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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恶毒女配洗冤录-第33章

小说: 恶毒女配洗冤录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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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晚的夜宴盛大隆重,金銮宝殿内灯火辉煌,我被安排着和众女眷坐作一处,只可惜她们认识我,我不认识她们。那会子我在冷宫里,可何曾见过她们的影子,此时,她们一个个动作优雅,眼神乱瞟,装模作样,话中有话,吃的我很是拘谨。

    我这一趟征途可谓凯旋而归,太子那张一对着我就绷起的脸终于和蔼起来,南坪王的溢美之辞又十分给我长脸,显得我功德无量,令众人立时对我刮目相看。

    我嫣然一笑:“筠儿如此行事实则是太子哥哥授意,临行前太子哥哥曾尊尊教诲我,生在帝王家要有勇往直前的觉悟,筠儿领会了此行责任重大,于是见机行事,幸不辱命。”

    大家又转而去歌功颂德元晟的英明神武。元晟笑得十分淡然,一副心中自有计较的样子,微眯着眼看向我轻轻颔首。

    我握紧手中琉璃盏浅酌,如果不能把领导挤下去,就永远要把功劳让给领导,这样才能保我前途无量。如此一来也把木元帅对我的怨气成功转移了方向。

    有颇有心机的大臣抓住机会,在众人一番吹捧之后表明立场,皇帝昏迷多时,国不可一日无君,太子理政,纲常严谨,赏罚分明,众心所向,众望所归,力荐太子上位。

    太子义正言辞一再推脱,无奈群心所向,为了社稷之重,勉强应承下来。于是这场夜宴顺利收场。

    主角一退场,群臣个个面呈喜大普奔之色,各自散去。

    我也起身撤离,想想做了大半年便宜公主,却从来没睡过那高大上的公主府,不由得有点小兴奋,一脚跨过门槛,丫鬟们帮我挽起特意为夜宴装扮的华丽裙裾。

    才刚走到廊下,笼在树影下的一道人影突然出声:“公主,请你喝酒要不要?”

    吓,还有下半场啊?

 第54章

    开口闭口就喝酒;当我是酒鬼吗。虽然我酒量大;那也都是应酬锻炼出来的,不是我生□□喝酒好吗。

    我拿眼角斜挑了那小子一眼:“还喝,刚才没喝够吗?”

    “关键不是喝;而是跟谁喝。”屠杰涎着脸笑道;“刚才隔着这么远;这不一直没机会说话;还没来得及关心一下公主的近况嘛。”

    这家伙是大大咧咧的主儿,何曾如此会关心人了?我满脸疑惑地盯着他看;到底想关心谁的近况啊!我见他笑得虚浮,知他心里有鬼,故意说道:“不喝不喝了,明儿一早本宫还要去探视父皇呢。”

    说完向两边丫鬟使了眼色;抬步就走。屠杰急着跟上一步,忙坦白道:“公主,其实除了关心一下你的近况,我还想向你打听个人。”

    我停下来,不耐烦道:“谁啊?”

    屠杰也不扭捏:“就是你之前带在身边的那个莫柔姑娘。”

    我闻言赶紧把身边的丫鬟们打发了,心里想笑,脸上佯怒道:“你说柔妃?她是我父皇的妃子,你也敢染指?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啊!”

    “怎么会!”屠杰瞬间如遭雷击,呆愣愣道,“她明明说她待字闺中的,怎么会是皇上的女人,那我现在身陷其中了怎么办?”

    我鄙夷道:“这么快就深陷其中了,你也太毛躁了啊。”

    屠杰一脸愁苦:“说出来也不怕公主笑话,本将军像中了邪一般,对莫柔姑娘念念不忘。”然后又欲言又止,似有难言之隐。

    我喝道:“快说!”

    于是他更是压低声音凑近我耳边道:“本将军虽血气方刚,也不是贪恋女色之人,不知为何,一想起莫柔姑娘,就邪念攻心,每时每刻坐立不安,万分煎熬,全是与她亲近的荒谬念头,浑身燥热难安,□□焚身,根本就没有办法静下心来思考正经事情。这种感觉本将军从来没有过,难道这就是真爱?”

    听了这话,我的第一反应是,啥,他也中招了?这不是真爱,是真毒吧。

    我听得脸红心跳,跳开一步道:“混账,这么下流的话也敢在本宫面前说。”

    屠杰呈一脸无辜状:“是公主你叫我快说的,我只是如实相告,本将军现在连做正常事情的心思都没有了,只觉内心焦虑,前途一片黑暗,只有公主你能著我光明了。”

    我嘴上嘲讽,暗自思忖着,看来是莫柔那姑娘调皮了。看屠杰那痛苦样才知这连心蛊如此厉害,简直毁人心智,以后一定要列禁。既然是莫柔自己下的蛊,八成也是看上这位了。听说南疆民风开放,女子言行甚奔放,果然名不虚传。我说:“得,我让她改名换姓换个身份,你赶紧把她娶了吧。”

    屠杰一惊,简直怀疑自己听错了:“这么省力?”

