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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太子盛宠之邀妻入怀-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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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万次的如果,万千次的后悔,任箫心内纠结痛恨不已,就惟独没有把责任推在风浅柔身上!
  风浅柔见到任箫,心中既紧张又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这种事被人撞到,不管自己是被强迫的还是自愿的,终归太过尴尬,但更多的却是心安,那是一种把任箫当成救命稻草一般的心安,即使她知道容少卿不会再对她做什么,但有前科在,终究是不安的。
  “任箫……”
  风浅柔默然无语,其实造成现在的境况,她也是有责任的,若不是她心血来潮给任箫吃“清雪”,若不是她气急败坏的将“清雪”扔出去,或许就不会发生这样的意外!既然如此,她又能怪谁,容少卿吗?说到底,他其实是受害者!
  只是,风浅柔显然没有想到,这种事终究是她比较吃亏的。
  “小风儿,你别怕!”
  好在容少卿除了被脱下的外衣,身上的其他衣服还很整齐,幸好还来得及,否则他不敢想象,若是他晚来一步,这后果……
  尽管如此,任箫还是故作轻松的安慰风浅柔,展露出一丝笑意,却不知,他明显太过勉强的笑意,在风浅柔看来有多么令人心酸。
  风浅柔见此不禁微红了眼眶,容少卿看到她的神情,不禁暗怒于心,当然,他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在吃醋。
  “风浅柔,本宫会负责!”其实如果真能因为这件事,可以把她娶回家的话,他是十分欢喜的,虽然他知道不可能。事情结果如他所料……
  “不需要!”异口同声,出自风浅柔与任箫两人之口。
  废话,嫁给容少卿这个深沉诡异的家伙,她是不想活了!(风浅柔)
  即使给不了小风儿未来,但他又怎能眼睁睁看着她嫁给容少卿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任箫)
  两人的原因不尽相同,但不待见容少卿却是同样的。
  “本宫倒是不在意,但俗话说:女子的名节重于生命!所以,风浅柔,我给你时间考虑。”
  “谢谢,不用了。”风浅柔皮笑肉不笑的回道,古代女子认为名节重于生命,她却不敢苟同,如果她喜欢的人就因为这一点点小事而抛弃她的话,那么,那人也不值得她爱。
  “容少卿,你说得没错……”
  这句认同,却是出自任箫之口,风浅柔吃惊地看向他,虽然不至于伤心,但却改变不了他肤浅的事实。
  却不知,他的话还没说完,只见任箫顿了顿又言道:“所以,容少卿,留下你的——命!”
  最后一字,徒然加重,任箫抬掌运气朝着容少卿攻去,霎时,整个房间杀气骤起!
  “任箫,你疯了。”风浅柔气急败坏的阻止,但被淹没在空气中,任箫的攻击依旧。
  无色掌风夹杂着凌厉罡气,若是击中,不死亦要重伤,然容少卿不甚在意,一个侧身便避开了任箫磅礴一掌,接着广袖一挥,一道风刃袭向任箫……
  两人,你来我往,在小小的空间里展开了一场激烈厮杀,但二人又像约好似的把风浅柔隔离在外,不会伤到她一丝一毫!
  风浅柔见此,急于心,却苦无办法。容少卿是凤秦太子,任箫若是杀了他,还不得遭到引来大祸,而且,容少卿武功高深难测,两人谁胜谁负还是个未知数。
  “怎么办?”风浅柔皱眉思索,突然间灵光一闪。“找师父阻止他们!”横院除了她,就数项天武功最高了,他应该能阻止这两个家伙吧。
  风浅柔快速离开房间,朝着项天的居所跑去。
  半刻后,风浅柔终于从药庐里将不甘不愿的项天拉到了碧水居,而就是这点时间,容少卿与任箫的战场已经转至屋外,从地上打到屋顶,再从屋顶打到树上,真真飞沙走石,好不精彩。
  项天见此,一改原本的不甘不愿,变得格外兴奋。“宝贝徒儿,你说我该帮谁呢?任箫?好歹也一起争过红烧锦鲤,就他吧。”
  只是还未等行动,便听到风浅柔在一边凉凉的说道:“师父,那是凤秦太子,也是你的七师弟。”
  “什么?七师弟?同门啊,那还了得,还是帮七师弟吧。”
  项天立即改变了主意,说着就要去帮容少卿。只是这时,又听风浅柔道:“师父,和任箫好歹也是相识一场,而且他还是为我打抱不平。”
  “宝贝徒儿,这个不行,那个也不行,你说我该帮谁呢?”
  “帮……哎,师父,我是叫你阻止他们,不是叫你帮谁忙的。”风浅柔下意识的接话,临了才想到现在的问题是将他们两个拉开。
  “我说宝贝徒儿,打架容易劝架难,你这是要为师以一敌二,还是武功皆不低于为师的。你于心何忍?”
  “师父,你到底去不去!”
