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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佣兵穿越:极品佣兵娘娘-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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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陆东南方,是玄夜国的天地,玄夜国国都——夜城。

  大陆西北方,是秦天国的天地,秦天国国都——黎城。

  秦天端起放在桌子上的茶杯,轻抿了一口,正在考虑着解决方案,门边却忽然传来了太监的声音:“陛下,摄政王求见。”

  “宣!” 秦天放下茶杯,望向门边,紫眸中有一光芒忽闪而过,喜怒不明。

  御书房的门随即被人推开,身穿八爪蟒袍的摄政王走了进来。

  “臣叩见皇上!”摄政王半跪在地,声音响亮如钟。

  “起来吧。”秦天点了点头,面色平淡的看着他:“皇叔怎么有时间过来,那些新兵可练好了?”

  摄政王,乃是先皇同母同胞的亲弟,手握百万精兵,朝中大臣们哪怕是皇上,太后,说话看见他也皆要礼让三分。 

   “皇上,臣有要事相告。”摄政王直接忽略皇上问他的话,自顾自得说着,然后起了身,一屁股坐在了一边的檀木椅子上,完全就不等皇上的批准。

  语气之间,也尽是狂傲之态,丝毫也不将这个皇上放在眼里。


  “摄政王久居军营,难不成连尊卑之分都忘了?”秦天那紫晶石般的眸子轻轻眯起,不轻不淡的抛出一句话,周身气息也并未变化。

  却让摄政王心中一惊,背后的冷汗直冒。仿若火烧屁股般立刻蹦了起来,随即便想跪下认罪。但是又猛的反应过来,他有百万雄兵在手,干嘛要怕这个连一点兵权也没有的小皇帝。


  摄政王心惊依旧,不由抬眼看了下秦天,只见他端坐在龙椅上,周身散发的气息依然是那般的平平淡淡。


  顿时暗骂自己老糊涂,怎么会突然就怕这个小皇帝了,刚才那一瞬间宛如死神的气息肯定是自己出现错觉了。却不知为何就是不敢再坐回椅子上,宛如柱子般乖乖的站在一边。


  “城中忽然出现十几万人,将城中的客栈都住满了,甚至还有很多人夜宿大街,不知道皇上想到解决方案没?”摄政王皱着眉头,一脸苦相,口气也颠为着急,似是在为那群露宿大街的人们着想。


  “朕刚才才看到这样的奏折,真不知道那些大臣们是养来做什么用的,过了那么久,这奏折才给朕传上来!看来某些大臣也该换换了。想来也是因为他们的日子,过的太舒坦而忘本了!”秦天的话中有话,倒也是模棱两可,淡然的看着摄政王说道。


  摄政王的脸青一阵白一阵的,却又无话反驳。因为那本奏折就是他传上去。而且,这事情却也已经过了半个月之久了。


  “皇上说的极是,那些大臣的确忘本了!”过了半响,摄政王只能僵硬的带着微笑挤出了这么一句话。


  “朕看皇叔甚是清闲,想必是新兵练的不错,不用你操心。这件事就交由你去做吧,朕也能放心。”


  秦天斜靠在龙椅上,目光带笑的看着摄政王,未等他说话,又抛下一句:“皇叔应该不会让朕失望,恩?”


  “臣…”摄政王说着就跪了下去。皱着眉头想要推脱,却找不到什么好的理由,只能硬着头皮点头应下。“臣遵旨!”


暗卫鬼灵
  “好了,那皇叔去考虑一下如何处理吧。朕还有好些奏折没处理完。皇叔就先行退下吧。”秦天挥了挥手,让摄政王退下,随即在一堆奏折中随意抽出一本奏折便看了起来。

  摄政王张了张嘴,还想说些什么,见秦天明显不想再理会他,只能弯身行礼,转身退下。

  摄政王一退下,秦天的头就抬了起来,紫眸中折射出嗜血的冷光。
  
  “鬼灵!”

  “主人。”黑暗中,忽然走出一个人影,恭敬的跪在秦天的身侧。

  只见他全身上下都被黑色的衣服包着,仅露出了一双眼睛。

  “去监视着摄政王,不管他做什么,都不能让他得逞。若是得逞看……你便自行解决了吧。”

  秦天冷哼一声,周身散发出冰冷的气息。眼睛冰冷嗜血,又带着无尽的厌恶。

  七年前,他父皇中毒身亡,却在临死前不停嘱咐他,无论摄政王做了什么事,他也不能杀死摄政王,甚至当着他的面将掌管几十万兵马的虎符交付给摄政王,让他手下再无一兵一卒。

  七年的时间,他虽受制于摄政王,但也在背地里培养了一股不小的势力。那几十万大军,在他攻打别国时间,全部收服了,只尊皇令。只是表面依旧听命于摄政王罢了。

  刚登基的那一年,他便查出了他父皇身上的毒是摄政王下的,他曾想杀了他,只是碍于先皇临死前的嘱咐,一直没对他下手。

  先皇与摄政王的感情并不太好,虽是亲兄弟,却一直为这个王位明争暗斗,这先皇会在死前的这一举动实在是诡异。

  就是聪明如枫旭逸,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是,主人!”鬼灵头一点,眨眼间就消失在了大殿之中。

  “来人,宣丞相赫谦觐见!”秦天翻着手下的奏折,朝着门外的太监命令道。

  半天过后,衣冠不整的赫谦急急忙忙的冲了进来。

  嘭的一声就跪了下去。“臣来迟,还请皇上降罪!”

