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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穿越之败家福晋-第2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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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盈玥暗忖,皇后的品味升格了?
  三人上前规规矩矩行了请安大礼,皇后笑容和蔼地叫了起,道:“咏絮又怀了二胎,这个月份怕是闻不得太浓郁的气息。”
  盈玥微微讶异,皇后竟然如此贴心?
  连咏絮都愣了一愣,回过神来后,赶忙屈膝谢恩:“多谢皇后娘娘关怀。”
  皇后指了指旁边的三条椅子,微笑着:“都坐吧。”
  三人中虽以咏絮品阶最高,但咏絮却不曾托大居首,而是抬了抬手,示意盈玥与吟容先入座。
  于是这座次便是以吟容居首,盈玥次之,咏絮最末,按照辈分长幼,倒也合宜。
  皇后忙叫人赐了茶,又吩咐李荣安:“挑着新鲜明丽的,多取些来。”
  “是,主子娘娘!”
  今日的皇后,可真真是贴心至极,底下呈上来的茶水,给吟容和盈玥的是刚进贡的雨前龙井,给咏絮这个孕妇的便是醇厚可口的核桃酪。甚至咏絮跟前小案上,还特意多放了些精致柔软的小点心。
  看样子皇后也晓得,咏絮是个吃货啊。
  盈玥扫了一眼,便发现,咏絮的点心,无半点寒性,可见是特意用心安排的。
  咏絮已经捏了一块桂花糕塞进了嘴里,吃得那叫一个香甜,甚至连鲜亮云锦与各色绒花端上来,都分不走她的注意力。
  吟容和盈玥都已经非常识趣的开始称赞今年的云锦成色好、花样佳,今年的绒花如何如何精致云云,捧足了皇后颜面。
  今日的婆媳会晤,可算是相当成功的。
  三人亦是满载而归,临行前,皇后还不忘叮嘱咏絮:“自打太后仙去,和敬倒是愈发少进宫了。本宫晓得,她是怕触景伤情。可人总要看开些,本宫和皇上都惦记着她呢,闲暇时,叫她时常进宫走动走动。”
  和敬大公主这等身份,皇后若是直接传召,和敬若是不来,皇后未免太丢面子。因此才要借咏絮的口传达一下意思。
  咏絮点了点小脑袋:“皇后娘娘的意思,我回头一定原话转告。”
  皇后和煦地笑了,“你额娘虽非本宫亲生,但本宫一直是她若己出,可这些年因为某些人、某些原因,倒是生分了。”
  某些人?是某个人吧?盈玥心中默默嘀咕。
  跪了安,立了镂月开云殿,咏絮见四下没有外人,这才忍不住开口发问:“皇后娘娘这是什么意思?”
  盈玥淡淡道:“没什么意思,只不过是意在交好,为长远考虑罢了。”
  咏絮一脸似懂非懂。
  永瑆的避暑宅院,是分府时候便赐下的,乃是当年圣祖爷八阿哥允祀的园子,允祀败落后,园子便被先帝爷收回,一直由内务府负责维护。可园子维护得不咋样,永瑆得了这园子之后,足足花了两年时间修缮,耗费了十几万两银子。
  修缮一新后,永瑆给这个园子重新改名,唤作春曦园。
  这些个皇家赐园,都是避暑之用,因此园名带“春”实在不少,譬如和敬大公主的园子便叫做淑春园。还有履郡王永珹的园子,唤作敷春园——当然了,这座园子不是乾隆赐的,而是履亲王的遗产,永珹这一过继,得到的遗产绝对堪称巨硕。
  正想着这些个带“春”园子,回到自家春曦园,却被告知,履郡王来了。
  盈玥蹙眉,永瑆这个不学无术,整日扎在脂粉堆里的长兄,她实在没什么好感。但也只得以礼相待,忙快步去见大伯子了。
  走到永瑆书房外,便听见里头传出履郡王永珹闷闷的声音:“这丧礼,你打算怎么办理?”
  丧礼?什么丧礼?最近没死什么亲戚啊!
