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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7章

独家皇后-第277章

小说: 独家皇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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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漪乔瞧着他的脸色,愣了一愣,害怕他误会,连忙去拉他,道:“你不要误会,我没被他占便宜的……”
  他沉了口气,双手扶着她的手臂,道:“乔儿想什么呢,我是说,你受了委屈为什么不告诉我?”
  漪乔闻言心头一暖,复又低头道:“起先是想告诉你的,但觉得煞风景。后来这件事被搁置,我偶尔想起又开始犹豫,想着告诉你算不算给你添事儿……”
  他沉着脸道:“你有这想法简直该打。”说着话深吸一口气,将她拥到怀里,低头轻声道,“还受什么委屈没有?”
  漪乔摇摇头道:“没……不对,还有。”
  她感到他抱她的手臂略略一紧,晓得他这是紧张她,也不与他卖关子了,伏在他胸前道:“我等你等得辛苦,还天天做噩梦,这算不算委屈?”
  他在她发顶吻了吻,低声道:“算。”又在她背后拍抚着,柔声道,“乔儿受委屈了。以后有我在,乔儿什么都不必怕。”
  漪乔握着他的手,低低“嗯”了声。
  他出神少顷,幽幽叹息,自责道:“是我不好,我该派人一直随护你左右的。”
  “那是意外,谁也没长前后眼。何况我是皇太后又是嗣君生母,又没人想害我,本身不需要保护。”
  他顿了顿,拥紧她,道:“乔儿真的打了他一顿?”
  漪乔忽然觉着这个听起来甚是剽悍,干咳一下,道:“嗯……我后来想想也觉得挺不可思议的。诶,真的不是你在帮我?”
  “乔儿这样想也没错。”
  漪乔一愣,继而明白了他的意思,抿唇道:“我抱定背水一战的决心确实很大程度上源于你。我跟他拼命前,握着你的手跟你说了几句话。”她垂眸看着两人交握的手,“一直都是你在保护我,这一次换我来保护你。纵然是死,也定要护你到最后一刻。”
  他缄默片时,忽然俯身在她脸颊上温柔地亲了亲,又倏而冷了脸,松开她站起身:“巴图蒙克那个龌龊伧夫。”
  伧夫是古代讥人粗俗鄙贱的称呼。漪乔记得他上次用这个词,也是搁在了巴图蒙克身上。当年她怀着长哥儿被巴图蒙克截了道儿,回宫后,他知道了这件事,当时就说巴图蒙克是个伧夫。后来她与他怄气那回,他也是直接称巴图蒙克伧夫的。
  漪乔想起他刚才的话,不由笑道:“夫君适才不还说巴图蒙克是蒙古头领里的翘楚么?”
  他正不知想到了什么,眸底隐现杀气,听了她这话,转首看她一眼,道:“那也掩不住伧夫本性。”
  漪乔捂嘴笑了笑,又想了一想,补充道:“哦对了,他还质疑你能否人道。”反正都这样了,也不怕多一笔账。
  她这话不是编排巴图蒙克,他好几次话里话外都透着这个意思。不过巴图蒙克好像从来只在她面前说,没在他跟前这么提过。
  他面上神色变幻莫测,忽然道:“乔儿喂我一块水果。”
  漪乔愣了愣,旋即一副恍悟状,笑盈盈道:“好的,我给夫君找一颗大桑葚!”
  “不要那个。”
  漪乔不解道:“那夫君要什么?”
