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7中文网 > 古今穿越电子书 > 卿本凶悍之逃嫁太子妃 >

第295章

卿本凶悍之逃嫁太子妃-第295章

小说: 卿本凶悍之逃嫁太子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看人生中不可跨越的高峰,那个坡度,现下的王兄,怕是决计无法跨过了!”他美艳的面容上,是柔月浅光的波折,美极了的弧度,却晕染出淡淡的感伤。

    澹台凰敛下自己的思绪,微微皱眉,她并不喜欢这样自怜自爱的王兄,偏头看向他:“王兄何必如此,那一个小小的坡度,即便是现下坐着轮椅,以你的内力还是能驾驭起轮椅跨越的,而且即便不能,也有我们帮你。这世上所谓难以跨越的高峰,其实从来都不是那样难以跨越,只是人无法战胜自己心中的高峰而已!”

    澹台戟听罢,竟也没有反驳,那双桃花眸中的笑意极浓,偏头看向澹台凰,勾唇笑道:“你说得对,这天下没有人不可跨越的高峰,只是人无法战胜自己心中的障碍。不仅王兄如是,凰儿你也如是。即便你做不到,也还有我们推你,帮你不是?”

    这话一出,澹台凰愣住!这才明白王兄并非自怜自哀,而是为了开导她,王兄也看出她的闷闷不乐,看出了她在女皇这个位置上,渐渐的厌倦和力不从心,以及时刻萌生的想放下王冠的念头。而他是想告诉她,没有人战胜不了高峰,人战胜不了,从来都只有自己。

    更何况,就算她真的不行,还有他们帮她不是?

    心思明了,心境也豁然开朗,对女皇之位,也不那么抗拒了。于是沉吟道:“澹台灭的人现今日渐来投奔,我担心里面混进来奸细,所以都隔离处理着。檄文发出之后,事情都进展的很顺利,就连澹台灭住的皇宫,也时而不时的有百姓在门口捣乱,但是比较奇怪的是民间不知道从哪里来了那么多说书的先生,声情并茂的描述我的好处,吹捧之下,不少原本不服女人登上王位的百姓,也渐渐开始崇拜我起来!”

    这样的情况,倒很是神奇!她是做了不少足够让人称赞的事,但至于说书先生们都来帮她搞宣传吗?

    澹台戟听罢,了然笑笑,答:“自然是有心人为你做的。”

    “有心人,谁?”澹台凰条件反射的一问,心中已经飞快的锁定了几个目标。

    “深谙政治之人,懂得善用舆论之人,即便在漠北,也能嚣张到把人派到王都京城,在澹台灭的眼皮子底下说书之人!你说,还能有谁?”澹台戟笑着反问。

    按照前几个条件来看,楚玉璃,王兄,君惊澜,都是有可能的,但是嚣张这个……天下还有谁能比他更嚣张!难不成他这几日时时失踪,是给她处理这件事情去了?应当不会,这种事情交给下人去做就可以了,何须他亲自出手?

    敛了思绪,也不再在这个问题上做过多的纠结,却是开口询问:“王兄,澹台灭那边一直有人过来投靠我们,你说有没有可能我们不出兵,最后他们先瓦解?”

    “没有!”澹台戟很快就打断了她的妄想,轻声笑道,“不要太小看澹台灭,他手下的亲兵,都是忠臣于他的。这世上总有那么多人,不会管是非对错,却愿意无条件支持自己想要支持的人。我这边有,澹台灭那边也有!他手中十万亲兵,都是宁折不弯的长剑,宁可在泥泞诡谲里破碎,也不会对敌人屈膝投降!”

    澹台凰听着,长长呼出了一口气,心中不仅没有讽刺,倒是生出了不少敬佩:“就是因为有这么多人在,澹台灭不管是胜是败,他心中也该是满足的!”

    其实,他们和澹台灭之间,根本也没有谁对谁错,一切都不过是因为立场不同罢了。所以,支持澹台灭的人不会是错,那些人虽然看似不辨是非,但是是非从来不过是人心中的一把尺子,如何衡量,端看自己。他们坚持自己觉得应该坚持的,如何能说是错?

    “还有他身边的几位首领,手中亦有亲兵,只不过他们的联合,一切都是为了利益!”为了能在未来,在漠北这片新开辟的朝堂中谋取高位,和最高利益!

    澹台凰点头表示明白:“既然这样的话,就请王兄拟下作战方案吧,君惊澜和楚玉璃都说,比起行军作战,这天下无人能及你!所以这个伟大的任务就交给你了,我就按照你的法子出兵即可!”

    可以省掉不少麻烦!澹台戟浅笑,并未反驳,桃花眼却看向几里之外驻扎的营帐,轻声开口笑道:“那个人,对你也很用心!”

    澹台凰静默,也随着他的眼神看了过去。是的,那个人对她很用心,说了缓兵三月,现下尉迟风就已经退守阵地,再也没有出兵的架势。那个冰冷高贵,永远将国家利益放在第一位的男子,在这样最好侵占漠北的时刻,因为她而选择了放弃!

