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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十恶太子妃-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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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加上,偏偏穿了一身鹅黄的衣裳,越发显得整个人暗沉没有生机。

    又兼之,站在穿着一身月白衣裳,神清气爽,姿色无双的任清水身边,就更显得整个人平淡无奇,不出众了。

    红花需要绿叶配,任清水在任清寒的这片绿叶下,更显得国色芳华,绝代无双,更何况她今儿个的姿容也的确精心的装饰过。

    “二姐姐可真是贵人事忙。”任清寒皮笑肉不笑道:“刚刚母亲还说,若是二姐姐再不来,就要让李妈妈亲自再去请了。”

    任清凤双目冷寒如冰,淡淡的扫了一眼任清寒,却让周边的人都感觉的空气的温度似乎都降了下来,李秋月瞧着任清凤这冷漠的模样,心头就有几分不喜,不过瞧着自家堂姐手中揉紧的帕子,心中却又暗自窃喜——倒是和自家儿子说得那样,是个难缠的。

    “任清寒,你三姐姐没告诉你吗?我最烦人唧唧歪歪的叫我二姐姐,你若是再叫一声,你信不信我让你永远叫不出姐姐来。”居然敢嘲讽她来的迟,没家教,真是个自寻死路的,若不是今儿个有她来的必要,她连这点脸面都不会给李秋华。

    嫡母?

    屁,在她心中李秋华连个屁都不如,何必给她面子。

    “你……”任清寒顿时气得银牙搓了起来,有心要怒,却被一旁低眉顺眼,站在一旁伺候着李秋华,在任家如同隐形人一般的二姨娘给拉了一下。

    就是这一下,让任清寒生生的忍下了怒气,也让任清凤将目光转向了二姨娘。

    二姨娘看起来年岁不是很大,可是却穿着一身藏青色纹样靛蓝底子五彩花卉的衣裳,想必是身为妾室,却不想做出一副狐媚的模样讨李秋华厌恶,想显得端庄,可是这颜色却非但没达到端庄的目的,反而让她看起来添了几分老气,少了几分刺目的色彩。

    能在妒忌心超重的李秋华眼下爬上任碧波的床,没有几分手段怕是不行,就是如今,任清凤也听说,任碧波不敢说时常宿在她的屋里,一个月也要去上两三回。

    任清凤是知晓的,任碧波明面上现在已经有了一妻三妾,但是身还是放了四五个如花似玉的丫头,二姨娘在一片胭脂阵中,还能有如此宠爱,可不是个脑子愚笨的就能办到的。

    而,现在她能站在李秋华身后出席今儿个的晚宴,更说明她的手段不简单。

    任清凤眼底闪过一道趣味,她发现相府有趣的人还真不少,每个人都是那么的耐人琢磨。

    “你这孩子说的什么话?”李秋华忍着气,板着脸,摆出一副长辈嫡母的样子教训起任清凤:“你们都是任家的女儿,不叫你二姐姐叫什么?”

    任清水此时,秀眉微蹙:“四妹妹,既然如此,你就跟我一样,叫二小姐吧!”

    她细声细气,状似十分无奈,万般委屈的说道:“四妹妹,你可别叫错了,二小姐最是不喜人叫错了,昨儿个我不小心叫错了两次,就挨了两个大耳光子,到现在这脸还疼着呢?”

    说着眸光中似有泪光闪过,却又极快的恢复成浅笑,拉着任清寒的手,一副温厚姐姐的模样:“所以,你可不能也记错了!”

    听,这状告得,这坏名声的手法,实在是千山鸟飞绝,半点痕迹都不留,饶是任清凤都不得不在心中佩服一声。

    不过,佩服是佩服,却也容不得人在她面前挑衅。

    倒是一旁的李秋月顿时一张脸黑了下来,越发的对任清凤不喜起来,毕竟任清水这孩子是她看着长大的,多乖巧的娃啊。

    “任清水说得是,她叫我一声姐姐,我就甩她一个耳光。”任清凤也不要人请,自个儿找了个位置,舒舒服服的坐下,声音淡然平静,似笑非笑的看了任清寒一眼:“你看我对你多好,你叫我二姐姐,我都没打你。你这人虽然讨厌,却还能容忍一二,毕竟还知道礼义廉耻四个字怎么写。”

    她抬眼,冷冷看了任清水一眼,眸光像是从冰水中捞上来一样,冷的让人浑身想要颤抖:“任清水,你也别怪我厚此薄彼,毕竟明抢黯夺我未婚夫的人,可不是她!”

    李秋华顿时气的鼻子都歪了,黑着一张脸,怒瞪着任清凤:“你胡说什么,我看你是脑子不清楚了,还是回房休息,省的出来丢人现眼,还好今儿个宴请的是家里人,否则传扬出去,我和你父亲的脸可往哪里丢?”

    正在训斥任清凤之时,任碧波和唐家岭施施然而来。

    “这又是怎么了?”任碧波的目光落在神色淡然,面上无一丝恼色的任清凤身上,眉心不自觉的皱了皱,然后看向气的脸色发紫的李秋华,声音低沉:“虽然唐兄和堂妹是家里人,可是你教孩子,也不赶在这一时半刻,你这模样,岂不是让她们笑话!”