    “对,就这么省力,你还要咋地?找个良辰吉日,我把她给你送过去。”

    屠杰掐指一算,一脸兴奋道:“后天就是良辰吉日。”

    我为他默哀着,被卖了还在替人数钱。瞧他那猴急样,貌似能等一天已经不容易了。我说:“好吧,那就后天,你赶紧回去准备准备,我也回去打点打点。”

    屠杰喜笑颜开连连拱手:“多谢公主大恩大德!”

    打发完屠杰,我紧赶着回府,莫柔此时正在我的公主府里窝着,我一回府免不得对她一番调笑,调侃完了又道:“那个什么狗屁连心蛊,害人不浅,你以后再也别给我整了。”

    莫柔委屈道:“遇到个如意郎君不容易,我看这蛊挺好用的,何大人不就对公主动心了吗?”

    我:“……”我语塞,想着怎么反驳她,这完全就是颠倒逻辑偷换概念,“莫柔啊,你把动心和生理冲动混作一谈了。”

    莫柔一脸认真道:“冲动了,才能在一起啊。”

    “你!”我被呃得说不出话来,只想指着她道,算你狠。

    不过我还是收起了跳脚的冲动,正色道:“总之,我把这蛊列为禁物,以后未经我允许,不得擅自使用。”

    莫柔见我端起了公主的架子,也不再贫嘴,乖乖称是。

    我又道:“你这次出嫁,我要给你安个身份,就当你是我在落难途中收的义妹,如何?”

    莫柔思考了一瞬:“公主的义妹?公主,我好像比你大……”

    我打断道:“就按我说的,我是公主就做你姐怎么了,你还敢反抗?”开玩笑,以我的灵魂年龄做她姐还不是绰绰有余。

    莫柔闻言又乖乖地低头垂目,听我吩咐着。

    我还真以长姐的姿态语重心长道:“莫柔啊,你记住,男人,最讨厌自己被算计,尤其讨厌被女人控制,既然你做都已经做了,就千万别让他知道了。”

    莫柔突然抬头看我,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大喜之日眨眼便至,因为时间紧迫,只一些最亲近的亲朋好友来捧场。这婚礼也操办得太过仓促,不过当事人似乎都不太介意,一个非中原女子,一个□□上脑,眼里只有送入洞房这一环节。

    不过屠杰这小子还算有良心,滚去洞房之前敬了我这个媒人好几杯。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中堂的门大开着,立冬之后的寒气就很渗人了。

    几杯白酒下肚,身子变暖了,头却有点晕晕乎乎了。不对啊,我几时酒量变得那么不济了?想我当年叱咤桌坛,号称千杯不倒,只有撑爆没有醉倒。我抚了抚额头,难道是换了个身板的原因?原来酒量这东西是跟着*走而不是跟着意念走的吗?

    晕眩的感觉越来越严重,这酒后劲足啊。久违的醉酒记忆涌了上来,还记得当年刚出道时第一次喝醉酒,同事说我发起酒疯来,那场面简直不能看,自此成了一大笑柄。

    不行,我可不能在这里发酒疯,趁我还清醒赶紧撤离。我试着站起身来,结果脚下一软,不受控制地向后边倒去。

    还以为要大出洋相,与地面来个亲密接触呢,突然一双有力的手扶住了我的两肩,我的身子就靠在一堵人墙上,结实有弹性,恰似那什么床垫,让人直想躺进去赖着不动。

    我抬头,一看到这张脸,就情不自禁地对他笑了起来,拿手指着他冷峻的眉眼,一字一顿道:“何予恪!尊夫人可好?”

    他盯着我,眼睛黑亮,好看的眉头皱了起来。

    咦,他的脸怎么变成了好几张?我笑得更明媚了,嘴上絮絮叨叨地完全停不下来:“有好多个何予恪了呢……慕容云遥一个,我一个,还可以分给别人几个……”

    我一边说一边觉得有一股力量就要拖着我往外走,我急道:“别啊,我喜欢人多热闹。”我朝着中堂大声喊道:“今天我请客,大家吃好喝好。我来给大家表演个节目怎样呀……”

    我话没说完,就腰上一紧,整个人被连拉带抱地给弄出了中堂。

    心情荡漾了怎么破?神智涣散了怎么破?好想唱歌怎么破?

    脑海里转动起以前在ktv混迹的生涯,在众多帅哥面前展现我那靓丽的嗓音,我就知道自己长得不好看,仅靠一把好嗓子来魅惑众生,念及此便大声地唱了起来:“没有爱情发生,她只好趁着酒意释放青春,刻意凝视每个眼神,却只看见自己也不够诚恳……”

    我被拖到无人的廊下,一个炙热的怀抱紧紧裹住我。

    当真有帅哥看中我的内涵了吗?我拿指头戳了戳他的胸膛,色迷迷道:“帅哥你身材真好!”

    裹住我的身子一僵,温润的肌肤贴在我脸上,我借着酒劲大着胆子,凑到他的耳边道:“帅哥你搂着我做啥,你想跟姐一夜风流吗?”

