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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银狐仓鼠的佛系穿书日常-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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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邢远幽暗暴虐的眼在房间一寸寸略过。
  少女风格的卧室,让他喘不过气来。
  再也忍不下去,他带着满声戾气,去了厨房,拿了把刀,割破了水管,看着水无声无息地漫过房间。
  熟悉的环境,熟悉的味道,让阮迎银很快就进入了香甜的梦乡。
  她趴在枕头边上,小小的身子跟随着呼吸上下起伏。
  梦境里,她坐在云团之上,怀里抱着一颗大大的瓜子。
  那瓜子很香很甜,阮迎银下意识张开了嘴巴。
  就在这时候,一只修长而白皙的手握上了门把,往下一用力,推开了卧室门。
  梦里的瓜子瞬间消失,几乎是同时,阮迎银睁开了眼睛
  江邢远走了进来。
  卧室里一片黑暗,江邢远一时之间没法看到床上的情形。
  但阮迎银在黑夜中视线如常,她一眼就看到了江邢远。
  她几乎是松了一口气。
  有那么一瞬间,她以为是阮旭东卷土重来。
  江邢远以为阮迎银还没有醒,拿出手机,借着手机幽暗的光往床上照去,就想上床,结果看到一只仓鼠站立在玻璃瓶上,正警惕的看着他。
  “我吵醒你了”他声音轻柔,没有半点被发现的心虚。
  他想了想,干脆打开了卧室的灯。
  阮迎银被吵醒,本就心情不好。看到江邢远大晚上往她家跑,她心里就更不舒服了。
  她盯着江邢远,眼里有几分怒气。
  这大半夜的,他怎么就来了
  江邢远站在床边,低着头迎上她的视线。
  一人一鼠在床前对视。
  半晌,江邢远轻轻叹了口气,唇边浮现几丝示弱的笑意。上辈子叱咤风云,最终却冻死在街头的江邢远,此时外表上也只是个17的少年。他充分利用自己外貌的优势,软和神色,显得有几分人畜无害。
  他语气有些低落,看着阮迎银的时候,带着几分若有若无的可怜“我家漏水了,睡不了。我能在你家借宿么”


第47章 (二合一)
  漏水?
  阮迎银微微一愣; 心里有几分不信,仰着头孤疑地打量着江邢远的神色。
  江邢远里头穿着纯黑色的真丝睡衣; 在外头披了件黑色长款毛衣; 毛衣边缘垂至膝盖上方,衬得他身材颀长。
  毛衣看起来有些毛绒绒的; 莫名柔化了他身上的气息。
  这几天; 江邢远对阮迎银的态度有了很大的改变,和以前完全不同。
  但她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江邢远。
  仿佛彻彻底底变了一个人,他那双黑如深潭的眼里; 不见平日的暴虐; 带着几分可怜和困倦。像是春日刚长出的嫩芽,显得十分的柔软; 需要人保护似的。
  阮迎银的心莫名的软了一下; 但她心里还是有些戒备。
  江邢远的为人; 看过书的她很清楚。
  江邢远不动声色地打量着阮迎银的一举一动。
  他放低了声音; 有些挫败的揉了揉自己的头发,轻轻道:“我去看了一下,水管好像破了。”
  是么?阮迎银从玻璃瓶上跳到了床上,爬到了手机旁边。
  江邢远见此; 迈开脚步走了过去。
  阮迎银立马转过头,眼睛盯着他,警告地叫了一声:“吱!”
  他脚步一停,眼珠微微转动,然后从毛衣口袋拿出手机; 将刚刚拍的照片和视频悉数发给了阮迎银。
  刚打开微信的阮迎银手机瞬间就连续震动了好几下。
  她点开看了一下。
  图片里,浴室、客厅、卧室的地面上都弥漫着一层水,水高至江邢远的小腿处,他拿着手机在拍视频。
  房间里很多放在低位的物品都悉数进了水,比如,那只她睡过的毛绒仓鼠。
  仓鼠倒在墙角,已经被水漫过,湿哒哒的,看起来十分可怜。
  阮迎银的视线在这上头停留了好几秒,她有些犹疑的歪头看着江邢远。
  为什么这个毛绒玩具,会掉在地上呢?明明应该在椅子上啊。
  就这会功夫,江邢远已经在阮迎银的床上坐了下来。他拖掉脚上的鞋子,挽起了睡衣裤角,然后迎上阮迎银的视线,叹道:“都湿了。”
  “……”阮迎银用爪子摸了摸自己的头,视线在他脚上的一滩水迹看过,相信了漏水的事情。
  阮迎银想了想。
  阮迎银:那怎么办呢?水会不会漏到楼下?