    也不知道他这夫人现在这是怎么了,行事越发的上不了台面,搬来娘家人,给他施压不说,现在还当着娘家人的面,下任清凤的脸,也不想想,任清凤是他任碧波的女儿,当众下任清凤的脸,这不就是在下他的脸吗?

    你说你要立威,也不用当着外人的面吧。

    在任碧波的心中,唐家岭和李秋月可算不上是自己人。

    唐家岭是男人,自然知道男人的心里,听着任碧波略带恼怒的话,忙岔开了话题,瞧着任清凤道:“这就是清凤啊,果然是双目精神,一看就是有灵气的,到底是相爷会养女儿,几个女儿都是水灵灵的,瞧在我这个无女之人的眼中,可真是又嫉妒来又羡慕。”

    他们是来给堂姐和清水丫头撑腰的,没必要真的惹恼了任碧波,对大家都没好处。

    “这位该是尚书唐大人吧!”任清凤微微挑了挑眉:“唐大人也不必羡慕我父亲大人,听说你府里如花似玉的姑娘不少,不过好像都在令公子的院子里,想必能入令公子的眼,这模样儿应该都不错,你若是想要女儿,从其中认上十个八个也不算问题,何必羡慕别人。”

    高傲自负,眼睛长在头顶上,糊涂搅合,不可理喻,居然敢指手画脚到她头上,不狠狠地反击一下,她才是傻子。

    老奸巨猾的唐家岭对上任清凤第一仗,顿时惨败。

    唐家岭讽刺任清凤无盐,任清凤反击唐家没家教,唐若昕无德。

    在鲁国德可比容重要多了。

    故而,唐家岭一张书生型的白脸,顿时也涨成了猪肚肺般了,想他一介书生爬上尚书之位,已经多少年未曾听到这等诛心嘲讽之话,可是眼前的这个少女,说得脸不红气不喘,连眼皮子都没动一下,根本就将他彻底的无视。

    顿时,多年官场上练就的官威就从身上泄了出来,顿时众人觉得花厅的气压就低的让人喘不过起来。

    卑鄙!说不过别人,就施压。

    任清凤眼中闪过不屑,眸光流转,一双眼睛清冷明亮如千年深潭一样直逼人心。

    在这样的眸光下,唐家岭觉得自个儿如同被扒光了衣裳,赤身裸体在大众的目光下,无所遁形一般。

    不知道为什么,眼前这个明明稚嫩的少女,却给他一种前所未有的压力。

    任碧波越发觉得没看错任清凤,见唐家岭在自个儿的女儿手下吃瘪,心中暗爽不已,发现他这个女儿欺负别人的时候,看的还是让他挺解恨的。

    不过,到底是官场上八面玲珑的人物,心中暗爽,面上却是做出一番严肃的神色,对着任清凤道:“你这孩子,真是的……”见任清凤面色一沉,脸色难看,下面的话也不敢说重了,他可是切身领教过任清凤的厉害,若是此时真的当众甩脸色给他看,下不了台面的可是自个儿。

    顿时话音一转,拉着唐家岭的手往外边走,边走边道:“这孩子到底年岁小,不懂事,唐兄莫要放在心里,看在我这张老脸上,就莫要和一个孩子计较。”

    唐家岭借着这台阶顺势而下,穿过屏风,落座,心里却还在想着任清凤,总觉得这少女如烟如梦,让人看不透,一双眸子哪里有未经世事的纯净,简直如一老翁,有着看透世事的睿智和深沉。

    难道之前的那个胆小懦弱的模样是她故意做出来,迷惑众人的?

    若真是如此,他心中一颤,浮现出一丝不妙的预感来。

    他来往相府虽然不多,可是却也曾见过任清凤,他自问在朝堂中混迹多年,看人很少有看走眼的时候。

    再说府中众人都说任清凤胆小如鼠,懦弱可欺,虽说是空穴来风,可是未必没有出处,那就证明绝不是他一个人的断章取义。

    可是现在的任清凤……

    难道说眼前的这个,才是她的真面目,还是她饱受欺压,忍无可忍之下,她宁愿鱼死网破,闹个天翻地覆,做最后垂死的挣扎。

    唐家岭不知道为何,他宁愿是自个儿没有错看了任清凤,宁愿今日任清凤的不恭敬,是她暴怒之下的行为,也不愿意相信,这才是任清凤的真面目。

    因为,比起暴怒来,隐藏的任清凤,更让人觉得高深莫测。

    唐家岭即使落座,可是他的眉心紧蹙——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想要劝劝李秋华,任清水,日后莫要再和任清凤做对。

    因为她们——惹不起这个神色平淡的少女!

    对!

    她们——惹不起!

    虽然这个念头来的莫名其妙,可是唐家岭凭着多年官场上的趋利避害之能,本能觉查出任清凤的可怕!