  他往小几上扫了一眼,道:“枇杷就行。”
  漪乔一头雾水,但也依言照办。然而当她拿着银签子签了一块洗净切好的枇杷果要递到他嘴边时,他又出声道:“不要用签子喂。”
  漪乔疑惑看他,就听他道:“用嘴。”
  漪乔睁大眼睛,又抿唇笑道:“好吧,既然夫君不嫌弃我。”说着话将果肉塞进自己嘴里轻轻咬住,然后仰头凑上去。
  他一手托在她脑后一手揽住她的腰,低头将舌头探入她口中,把那一小块果肉卷走,又对着她的嘴唇厮磨吸吮一番,才放开她。
  吃完甘甜果肉,看着她水泽娇嫩的唇瓣,他又低头压上嘴唇纠缠她片刻,旋即深深看她一眼,转身就走。
  漪乔被他吻得有些晕,扶着软榻边沿喘息不已。等终于缓过来时,他已经走了出去。
  “哎——”漪乔愤愤望着他出去的方向,“还说不是卡我!勾完我就跑!”
  傍晚临近晚膳时,她去找他一道用膳,却发现他正对着一张舆图出神,不知在思量什么。漪乔也没多注意,直接拉了他用膳去。
  翌日,她抱着琴去找他时,又看到他在研究舆图。她放下琴正要开口,就被他拉到了书案后。他一面在舆图上虚虚划着,一面道:“乔儿看,到时候我们先去西北,然后这样子走一个大斜线,往广西贺县去。”
  “西北?”
  “嗯,乔儿不去看看巴图蒙克?”
  漪乔恍然,目光在他身上直打转:“夫君不会要带兵杀过去吧?”
  “自然不是,我们只带几十人随行就够了。”
  “啊?那我们怎么……”漪乔对着他看着看着忽然想到了什么,兴奋道,“哎呀,其实夫君一个人就够对付他了嘛,夫君只要往他跟前一站,非把他吓死不可!”
  “乔儿都帮我预定好了,我当然得去见见他。”
  漪乔当时佯装被祐樘附体时,曾跟巴图蒙克说将来若是有机会,会去找他算这笔账。
  漪乔嘿嘿笑:“那不是为了撑气势嘛。”
  “我曾与马文升和王越他们仔细研究过九边防务,尤其打贺兰山那一仗之前,我仔细看了那边的地形,所以对西北那边的状况算是比较熟悉。不过巴图蒙克总是沿着九边到处跑,等我们启程时,他或许在榆林宁夏那边,也或许在宣府大同那边,所以具体的路线现在暂时还定不了。”
  “我忽然想到一个报复巴图蒙克的法子,”漪乔眯了眯眼,“咱们找几个又丑又胖的女人强了他怎么样?”
  他嘴角微勾:“几个?”他在“几”字上咬了重音。
  漪乔一愣,旋即笑起来:“还是夫君会抓重点!对,一个不够,我看巴图蒙克身强体壮的,得多找几个才行。”
  他又兀自看了会儿舆图,沉吟了一下,转头对她道:“对了,乔儿明日想什么时候到画眉山?要不我们约个时辰?我好派人早些布置布置。”
  漪乔见他居然一本正经说着一起泡温泉这种旖旎事,忍不住低头窃笑。
  他见她只是笑却不说话,便道:“乔儿不要只顾着笑。到底约不约?”
  “噗!”漪乔这下一口喷了,彻底笑了出来,一时间前仰后合不能自已。
  他有些不明所以,又问道:“要约么?”
  “约!约!约!”漪乔突然扑上来抱住他,笑眼弯弯看着他,“是你就约!”
  他眸光微闪,微笑道:“又是有衍生义的词?”
  “是啊,”漪乔正要跟他解释,又临时打住,“哎算了,不能再和你说这些了,我会带坏你的。”
  两人说话间,忽闻儿子的声音从外间传来。
  朱厚照一进书房就看到爹爹面前摆着一张大舆图。他先是一怔,随即炮弹一样冲过来,兴高采烈道:“爹爹要打仗了?”