  “去,为师这就去。不过话说,我家宝贝徒儿就是有能耐,能惹得凤秦太子和暗域尊主同时为你争风吃醋。”
  “……”师父,我是叫你劝架,不是叫你八卦!

  ☆、第二十七章:七十大寿,故友造访

  项天一出手,便知……没有用!
  两人的打斗还是如火如荼,后来加入了项天,就变成了三方割据的局面,时而三人各自为政,时而两人联手对付另外一人。
  眼见容少卿跟任箫皆不满项天的阻碍,竟然在各出一招之后把目标对上了项天。正如项天所说的,容少卿与任箫的武功皆不低于他,所以项天一定挡不住两人的攻击。
  风浅柔见此气急大叫:“你们要是伤了我师父,我跟你们没完!”
  风浅柔对自己毫无杀伤力的威胁根本不抱希望,她甚至已经做好准备要帮项天一把,即使暴露自己会武功的事也在所不惜,只是她没料到的是,就在她话落之后,两人竟同时收掌,内力反弹的原因导致二人倒退数米,嘴角溢出一缕鲜血,受了不重也不轻的内伤。
  项天见此,不由嘴角抽搐,感情他累死累活的帮忙,结果还不如他家宝贝徒儿的一句话。
  连风浅柔自己都十分意外,若是任箫就此停手还情有可原,但容少卿竟然也会听自己的,她是不是该感到万分荣幸?
  “师父,你没事吧?”
  项天把目光在风浅柔和容少卿、任箫三人间来回扫视,良久才故作深沉道:“宝贝徒儿,有这么好的招数为什么早不用啊?”
  “我怎么知道他们两个会如此听话。”风浅柔小声嘀咕。
  “我就说嘛,他们是为你争风吃醋,正所谓解铃还需系铃人。”项天瞅了两人一眼,最后做出一副资深前辈的模样感慨道。疏不知,他脏乱的衣服,甚至头发上还挂着一根药草,那模样简直与大街上的乞丐无疑。
  对于项天的说法,风浅柔是不信的,她跟任箫好几年的交情,为她打抱不平有什么错?至于容少卿,他是因为任箫攻击他,他才还手的。
  风浅柔显然忽略了一些事情,比如任箫,多少次似玩笑似认真的表白,她听而不闻。比如容少卿,依他的性格,若不是对她有意,她一次次的挑衅,又怎能安全无臾?
  聪慧如她,又为何对此一无所觉,也许,不是她看不清,而是她根本不想看清!
  ……
  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不过一夜,凤秦太子和暗域尊主为妙手医仙争风吃醋,在横院大打出手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玄天剑派。
  对此,玄天剑派的弟子只有一句话:风浅柔师姐果然是魅力无穷啊,连堂堂凤秦太子和暗域尊主都为之倾倒!
  而这其中,御长风闻言只是意味不明的一笑,殷长亭是分外恼怒,一个任箫不够,怎么又冒出一个凤秦太子?至于还有一人,司空东明则是乐见其成,只是听说暗域尊主与浅柔交情甚笃,心中不免感叹:少卿要走的路还很长啊!
  当然,八卦这东西,没事的时候可以三五人,摆上一壶茶,慢慢聊,有事的事情可以在见面打招呼时说道几句,但最重要的还是正事要紧。今天的玄天剑派忙得热火朝天,因为今天正是司空东明的七十大寿!
  上午,天和殿。宾朋满坐,一片热闹,徐璺正招呼着宾客。
  容少卿、御长风隔着走道相对而坐。
  “凤秦太子,请。”御长风手执酒杯,作出敬酒的姿势。“听说凤秦太子受伤了,不知好点了没有。”
  “无碍。”容少卿饮下杯中的酒水,淡淡回道。
  “冲冠一怒为红颜,想不到凤秦太子也是性情中人啊。”御长风似调侃似讥讽,但更多的是试探。依昨天他救了风浅柔的行为来看,想必昨晚的争风吃醋未必是空穴来风,只是他的性格诡异,一时间倒让他分不出孰真孰假。
  “天齐太子想多了。”相比御长风的试探,容少卿就显得平淡多了,没有反驳,没有认可,反倒更令人捉摸不透。他喜欢谁,不喜欢谁,他自己知道就行了,没必要弄得天下皆知,让别人借此来算计她。
  “这人就是不禁念叨,瞧,凤秦太子的‘红颜’来了。”
  容少卿抬目望去,只见风浅柔和任箫并肩行来,二人旁若无人的低谈,显得刺眼得很。尤其是席中不知是谁的话,更让他怒积于心……
  “那位姑娘便是妙手医仙风浅柔呢,果然是绝代倾城啊,她旁边那位想必就是暗域尊主任箫了,果然是男才女貌啊。”
  男子旁边的人闻言,连忙撞了撞他的手臂,然后指了指容少卿所在的方向。男子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脑门不禁划过一滴冷汗。凤秦太子在此,他竟然说妙手医仙跟暗域尊主男才女貌,完了,他是不是得大祸临头了?
