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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穿越之降夫记-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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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扶摇顿恼:“顾燕北,此行赈灾你怎耽误得起!”
    男人放下水盆,也坐了床边推了推睡眼惺忪的顾若善:“你也起来吧,翻了半宿的把式,别人还怎么睡。”
    扶摇飞快穿上罗裙,他的目光这才落在她的身上:“小郡主不用着急,顾凤栖昨天半夜就已经先去了。”
    先去了?
    她皱眉:“他去哪里了?”
    顾燕北提过她的鞋来:“自然是赈灾,有我顾家军在前,郡主此行方能平顺,长公主和皇上还有我才能放心。我暂时不能出京,不过凤栖办事你也放心,总能护你周全的。”
    扶摇前后一想,似乎明白了些,她手下一顿,领口处的肌肤就显露了出来。上面红痕一点点,顾燕北浮想联翩,顿时别过了脸去。
    少年已经揉着眼睛坐了起来:“二哥去哪了?”
    说不清是什么感觉,扶摇恼羞成怒,所有的情绪都冲着他使了出来:“顾若善你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又跑这睡了?是不是昨天晚上又闹病了!”
    一下戳中他的心事,他脸白了一白。
    顾燕北刚想为弟弟解围,扶摇却已经先自懊恼起来,捏了他的脸疼惜十分:“算了算了,你别拿这种眼光看着我,赶紧起来。”
    顾若善直接挨了她的肩膀不说话。
    她无奈,瞥了顾燕北一眼,飞快在少年的脸颊上面亲了一口:“快起来,我得走了。”
    说着轻轻推了他一把,径直下床。
    顾燕北早在她俯身的那一刻,起身走开了去。
    宝林上前给她穿鞋,她浑身酸疼,即使睡到了日上三竿,却也解不去乏力。
    正是洗漱,外面有侍卫报说是陈五名寻到了顾家来,赶紧请了进来。
    彼时她正坐在镜子前面梳头,男子一身青衫,快步走了进来。
    顾燕北与他点了点头,谁知道他的注意力一直就在扶摇的身上,因为嫁了人,她的头发都要盘起来,宝林给她绾发,因为也不急着走了,还特意在发髻后面绾了个发花。
    陈五名脸色铁青,见了她更是气得浑身发抖,虽然愤怒可也先是跪了下来:“辽西百姓死伤无数,他们先是吃草皮后来人吃人,小郡主怎还有心思梳头发!”
    扶摇从铜镜当中看着他:“五哥快起。”
    他坚持跪着:“天不亮我就等着郡主,可现在日上三竿了,竟然还在顾家,难不成当真是因为成了亲,被他顾家束缚住了不成!”
    她又从镜中瞥了眼顾燕北:“你自己说吧。”
    说着起身来,又伸手接过宝林递过来的尚方宝剑提在了手中:“五哥再不走,我可要走了。”
    扶摇已经朝外面走了去,陈五名微怔,顾燕北轻轻按了一把他的肩头:“起来吧,凤栖半夜就启程去辽西了,我顾家自然要为郡主铺路,以保她平安。”
    陈五名蓦然抬眸,扶摇却已经走了出去,他连忙起身,十分的不自在。
    对着顾燕北躬了躬身,赶紧又追了出去。
    陈五名,陈冬阳的哥哥,顾燕北一下就记住了他。
    却说扶摇出了新房,陈五名立即从后面追了上来,她身穿云霓罗纱裙,外披锦瑟小披肩,下面脚蹬珍珠玉罗绣鞋,刚刚绾好的头上还戴着华贵的首饰若干,看起来贵气十足,娇气十足。他不敢再枉自猜测,只是紧随了她的脚步与她并肩。
    “这是?”
    “不骂我了?”
    “岂敢岂敢。”
    “五哥可是信我?”
    “自然。”
    “好,那咱们就跟着顾凤栖的后面,扫扫战场。”
    顾凤栖已然带走了大部分粮食,她需要做的,原本是走个过场而已,可现在,她忽然又有了个新的主意,那就是将计就计。
    扶摇对他眨了眨眼,抖了抖手里的长剑。
    陈五名忽然会意过来。
    国之腐也,在于官。
    二人相视一笑,双双出了顾家后院。
    院内,男子却是一直看着他们的背影,若有所思。
    少年站了他的旁边,却是犹豫:“大哥,我也想去。”
    男人却是仿若未闻,拂袖回屋。


☆、第73章 将计就计
  奉旨前;是热血沸腾。
  成亲之后;就冷静了下来。
  顾凤栖先走的这一步,比她要凶险得多;她命沈悦言带着粮队紧追顾凤栖而去,自己则要落后一天,陈五名经她这么一点,也明白了其中利害,直对她竖大拇指。
  此一时彼一时;既然顾家让她毫无后顾之忧;她就干得漂漂亮亮的。
  路线也改变了;扶摇摊开了地图在桌上;陈五名就站了旁边;如果是要暗访,就不能声张,可明地里和暗地里,她都想进行,二人正是商量着怎么走,是分开还是一起,书房的门就被人从外面推了开来。
  两个人顿时一起噤了声,顾若善端了两碗茶水,就放了桌上。
  扶摇诧异地看了他一眼:“放这吧,你这是干什么,不用你做这样的事情。”
  少年一人推了一碗,就坐了二人当中来:“说到哪了?嗯?”
