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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睿德太子-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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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慢慢拆开,包装精美的盒子里,静静地躺着一块黑乎乎的石头。
  真的是石头,尚锦书反反复复确认了一遍,不是什么名贵的没见过的宝石。
  一开始锦书脑袋里飘的是“这真的是太子送的”?后来拿起来一看,便见背后刻着铁画银勾的字。
  “愿刻三生之石,与君同寝共椁。”
  对光发亮的的字让她不禁打了一个寒战。
  这个太子……?
  作者有话要说:  前世是女人也没办法,直男品味谁都救不了。
  我天,我才知道广西三月三有个山歌节放七天假!好羡慕!!!
  明天捉虫么么哒


第52章 
  锦书心里有点怪异; 未婚夫妻送个生辰礼物也没什么,就算是对方身份再高贵她也不会多想。但是别人一般都是送什么珊瑚玉雕; 送什么好砚墨宝,可就是没见过送这种类似于表白誓言的小石头的。
  难不成太子不是一般人?
  哦,太子本来就不是一般人。
  锦书扶了扶额头,看了一眼在桌子上静静躺着的黑乎乎的小石头,不禁上前走两步拿在手中把玩。
  唔; 丑是丑了点; 不过还挺沉的,表面光滑,指腹都可以感觉到被刻的锋利的字迹。
  锦书又盯着这几个字看; 感觉这刻得就好像很匆忙一样; 不过似乎刻字的人很细心,就好像时间再不够也要有条不紊地执刀; 匆匆执行中又带着不容忽视的沉稳。也不知道是不是和那个人一样。
  其实抛开上面的字不谈,今天的生辰礼品中,确实只有这个礼物最得自己心意。她喜欢用心的准备; 不像别人都是固定的就好似人情往来一般的送礼与回礼。
  不过,太子没见过她吧?锦书仔仔细细想了一想,极其肯定地点了点头。
  这就奇怪了,太子见都没见过她,都不知道她的容貌品性的,刻的这几个字送过来他都不害臊?她想他也不是那种假模假样的人啊,要不然其实太子根本就不知道他自己送了什么; 只是让别人挑选了的?也不对,如果那样的话为什么东宫的小太监还专门咬着“太子亲手”这四个字?说完之后还盯着她看就好像要研究她的表情要回去回话似的。
  锦书心里怪异了半天,但总也理不出头绪。只是脑海中闪过一缕思绪,快得让她抓不住。
  锦书不是个为了想不通的问题而闹心的人,太子是什么人,一个月后不就知道了?
  想到这里锦书有点惆怅。她感觉自己就好像是一个没有未来的人,每每遥望以后自己的后半生都要奉献给深深宫廷,她就觉得有一块大石头压在心头似的,喘都喘不开。但就算自己再不乐意,再不痛快,那又能怎样呢?难道丢下尚府一门跑路?
  该怎样就怎样吧。
  只是可惜了,她已经有五个多月都没有像之前那样好好肆意一番了,每次出府身边都有人跟着。父亲和祖父更加约束自己了。祖父说:“你平日在家时,我都不拘着你什么,都任你任性,可宫中吃人,就算你再不喜欢,也到咬着牙把该学会的都学会,该掩藏的都掩藏。这样才能保护得了你自己。”
  她懂的,她其实什么都懂的。那个时候就要收敛自己的性子了,那个时候就要像书中所说的做个安安稳稳的,能持家能照顾夫君的妻子了。
  一开始她还想着可以在第一楼遇见上次那个贵公子,可是那个人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总也不出现。耳边总响着祖父告诫她的话,使她一直记挂在心。
  一直到现在,她已经不想了。毕竟她即将是太子正室,世俗伦理都不允许她与外男有往来。
  断就断了吧,反正她也猜不出那人的身份,为了太傅府一门不受非议,她牺牲自己的自由也是值得的……吧?
  可真的好不甘心。
  以前都有自家弟弟挡着,她都没有参加过京中贵女们的小宴,或者说她从来都不出门交际,以至于有很多贵女都不知道有她这一号人。想来她以小九身份偶尔碰见的几个人都有风云暗涌,输给她这个听都没听说过的人物,想必也绝对不服气的。
  眼看着婚期一日日离近,就算是再闭塞的地方都知道了太傅府的八姑娘,更不要说藏不住秘密的盛京。她从来都不想以这样的方式出名,可世事难料,皇室总是引人注目的。
  赐婚圣旨不久就有人来给她下帖子,她们抱着“你何德何能”的心态来观察,来揣测,来试探,来不动声色的比试和挑剔,那种眼神和小心思让她心烦,可又不得不与之斡旋。
  有一个父亲是刚刚被太子提拔上来的的官家小姐掩唇笑:“尚家妹妹出身书香门第,身上的书卷气果然是比我们这些不通俗物的来的浓重,正巧这炎炎夏日荷花正好,不如来作诗一首?”