  漪乔与祐樘面面相觑,转头看向儿子,挑眉道:“不是,是母后要与你皇爹爹出一趟远门。”随后将两人商定的打算说了一说,不过省去了去寻巴图蒙克那一段。
  “啊,原来这就是爹爹之前与儿子说的想做的事啊。可是爹爹要去寻祖母的族亲可不容易啊!儿子听说当年寻了好久都没找见?最后倒是来了两个骗吃骗喝的,”朱厚照皱了皱脸,“而且这日久年深的,爹爹可要怎么找?况且京城到贺县实在远得很,一路车马劳顿,必定辛苦,爹爹要不……就不去了吧?在家里呆着多好啊!爹爹想出去转转的话,京畿这一片还是有不少地方值得一看的。”
  漪乔挑眉道:“长哥儿不是总叫唤北京附近没什么可看的么?”
  朱厚照咳了咳,道:“儿子主要是怕爹爹累着。母后也是,母后身子刚见好,儿子也是担着心啊。”
  祐樘浅笑道:“我晓得难寻。你祖母说你曾外祖父和曾外祖母早早没了,其他的事她老人家自己也因当时尚年幼而记不清了,如今又这么些年过去,必定难找。但是其实,我也不是非要找到不可,能去你祖母的出生地看看,也是好的。”
  “可是……”朱厚照有些为难,担忧道,“那里有流民啊,爹爹与母后金尊玉贵,万一出个什么差池可如何是好?爹爹再考虑考虑?哎对,”朱厚照的目光放到漪乔身上时,仿佛看见救星似的,“母后快劝劝爹爹。”
  “母后挺支持你爹爹的啊,”漪乔笑道,“你爹爹从前政务缠身,哪儿都去不了。如今有了机会,自然要去走一遭的,顺便也能到各处游赏一番。”
  她说到这里忽然有些兴奋,转头拉了拉祐樘的衣袖,笑吟吟道:“对了,到时候我们顺便再拐到苏杭那边看看吧?夫君在京师呆了这么多年,咱们可以趁此机会去看看大明的锦绣河山啊!”
  然而不等他说话,她又马上自己否定了去苏杭的计划:“哎不行,不能去苏杭那里,沈姑娘在那里。”
  朱厚照不知道沈姑娘是谁,但他瞧着母后那神色,略略一猜也能大概猜到些什么。他似是窥见了什么秘闻,贼贼一笑,对自家母后道:“母后不能因噎废食啊,苏杭那么大,也不是一定就遇着了。而且话说回来,即使不去苏杭,沿路走下来肯定也会遇着不少姑娘,这样看来,母后不是担心不完了?”
  漪乔睨了儿子一眼,但兀自想了想,觉得儿子说得好有道理,便转头看向自家夫君:“那还是不出去了。”
  朱厚照立马眉开眼笑道:“对对,母后说的极是!”
  祐樘转眼看向儿子,和颜笑道:“长哥儿待会儿留下,我忽然想起近来还没查你的功课。”
  朱厚照面上笑容一僵,心里直发毛。他不想再填廓填填到手抽筋,暗自后悔刚才算计到自家爹爹头上。他暗暗按了按额角,连忙补救,对母后道:“儿子方才那是说笑的……母后想啊,爹爹对母后情深不移,从始至终都独宠母后一人,纵然再多来几千几万个姑娘,爹爹眼里心里肯定还是只有母后一个啊!”
  漪乔眉毛一挑:“说笑的?”
  “是啊是啊!儿子主要是想说爹爹生得实在好,”朱厚照又转向自家爹爹,唏嘘感叹,“儿子真是觉着岁月轮转没在爹爹身上留下痕迹似的,儿子一直觉得,儿子和爹爹一起走出去,不知道的人怕还以为是兄弟。”他见母后看过来,又忙道,“呃对,还有母后!母后看起来也就双十年岁,和爹爹简直就是一对璧人儿!”