    这份情,以后怕是不能还了!再见面,他们就在战场,是永远敌对的一方!

    属于冬日的冷澈,也为她在这时候流出了一汪暖泉。此番恩德,永不可忘!

    两人沉默着,近日也因为她刚刚登基,要处理的事情很多,暂且没有对外用兵。韦凤慌慌张张的跑来,见着澹台凰之后,张口便道:“不好了,赟隐部落的首领,下令杖责盗取了兵符的陈轩画,她此刻正在受杖刑,赟隐部落的少主求情,也是没用!女皇您去看看吧,再不去怕是要打死人了!”

    盗取兵符,当初王兄坠崖,若不是那丫头大着胆子盗取了兵符,偷偷潜伏进了雪山,王兄早就没命了!但也因为这个原因,赟隐部落被拖下水,险些被澹台灭屠杀,最终好好的中立部落,不得已投靠到他们这边来,拓跋邬现下发脾气,也是正常的!而且不论为任何原因盗取兵符都是重罪,他们没办法干涉!

    澹台凰二话不说,大步就要往那边走,而澹台戟也很快的跟上,韦凤上去帮他推着轮椅,使得他速度快些。

    走得老远,就听见板子敲打得极响,长长的刑具上面趴着一个人,侧目对着他们,所以并看不见他们来了。拓跋邬满是怒气的站在一旁,而拓跋旭则跪着求情,陈轩画已经快被打得奄奄一息。

    就在这会儿,拓跋邬终于高喝一声:“停下!”

    他话音落下,下人们都收了板子站在一边。画公主从来都是首领最疼爱的女儿,真的杀了她也是不可能的,所以他们下手虽然重,但是都避开了要害。

    陈轩画趴着,咬着下唇,一声不吭。

    从开始挨打,到现下。没有吭一声,也没有求饶,更没有如同一般姑娘家落泪。

    拓跋邬怒问:“你知错了吗?”

    “女儿从来都是知错的,是女儿不顾父王的生死安危,女儿甘心受罚。但,若是给女儿一次重新选择的机会,女儿一样会这么做,我无法看到他出事,却什么都不做,那样,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陈轩画咬着牙,一字一顿的开口,吐词颇为清晰。

    拓跋邬登时大怒,也算是明白了这丫头虽然知错,但丝毫不知悔改。冷声问道:“那如果父王在你的自私之下,出了事情,你这一辈子就能良心安然吗?”

    他这话一问,方才挨打都未能流泪的陈轩画,这会儿却掉下几滴泪来:“父王出了事,我也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没有人知道在那一刻她的选择有多难,一边是从小到大疼爱她的父兄,一边是她心爱的男人。不论选择哪一边,她心中都一样要承受烈火般的煎熬。可最终,她自私了一次!

    那一日,偷出了兵符,在营帐门口偷偷对着父王磕了三个响头,在心中立誓,如果父皇有个三长两短,待她救回太子殿下,就以死谢罪!然后,带着兵马走了,去寻找自己深爱的男人,却将父王和哥哥推上了最危险的位置!

    她自私,她是罪人,今日这一切,都不过是她该受的惩罚。这些日子,她也没有一天不担心父兄的安危,没有一天不在想等她回来,父王还愿不愿意承认她这个女儿!若父王出了事,她如何可能良心安然?

    澹台凰沉默着偏头看了王兄一眼,陈轩画这般深情,在人生中最难最难的抉择中选择了王兄,那王兄呢?对这个什么都不管不顾,为了他什么都不要的姑娘,有没有一点心动?

    澹台戟亦是沉默,放在轮椅扶手上的手,微微紧握。感情不是施舍,这个骄傲的女人,也从来不要他的施舍,所以此刻面对澹台凰的眼神,他无法说任何话,只能沉默!

    拓跋邬虽然怒极,但听到这话到底还是心软了半分,拓跋旭看着他的表情已经有了松动,赶紧上前求情:“父王,小妹只是年纪小不懂事,您就原谅她一次吧!要是真的将她打出一个好歹来,您对得起九泉之下的母妃吗?”

    “母妃”二字一出,拓跋邬原本就消了一半的怒气,现下更是半点都没了。深呼吸了一口气,冷哼了一声,一甩袖进了帐篷!

    而澹台凰等人站得方位在他们身侧,也有点远,所以他没看到。

    拓跋旭见求情终于成功,连忙将陈轩画从刑具上扯了下来,抱着她张口便是教训:“你这是蠢丫头,为何不求饶?父王从来疼爱你,若是求饶,也不至于被打成这样!”

    “父王若是不将我打成这样,我一辈子都良心难安!”父王不责罚她,她如何能从自我责怪中得到解脱?而且这一顿板子,是她该受的!

    澹台戟终于还是没有过去,他只在原地,静静看着。看着她为了他,做出天地间最难做出的抉择,受着永远无法自我宽恕的痛楚,受着爱而不得求之不愿的煎熬,所有人间之苦,都是她一人所选,也拜他一人所赐!