  那小姐还专门停顿了一下,像是在看她的脸色一样,然后恍然歉疚道:“是我忘了,尚家妹妹已经今时不同往日了,多有冒犯,还望不要见怪。”
  她说完这话的时候,分明眉眼含笑,就连围在身边的几位少女也纷纷以团扇掩唇,就好像在看笑话一般。
  锦书没由来地烦躁,她也抬头笑,盯着那个绵里藏针的少女,扯了扯唇角道:“现在忘了倒还好,若是以后记性再这么差,可是要生出祸事的。”
  她们脸色一滞,没想到很少开口的尚家小八一张嘴就这么不留情面,氛围一瞬间尴尬,还好有人出来打圆场才显得不那么难看。
  锦书也不在乎,不过是几个心智不成熟的小丫头罢了,也就是动动嘴皮子的能耐,就算心里在不服气,对着她那也只能憋着。
  再不济她一个未来的太子妃,还要受这几个小丫头片子的气不成?
  最让她惶恐的,是担心如今这个场景,是不是就是她未来日子的缩影?为了一个心不知道在哪里的男人吃着不知所谓的醋,对着无辜的人放冷枪?
  不过说真的,这五个多月来,是锦书过得最漫长最难熬的日子。
  ……
  喻则陵的婚期也定了,在来年开春。是惠妃专门相看的魏家嫡女谢颜,据说是前一阵才找回来的原配之女,就算是告了宗庙改回了魏姓,也还是偏执地让别人称她为谢颜。
  这种态度不知道触碰到了惠妃的哪一根神经,觉得这个孩子真让人心疼,她也招谢颜来宫中谈话,不过有几次则陵在的时候,她总是会盯自家儿子一小会。
  惠妃心软,但最心疼的还是自家儿子,她干脆就敞开天窗说亮话了,单刀直入地问谢颜的想法,果然得到的回复是让她惊喜的。
  则宁知道这件事的时候还专门去珉王府溜达一圈,不过看他毫无波动的表情,也只能摇摇头。
  没人知道喻则陵心中的波澜。
  这都是则宁闲暇的时候听说的,但是他哪有这么多闲暇时间,很快就被抛之脑后了。
  朝中渐渐有人露出头角,则宁在几番考量下,朝中官职的空缺也都补得七七八八,就算每日上朝时看着,也不像之前那么人丁凋落到可怜了。
  就像是春日冒尖的嫩芽,只要给些雨露,就往前延伸得极快。
  新补上来的朝臣有的是曾经衙门里的副使,有的是熬过来得不到赏识的中层,也有的就比如说这一届的新科榜眼王谨言,已被调出翰林院任京府经历,刚刚而立的探花郎蔺源已是光禄寺典簿。
  他们两个虽然职务不高,也没有到可以上朝面君的品级,但是能在五个月内可以升迁,也确实难得。因为中了进士,就代表着科举之路走到了尽头。也有少数人失了力气想庸庸碌碌过一辈子的都难成大器,不过金榜题名后确实是一道坎,能不能再往上爬就不单单只看学识了。
  九月及十月是大誉惯例,是各附属国来朝贡的日子,盛京专门负责接待的驿馆也早早准备完备。
  在八月还剩个小尾巴的时候,就有几个附属小国递过来的国书,其中一份便就是北戎。
  北戎所处的北方,是一片巨大的天然农牧场,那里的人都擅长马术,对于养马一道可谓是信手拈来。大誉大多地处平原,农业居多,也没有很多的地方跑马,所以在战场上,对于战马来说,显得极其吃亏。
  北戎现在内忧外患还没解决透,应该是没解决多少。新任大王天天焦头烂额,政治朝纲一片杂乱无章。若是大誉不顾兵力是否完备下硬是继续打过去,虽然会使大誉兵力亏损,但北戎也绝对不好过。所以他们自请为附属国,求得几年安稳。不过在以后,北戎也就是大誉免费的马场。
  则宁面前的国书中,也就属北戎的这一张极为显眼。其他小国估计都是由专人代笔,所以书面漂亮的多,而这张,虽然字体已经不显幼稚,但则宁还能依稀从里面找出几丝娇嗔的意味来。
  那个小姑娘写的第一个汉字可不就是他教的吗。
  想起那个娇娇俏俏的小姑娘,则宁不禁摇头笑了笑,可刚刚扯开唇角,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则宁一顿,连自己的眼神都变得复杂了些。
  都怪自己,在北地民风开阔的地方忘记了古代的男女大防,就算是一贯不拘小节的外族也不能掉以轻心。他本就把那个小姑娘当成一个还没长大的孩子而已,可没想到她竟然有那种想法。因为他知道自己是绝对不能娶一个外族女子作为正室的,而且他也没有生出男女之心,所以真是大意。
  合上卷宗,则宁抵着额头,闭着眼睛想,以后自己可要更加注意才是。
  时间过得飞快,不出几日,北戎的使节就已经到了盛京门外,和他们一起的还有赵国与燕国,礼部已经去迎接了,并把他们安置在准备好的驿馆,休息一日便进宫朝见。