  永珹叹着气道:“好歹她是汗阿玛赐婚给你的庶福晋,如今病逝在了庵中。她生前虽然有错,但逝者已矣。这丧礼……你就只当给舅舅面子,派个妥帖的人,去办理了吧。”
  盈玥愕然,这话里的意思,是金宜凤死了??
  永瑆声音淡漠得听不出丝毫息怒,“知道了,四哥!”
  永珹皱着眉头道:“凤丫头死得有些蹊跷,我觉得,还是该查一查……”
  永瑆冷哼:“有什么好蹊跷的,心绞痛这种病,本就是急症。为了她,闹出来的事儿已经够多了!难道连死了都不消停一下?”
  “好了好了!”永珹连忙安抚,“我不过是随口一提,你又何必置气?”
  永珹也不是个爱纠结的人,弟弟肯出手操办丧礼,他就知足了。便转移话题,开始絮叨起家常来,兄弟俩只见气氛也开始温和笑语起来,不复方才横眉冷对的模样。
  盈玥也适时现身,客气招待大伯子留了午膳,一时其乐融融。


第四六四章、你幼不幼稚?
  送走了永珹,永瑆唤了太监钱平进来,淡淡道:“去账上支五百两银子,卖块风水宝地,棺材也要上好的,不过不许声张,低调办了丧礼既可。”
  “嗻!”
  盈玥忍不住问:“金宜凤真的是心疾发作而死?我这么觉得像是被谁弄死的?”
  永瑆眯着眼睛笑了:“福晋好生聪明,她的确是被人弄死的。”
  盈玥一个激灵,脱口问:“谁?!”难道是魏氏,可魏氏如今还被禁足在紫禁城延禧宫呢!魏家兄弟又流放宁古塔,自顾尚且不暇,哪里能搞出这样的幺蛾子?
  永瑆指着自己的鼻子道:“我!”
  盈玥愕然,“你……杀了金宜凤?”
  永瑆淡漠地“嗯”了一声,“在汗阿玛面前保她性命,是不得已而为之。她三番五次针对你,我不可能留她性命。何况只有死人,才能永绝后患。”
  盈玥脸色有些复杂,心口却着着实卸下了一块石头,这个上蹿下跳跟个苍蝇似的膈应人的金宜凤终于死了……
  永瑆自费银子,把金宜凤的丧礼办得里子丰厚、面上不显,是不想惹人注意,同时又安抚了金家。
  永瑆执着的她手道:“她是罪有应得,你不必介怀。”
  盈玥置之一笑,“今年的云锦甚好,我挑了几匹颜色稳重的,给你做两身常服吧。”
  永瑆刮了刮他的手心,含笑道:“好。”
  一时,四目相对,岁月静好。
  随着暑热的来临,娘家嫂子敏仪与豫亲王福晋宝容几乎同时有喜,永瑆听了消息,在她耳边叮咛:“连修龄福晋都怀了二胎了,咱们时候再生一个啊?”
  盈玥红着脸嗔了他一眼,她还尚不满十九岁,居然已经被催这生二胎了!
  盈玥苦着脸说:“缓缓吧,等我满二十再说。”当初生绵悫时候的阵痛,她仍然记忆犹新,实在不想这么快就再遭一回罪。
  永瑆抚摸着她脑后的燕尾髻,笑眯眯道:“那咱们说好了。”说罢,他伸出了修长如玉的小手指头,做了个拉钩的姿势。
  盈玥:……你幼不幼稚?
  却只得也深处了自己小手指,正要勾搭上去,一只胖嘟嘟的小肉手伸了过来,一把抓住了盈玥纤嫩的小手指头。
  “啊~~娘!”才十个月大的绵悫宝宝都已经会唤人了,虽然发音还很不标准。
  盈玥笑逐颜开,一把将胖娃绵悫抱在腿上,亲了亲他惺忪的脸蛋,“悫儿睡醒了呀?”
