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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睿德太子-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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蛾子一出门就见到有人咬文嚼字地骂自己还要和自己鸣锣辩论他的委屈谁来承担”的想法取代了。
  抱着这个恶意的念头,刚想再粗鲁一点的尚锦观突然看到了往这边走来的女官。
  女官一身水绿的衣衫,步调款款,行动无风。她一出现,周遭的那些吵的他头都大一圈的声音都消失不见了。
  这可是新枝姑姑,这么年轻都已经是皇后面前的红人了。而且这个时候新枝姑姑过来,是不是皇后娘娘要见谁?
  想到这里,大家都紧张得屏气等待她的开口。
  新枝走近,在尚锦观面前行了半礼,便站直了身子。
  面前的姑娘娇娇嫩嫩的,一双眼睛尤其天真有灵气,鹅蛋脸颊如明月珠辉,远山黛眉更是衬得眉目温婉。尚家藏了好多年的八小姐,果然天姿国色。
  新枝敛了敛眉,道:“尚小姐,皇后娘娘召见。”
  作者有话要说:  进度好慢……〒▽〒


第44章 
  尚锦观有一瞬间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皇后找他干什么?不对; 找尚锦书那个坏丫头干什么?面前年轻的女官低眉敛目; 见她不吱声也没有催促。尚锦观顿觉骑虎难下,踌躇了一会儿便咬咬牙站起身来。
  周边一群的小姐在短暂的失望后; 都不约而同地用团扇挡住了自己浮起的促狭的笑意。不怕被她捷足先登,就这个样子; 皇后能看得上那才有鬼了。
  尚夫人一直观察这边的动静,见到新枝领着儿子去皇后那个方向; 登时就站起来了; 吓了身边贵夫人一跳。章夫人抚了抚胸口,笑骂道:“你怎的了?魔怔了似的。”
  章御史家的章夫人对于尚夫人来说是个很和蔼的长辈; 但是关系再好也不能把这种偷梁换柱的事儿给抖出去。尚夫人在心里憋了憋; 又缓缓坐下去; 强笑道:“无事; 就是想到了家中有一堆事情忘记处理了。”
  在座的都是人精,都知道她说的是托词; 但别人的事也轮不到自己来管,于是也都扯开话题聊到别的地方去了。
  话说尚锦观看着自己离那缥缥缈缈的亭子越来越近,心里也一直在打鼓。在别人面前坏坏小姐姐的形象也就罢了,若真的在皇后面前出了丑; 怕是连她以后想嫁人都难吧……?不说别人了,恐怕最先找麻烦的就是他娘了。
  撩开纱缦,尚锦观眼观鼻鼻观心地往前走,就听有宫女的声音轻轻细细的对皇后说了声什么; 以至于他还没有走到皇后面前,就听到有人搁下手中的茶盏,道:“尚家小八好大的胆子,生得怎样的绝色容貌竟这般自矜自傲,本宫今日可要好好见识一番。”
  皇后的音色平平,听不出喜怒,但尚锦观还是心里一抖,过了会才听出是说自己的。
  结果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居然已经跪下了?
  整个亭子都很静,香气幽幽然然的,微风吹过尤其舒服。
  但是再怎么会享受都拯救不了现在的自己啊!
  正当尚锦观不知道如何开口的时候,就听有人掩唇笑道:“姐姐你看你把人家小姑娘给吓的,现在的小姑娘都娇贵着呢,可不经吓。”
  皇后这才噗嗤一笑:“行了,就知道揭穿本宫。”而后转头对着还在跪着的尚锦观道:“你起来吧,赐座。”
  尚锦观这才舒了一口气,谢恩过后就连有一位宫女姐姐端来和绣花墩子。
  尚锦观还没来得及再次谢恩,就又听皇后道:“太远了,来,离本宫近一点。”
  被皇后折腾了一番后,尚锦观离皇后近得就差点挨着皇后的腿了。
  皇后端详着尚锦观,啧啧笑:“果然是个美人儿,怪不得被藏在家中不给露面。性子是安静了点,不过也颇合本宫眼缘。”
  皇后说的是真的。自这个小姑娘一进来就觉得她很合自己的胃口,安安静静的不争不闹,完全没有外面那一群小丫头的浮躁。听嬷嬷提醒说之前请安的时候,这个小八还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怪不得自己没有注意到。
  虽然话不多,但是看得出是个很让人省心的姑娘。而且尚老太傅家的家教,皇后放的可是一百二十个心。
  说实在的,皇后是那种一眼就定下喜好的人,小姑娘她见得多了,可真正满意的,却是这个对她并不是特别恭敬的尚家小八。
  尚锦观心里那个惶恐啊,秉着多说多错的原则,他也是在不得不开口的情况下才出声,要不然那可真的被称为失礼了。
  因为之前也有几家小姐被皇后传召,可不一会儿就出来了。他本来想着时间该到了吧,结果皇后越说越起劲。到了最后竟然问:“对了,早就听说你和你弟弟是龙凤胎,小时候都认不出来谁是谁,是不是真的?”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尚锦观顿时吓得一身冷汗,心想皇后不会是发现了什么试探他的吧?小心翼翼回道:“回娘娘,正是这样的。”
  “本宫听太子说,你弟弟曾是他在国府监的伴读,道你弟弟是个妙人,不过今日本宫一看,果然是一胎出生的亲姐弟。”
  何止啊,就是一个人好不好……尚锦观欲哭无泪。只有惠妃在一旁静静笑,心下暗忖。
  皇后现在的态度已经是非常热情的了,要是别人在场,那一定会在私下里说尚家小八不知好歹,可是谁知道尚锦观心里煎熬。
  这已经不是露不露馅的问题了,现在被戳破可就是蒙蔽皇后,有多大的罪责可以承担啊!