  她一手按下地图上面的小旗:“你干什么?”
  他略显受伤,站了起来:“我不能去么?也不能听?”
  她两个人可是刚成亲,陈五名连忙相劝:“三公子还是留在京城吧,此行艰辛,路途又遥远,你二哥已经冲锋在前了,你还是别去了,小郡主要事在身,有许多事情你一去就不方便周旋了。”
  少年仿若未闻,只定定看着扶摇,她也抬眸,声音中平淡无波:“出去。”
  就像是打发一个不听话的孩子一样,他手一抖,脑子里面有个声音要扫落桌子上面的所有东西,用力克制了那些叫嚣着的念头,头疼欲裂,只是看着她目光灼灼,旁边还有别人,不好发作。也不犹豫,抿了唇拂袖而去。
  扶摇瞥了他的背影一眼,又指着地图上面的小旗说道:“我走明路引他们注意,你暗地里探访民情。”
  陈五名点点头,想着少年那表情实在有点担心:“三公子好像生气了。”
  扶摇嗯了一声:“没事,不用管他,有点惯得没边了,这么大的事情可不能叫他过去捣乱,指不定添多少乱子。”
  他见她脸色无异,才又劝道:“临走前好好嘱托一番,毕竟成亲了,是吧。”
  她勾起了双唇,也称了声是。
  难得这姑娘这样听话,陈五名顿时想起了自己的妹妹陈冬阳来:“一看见你就想起冬阳来,原本也是给她说了亲事,若是成亲了这么长的时间说不准连孩子都有了呢!”
  扶摇默,的确。
  想起逝去的人,都有点恍惚。
  姚舜华到底是将那个小倌养在了外面,闹也闹了,打也打了,可她就是梗着这口气安置了荭歌,也是个犟嘴的姑娘,成亲前她们相见,也是举杯畅饮,说是提前给她送行,半路上面听闻姚家人又去找荭歌的麻烦去了,连忙跑了出去。
  至今毫无消息。
  或许这就是人生,人终究是要长大的,之后你遇见了谁,守候了谁,得到了谁,都各有际遇。正觉得有点失神,门外又响起了敲门的声音。
  “扶摇?”
  “嗯,”她听着是顾燕北的声音,立即应了一声:“进来吧。”
  男人推门而入,手中竟然也托了两碗茶水。
  扶摇瞥了一眼,别过了脸。
  陈五名看着桌上顾若善放着的两碗茶水,讪讪笑了。
  顾若善显然也看见了,只将茶水放了一边去,自己坐了藤椅上面端起了一碗来,他另一手拿书摊开放在双膝上面,一边喝茶一边看着书。
  姿态悠闲得紧:“你们商量你们的,我看看书。”
  扶摇看得清清楚楚,他分明是端过了两碗茶来,这兄弟二人,就连借口都用的一个,当真是无语。
  这还商量什么?
  她看了眼陈五名:“你先回去准备,悄悄出京,我留在这里,明早再走。”
  他立即应了,转身走了出去。
  燕北的余光瞥见男子走了出去,这才放下了茶碗,状似无意的淡淡说道:“要不要喝口水?”
  扶摇动手收拾地图,头也不回:“别忘记了我们之间的约定,昨天晚上的事情那不算什么,从今天开始你记住自己的本分才是,再私下做什么小动作休想我再进你的门。”
  说着也不看他,只捡自己的东西收拾了,也走了出去。
  男人的指尖还放在水碗的边上,他明明是想端水给她喝的,这时候却是被定住了一般说不出话来,本以为洞房了,那个什么约定如同玩笑一般,可看她模样,竟然十分认真,刚刚热血起来,突然就被泼了一盆冷水,浇了他一个透心凉。
  扶摇可是真恼,顾凤栖也不同她商量,竟然先走一步,将苦难和艰辛甚至疾病危险都扛在肩上面,她时刻惦记着牵挂着,结果剩下这哥俩可倒好,还有工夫和她玩笑亲密,当真是十分可恶。
  出了书房,又见小厮急急来寻,说是顾若善犯病了,正在闹腾。
  她赶紧又去了后院,远远的就听见他屋外有人在尖叫,他的小厮小童正在窗口处跳脚,里面噼里啪啦,稀里哗啦都是摔东西的声音。
  小童见了她就呜呜着跑了过来:“小郡主快去看看吧,我们三公子不知道怎么了。”
  不用他说,她赶紧推门走了进去,屋内一片狼藉,顾若善捂着脑袋就蹲在地上,痛苦地低…吟着,他旁边都是他摔坏的东西不计其数。
  扶摇伸手按在他的肩头:“你怎么了?”