  第二天上朝的时候,就听传官拖着长长的嗓音,在大殿上方回响:
  “北戎使节到——”
  “赵国使节到——”
  “燕国使节到——”
  殿门大开,有光照射进来,被宫人引进踏入的众多使节中,敏罕穆穆显得极其亮眼。
  那是则宁第一次见到她穿得这么正式。
  作者有话要说:  昨晚后台登不上去……(●_●)
  不要着急嘛,大婚也就是这几章了,前面还有一些事要处理一下的嘛。


第53章 
  她穿着北戎皇室长公主的朝服; 以大红为底,上面纹绣着翱翔的苍鹰; 硬是把张扬的色彩压得更加苍茫沉重。她身上佩戴的富有北戎民族特色的首饰,完全压制住了少女的蓬勃朝气。
  她于金銮大殿上站定,抬头看他,目光中夹杂的感情太复杂了,使得则宁一时间也无法剖析。
  不过这个小姑娘变化地的确很大; 大得让则宁恍惚地以为是两个人。
  她已不复以往娇俏玲珑; 已经没有曾经就算在刀山血海的北地也依然灵动如是了,如今的她,沉静得仿佛可以可以看淡任何事情。
  三国的使节依次朝拜; 因为这个原因; 今日的朝会也比平日晚了许多。这三个国家都进献了从他们国家搜集来的珍宝,并有更多的特产; 而则宁还要予以他们加倍的还礼。
  想到又是一大波开支,则宁头疼了一阵,按捺住心中的痛; 告诉自己要保持住大国风范,一定要打肿脸充胖子!于是他在这种心理下面不改色的主持完这场朝会。
  这几日里还会有三个附属国陆续到来,则宁先把他们安顿在宫外的驿馆,届时行赏宴。
  从始至终,除了必要的场面话,敏罕穆穆没有再说一句其他,只是朝会结束; 他们退出去的时候,她慢了一步,落后于同行使节一步距离顿了一下,又蓦地转头,看了看坐在上面桌案上的男人,缓缓地抿唇一笑。则宁没有看到,当他抬头的时候,那个之前总是缠在他身边的少女已经只剩下一个背影。
  几位使节的到来并没有打乱则宁的计划,东宫书房里的朝臣也变得络绎不绝。
  如今这个时代对于商贾的辖制很深,主要目的就是更加注重农业,抬高农民地位,如此才能使国库粮仓充盈。而商贾大多都是倒卖而非从事生产,这个时代条件有限,交换物资也只是在浪费人力。商贾富贵则贪心不足,与上层阶级必会有联系,从而滋生腐败,也有思想上“重利轻义”的偏重。
  此举虽然沿袭了近前年,但是不能否认它是有瑕疵的。它固然在一定意义上避免了上位者担心之事的发生,可同时也错过了本该拥有的巨大利益。
  商贩是物品与金钱的枢纽,也是从中获利的摇钱树。一直压制着他,它不会生长茂盛得遮天蔽日,同时也不会踹一脚就能“哗哗哗”地掉下钱来。
  则宁现在最缺的是什么?
  可不就是钱吗?
  农民种地收取相对稳定,但是只能管住自己的温饱问题,而商人重利,他们总是有头脑将一点资产变成泼天巨富。国家对于商贾盈利的税收相对于农民来说是严格的多,所以在一定程度上吓退了很多人。
  士农工商,这个时代只有成为了“士”才算真正意义上的光宗耀祖,所以但凡是有点家底的人家都想培养出一个有出息的读书人。就好比这届状元何绍齐,他本身就是青西何家的大少爷,一出生就富贵非常,吃穿用度无不尽好,就算是何家将要崩盘的时候他爹也不让他分心去管理家族,反而硬拘着他回房读书,就是这个道理。
  家底再深厚,就是金砖铺就的地板,也会被人看不起,这就是这个时代的人被熏陶了上千年的下意识所想。
  现在是商贾最艰难的时候,资本主义的苗头刚刚露出来,就被则宁敏锐的捕捉到了。
  则宁说要再给商贾减一成税收的时候,这次出奇的有很多人找出来反对,那些平时屁都不敢放一个的人大着胆子战战兢兢两腿发软地还等着一双眼睛看着则宁,就连他亲自提拔上来的年轻官员也表达了自己的疑惑。
  则宁撑头看他们,也不知道该郁闷还是该欣慰。
  早知道就会这样,他们要真能被他一句两句给说动摇,也就不是封建社会官僚主义了。
  对于他本来就看不顺眼的老臣则宁不想多说什么,但是自己看好并且提拔上来的,则宁对他们还是很抱有希望的。
  现在的商贩比之太。祖时简直不要少太多,说信息交流促进共同发展什么的有点远,则宁只是提一下,但更多的是为了目前目标,那就是国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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