  永瑆一脸郁闷,修长的小指木木停留在半空,他忍不住愤愤瞪了儿子一眼。
  盈玥一边拍着绵悫,一边道:“赶明我回去看看嫂子,她这个年纪生育,又是这样的夏日里,怕是辛苦得紧。”
  不过大哥还真是厉害,不过几个月功夫,说怀就怀上了。
  还有宝容,这个时候又有了身孕,不失为维系婚姻的一大利器。
  倒是吟容姐,既然晓得那个法子,竟没有好生用一用吗?私底下里,盈玥忍不住问了她。
  吟容莞尔一笑,道:“我已经有了绵聪和绵爱,且女人生孩子,终究是要担些风险的。”
  原来,吟容已经不打算再生了。
  吟容已有二子,根基稳固,的确是没必要挣命生娃了。
  因为令贵妃禁足失势,皇后也愈发亲和,碍眼的人也死翘翘了,盈玥的小日子过得那叫一个舒坦,每日逗逗娃、睡睡小星子,私房丰厚的她也时常出门采购绫罗绸缎、珠宝首饰,衣着光鲜地出席贵妇圈子,耳边听着各色恭维,飘飘然美滋滋。
  就在这样的日子里,天儿冷了,又搬回了四九城什刹海边上的十一贝勒府。
  而幽禁数月的令贵妃魏氏也被解除了禁足令,只不过协理六宫之权,却并未恢复。
  魏氏一族戴罪没落,在内务府的势力可谓是一落千丈,连带着令贵妃本人在宫里的地位也直降而下。
  值此之际,皇后很聪明地没有落井下石,一应待遇上依旧照着贵妃的份例给她,更厚待十五阿哥、十七阿哥和九公主,对他们关怀备至。
  可谓是尽显嫡母仁厚风范。
  连乾隆陛下都称赞皇后愈发温敦仁和,皇后便答曰是年纪大了,心境平和了。
  结果,乾隆陛下沉默了良久,道出一句让皇后窃喜而快意的话:“你是年纪越大,心思愈温厚,有的是却是年岁愈老,心思愈狠,愈失分寸。”
  皇后趁机道:“令贵妃想必已经知错了。”说着,皇后又顺便提了一句:“顺贵人也大有悔过之意。”
  然后乾隆陛下怎么可能宽恕顺贵人?当即黑了脸,“不必再提钮祜禄氏!”
  皇后心里咯噔一下,便晓得是转圜不得了,于是忙转移话题,开始称赞盈玥嫁大胖儿子绵悫,“绵悫这孩子真是愈发可人了,前儿十一福晋带来请安,张口便是吉祥话,说得那叫一个顺溜。”
  提到可爱的胖孙子,乾隆陛下脸色顿时和缓了不少。
  送走了乾隆陛下,皇后不由擦了擦冷汗,“皇上是年纪越大,君威越重。有时候连本宫都吓得够呛!”
  李荣安急忙端了茶上来,“娘娘,顺贵人是不成器了,您何必替她求情?”
  皇后哼了一声,“本宫方才替魏氏求情,却也不见皇上这般生气!可见魏氏这贱人,在皇上心目中竟还是有些分量的!”
  李荣安笑了笑:“娘娘且宽心,皇上并未宽恕她,回宫至今都没去延禧宫瞧过一眼呢。”
  皇后眯了眯眼,“看样子本宫得求皇上,去延禧宫看望一下十七阿哥才是。”
  “娘娘睿智!”李荣安急忙拍马屁。
  皇后哼了一声,“睿智?!可这样的睿智,本宫想想便觉得闷气得紧!”一想到要为那贱人求情,皇后心里便恼恨得紧。
  皇后重重叹了口气,“都这般年岁了,本宫绝对不能输!”她必须跟魏氏彻底耗下去,等到把魏氏耗成贵太妃——哼,还不是由得她磋磨出气?!
  想到此处,皇后略消了气,她抿了一口茶水,道:“本宫听说敏仪县主的月份已经不小了,你去挑些上好的滋补品,赏赐过去。”
  “嗻!”