    话音刚落,只觉天旋地转,我仰着脸只能看到漫天星子璀璨,耳边风声呼啸,我捶打着打横抱着我的人,抗议道:“不要坐云霄飞车,不要坐云霄飞车……”

    吱呀一声,屋门被打开,又哐当一声被关上,屋子里一片漆黑,我啥都看不见,紧张得像小猫一般呜咽起来:“你是坏人,坏人。”

    身体从漂浮着的一下子落实到床上,灼热的湿润的唇随即覆了上来,绵软的唇,灵活的舌,无尽的温柔,极细腻,有如露珠沾润花瓣,绵云轻裹皎月,一寸一寸夺走我所有的呼吸。

    “筠儿……”灼热的气息移到耳边,湿润的舌逗弄着我的耳垂,有人口齿缠绵地呼唤着。

    我的思绪一片混沌,筠儿是谁?

 第55章

    那令人一生难忘的;极尽温柔的缱绻缠绵就在这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悄然而至。

    夜虽寒;却似有暖气萦绕身周,我慵懒贴向温暖的源泉,轻捏缓抚之间;不觉揉皱了衣衫;身上之人胸口已露出一大片滑腻的肌肤;触手柔韧坚实顺滑温热,手感颇佳,指尖眷恋不已。我只觉脑袋发沉,口干舌燥,舌尖舔了舔唇瓣,溢出一声嘤咛。

    身上之人感受到我的举动,身躯一震,大肆欺压上来,势如汹涌海浪将我整个人卷得飘飘然神魂颠倒,不知今夕何夕。

    唇舌轻贴如绸雪肌,恰似那烈火卷过干柴,一触即燃。双手轻巧滑过繁复衣衫,不知不觉衣衫褪落,却不觉得冷,身体太过燥热,冷热交融间,恰似春风轻拂江南岸一瞬桃花开尽。

    身上那纵火的元凶还在变本加厉地撩拨春色,指尖轻轻地摩挲过我玲珑起伏的胸口,触及我胸前垂挂的物事,突然一愣。

    然后沙哑的声音压抑不住的兴奋:“筠儿,我就知道,你的心里还是有我的。”

    我下意识地捏住胸口的竹哨,口齿含糊道:“不要乱碰我的东西。”

    他不再那般小心翼翼,唇舌间带了狂热的力度。“筠儿,你好甜。”他的齿贝轻轻碾过敏感的一点,手掌裹住浮凸的玉脂,似真正在品味珍馐美馔。

    而我整个人神情恍惚,绵软酥痒,似要被融化了一般,一种祈求被疼爱的渴望,一种难以言说的空虚让我茫然不知所措。

    难耐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筠儿,给我好吗?”

    我迷糊不解:“什么给你?”

    “就像这样子。”他的唇再次覆盖上我的唇瓣,清洌的气息辗转撷取芬芳,吻的我晕晕乎乎,他的手神不知鬼不觉地向下探去,指节分明,轻轻戳人温软湿润的土壤旋动。

    我猝不及防,浑身一颤,轻呼出声,说不出是舒服还是难耐,太过刺激。思维在这一瞬间抽回了一缕,我慌乱抓住他的手道:“别乱来,我没有洗澡。”

    他耐着性子,沙哑的声音带着一丝魅惑:“我用舌头帮你洗一遍。”

    尼玛,这是要动真格啊!还能刹车吗?我头脑一发热又喊道:“我有花柳……唔唔……”

    话没说完,唇舌又再次被堵住。手下也不再客气,一手揉捏玉脂,一手深入研磨,将紧致的土壤寸寸撬动,真正要人意乱情迷,魂魄飘散,不知不觉已是温露四溢。

    “没有想象中的美好?”他没有放过我已然沦陷的刹那,在我的耳边继续魅惑着,“我会让你知道真正的美好……”

    身子漂浮了起来,他强势攻城,我溃不成军,金风玉露相逢,便是*蚀骨滋味。

    锦罗幔里红浪翻滚,熏香被内热情如火。至上的愉悦起起落落,似浸润在绵绵不绝的温泉之中,高山之巅,皑皑云端,渺然扶摇直上,脑海中爆裂的是绚烂极致的烟火。

    他到底是忍耐了多时,痴情蛊又如此刁毒,于是久久不知疲倦,一轮又一轮的奋战,我被他折腾的精力衰竭只能娇娇颤颤地讨饶道:“真的不要了,我快没命了。”

    他似乎还不肯善罢甘休,只是将我抱了起来,让我坐在他的身上,依旧深埋我的体内,把住我的腰奋勇驰骋着,喘息间声音破碎:“你早就说不要了,似乎身子还是想要的紧嘛。”

    “混蛋!”我哭着捶骂他,“早知你是这么禽兽不如的东西,就不跟你玩了。再也没有下一次了。”床被湿了一次又一次,身体都要被他榨干了。

    他闻言闷哼一声,忍在那里,扶着我侧躺了下来:“我不动可以吗……不想和你分开。”

    捣腾了一宿,我的神智已经清醒,此时满心懊悔。怎么又是酒后乱x,我上辈子在酒吧混迹多次巴望着发生些什么的时候却啥事没有。现在一个不小心就被吃干抹净不说,还摆脱不掉啊怎么破。

    这个人,他就黏在我身上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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