  “起来吧!这次就先饶过你了。”秦天放下手中的奏折,淡然道。

  殿外闪过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匆忙而走。

  秦天见此手一挥,房门就关了起来。

  赫谦慢悠悠的站了起来,伸手整理了下衣服,唇边似笑非笑,放浪不羁,就像是一个典型的二世祖。


朕怀疑这是鬼术!
  “何必如此,他并不足为惧!”秦天摇头,随手将桌上放置一边的奏折丢了过去,薄唇轻勾,落下两个字:“看看!”


  “小心防范总是好的!”赫谦笑了笑,长臂一伸,将那冲着他飞来的奏折拿到手中,随手翻动了起来。


  越看面色越沉,随即把手中的奏折放下。缓缓的抬起头来,沉声说道:“这海浪就像是被人控制了一般。不仅仅淹没了城镇,还将一切都毁掉。这就像是…”


  说着,他顿了一顿,没有再说下去。目光中似是有了一丝明了,但又夹杂着一丝不确定。


  “但说无妨。”秦天的手轻敲着桌面,浅色紫眸逐渐变深,仿佛可以看穿一切。


  “《鬼书》有云:鬼术起,鬼海涌,片刻中,房舍没,万般皆空!徒留寒沙一片,望而生寒也。”赫谦一脸严肃的念出一段话,眼轻眯了一下,缓缓的道:“现在海边所发生的一切,就是这鬼书中的介绍情况!”


  “鬼术!”秦天点了点头,站了起来。慢慢的走到窗边,抬头看向窗外。


  灿烂的阳光从窗外射了进来,照在夙祁渊身上,渡上一道金黄色的光边,银白色的发丝在空中群魔乱舞。


  他并未理会,声音低沉的道:“朕也是这般想的,鬼术太过虚幻,却不知是否真的存在!”


  “这片大陆已经上千年没人外族人来过了。我并不认为这里会有鬼者存在,而我们都不知道?而且,我们都只是猜测而已,毕竟那鬼术,我们都只是在祖上传下来的书上看见过。”赫谦皱了皱眉,继续说道:“那不得出海的诅咒也不知是真是假,毕竟我们都没有去出过海。”


  秦天的那紫晶石般的眸子浅眯,似乎可以楸起冲天大浪。然后面容淡淡的说:“看来,很多事情都已经超出我们的想象了。”


  “恩。”赫谦点头应道:“现在我们必须做好万全的准备。不然敌人在我们背后捅上一刀的时候,我们才知道。”


  “等我们把这边的事情解决了之后,也该去海外走走了!”秦天的手在身后反握,背影看似纤细修长,却不经意间露出泰山之势。


  常年久居这方,目光短浅,对外面世界的变化一无所知,这可不是一个好的现象。


  “好。其实我对海外的世界也好奇很久了!”赫谦点了点头,眼底闪过一抹光亮。


“偷学”古功
  ——————————————————七天之后——————————————————


  地下练兵场内,萱钰一掌劈向手中的木剑。却未想到,那剑身只是轻弹了几下,并未如萱钰想象般的断裂。


  这是怎么回事?萱钰惊疑的看向手中的木剑。


  她前世的修为全都练回来,可是为什么连这么一个木剑都弄不断?这怎么可能!


  萱钰将手中的木剑甩回木架上,然后单手劈向其他木制的武器,却惊讶的发现,在这小型练兵场内,没有一个木制武器是她能劈断的。


  现在她的功力跟前世的已经一样了,都是处于鼎盛时期。这点她可以肯定。


  前世的她,单手捏碎坚不可摧的防弹衣都不能问题,如今却连一个木制的东西都无法劈断跟捏碎,那么,只有一个可能!