    可,他心怜,心愧,却无爱。那么现下出去又能如何?不过是给她更深一层的绝望和讽刺。

    澹台凰两边看了看,虽然不明白这么好的姑娘,王兄是哪根神经搭错了不要,但到底感情这种事,是强扭的苦瓜不甜,所以她也没有干涉的权利。看了一会儿,王兄不动,那边等着巫医来,也没动。所有的画面似乎定格,陈轩画也没再挨打了。

    她选择了滚蛋,没去安慰陈轩画,她出去的安慰作用还没有拓跋旭大!而且她要是奔出去,暴露了一声不吭的王兄,倒还惹得人家姑娘伤心。

    走了很久,整个草原都是无声的风平浪静。颇有一种暴风雨前宁静的感觉,今日百里瑾宸给白莲换脸,正好君惊澜的事情想问问他,这般想着,澹台凰便往那边的帐篷走。

    可半路之上,却看见一袭华美的紫衣飘飞,那人飞扬的墨发,在半空中划出夜色一样妖美的色泽,银冠高束于发顶,背对着她坐着,其实坐的很远,几乎是隔开了这边所有的人和物。难道他这几天动不动的失踪,就是跑来这里的发呆?

    怀着满心的疑惑上前,脚步踩得很轻,还有半米远,就闻到了淡淡君子兰芳香之下交织的血腥味。她心中一慌,飞快到他身前一看,但见他面色浮白,唇际咬出斑驳血迹,和那日晚上看见的一模一样。

    他无爱睁眼,魅眸幽闪,却是苦笑一声:“爷躲到这里,你也能找来?”

    若不是因为陈轩画的事情,澹台凰是真的不会找到这里来的。因为这边对于她处理事情和休息的营帐来说,都太偏远!

    听他这样一说,澹台凰突然沉下脸来,看他眉间朱砂妖娆,更衬得容颜苍白如雪,冷声喝问:“君惊澜,你到底瞒着我什么?”

    她这话一问,他伸手将她拉入怀中,让她靠在他的腿间。低叹了声,一副挣扎矛盾纠结,似乎自己埋藏了很久的秘密,终于再也埋藏不住的痛惜模样,开口犯贱道:“爷是瞒着你一件很重要的事!”

    澹台凰当即侧目倾听。

    君惊澜又是轻轻一叹,缓声道:“你可还记得,你往东陵之前,爷发生了什么事,才没有跟你一起走?”

    发生了什么事儿?澹台凰开始回忆,然后嘴角突然一抽,貌似他当时不走,是和楚玉璃争风吃醋来着,然后毫不顾忌逻辑性和合理性的声称自己怀孕了,最后自己一个人走了,让他好好养胎来着!

    于是这会儿,澹台凰又是眼角一抽,无语的看着他,表示询问。

    见她已然想了过来,他终于又是一叹,像是承受了人世间的诸多无奈和苦楚,终究薄凉凄婉道:“你猜对了,爷流产了!”

    “放你妈的狗臭屁!”澹台凰实在没有忍住,爆出了人生最为凶悍的脏话!因为她深深的觉得“放屁!”和“放你妈的屁!”,现下都完全不足以表达她无语的心情!

    见她薄怒,他也终于明白自己连着两次插科打诨,已经真的惹她生气了。

    “你说还是不说?”澹台凰起身,揪着他的衣襟,恶狠狠的看着他,一腔的怒火都被这家伙的一句“流产”给激发出来了。她就不明白了,这货的性格怎么能无聊嘴贱到这个份上,简直不知所谓!

    “不说!”他很坚定,这件事情告诉她没用,不过是多一个人为他担心,而且知道养血蛊是因为什么原因种到他身上的之后,她定然极为自责,甚至又要钻牛角尖!

    澹台凰恼怒:“我生气你也不说?”

    “不说!凰儿,从来你想做什么,爷都没有干涉过。从来也都支持你所作下的任何决定,因为感情,是彼此间的互相支持和爱护,而不是彼此为难。你坚持问,就是在要爷为难,你明白么?”他狭长魅眸看向她,是从未有过的坚定,也似是在告诉澹台凰,不论她如何问,他也一定不会说!

    要他为难?

    他从来都不肯让她为难,她又岂可要他为难呢?

    终于,她妥协:“好,我不问,但是你要告诉我,你身上的异状,什么时候能好?我要如何照顾你,你才能觉得舒服一些,不那么疼痛?”

    “三个月!”这一点,他倒是很坦诚,坦诚之后,以后也不必避着她了,也总是避不开的。

    后一个问题,他沉吟了片刻,终究懒洋洋的笑了笑:“陪着爷就好!”

    什么小心肝儿,小宝贝,他要是再这样说,怕是又的激怒她,所以憋住了。

    她沉默着转过身,反手抱住他,让他倚靠在她怀中,素手拂过他精致华美的眉眼,触上他唇际艳红的鲜血,心中疼痛,只恨不能替他承受,见他笑看着她,她沉声道:“你可要学会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2 2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