    唐若昕此时去目不转睛的透过屏风,看向任清凤,隐隐灼灼之下,顿觉得无限遐想。

    他虽然知晓任清凤此人颇久,可是还是第一次这般仔细瞧她,原本以为是个畏畏缩缩的可怜虫,可是今日再一见,却是有种让人眼前一亮的惊艳,粉底的衣裳,让她的整个人都显得明艳起来,那黄花白流枫红的花色,让她腰肢显得越发的窈窕,夜色琉璃灯下,唇红齿白,一双长长的睫毛,震颤时,如蝴蝶震翅,说不出的妩媚动人,可是那双如古井深水的眸子,却又潋滟清冷如冰,有种独特的矛盾风味,使得那不堪明艳的,平凡面孔,也让人生出诸多遐想来。

    不像任清水的柔媚国色,不像任清寒的清秀娇艳,而是有种扑溯迷离之态,这种别具一格的风味,自然让好色成性的唐若昕生出了兴致来,忽然发现若是能得到这样一个独特美人,就是被任相爷狠狠地揍上一顿也值得。

    各色心思之下,晚宴开始了。

    晚膳用了一半,天色忽然大变,阴沉沉的,乌云密布,天边墨色的云朵滚滚而来,隐隐的夹着轰隆隆的雷声,顿时将明亮的月色给遮了下去。

    任清水瞧着黑沉沉的窗外,心中一喜,柔声的开口提醒,一副姐妹情深的模样:“二小姐,瞧着天像是要下雷雨了,你还是让身边的丫头去帮你拿个蓑衣、雨具。女儿家的身子最是娇贵,春寒之下,易伤了身子,可不能淋雨了。”

    她原本正动脑筋,如何将任清凤身边这冷漠的丫头给调走,现在天公作美,不由得心喜万分。

    任清凤听了任清水的话,微微的眯起双眼,美眸弯弯,如同新月弯钩般的:“多谢三小姐关心。”随即给了画词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天色将变,你还是回去走一趟吧!”

    画词郑重的点头:“是,奴婢这就走一趟!”

    主仆二人脸上掠过一丝清浅的笑容,如同清风吹过,不留一丝痕迹。

    任清水却未曾瞧出她们主仆二人眼中的若有深意,眼底闪过一道计谋即将得逞的兴奋——她倒要看看,过了今日,任清凤还拿什么迷惑青轩宇?

    任清凤不动神色将任清凤眼底的兴奋看在眼里,心头缓缓升起一股子冷笑,她倒是用尽了心思给自个儿下套,这般费尽心思,她若是不顺着她的设计走,岂不是浪费了她一番心思,只是结果如何,谁才是那个真正倒大霉,那她就不敢保证了。

正文 第62章 以绝后患

    春雷声声,暴雨倾盆而下,打在窗沿下,滴滴嗒嗒,像是落在人的心上,无端的平添了几分烦躁和失落。

    春天的雨如同调皮的孩子,来得快,去的也快,也不过半个时辰功夫,雨就收住了,只余下树叶上的水滴,稀稀疏疏的落下。

    廊檐下挂着的大红灯笼,在春风中摇曳,照的那雨打百花,娇艳欲滴,在夜色中,添了份红艳艳的色彩,多了几分说不出的妖艳,如同婚嫁时,少女披着的大红嫁衣,却嫁给行将就木的老翁,喜庆中多了几份诡异的色调。

    画词回去拿蓑衣雨具,却一去不返,也不知道是不是迷失在相府偌大的庭院中,只是任清凤仿佛并不担心,只是低着脑袋用餐。

    她吃的很专心,也很仔细,只是眸光渐渐散漫,像是有些失神一般,不但如此,她的脸颊不知道是因为灯光,还是因为花厅的火盆,添了几分红晕,将一张不堪出色的面孔,照应出几分明艳的色调。

    任清水见任清凤的脸色渐渐发红,双目潋滟生水,云雾迷蒙,心中的那股子兴奋压也压不住,她看了一眼窗前幽香逼人的兰花,眼中的得色更深。

    此时,见任清凤忽然伸手扶住脑袋,轻哼了一声,这轻微的声音,却刺激了任清水想要兴奋的大笑起来。

    任清水觉得自个儿的血液都在沸腾,如同快要迸发的火山一般,急切之中似乎遇见任清凤会面临的惨状。

    面上却做出一副关心备至的模样:“二小姐,我瞧你脸色不好,是不是受了风寒?若是你身子不舒服,我看你就别硬撑着了,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都是一家人,没有人会怪你的!”说着,朝门外看了看,微微蹙着眉头,眯着眼睛对着任清凤劝道:“二小姐,你还是从家中再挑选个丫头,你那丫头不过是拿个蓑衣,雨具的,就这么长时间不回来,想必是个手脚不够麻利的。”

    她语气一顿,看了一下身边空荡荡的左边,眼中闪过一道冷冷的笑意:原本站在她身边伺候的知琴,已经在众人不知不觉的时候退下来,想必她和唐若昕已经早已侯在小贱人必经的后花园。

    这么一想,心中的那份兴奋之情,像是要撑破她的胸口,迸射出来,用尽了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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