  正当皇后还要说什么时,就有宫人过来传报,道:“尚家大少夫人和魏夫人求见。”
  皇后的话本来都要说出口了,这么一被打断才反应过来和她谈话时间是长了点。不过听见宫人传话后,皇后瞥了小姑娘一眼,见她的肩膀都有点放松的软了一点,才失笑:“你母亲还真放心不下你,若以后嫁人了那可怎么办。”
  本来就是一句玩笑话,听在刚刚走进来的尚夫人的耳朵里那就不一样了。尚夫人心下一惊,快走两步俯首请安。
  和她一起过来的还有刑部家的魏夫人。魏夫人长得漂亮,大家都说嫁给魏尚书当个续弦可真是亏了,可是她后来的行径可渐渐的让人看不起了。
  年纪不大手段不少,不说管家后院那些腌臜闹得半个盛京的知道了,就说十几年前魏尚书丢的原配嫡女就让人心生怀疑。而且听说最近误打误撞找到了,这个继母又亲亲热热地到处张罗相看人家,生怕是她嫁不出去似的。搞得现在很多人都等着看他们家的笑话。
  尚夫人也一贯不与此人走在一起,可是心中急切,怕儿子在里面整什么幺蛾子,也不在意这些了。
  不过幸亏没出什么大事,皇后心情也很好,虽然最后说了那么一句富有深意的话,但总体还是让尚夫人舒了一口气的。
  皇后心情大好,说了一会儿话就放尚家母子离开了。在尚夫人行礼告辞之后,身边的魏夫人就“嘭”的一声跪下去了。
  纱缦掩下,便看不清了。
  尚夫人也不想管别人的事,她现在只想着回家让儿子事无巨细地描述一下,唯恐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让人抓住小辫子。
  天色渐晚,有很多商贩因离家太远便早早地收摊了。
  估计是两人都没想到一顿午饭能吃饭晚上,等回过神来又不约而同笑开。
  其实两人根本也没吃什么,而且桌子上的菜早就凉透了,谈天说地一下午,两人肚子都有点空。
  则宁吩咐和影让店小二过来把桌子撤下重新上菜,尚锦书道:“中午劳烦兄台破费,这晚饭,不如让小弟来?”
  两人本来也都不是缺银子的,不过一顿饭钱而已,则宁颔首。
  “说起来你我二人都重新认识一个下午了,兄台还是不愿意告诉小弟姓名吗?”
  尚锦书其实早就意识到对方在诓自己了,只是一开始因为自己心虚才被一下子问懵住。其实若真的遇见过,按照对方刚开始的反问,那肯定是互相交换过姓名了的,既然如此,现在对自己的姓名闭口不提就说不过去了。
  活了十六年,这个人真是太太太对自己的胃口了!难得遇上个见多识广不拘小节还有风度的,若不趁机结交,以后该找谁聊天?但是对方实在是太难搞了,难不成对方还看不上自己的才华?
  想到这里,尚锦书心里一梗,从来都是她嫌弃别人的份,没想到今天是被别人嫌弃回来了?
  小郎君的表情太明显,则宁一下子就笑出来,反问:“不是常说‘君子之交淡如水’?既然如此,那就珍惜当下好了,何必执着于姓名?”
  尚锦书一愣:“我还道你不拘于时,怎么突然这般了?兄台,别人的君子之交,可不关我尚九的事,我尚九从来没有淡如水的君子之交,除非你有什么苦衷不便说出来,那可真就是看不起小弟我了。”
  则宁笑了声,又听小郎君道:“不过看你这个样子,可不像被追捕的逃犯,也不是敌国的奸细。我倒是觉得你家中富贵,一定出过远门,见过民间疾苦,否则心胸也不会这么开阔的。你是江南来的富绅?也不对,会试早就过了,你没赶得上?”