  少年用力捶着自己的头,看着她的脸霾色一闪而过:“我头疼,疼得厉害……”
  她也不知他到底怎么了,只能轻轻抚着他的后背:“没事了没事了,还是安静地躺一会儿吧。”
  顾若善气喘吁吁,他得控制住心里的那个,不然恐怕自己都得被吞噬,早前自己总算伤人,总算克制住了,又时刻想着摔东西破坏。
  所有的美好的东西,都应该破坏掉。
  脚边都是碎片,宝林闻讯赶来收拾起了地上的片,扶摇赶紧叫人去差来了大夫,当然看也白看,还是以前的那样,熬药,不停的安神。
  顾若善实在需要安神,扶摇先叫他躺了床上,他就抓着她的手不肯松开。
  她是有正经事要做,又不是去玩,自然是百般敷衍。
  少年也老实喝了药,不多一会儿就睡着了去。
  也不知是否药量下得太大了些,这一觉竟然睡了大天亮,顾若善噩梦连连,口中不停呼喊着乱七八糟的话,她陪着睡了,百感交集。
  次日一早,少年还未醒来,她已经准备好了,侍卫队在前面鸣锣开道,她张扬着出了京城。
  顾燕北让她稍等些,他下朝来送,可她也不理会,他前脚走了,她后脚就离开了顾家。
  计划当中,本来就是如此,不能落后太久。
  顾凤栖在前面拼了命开路,她自然牵挂。
  一行人出了京城直奔西边,扶摇坐了马车排场讲究,马车华贵,人也娇贵,只行到了邰州,早就得到消息的邰州知府早早就等候在了邰州的驿站,离辽西还老远着,百姓们对于灾情也只是略有耳闻。
  相比较灾区,这边比较富足。
  扶摇也不着急赶路,就停留在了驿站。
  邰州知府姓姓王名文福,是个新上任的年轻人,这两年长公主已经不大管那些小事,小皇帝分担了不少去。
  对于下面的官员,虽然每年都有御史大人巡抚,可到底不是亲力亲为,近二年水是越来越混了。扶摇一下马车,这个王大人立即就跪下了,她不怒而威,因妆容也正,穿着锦衣华服一副清高模样。
  果然,那些前来迎接的当地富人中,真就有人松了口气。
  扶摇只当看不见,搭着宝林的手走得缓慢。
  邰州王大人自然是盛情招待,因她对宝林另眼相看见,也生出许多猜测。
  酒过三巡,扶摇是酒色微醺,这才脱身。
  那些人自然是费尽心机想多留她两日,她虽然没明说,但是行程缓慢,似乎也不着急的模样,有的人喜有的人忧,有的人还想给别人争取点时间,一直就拖着她不走才好。
  顾凤栖走得急,无非为百姓。
  扶摇在后,就,是走一过场,大多数官员都是这么想的,只是邰州第一站,这王大人年轻胆大,听闻她在北唐时期,就有人准备了数名美少年暖床,赢得了她的欢心,甚至还真的留下了个一直在身边。
  传闻不可不信,他草草调查了一番,也立即征了几名少年,想要效仿一下北唐吧,又怕唐突了郡主,反倒不美,也就在其中选了一名年纪十六七岁的,样貌偏像于顾家三公子那样的,也送去了她的房中暖床。
  宝林从来也只是将她送到门口,扶摇也只是微醺,并未全醉。
  她车马劳顿,也赶紧叫他下去休息着了。
  屋内点着昏暗的灯火,床上幔帐垂下,里面黑漆漆的一片,她应酬了一番,也为拖延时间给陈五名,此时只想好好的睡上一觉。
  可她刚上了床去,敏锐的感觉让她立即警觉到床上有人。
  扶摇一把掀起了幔帐,光亮映在了床上去,只见她的床里,正是躺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少年。
  他眉目如画,皮肤雪白,看着她略显紧张。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她不动声色地看着他,却是没动:“下去。”
  少年立即从被底爬了出来,就跪在了床里:“求郡主收下奴吧,不然奴会被送回万春阁的。”
  这地方一听就是青…楼妓…院,他全身赤…裸变戏法一样从一旁拿出几样助兴的东西来,甚至还有一个小小的鞭子。
  他还试图说服着她:“郡主我什么都能做的,真的,求郡主留下奴。”
  动作之间,他身下芳草当中,小虫乖巧地趴着看得一清二楚。
  扶摇顿时背对着他,不想再看了:“滚~”
  少年也不知是经过谁的调…教了,竟然胆大得很扑身过来,竟然一下从后面抱住了她:“郡主若是要了奴就知道奴的好……啊!”
  扶摇吓了一跳,当然,她下意识的反应就是伸臂将人从她的后背摔了下来,一时也忘记了是在床上,少年就一下子翻滚着从她后背狠狠摔在了地上,立刻昏迷了过去。
  次日一早,小郡主留了个美少年过夜的消息不胫而走。
  有人喜有人愁,有人悲也有人恼。


☆、第74章 一波未平
    她拖延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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