  事实上,他的预感是很准确的,只因容少卿正谋划着处置他了,只是还未等谋划好,殷长亭的出现又让他眉目一冷。看着三人一起走到座位,而她一左一右正坐着任箫和殷长亭。
  容少卿不自觉的握紧了手中的酒杯:果然是左右逢源啊!
  “掌门到。”司空东明一袭灰色道袍,自殿外款款而来,脸上带着一抹如沐春风的笑容,仙风道骨,如久居世外的高人。
  闻言,原本喧闹的大厅顿时安静下来,一行人尽数站起,双手抱拳恭贺道:“恭喜司空掌门七十大寿。”
  “同喜,同喜。”司空东明在抱拳回礼中缓缓走向首位坐下。
  随着主人公的到来,寿宴正式开始。道道佳肴上桌,掀起了另一轮敬酒道贺的风暴。而就是在这个一片热闹喧哗当中,突然响起一道极不和谐的声音。
  “司空掌门七十大寿,竟然忘了邀请老身这位故友,实在是不该啊不该,也罢,老身自己来了,不知司空掌门欢迎与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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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八章:浅柔被掳

  来人是一名身姿微驼的老妇,年约六十四五,手执龙头拐杖,皱纹横生的圆脸隐隐能看出年少时应该也是一副花容月貌,一头发丝黑白相间,右额前垂下一缕雪白发丝,直至胸前。此刻,她眉目生冷,可望向司空东明的眼神中还藏着绻缱情怀。
  “司空掌门,好久不见。”四十年的光阴,足以让一切化作云烟,可为何她还是一如当初的执著?
  司空东明见到来人,原本仙风道骨的气质顿失,身体的僵硬太过明显。
  “你是……”顿下的话语,不是不知她是何人,而是“桑桑”这两个字已至舌边,却终究道不出口。
  “呵,多年不见,司空掌门已经不记得老身了,既然如此,老身就自我介绍下。老身孟桑祝司空掌门寿比南山!”
  孟桑的语气似讥讽,似自嘲,似怨恨,种种情绪,终落不下一个“情”字。年少时,她还是天真浪漫的少女,相信只要有恒心,就一定能心想事成。所以十年的光景,她追逐着他的脚步,就在她以为他们能永远在一起之际,他却只回了她一句:“我是道家人!”
  泰山崩于顶而面不改色的司空东明此刻却哑口无言。
  “小风儿,想不到这如久居世外的司空掌门也有情债未还啊。”任箫歪着头玩笑般的对风浅柔低语。
  求而不得,他倒是有些同情这个孟桑了,难为她一个老人家还要为情字奔波,不过,她总比自己好点,至少他们是两情相悦,可自己还是单相思啊。
  “任箫,整个大殿都因为这个孟桑变得安静了,你就不能少说些风凉话?”
  “我也没多说啊。”分明只有一句而已。
  “浅柔,你说这位老前辈与师尊是什么关系啊,这哪是道贺,分明是来捣乱的。”
  殷长亭温和磁性的声音响在耳边,风浅柔还来不及回答,任箫就抢先一步道。
  “殷长亭,世人传言你风度翩翩、温文尔雅,可怎么连这都看不出来,你是只长性子不长脑子的吗?”任箫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攻击情敌的机会。殷长亭跟容少卿一样讨厌,明眼人都能看出他对小风儿的企图,偏偏还装作一副君子坦荡荡的样。
  “任尊主,你听不出我的言处之意吗?”他怎么会猜不到师尊与孟桑的关系,他不过是借此与浅柔搭话而已。
  “殷长亭,你是说本尊笨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
  “好了,你们两个别吵了,我去外面透透气。”她懒得跟他们两个共处一室,一个向来没个正经,一个天天一副假如假义的面孔。
  风浅柔离开座位,向殿外方向走去。同时,就在司空东明与孟桑良久无言后,司空东明终于启口,只是出口的话却未如孟桑之意,只因……
  “客人远道而来,还请上坐。”此生惟一的憾事,就是负了一个她,可又能如何呢?她要的是他给不起的!也罢,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既然当初已经了结,今时又何必徒增烦恼。
  “客人?原来老身只是一个客人而已!”千里迢迢前来,却换他“客人”二字,相逢陌路,她何必?可她又如何心甘!
  孟桑眼神一厉,龙头拐杖一扫,就将正向殿外走去的风浅柔拐至身前,运起轻功,眨眼已飞至数百米外,惟余空气中传来一句:“司空东明,不想你门下弟子只剩一具尸体,就来往生谷寻我!”
  突然的意外,等众人反应过来之际,原地已没有孟桑与风浅柔的身影,只余容少卿、任箫、殷长亭三人神色各异的站在那儿。
  任箫站在殿门口,容少卿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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