  尚锦书的心里就想是被猫挠了似的,反而勾起则宁的一丝恶趣味。
  则宁慢悠悠道:“除非你在这顿饭前猜得出,否则那我也只能下一次告诉你了。”
  小姑娘被搞得心力交瘁,到最后也绝望了,出了第一楼即将分别的时候恨恨道:“就算我这次猜不出,下次见到你之时一定在你开口前猜出来!”便忿忿离去。
  则宁失笑摇头,吩咐和影一声让他派个人盯着小姑娘回家,便离开了。


第45章 
  说实在的; 在朝中的官员有八成人都觉得太子监政的这两个月,过得真太漫长了。
  要说以前; 皇帝上个朝都不一定按时,就不要说上朝的质量了,皇帝都是昏昏沉沉,坐在御座上看他们争来争去也不发一言,有时更是撑着头连眼睛都不睁开。再有抱负的人都会被这种连自己国家都不用心的君主都搞得心灰意冷。
  之前有李庆安的打压; 忠肝义胆的都被卸下了大半; 朝中的人也是一代换了又一代,二十年的风气,又怎么能是一朝被掰正的。
  左右都御使、太常寺卿等人的官职一降再降; 众臣更是不敢轻易开口。一时间朝堂安静地几近尴尬。
  则宁冷眼看他们。连请封上奏的胆子都没有; 又能有什么地方能用得着他们?
  其实之前有李庆安在的时候,他们只是看李庆安做什么; 他们只需要附和就可以了,但是现在他们也每个主心骨,受太子器重的尚老太傅章御史还有大理寺卿都对他们冷眼相待; 太子又厌恶他们的溜须拍马,想不通怎么样才能取得太子的关心。而且他们总是感觉太子看自己的眼神越来越不耐烦,就怕回头出什么差错太子就把自己的官职给削了。
  有的人是知道怎么讨太子欢心啊,不就是定策安民吗,这有什么难的?书上不多了去了。可是好不容易按部就班地空写内容再挤了点字出来,满心期待地呈上去之后,太子就直接从没表情变成了好笑了。虽然没说什么; 但还是心有余悸啊。
  其实则宁也是一下没憋住。这个人如果自己没记错的话应该是科举考上来的吧?是哪一届科举是作弊没查出来还是怎么的,这种行径就像是没读过书但又想急功近利当个速成教书先生一样。
  也是,都安逸了这么多年了,边关有将士们拼死拼活地守着,再如人间地狱般也打不到安稳的盛京来。只有几处地方百姓被搜刮得尚且可以果腹,说要揭竿而起但也不至于。每天安安稳稳坐在衙门里不问世事,偶尔当个瞎子聋子也可以大赚一笔,上司不管下属孝敬,日子美妙得可以媲美天堂了吧。
  能说他没有能力吗?也许一开始是有的,现在说不定就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其实话说回来,他们中也有人重新振奋起来了这一点则宁确实有点欣慰,毕竟和那些依然懵懵懂懂的还没从过年之前的那种状态脱离出来的人比起来,实在是识趣又聪明的多。
  则宁喜欢聪明人,只要是不损害大誉和他的利益,只要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无论你和谁有什么私人恩怨他也不会多管闲事。
  朝中职位空缺从来没有超过十天,更不要说空了这么多了。不说其他原因,就大殿空旷这一点也足够让人惶恐。虽然知道太子也不屑参考他们的意见,可这种每到太子说话停顿时的那种提心吊胆是改变不了的啊。
  户部尚书大着胆子暗戳戳去试探一下尚城那个老学究的口风,就被他吹胡子瞪眼地给喷回来了:“这是太子决定的事,你问老夫老夫就知道?”
  主要是尚城也没想到太子的意思啊。他们这些老臣,风风雨雨多的四十多年了,就是少的也有三十多年,皇帝在位之时就怕有奸逆作祟所以拉着老脸坐镇朝堂,可也抵不住皇帝一心偏向李庆安。现在李庆安这个大害没了,太子手段非常,也有点重用老臣的表现,按理说这是他最愿意看到的,可是老是不提携人上来是怎么个意思?
  倒不是他想要安排门生,就只是朝中空着这么久实在是难看。
  有一次下朝之后被太子留下来讨论一应事宜后,蓝相和想起了尚太傅只是不经意的疑问才犹豫地开口问则宁,则宁只道:“不急。”
  其实哪里不急,太常寺、军器监和工部,就是和没主子的衙门啊,当家阎王一不在,底下的小鬼就开始有动作。而且这都不算是小部门,当家坐镇的人总该有的吧。
  其实人在利益的驱使下,都会有一种往上爬的潜能,他们大概是不知道,有人正在静静地看着他们。
  被押在天牢里的人渐渐少了,他们身上的每一条枷锁都背负的是难以饶恕的罪责。大理寺每一次呈送过来的决断文书都会在则宁的桌案上摆一会,则宁都是仔细看过后才整理成册事后拖高石带进去给皇帝过目。
  可是越不到李庆安,就说明需要他承担的就越大。
  时间慢慢的流逝,则宁有条不紊地处理好土地、税收、春耕还有部分地区饥民问题,还正在着手每月的兵器铸造、各地水利维修、太医院的教学。
  春后水涨,也不知道年久失修的那些没人管的坝头还能熬几年,而且那个时候也是传染病多发时,万一又是什么瘟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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