  江邢远低头看了看手机,心里不由感叹,阮迎银果真是一只善良的小仓鼠。这种事情的第一反应,关心的居然是楼下的邻居。
  善良就好,他眼中划过一道微暗的笑意,然后迅速消失,担忧道:“这样吧,我现在就打个电话,让人来修,趁早修好。”
  阮迎银点了点头。
  江邢远打了小区的24小时维修电话,工作人员说马上就会派人过来。
  阮迎银:我看到仓鼠玩具掉在地上了
  江邢远微微皱眉,语气飘忽:“哦,兴许是我不注意,用凳子的时候想把它放在一边,没放好,掉下来了吧。”
  阮迎银没有过多的怀疑。
  阮迎银:你带我一起去你家,把仓鼠宝宝捡起来吧
  虽然是玩具,但她看到掉水里,心里还是很不舒服。
  江邢远一愣,然后笑了笑,十分好说话地道:“好。”
  他伸手过来,想要抓上阮迎银。
  阮迎银远远避开他的手,警告地瞥他一眼。
  江邢远收回手,没有勉强她,叹道:“你不让我碰你,那你要怎么和我过去?”
  阮迎银仰着头,看了看江邢远垂落在床上的毛衣外套,朝他爬了过去。
  他低着头,温柔的看着阮迎银向他接近。
  阮迎银顺着毛衣衣摆往上爬,她动作不慢,小小的身子很灵活,一路爬上了毛衣口袋,然后窝了进去,仰着头对上江邢远打量的眼睛。仿佛在说:看,我自己也可以。
  他的眼底微暗,指尖捻了捻,几乎是下意识地朝阮迎银伸出了手,想摸摸她毛绒绒的脑袋。
  阮迎银第一时间亮出了爪子。
  自从那天把她一顿揉后,她就十分戒备了。
  真是小不忍则乱大谋啊。江邢远有些可惜的收回手,从床上起身,带着阮迎银回了房间。
  水管里的水依旧汨汨流着,房间水位不降反升,甚至连走廊都有了细微的水迹。
  江邢远割水管的时候,手上用了力气,而且要在短时间内达到效果,他可是往死里破坏的。
  他没什么表情,就那样淌着水,无所谓的走向卧室。
  阮迎银看到的时候吓了一跳,身为仓鼠,她是十分害怕水的。看着下方一地的水,她下意识抓紧了江邢远的衣服。
  卧室里的那只仓鼠玩具已经彻底被水弥漫了,甚至连床也不可幸免。刚贴上没多久的粉色墙纸也被水浸泡,渐渐有脱落的迹象,仿佛是灾难现场。
  江邢远直接走到仓鼠玩具旁边,就要弯下腰去捡。
  阮迎银生怕自己从口袋里滑落,下意识叫了一声。
  他左手自然地护着口袋,右手把沾满了水的仓鼠玩具拿了起来,提在手上便要转身离开。
  只是仿佛忘了似的,他左手依旧护着口袋,贴着阮迎银柔软的毛。
  她有些不自然的挪了挪身子,但也没有推开江邢远手的意思。
  水,真的很可怕。阮迎银想。
  两人走出门口的时候,赶来的水管工也到了,两拨人刚好碰到了一起。
  “就在里面,你们抓紧修一修吧。”江邢远语气诚恳,表情真挚,“晚了怕水到处蔓延,影响楼下邻居可就不好了。”
  水管工连忙点头,提着修理箱就走了进去。
  江邢远回了阮迎银的房间,十分自然地锁上了门。
  仓鼠玩具还在滴着水,他随意甩了甩,看向阮迎银。
  阮迎银指了指桌子,示意江邢远把玩具先放在桌子上。
  江邢远照做,然后带着她回了卧室,把她放在了床上。
  阮迎银床上的被子收了起来,放在衣柜最上方。他走过去,把被子拿下来,然后铺在了床上。
  江邢远将毛衣外套脱下,打开阮迎银的衣柜,很自然的把自己的衣服,挂在了她的衣服中间。
  看着一衣柜女性服装里自己的毛衣,江邢远唇角扬起一个开心的笑意。
  阮迎银目瞪口呆的看着江邢远仿佛主人的一系列动作,赶紧爬到手机前,就飞快打字。
  阮迎银:你不能把你的衣服挂在我的衣柜里!
  江邢远拿着手机走到床边,看到她的消息,微微一笑,然后伸手飞快把湿了的鞋子一脱,就上了床,盖上了被子。
  “……!!!”阮迎银吓得眼珠子瞪得圆圆的,往旁边一退再退。
  “新衣服,刚刚出门的时候才穿上的,不脏。”江邢远温声解释,笑容无害,“而且你衣柜也有位置,我不能挂吗?”
  阮迎银:不能!
  “你这样说就太让我伤心了。”江邢远神情有些委屈,叹了口气,“这几天你变回仓鼠,我可是竭尽全力照顾你的,甚至还给你清理——”
  他顿了顿,怕阮迎银恼羞成怒,换了个委婉的说法:“排泄物。”
  “!!!”阮迎银几乎都要疯了!
  可是事实确实如此,之后半个月也还得麻烦他……
  算了,挂件衣服就挂吧。她咬着牙,狠狠地用爪子敲着手机键盘。
  阮迎银:但是你不能睡在我床上!
  江邢远抖了抖被子,蜷缩在床边,躺在枕头上:“我房间浸水了。”
  阮迎银:你不能睡沙发吗?
