩相视一笑,笑容里全是对小女儿的无奈。
    ******
    花园里,大胡子看着黎语蒖笑。
    “我知道你是谁。”
    “你当然猜得到我是谁。这屋子里还有谁不知道这家男主人从外面接回来个大女儿么。”黎语蒖波澜不惊地说着。
    大胡子看着黎语蒖,眼睛亮得几乎闪出两抹幽蓝的光。
    “我说的知道,可不止这些。”他眼底的光又亮又幽深。
    黎语蒖:“还有啥?”
    大胡子盯着她看,直把人看得要发毛了,才说:“还知道你力气大,背着个把男人走几条街应该都不成问题。”
    黎语蒖顿时有点牛气地答:“那当然,别说人,我背一头牛走个十米八米的也不是不可能。”顿了顿,她反问,“你呢,你是谁,叫什么,有啥特长?”
    大胡子回答她:“我叫joey。”
    黎语蒖撇嘴:“真洋派,那你中文名字叫什么?”
    大胡子认真地回答:“按字面翻译的话,应该是周易。”
    黎语蒖喷了。
    “好吧,周易你好。”
    大胡子笑:“你这丫头倒不矫情,也不追问一下我中文名字到底叫什么。”
    黎语蒖:“知道了又不能换钱花。”
    大胡子摊摊手:“你赢了。那么,说说看,你为什么不在大屋里凑热闹,要跑来这?”
    黎语蒖学他摊摊手:“你不也一样。”
    大胡子扬眉:“我不喜欢凑这种热闹,我来也就是想见一个人确认一点事情而已。”
    黎语蒖:“那你搞定你要做的事了吗?”
    “已经准确无误地搞定了。”
    大胡子看着她,笑得眼底锃亮地说。
    黎语蒖点点头,喝酒。
    “不好奇我来见谁?”大胡子问。
    黎语蒖:“为什么要好奇?”
    大胡子瞪着她。
    “怪丫头。”
    黎语蒖:“怪汉子。”
    大胡子哈哈笑,问:“你多大了?”
    “反正应该比你年轻一点。”黎语蒖答。
    “在哪上学呢?”
    “学无定所。”
    大胡子对她的答案充满求知欲:“学校要经常搬家吗?”
    黎语蒖笑:“学校没有搬,搬的是我,我要去国外做交换留学生了。”
    大胡子眯眯眼:“去哪里?”
    黎语蒖说了那个牛逼闪闪的学校名称。
    大胡子眼底锃地闪过一道光:“巧了,碰到个学妹。”他笑眯眯地拿出手机,输了点东西后,问黎语蒖,“手机号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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