  这些看似木制的东西绝对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


  想到这个可能,萱钰的眼里就闪出一抹亮色。

  真不错,她刚好缺一件趁手的兵器。


  随手将那些木制的武器全塞进绯樱手镯里,但看着眼前这空荡荡的练兵场,萱钰皱起眉头思考了下,又将那些武器拿了出来。唯独留下了一把比看似弱不禁风,打开的时候却比钢铁还坚硬万倍的黑色扇子。


  如今二十一世纪的武功已经恢复,她也没有想到这个身子的可塑性竟然那么大。竟然只用了一个礼拜,就将武功恢复了,如今闲着这里却闷的她发慌。


  萱钰转身跃了上去,躺在了石床上,考虑着剩下的那些日子该如何去打发。


  微侧着头,眼睛意外的看见了那墙壁上密密麻麻的文字。


  有了!萱钰猛的坐了起来。唇边扬起一抹迷人的微笑。


  这身子的可塑性不错,想要练成墙壁上的功夫也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如此想着,身子便动了起来。


  眼睛看着墙壁上的那些文字,脑海中消化着那文字的讯息,身子也飞快的运动起来。三个一体,配合的天衣无缝!


  半响之后,萱钰看着忽然出现在手中,一个接着一个,飞快流转的七色光球,显然有些不敢置信。


  随即又眯着眼笑了起来,宛若偷了腥的狐狸般。


  不错,真不错!这墙壁上的武功,练成之后,一定很厉害,看来她现在赚大了!


独孤灿,灿美人~!
  ————不要以为标题有灿美人。。。讲得就是美人啊————
  夜色正浓,一道黑色的身影划破夜空,朝着摄政王的府衙急掠而去,闪身落入后院里的一个房间,如入无人之境一般,未惊起一丁点的波澜。

  但房间内,已经有人在此等候多时了。


  “灿皇子,你这大晚上的又干什么事去了?”摄政王一脸不悦的盯着眼前身穿着夜行衣的独孤灿。


  “怎么,本王去哪里还需要经过你的批准吗?”独孤灿淡淡的看了成王一眼,面色温润。


  然后伸手将身上的夜行衣脱了下来,露出仅着里衣的身子,然后躺在了床上。


  只见他白色里衣半露,结实而有力的胸膛在白色里衣的遮掩下若隐若现,勾人至极。


  “摄政王如果没什么事的话,就退下吧!本王要休息了。”说着,独孤灿拉过被子,覆盖在身上,挡去那诱人的春光,不再理会那坐在虎皮大椅上的摄政王一眼,完全将他无视。


  “你…”摄政王一拍桌子,站在起来。看着这不将他放在眼里独孤灿,怒火中烧。“独孤灿!本王告诉你,你别以为你是恒国最受宠的二皇子,来到本王这里就可以无法无天。告诉你,这里是秦泉国,不是玄夜国,还轮不到你如此嚣张!”

  “然后?”独孤灿听言,却只是靠在床边上,眉眼淡淡的看向他。


  “哼,你最好就别惹本王生气。不然,本王会做什么,你自己清楚!”摄政王冷哼一声,然后甩袖离开了独孤灿。

  成王一走,一个黑衣男子便悄然无声的飘了下来,落入了房内。


  “怎么,找到她了吗,她还好吗?”独孤灿抬头,看向那黑衣男子,一向平淡如水的眼里闪烁着莫名的情愫。声音也带了丝莫名的伤感。

  黑衣男子点了点头,道:“找到了,属下那天观察了一夜,他们并未圆房!秦泉国皇帝跟萱小姐吵了一架,还差点打起来了。但不知怎么的,那皇帝又忽然间走了!”


  “那就好。”独孤灿听言似是松了一口气。


  “但是…”黑衣男子吞吐的说着,暗自考虑要不要将萱小姐失踪七天的事告诉孤独灿。


  “恩,什么?”独孤灿抬眼看着黑衣男子,直觉有什么不对。平淡至极的开口:“有话直说,不要吞吞吐吐的,你知道本王最讨厌的是什么!”

   “是。”他语气虽平淡,却让黑衣男子顿时吓的跪了下去,身后冷汗直冒,颤抖着声音说:“属下办事不利,萱小姐她失踪七天了!”


  “什么?”独孤灿一惊,猛的从床上站了起来,黑曜石般的眼眸顿时眯起,气息依旧是贵公子的那般温文尔雅,甚至是一丝杀气也没有。


  黑衣男子的身子却如风中落叶一般,不停的颤抖,然后不停的磕头,惊恐的说:“少主饶命,少主饶命。请少主再给属下一次机会。属下…属下一定会将萱小姐找出来的!”


  “算了,退下吧。你该知道去干嘛。”独孤灿朝他挥了挥手,又用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温润的神色中隐约透出一丝疲惫。


  在黑衣男子颤抖的连滚带爬的下去后,独孤灿抬头望向窗边,只见窗外一抹残月悬挂在半空,洒下一地清冷。


  迷离的黑眸中透出层层的雾气,让人看不真切,此时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

 
  半个月后,密室之中。


  太后站在萱钰的面前,目光紧紧的盯着她,上上下下的不停的扫视,然后皱着眉头问道。“钰儿,怎么母后总感觉你好像哪里变了一样?”

  说着,太后围着她转了几个圈。单手摸着下巴,眉头越发的紧皱起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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