  电视剧里,男生在女生家里借住都是睡沙发的啊,她刚刚就是这么想的。
  江邢远摸了摸太阳穴,语气透着几分脆弱:“我不能,睡沙发我会彻夜失眠。”
  “……”阮迎银无言的看了江邢远一眼。
  江邢远脸色有些困倦,他慢斯条理地打了个哈欠,歪头看向里边的阮迎银:“你床这么大,我就睡在边上,并不会影响到你。”
  阮迎银一脸严肃的摇了摇头,否定了他的说法。
  江邢远就当看不懂,他在旁边虚划了道线:“我不会超过这条线,你放心好了。而且你现在只是一直仓鼠,在我眼里,没什么特殊含义。难不成我还能对你做什么?”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眉眼微扬,似笑非笑的看着阮迎银。
  他会的!那天他可是揉自己了!阮迎银记得一清二楚。
  她低下头,就开始打字,严词拒绝江邢远睡他床上。
  江邢远拿出自己的手机,按了关机键,然后当着阮迎银的面,把手机放到了一旁的床头柜上。
  灯就在他旁边,江邢远长手一伸,直接关掉了灯,然后躺了下去。
  卧室瞬间一片黑暗,他侧着身子,背朝着阮迎银,语气带着浓浓的困倦和低沉:“不早了,我要睡了,明天还要带你去学校上课呢。晚安,宝贝。”
  阮迎银被他的称呼吓得身子抖了抖,感觉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她看着躺下一动不动的江邢远,气的在原地跳脚!
  他手机都扔到一边了,她发消息给他也没有用!她没法说话,也无法将他强行拉起!
  阮迎银有生之年,第二次想要恶狠狠咬江邢远。
  可她到底没敢去,反而远远避开江邢远,躺到床里头,盯着他的侧影,整只鼠处于警戒状态。
  他一动不动,呼吸渐渐变得绵长,好像确实已经睡着了。
  阮迎银也撑不住了,小小的脑袋一掉一掉的。
  她索性放弃,挪了挪身子,找个舒服的姿。势,跟着睡着了。
  **
  第二天一早,江邢远带着阮迎银出门。
  他把水管破坏的太狠,水管维修工忙活了大半夜,早上才堪堪把残局收拾好。
  江邢远看到他们出来,见当头有人要说话,直接开口道:“修的怎么样了?”
  当头一人道:“已经不漏水了,但是水管被——”
  江邢远看着口袋里探着个头,认真听的仓鼠,淡淡打断道:“不漏水就好,你们慢慢修吧,务必把水管都修好。修理费我会让人转给你们。”
  说完后,他便抬腿朝电梯走去。
  住户似乎并不想知道水管到底出了什么问题,维修工皱着眉看着江邢远的背影,摇了摇头。
  水管很明显是被人为破坏的,看住户的样子,他自己心里也清楚。
  前来维修的时候,领班交代过,说这层住着富家少爷,让他们行事务必小心,千万不要把人得罪了。
  所以维修工没再继续说什么。
  **
  下楼梯的时候,江邢远和口袋里的阮迎银唠家常:“我总觉得我房间的水管坏的不同寻常。”
  阮迎银仰着头看了他一眼。她其实觉得这坏的时机也有些奇怪,昨晚看着江邢远的行为,她甚至有种可怕的猜疑。
  不会是江邢远故意的吧?
  “我昨晚查看过,水管好像是被人割开的。”江邢远道。
  “?!”阮迎银有点吓到了。
  她惊疑不定的交握着双爪,脑海转的飞快。
  江邢远说水管是被人割开的。他自己说出了这话,说明不是他自己干的,而是别人干的,那会是谁呢?
  阮迎银心里有了两个怀疑对象。
  “我怀疑要么是你的便宜爸爸,要么是我的便宜爸爸。”江邢远一边上了车,一边猜测道。
  阮迎银从他口袋里爬了出来,顺着衣摆往下,然后坐在一旁,瞅了瞅江邢远。
  他的猜测和她的一模一样。
  江邢远叹了口气,没发动车,而是拿出了手机:“我觉得还是要小心一些,总感觉你爸会卷土重来。”
  阮迎银认真的点了点头。
  “看来得聘几个保安了。”江邢远于是给程阳打了电话,让对方物色几个保镖过来。
  程阳在校外混的很开,下午就找了六个可靠的人,寸步不离的守在了门外。
  **
  早上,阮迎银一踏入教室,就觉得有些不同寻常。
  她似乎闻到了同类的气息。
  而且今天的早晨,班里很多女生都围在了杨同与附近,叽叽喳喳的。
  “哇!好可爱啊!”
  “天呐,太萌了!”
  “它怎么这么可爱啊!杨同与你让我摸摸!”
  “杨同与你让我喂一下它!”
  “……”
  在这些哇哇声中,还夹带着偶尔几声吱吱吱。
  阮迎银:“……”她几乎已经猜到发生了什么。
  看到江邢远进来,那些女生犹豫了一下,纷纷散开了。
  阮迎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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