第四六五章、病娇公主
  绵悫正在软榻上,撅着小屁屁酣睡着,粉嫩的嘴角还挂着涎水。
  盈玥笑着给他擦了擦嘴角,“一睡觉就流口水,枕巾儿一天得换三回!”
  乳母平嬷嬷捧着一小碟磨牙棒走了进来,“福晋,这是您吩咐小厨房做的……磨牙额,磨牙棒。”如今对这个新鲜物什,仍旧很不习惯。
  盈玥“嗯”了一声,“搁那儿吧,等绵悫醒了,就给他一根。”
  平嬷嬷称了一声“是”,又道:“福三爷府上的乔姨娘回来看望她老子娘,想过来给您磕个头。”
  盈玥瞟着那玉米杂粮制成的磨牙棒,眼皮都不抬一下,乔姨娘便是玉簟。额娘非要做这个媒,她也不能不给面子,好在玉簟是以侍女的身份先回了富察家,再有额娘赐予福康安做房里人。否则她这个做姐姐的,给弟弟塞小妾,那算什么事儿?!
  前不久,玉簟才正式转正,成了福康安的第四房小妾。
  “还回来做什么。”盈玥淡淡道。
  陶卉姑姑忙请示道:“那奴才去打发了?”
  盈玥“嗯”了一声,又道:“也别叫她空手回去,赏她两匹杨缎吧。”
  “是,福晋!”
  不消片刻功夫,陶姑姑便回来了,低声禀报道:“乔姨娘在外头磕了个头,并将此物托奴才专程。”说着,她呈了上一只小巧玲珑的甜白瓷小圆钵。
  “这是……”盈玥接过来打开一瞧,不禁一怔,这是一小盒玫瑰胭脂,这胭脂的气味……是香儿调配的。
  盈玥噗嗤笑了。
  陶姑姑也熟悉这个气味,不由笑着说:“福晋素来厚待林氏,林氏投桃报李,对福晋身边出去的人,看样子也很不错。”
  香儿是个极聪明的女子,玉簟不仅是伺候过她的人,更是额娘指派的人。她如何猜不到,这是额娘有所不满了?
  可身为女子,哪个是不泛酸的?若真不酸,玉簟也不会足足做了半年通房丫头,才转正为妾。
  而转正后,她就很聪明地开始表达善意了。让玉簟转交她亲手所制的胭脂,以表她对玉簟的善待之意。
  这样的一通压与抬,不像妾室,倒更像是大妇了。
  相比之下,那位正经大妇和静公主,跟福康安的日子过得真真是愈发相敬如宾了,敬到深处,哪里还像是夫妻?
  “唉。”盈玥叹了口气,“替我套上马车,我去看看和静。”
  天冷了,和静这丫头又病了,这小身子骨啊……
  今日风雪簌簌,本不是个适宜出行的日子,奈何这一脸数日都是如此,盈玥也着实有些闷了。只当是透透气了。
  和静公主府的正殿中,一股子苦涩的药味,浓浓的凤箸香都遮盖不住。
  巴掌大小脸的和静病怏怏侧躺在贵妃榻上,铺着貂皮褥子,身上盖着整块的猞猁皮,怀里还揣着平金手炉。
  盈玥暗叹,这殿中本就燃了极足的炭火,她一进殿中便直接脱了斗篷,和静却如此畏寒。一则是病着,二则这身子骨的确虚弱。
  那张病恹恹透着暗黄的小脸上露出歉意之色,“我病得无力,实在是有失远迎了。”
  盈玥蹙眉,“你从前在宫里,身子也不曾这样娇弱!”
  和静病弱恹恹道:“大概这二年,气候愈寒的缘故吧。”
  “有么?”盈玥眉头皱得更深,她倒是没感觉出来,便道:“你自打下嫁,骑射便一直撂着?”
  和静皱了皱娟秀的眉毛,“总觉得马身上有股子怪味,哪怕拾掇得再干净,我闻着也不喜。左右如今我都嫁了人了,也没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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