  漪乔这才满意一笑,转头看向祐樘,道:“那等我养好身子,去京郊转一圈,然后我们就启程好不好?我也在京师呆了一二十年了,想出去到处看看。”
  祐樘笑道:“就知道乔儿舍不得舍弃这次机会。”
  朱厚照如今也不好再做阻拦,但他还是有些担忧,想了想,道:“既然爹爹心意已决,那……儿子提前差人跟当地的文武官和土官们打个招呼吧?儿子还是有些不放心。”
  “不必了。至于长哥儿说的流民之类的,”祐樘思量着道,“荆襄流民问题不是一日两日了,广西那边瑶壮汉混居,也不怎么太平。我正想趁着途径湖广时,实地去看看,那些大小官吏不知情才是好。”
  漪乔暗暗吐了口气。她原本是抱着旅游的心的,但目下忽然觉得自己其实是陪领导下去视察去的。
  朱厚照了然点头,又思及一事,道:“爹爹打算何时回宫?”
  “从广西回来再说。”
  “那儿子说的尊爹爹为太上皇的事……”
  祐樘沉吟一番,道:“长哥儿怎么打算的?”
  朱厚照整了整神色,道:“爹爹的梓宫已经入了山陵,神主也已经祔享太庙,儿子当时亲手捧着爹爹的神主奉于灵座之上的。”他言至此,想起了当时情景,黯然恍惚了一下,正容道,“儿子打算梓宫就暂且在泰陵搁着,神主的话,祔庙之后岂有请出之理?所以也还放着。爹爹这头的话,其实好办。爹爹升遐时有御龙的异象,众人都瞧见了。是以,只要随意造一个说法,就可以解释爹爹的现身。反正爹爹本身也是真的,不是假冒。”朱厚照看了看母后,对自家爹爹恳切道,“爹爹回宫了,母后也才能回宫。所以,爹爹务必要答应儿子。”
  祐樘忖量片刻,淡笑道:“不是不可以。”
  朱厚照松了口气,正要说话,就听爹爹继续道:“不过这些都要等到我与你母后回来再说。”
  “那爹爹与母后这次出门,大约何时回?”
  “等你母后的身子彻底养好,我再陪你母后去京郊转转才动身,那会儿约莫就五月份了。那么一大圈子走下来,中间也指不定再往哪里拐一拐,再算上逗留盘桓的工夫,是否会花上小半年也未可知。”
  朱厚照瞪大眼睛,道:“别啊!爹爹之前不是答应了儿子要和儿子一道去南苑秋猎的嘛?”
  “什么时候的事?”
  朱厚照大惊道:“不带这样的啊爹爹!明明说好的啊!爹爹还说要和母后跟荣荣一起,到时候爹爹跟儿子跑马围猎,母后与荣荣可以摘果子看麋鹿。”说着话,当下绕到母后身边,委屈告状道,“母后看爹爹……”
  漪乔很配合地安抚了儿子,然后慢慢转头看向了自家夫君。
  “似乎是有这么一档子事儿,”祐樘想了想道,“不过我当时说的好像是你乖乖听话的话就带你去。”
  “儿子最近不是挺乖的嘛?”
  “前阵子不乖。早朝迟到,有时巳时方出,是不是你干的事?你那上的已经不是早朝了,是午朝。”
  朱厚照缩了缩脖子,自知理亏,低头道:“儿子知错了。”
  祐樘渐渐正了辞色,微微叹息,告诫道:“在其位谋其政,享受着天下百姓的供养,就要将百姓的福祉疾苦装在心里。类似的大道理你听的也不少了,当初我将这位子交于你时也与你说过一些,望你好自为之。”
  朱厚照听爹爹说起交付社稷的事,便又忍不住想起了两年前的那场生死离别,一时间心里沉重又愧疚,抬头认真看向自家爹爹,道:“儿子记下了。”
  祐樘微微颔首,又与儿子说起宁王的事,以及明年会试的考官人选。
  正说着话,朱秀荣寻了过来,见父兄说得起兴,不禁笑道:“等了半晌不见爹爹和母后来用膳,原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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